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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祭无忘告乃翁-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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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廖逊很想知道,谭盛礼努力回忆学生的点点滴滴,抿了口茶,细细说了起来……
  廖逊肃然敬畏,听得津津有味。
  两人不知要聊到什么时候。
  国子监祭酒大人学问广博,楼里的读书人听闻他到访,欣喜若狂的拿出自己写的文章诗词想请他指点,虽说谭盛礼满腹经纶,然而同为会试考生,避免发生剽窃之事,谨慎起见,私底下不敢把文章给谭盛礼看,祭酒大人就不同了,他声名赫赫,身正学高,请他看文章是莫大的荣幸。
  谁知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又不好直接敲门询问,不由得急躁,去隔壁屋请谭振兴过去瞧瞧吧,谭振兴说课业繁忙没空,高冷得很,完全不肯帮忙,他们无法,只得老老实实在外边候着。
  谭家人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了,不是谭振兴端着架子不肯跑腿,而是害怕挨打,方举人的那件事还没彻底过去,这时候去找谭盛礼难保不会引起他疑心,俗话是反常即为妖,频频往谭盛礼跟前跑更是有猫腻。
  以谭盛礼的敏锐,很容易就察觉到的。
  他不敢冒险。
  屋里,两人聊到月上柳梢,直至外间有人敲门说廖逊该回府吃药了谭盛礼才收住声,“祭酒大人身体抱恙?”
  “陈年旧疾了,不值得一提。”廖逊轻描淡写,朝外说了句等会,和谭盛礼道,“多谢告知祖父生平。”
  帝师应该很满足有祖父这样刚正不阿的学生罢,否则不会说给子孙后人听,他真心感激谭盛礼告诉他这些事。
  一叶障目,祖母眼里的祖父千般不好,但他为官清廉,无愧于心,他们该以其为荣的。
  世间事两难全,祖父怕祖母她们跟着去南境吃苦不得已留她们在京里的罢。
  离开时,他脸上带着多年来疑惑解开的愉悦,送其出门,谭盛礼看到了楼道里等候的读书人,约莫顾及祭酒大人身体不好,众人拱手相送,却不提文章的事儿。
  观众人表现,谭盛礼为学生高兴,品行好的人走到哪儿都会受到尊敬,学生虽未陪在子孙身边,但他们没有长歪。
  不像谭家子孙…谭盛礼叹气,转身欲去隔壁看看谭振兴他们,被道低沉的声音叫住。
  “谭老爷,方某有事想请教。”
  谭盛礼转身,看到了过道边抱着文章的方举人,据说他的文章大放异彩,得好几个国子监先生称赞,谭盛礼纳闷,“不知所为何事?”
  过道安安静静的,方举人的声音不大,隔壁的谭振兴听得清清楚楚,顾不得会不会挨打,他搁下笔就冲了出去。
  生怕慢了被方举人恶人先告状。
  动作太急,以致于没刹住脚,直直冲出门撞在了墙上。咚的声,疼得他龇牙。
  “祭酒大人饱读诗书,能驾驭各种类型的文章,不知谭老爷能否为在下引荐,有两篇文章想请他指点。”
  谭振兴:“……”竟不是告黑状?高估方举人了啊。
  等等,要父亲为他引荐祭酒大人,亏他有脸说,怎么不让父亲引荐老祖宗给他呢,老祖宗比祭酒大人更渊博。
  说话也不过过脑子,祭酒大人是说引荐就能引荐的?
  担心谭盛礼不好意思拒绝而答应下来,忙给谭盛礼挤眼色,在他挤得眼睛干燥难忍时,谭盛礼总算拒绝了方举人。
  “谭某和祭酒大人并无多少交情,引荐怕是不妥。”廖逊身体不好,如果因他引荐人给他而撑着身体应酬,谭盛礼良心难安。
  他少有义正言辞的拒绝人,方举人脸白了瞬,拱手道,“是方某没思虑周全,还望谭老爷别往心里去,也是看祭酒大人和谭老爷相谈甚欢,心生私念而已。”
  在场的人谁没有私念啊,能得祭酒大人指点,会试能走很多弯路,只是谭盛礼推辞,他们不好强求,离去时,面上都带了丝惋惜。
  依依不舍的,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欲言又止。
  谭盛礼斜眼,清淡地扫过几步远外的谭振兴,后者身躯一凛,脸色灰白地扯了扯嘴角,惶惶地喊,“父亲。”


第110章 
  “功课写完了?”
