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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大人太高冷了怎么办(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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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荀安……
  孙婵愣愣地与他对视,尽管知道他已经看不见自己,眼神却不舍地在他脸上逡巡。他们有近十年没见了吧,爹娘去世后,沈青松以侍卫不力为由,换了府里的侍卫。
  当时她躺在床上,似有所感起身,窗外他眼神幽幽,三分不舍三分悲凉,默默与她对视,嘴唇颤动。
  “你想说什么?”她听见自己问。
  “小姐……保重。”
  她点头,他落寞离去。
  从此她困于家宅,他山高路远,不知所终。
  他带着一身风霜肃杀之气归来,眉目不再冷淡,而是不怒而威。身板比少年时厚实了些,脸也晒黑了,不再是那个看起来抱剑也吃力的瘦弱少年。
  你还好吗,你去了哪里,为什么又回来?是为了我吗?她想开口问他。
  ……
  荀安满脸哀恸,一步一步走到棺材前,蹲下,伸手抚摸她的脸。
  “你是何人?”沈青松问。
  有人说:“这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征西大将军,荀将军。”
  沈青松拱手,脸色怪异,“竟不知荀将军与我家夫人有旧。”
  “她是如何死的?”他开口,声线嘶哑。
  “缠绵病榻日子久了,宫廷御医,江湖游医都来看过,就是不见好,大夫说是国公夫妇过世那年伤心太过,伤了肺腑,好不了了,只能吊着性命。这样走了,对夫人而言,也是个解脱。”
  沈青松看着,脸色竟十分遗憾。
  荀安起身,抬眸之间杀伐之意蔓延,冷笑一声,拔了背后的剑指向沈青松颈向。
  “她走了,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娶了新妇?”
  “下官不敢,下官,下官是为了为夫人冲喜才纳的妾。天地良心,下官对夫人并无半分不忠,否则天打五雷轰。”
  外头天气甚好,孙婵冷冷瞧着,没有半分要下雨的意思。沈青松这誓也发得心安理得。
  荀安用力闭了闭眼,下一瞬,把剑刺入沈青松的身体。
  “天道不仁,不如让在下替天行道。”
  在行烟的尖叫声中,拔出血淋淋的剑,刺进她的身体。
  两人倒在血泊中,荀安收了剑,把棺材里的人抱出来,搂在怀里,使了轻功踏出门去,留下惊诧的众人。
  孙婵追了出去,见荀安一路来到悬崖边上。
  “义父且慢!”一个半大少年追来,叫喊得撕心裂肺。
  “义父何不想想并肩作战的三十万弟兄,想想刚到手的大将军之位。”
  荀安声音嘶哑:“没了她,我对这人间再无留恋。我此生所憾,是少年是怯弱不前,是无力护她,让她遭奸人所害。”决绝道:“我言至于此,你回去吧,众位兄弟,若要归家,便许归家,若要留下,请你尽力照顾。”
  转身面对悬崖,低头吻了她的嘴唇,无比虔诚,通红的眼里溢出一滴泪。
  然后,抱着她从悬崖边一跃而下。
  决绝的背影,猎猎风动的玄色衣袍,让孙婵心如刀割。
  荀安,若你早告诉我,你对我也有爱慕之意,哪怕只有一个眼神,我一定会放下所有贤良淑德的教条,义无反顾地执你之手。
  若有来生……我再不会错过你……
  ……
  “夫人,我看这个石御史家的公子是不错的,长相,不说一表人才,也算五官端正,关键是家中独子,上头又没有婆婆,小姐嫁过去以后,不需晨昏定省,也免了侍奉公婆,关键是,这石大人还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聒噪又尖细的声音中,孙婵睁眼,鹅黄幔帐似曾相识,是她娘从前最喜欢的。
  晃了晃脑袋,她用手肘撑起身体。
  惊讶于身体的轻盈,她捏着莹白丰润的手,走到铜镜前。
  镜中人有乌黑如锻的发丝,水灵灵的杏核眼,圆润的脸颊因为饱睡泛起胭脂色。
  分明是她少女时的模样。
  她心中狂喜,缓缓蹲在地上,按着脸庞泪流满面。
  感谢上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把国公府拱手让与沈青松,不会再让爹娘离奇死去,不会再错过……那个冷冰冰的少年侍卫。
  “小姐,你怎么哭了?”
