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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祭无忘告乃翁-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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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凭什么打我?”卢状自认没有做错事。
  谭振兴挥着木棍,冷笑了两声,“打过后再说。”
  卢状:“……”
  谭振兴不是个将人往死里打的性子,昨日揍了卢状两棍子,今天仍然是两棍子,卢状咬着牙,面露恨意,切齿道,“老师该告诉我原因了吧?”
  “态度傲慢,看着就想揍你。”
  丢下这话,谭振兴将木棍放回远处,催促道,“去码头扛麻袋去。”
  卢状:“……”
  气冲冲的爬起身,摸了摸泛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冲了出去,孙子脾气不好,卢老头过意不去,“大公子,你莫与他计较,他……被宠坏了。”
  “我与他计较作甚,卢叔,待会你回趟卢家,我既诚心收他为学生,自该负责……”望着没了影儿的卢状,谭振兴嘴角咧起了笑,凑到卢老头耳朵边小声说了几句,听得卢老头感激涕零,“大公子费心了,我老头子真的无以为报啊。”
  “哪儿的话啊。”
  他早看卢状不顺眼了,不趁机收拾得他心服口服他就不配为师,嘿嘿笑了两声,朝外边喊,“走那么快作甚,等等我啊。”
  对于新收的学生,谭振兴完全没有藏着捂着的意思,到码头后逢人就介绍卢状,若是地位崇高的贵人,卢状定喜出望外乐得应酬,可都是些普通摊贩百姓,甚至还有街边的乞丐,卢状笑不出来,连话都不想说,又怕回去后挨揍,不得不耐着性子应付几句。
  只是绷着脸,语气冷淡
  于是,不到半个时辰,码头的人都知谭振兴收了个说话木讷不爱笑的学生。
  卢状:“……”
  扛麻袋是个体力活,卢状自幼养尊处优,哪儿有力气干粗活,三十斤麻袋放到肩头,直接腿软跪了下去,麻袋落到他后背,压得他爬不起来,卢状气得捶地,啊啊啊怒吼,有人看见这幕,与谭振兴道,“你的学生摔着了。”
  谭振兴扛着五十斤的麻袋,转身看了眼,笑呵呵地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自己能爬起来的。”
  读书人想什么汉子无从得知,见有人弯腰帮忙,扯着嗓门喊,“大公子教学生呢,咱们别管啊。”
  然后欲帮卢状挪开麻袋的汉子就收了手,扛着自己的麻袋走了。
  卢状:“……”
  真的是好老师,他卢状拜了个老师啊,怒不可遏的翻身,踹开麻袋就要回家,和谭振兴断绝师生关系,哪晓得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旁边汉子尖声呐喊,“大公子,你的学生哭着要家去了哦。”
  没错,卢状在哭,从小到大,没受过如此屈辱,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角,心里更是将谭振兴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不干了,宁肯这辈子做个秀才也好过给人当牛做马,他擦干眼泪,怒气冲天的大步走,谭生隐见了,担忧地问谭振学,“会不会出事?”