  谭振兴僵住,支支吾吾道,“还……还差点……我……这就回去……”捂住撞疼的胳膊,战战兢兢回了房间,到门口时偷偷歪头,见谭盛礼身形笔直的站在那望着自己,他打了个哆嗦,再不敢迟疑,嗖的进了房间。
  待房门关上,谭盛礼摇头叹气的回了屋。
  几十年过去,他无心打听故人旧友府上的情况,但随着廖逊的到来,又有几个学生的后人来访,寒暄客套,只聊祖上旧情不聊身份现状,看得出来,他们身份尊贵,态度礼貌又疏离,但带来的礼物丰厚贵重,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应有尽有,而谭盛礼无动于衷,将他们送来的礼悉数退了回去,更不多问他们的官职。
  倒是从其他读书人那听说了些,或位高或权重,相较而言,廖逊倒是最清贫的了。
  不过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学生皆已不在人世,后人或堕落或青出于蓝,于他都是陌生的,但很多读书人不懂他,既认识朝中大臣,就该趁机巴结依附才是,谭盛礼竟把贵人们送的礼全还回去了,此举只怕会让贵人们脸上蒙羞,不再与之往来了。
  说起此事,蒋举人不赞同谭盛礼的做法,“会试不比乡试,各地读书人齐聚,想要出人头地更难,那些贵人既肯上门拜访是念祖上情谊,谭老爷何不把握机会,请他们看看几位公子的文章诗词?”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想儿子啊,谭振兴他们的文章虽好,但那些大人在朝为官,更懂朝事利弊,有他们指点,成效事半功倍。
  尤其是楚家那位,在朝堂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他若肯为谭家人撑腰,来年即使落榜,谭家照样能在京城站稳脚跟,谭盛礼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谭家人的心思,都猜不透啊。
  听他叹气,谭盛礼淡淡地说,“交情浅,不好多叨扰。”
  他在收拾书箱,答应薛夫子去族学,今天有空就想把这件事给办了,看蒋举人长吁短叹,惋惜不已的样子,他问蒋举人此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天气渐凉,楼里的读书人不怎么外出应酬了,日日关门读书,像在书院里似的,从早到晚都静悄悄的,唯有读书声响起。
  想起正事,蒋举人面露苦色,难以启齿道,“我是为方举人的事儿而来。”
  方举人借用谭振学的文章为自己扬名确实为人不耻,但他并非沽名钓誉,文章不如谭振学精炼,也算朴实流畅,可自从国子监考试后就有人私底下说方举人师承谭振学,故而文章有谭振学的影子,为此方举人心里不舒服,虽说读书人以学问论高低,年长者拜入年少者门下的情况亦不在少数,不过那是两厢情愿的事实,方举人和谭振学……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方举人问他能否来请谭振学澄清此事,拜名师是所有读书人的愿望,方举人不想无缘无故多了个不相干的老师,碍于年纪,他不好意思直接和谭振学说此事,故而来找谭盛礼。
  “都是绵州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瞒你说,要不是看方举人态度诚恳,我是不太想来的。”为人办事最难了,尤其这种两头不讨好的事,蒋举人道,“明年就会试,绵州若能出几个进士乃多大的荣耀啊……”
  江南读书人为何地位崇高,不就是每次会试中进士的人吗?听到江南,想到的就是文人墨客,宁静致远,而绵州呢?