  熟悉的声音,来人扶起她,是青葱年少的绛芷。
  孙婵投入她的怀抱,哭得更起劲了,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反反复复道:“绛芷,对不起……对不起……”
  “小姐胡说什么呢?是不是做了噩梦,奴婢替你倒碗茶可好?”
  绛芷满脸担忧,孙婵用帕子擦了泪水,“没事,是做了个噩梦,一个长达十几年的噩梦。”
  “现在已经好了,”孙婵挤出一个笑容,“真的,我没事了,不要担心,我以后都会好好的。”
  绛芷点头,犹是疑惑道:“小姐,还是请夫人来看一眼吧。你方才午膳后便说困了,在夫人的屋子里躺一躺,这才一个时辰的功夫,怎么就做了这么可怕的噩梦?”
  孙婵已经对着镜子仔细擦着脸上的泪痕,“现在是什么年月?”
  “新安元年十月初八。”绛芷上前抚过她额头,“小姐怎么连年月都忘了,怕不是还在梦魇中。”
  孙婵坐下,吩咐绛芷为她整理散乱的鬓发,“我刚刚听着外头有媒婆来为我说婚事?”
  绛芷手上动作起来,长到腰际的头发很快便梳顺了,“是呢,最近很多媒婆上门。夫人嫌那个石公子长得寒碜,与小姐不相配,便寻了个理由送客。”
  一缕缕头发在绛芷手中扭转,她想到什么,又笑道:“夫人还说,宁选家贫,莫选貌丑,小姐最是心高气傲,对着石公子那样的人,怕吃不下饭。”
  孙婵看着镜中的自己苦笑,当年的沈青松,可不就是相貌堂堂,还装出一幅斯文有礼的性子,把自己和爹娘都蒙骗过去了。可见以貌取人实为不妥。
  幸好荀安是个俊俏的少年,否则她也不会对他有特别的情愫。
  荀安……
  孙婵问:“荀安在哪里?”
  绛芷想了想道:“荀安……奴婢没留意。不用跟在小姐身边时,他应该是在武堂练剑的。”
  孙婵叹气,想起前世弥留之际,荀安抱着自己跳下悬崖的身影,心头仿佛甘露浇灌,丝丝甜蜜蔓延。
  只是不知,现在的荀安对她是何心思,她贸然上前,是否唐突。他向来眼中只有一把玄铁剑,是十分不近人情的。
  就算他现在没那等心思,她也要抓着他的手不放,断不会再错过了。
  镜子里的姑娘满头青丝被挽成了堕马髻,饱满的脸上泛着笑意,配合着从未有过的心动,让孙婵自己见了都有些羞恼。
  ……
  “婵儿,下月你便及笄了,这婚事,也该留意着了。”
  俞氏见孙婵袅袅婷婷地从里间走来,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你看,你是个什么想法?”