  蒋举人看着面前的谭盛礼,若谭家人行事高调些,绵州或许有些美名,但谭家人深居简出,不爱和读书人交流走动,认识朝中大臣却为自己谋划,淡名泊利,神秘低调得很,他不知该怎么劝谭盛礼,京城不似绵州,稍有盛名就引得众读书人顶礼膜拜,京城不缺富有才名仁德的人,谭盛礼在绵州是日月是星辰,来京后光芒暗淡,和普通读书人没什么两样,不借祖上情分而想出人头地的话,恐怕比登天还难。
  他张嘴欲再劝劝谭盛礼,哪晓得谭盛礼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读书人又何须分天南海北呢?”
  蒋举人语噎,但听谭盛礼又问,“方举人和振学不曾有来往,怎么会有这种谣言?”
  蒋举人再次无言以对,说实话,他也纳闷得很,方举人心思七窍玲珑,处事圆滑,照理说要传也是传谭振学效仿他,怎么会反了呢,他想,或许是谭振学文章的造诣更高吧,尽管方举人的文章入了国子监先生的眼,但考试不糊名,难保不会有人情的情分,旁的人不了解,他是清楚的,方举人常常外出应酬,结交国子监先生对他来说不难,而且听方举人口吻,若无意外,过些时候就能拜国子监老先生为师呢……
  这也是他希望澄清和谭振学关系的原因。
  因为拜师学艺有讲究,世人眼里,同时拜入两位先生门下是对先生的不尊重,哪怕是谣言也不好,但谣言从何而来蒋举人也不知。
  见他不答,谭盛礼没有再问,而是道,“恶语伤人六月寒,我和振学说说吧。”
  蒋举人暗暗松了口气,说实话,来之前他劝方举人别太在意闲言碎语,清者自清,时间长了旁人总会看清楚两人的关系,费尽心思解释反倒容易适得其反,能在背后诋毁人的人要么嫉妒方举人过得好,要么和他有私仇,无论哪种,解释再多都没用。
  “麻烦谭老爷了。”
  “无事。”
  谭振兴他们这会儿去了码头,屋里没人,谭盛礼亦要出门就没留蒋举人喝茶,哪晓得刚走出楼,就看台阶边站着个少年郎,谭盛礼认得他,廖逊儿子廖谦,气质冷峻,那日过道上的读书人都不敢与之搭讪,谭盛礼看向他身后,不见廖逊。
  廖谦拱手给他行礼,“见过谭老爷。”
  谭盛礼还礼,“不知有何事。”
  “父亲得知你要去薛家族学,能否捎上晚辈。”
  廖逊和薛夫子私下关系不错,薛夫子曾请父亲去族学训教过那些孩子,奈何太过顽劣,父亲也没法子,听说谭盛礼要去,父亲让他跟着去瞧瞧,学学谭老爷的为人处事,父亲说谭老爷有谭家帝师风骨,和那样的人接触受益无穷。
  谭盛礼没有拒绝,“走吧。”
  薛家族学离得不远,两人走路去的,廖谦帮谭盛礼拎书箱,听谭盛礼问起他父亲的身体,他眼神暗了暗,“陈年旧疾了,需天天喝药养着……”说着,他侧目端详起谭盛礼,记得父亲在谭盛礼的岁数时就有白发了,而谭盛礼瞧着很年轻。
  注意到他的目光,谭盛礼偏头,廖谦尴尬,“那日回府后父亲很高兴。”
  吃了药,像个兴奋的孩子睡不着,翻出祖父的手札看了通宵,说以曾祖父和祖父的选择为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比起眼前的欢愉,远处的欢愉更为人向往憧憬,还说起那位帝师,遗憾没有早生几十年,否则真想瞻仰其风姿,到底是何光风霁月的人能教出他祖父那般的人,可惜他自己教书二十余年,状元榜眼探花皆有,却没有谁有他曾祖和祖父的志向了。
  廖谦又看谭盛礼,谭盛礼抿唇微笑,“高兴便好。”许是学生后人的缘故,谭盛礼看廖谦觉得亲切,问他平日读什么书,是入仕为官还是像他父亲般入学教书。
  “在读《庄子》,来年想下场参加会试,为官还是教书我没想过。”语毕,廖谦觉得回答不妥,补充道,“为官吧。”
  做老师太累,父亲最为国子监祭酒,但并不开心,他知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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