  孙婵低头含笑,“女儿心里,以有了意中人。”
  俞氏惊诧,女儿的性子十分内敛且守规矩,按理说是会遵从父母之命的。
  “是……哪家公子?婵儿,你告诉娘亲。”
  “我先卖个关子,”孙婵笑得眉眼弯弯,窝进娘亲怀里,“等我确定我们两情相悦,再告诉娘亲不迟。”
  俞氏明显感到女儿不一样了,她从不会这样笑,也不会向自己撒娇,小小年纪便板着脸,有些暮气沉沉。
  她小心开口:“婵儿,你怎么了?娘亲觉着,你有些不一样了。”
  孙婵手指绕着俞氏的发梢,“女儿方才午睡,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往后的十几年。那个梦太真实了,就像是我的一生。在梦里,我嫁了一位看起来极好的公子,没想到他是个白眼狼,几年后便掏空了国公府。醒来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情,这世上除了爹娘的亲情,还有爱情,是最最不能马虎的。”
  孙婵起身,正视俞氏的双眼,“是像爹娘一样,两情相悦的爱情,是宁缺毋滥的唯一,若能获得那样一位意中人,是女儿此生福分。”
  俞氏心疼地把孙婵抱入怀中,她万万没想到,孙婵为了择婿一事,思虑如此深重,甚至出现了梦魇。她与夫君唯有这如花似玉的女儿,自然希望她一生安康,和和美美,他们比谁都希望,女儿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护她的人。
  “你从小就很懂事,娘相信你的选择。”俞氏抚着孙婵的发,“若是他也喜欢你,记得告诉爹娘,让爹娘替你瞧瞧。若是他不喜欢你,也不必伤心,爹娘不会强迫你,国公府有钱,大不了,咱们关起门来做一辈子的姑娘。”
  “谢谢娘。能够投胎成为爹娘的女儿,也是婵儿之福,就算不能获得美满姻缘,女儿也已经真心实意感谢上苍了。”


第3章 
  少年身材略嫌单薄了些,胜在骨骼精细,四肢修长,舞起剑来行云流水,十分赏心悦目。
  日光下汗水把浸湿了青色衣衫,额头流下一滴汗,顺着纤长的眉,划过他漂亮的眼睛。
  孙婵隐在阴凉处,倚着柱子,看向武堂中央。
  怎样开口才比较不突兀呢?她向来持重,从不会主动去找他说话,他本就冷清,两人之间,从前大多时候只有眼神交汇。
  她虽然死过一回,不再是脸皮薄得像纸的小姑娘,到了要冲上前去时,心里总还是有些战栗不安。
  他会不会觉得奇怪,会不会喜欢端庄大方的她,若她失了稳重,他反倒不喜了?
  孙婵捂脸,她何时有过这样惴惴不安的时候。
  “小姐?”
  少年见了角落里的人,收了剑,蹙着眉走来。
  “小姐有何事?”
  他走到她三步远处,单膝跪下,白皙的脸被烈日晒出一层薄红,低着头,鸦羽般的长睫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清冽的汗味把孙婵包裹。
  孙婵攥紧了裙摆,蹑声道:“我,我来看看你……”
  荀安蹙眉不解,仍然低头望着地面。
  真是个呆子,孙婵想着,取出手帕,为他擦去额头的汗,却见他瑟缩了一下。
  “属下不敢唐突,请小姐直言。”
  嗓音和语调冷得跟冰块似的,说出来的话,也能叫人在这暖阳里瑟瑟发抖。
  若孙婵是个真正的小姑娘,可能就被吓跑了,但她不是。
  “荀安,”孙婵为他擦着脖颈的汗,声音轻柔,“这么多年,谢谢你一直保护我。”
  荀安的脸色似乎比刚才红了些,声线带了一丝崩溃:“那是属下分内之事,请小姐切勿放在心上。”
  孙婵擦好了汗,把手帕塞进他交领里,手指停留在胸膛的位置,感受他蓬勃的心跳,“那……太后留我在宫中居住,我怕黑,也怕死过很多人的皇宫,你便彻夜坐在屋顶瓦片上,守着我,这也是分内之事吗?”
  “城郊礼佛,我走累了,哭着喊着不愿上山,你便背我从山脚走到山顶,累得后两天提不起剑,这也是分内之事吗?”
  为我报仇杀了沈青松和行烟,抱着我的尸身跳下悬崖,这也是分内之事吗?
  她的语调里带了从未有过的媚,颤巍巍的尾音,誓要勾了眼前少年的心神。
  荀安终于抬头,与她对视,见她虽然脸色绯红,却大大方方,唇角含了揶揄的笑,并未觉着自己的言行有何不妥。反驳的话语在喉咙滚了一遭,终究咽了下去。
  “对我而言,你不仅是我的侍卫,更是从小陪我长大的亲人,是保护我的哥哥,是除了爹娘以外最重要的人。这话是真心的,而且我只说一次,你听懂了吗?”
  孙婵一双又圆又尖细的杏眼本就妖娆,只是被她刻意的端庄神色压制了去,此时眼角染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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