  前几日,谭盛礼让他们打听卢家的情况,街坊邻里没有不摇头叹气的,无论是卢状还是其父母,邻里都不喜其为人,惹上这样的人家,后边不知怎么闹腾呢。
  “不碍事的,大哥性子跳脱,但思虑周全,有办法应付的。”否则父亲不会同意谭振兴收卢状为学生。
  两人继续走向货船,和卢状交错而过时撇了眼卢状,沉默不语,刚到货船,就听身后传来凄厉的哀嚎,两人回眸,见谭振兴站在卢状跟前,不知说了什么,卢状又跳脚又嗷嗷大哭,半点没有读书人的样子,两人对视眼,叹了口气,没有回头去劝。
  因为卢状赢不了谭振兴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有老师的身份在,卢状就别想为所欲为。
  这不,他们扛着麻袋回去时,卢状已收拾好情绪重新走向码头,经过他们身边还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两人给予回应,到谭振兴跟前时,问他对卢状说了什么,谭振兴得瑟地挑眉,“拜师前我就说过,秀才是他这辈子最高的荣誉了他不信,真要和我撕破脸,我要他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捞不到。”
  谭振学和谭生隐:“……”就知道会是这样。
  整个上午,卢状几乎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的,三十斤麻袋,他扛了两袋,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谭振兴又使唤他过去帮忙算账,脑子哪儿转得过来,算错了好几个人的账,汉子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倒是看热闹的乞丐们笑话谭振兴,“谭榜眼,你这学生好像不太聪明啊。”
  卢状已经没心思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了,只想快点拿钱回家睡觉,因此话都懒得说。
  谭振兴回,“是啊,他要是聪明哪儿拜入我门下啊。”
  卢状嘴角抽搐了两下,仍然没有吭声。
  他是最后拿钱的,随意将钱揣进兜,问谭振兴,“能回去了吗?”
  “当然。”
  他说的回去是回自己家,因为看着谭振兴那张脸就头疼,加上太累了,若去谭家,不定会被怎么使唤,唯有回卢家睡觉才能安心,哪晓得他还没进院子呢,他娘就震惊地凑上前问,“大郎,你怎么回来了啊?”
  卢状满脸不耐且不欲多说,只问张氏有没有吃的,忙了整个上午,感觉自己快饿死了。
  张氏无动于衷,拉着他手腕,固执地问他怎么回来了,问得卢状火冒三丈,“我还不能回来了?”
  “谭家大公子不是收你做学生了吗?你爷爷说大公子很喜欢你这个学生,要留你在身边悉心教导,早上回来把你的衣服鞋袜都拿走了。”
  卢状:“……”
  “你说什么?”卢状瞠目。
  见儿子脸色不对劲,张氏皱眉,“怎么了?你爷说大公子交代的,要我收拾你的衣物,往后你就住在谭家了。”
  卢状:“……”他就说他嚷着回家谭振兴怎么嘿嘿嘿大笑,原来是故意的,他冲进自己房间,差点没被屋里的情形气晕过去,衣柜空空如也,书架的书也空了,连桌上他饮茶的茶具都不见了,卢状跺脚,“娘,你去谭家把我的东西要回来。”
  他要真住进谭家就真的羊入虎穴了,声嘶力竭道,“马上去。”
  张氏不懂儿子怎么了,上前瞅了瞅腾空的屋子,“住进谭家多好啊,人家是帝师后人,学问高,你跟着他们定会飞黄腾达的,儿子啊,咱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你要争气啊。”
  卢状:“……”
  “我和你爹这辈子是没啥出息了,就靠你了,你莫使性子,快去谭家吧。”
  关乎到儿子前程,张氏不敢马虎,拉着卢状就往外边走,“娘知道读书不易,你吃了很多苦,可有什么办法啊,家里就你是个读书人,你都不能出人头地的话,咱家就没指望了,你不知道,听说你拜入谭家人门下,街坊邻里羡慕得眼睛都红了,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儿子,你要坚持啊。”
  然后,不顾卢状意愿,硬是拽着他送去了谭家。
  卢状:“……”
  他到谭家时已经错过了饭点,没来得及喊肚子饿呢,谭振兴就唤他去书房看书,卢状饿得前胸贴后背,哪儿有心思看书,但在谭振兴地界不敢发火,只能忍着,他看书看了两刻钟,谭振兴就考察他功课,答不上来几句挨打,到傍晚,他左手是麻木的,疼得麻木了。
  谭振兴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着他的面对卢老头说,“卢叔啊,大郎这孩子功课不扎实,我打他是为他好啊,你不会怪我吧?”
  然后就听到卢老头感动地说,“不怪不怪,你是为他好,我都明白的。”那语气,就差没跪下给谭振兴磕头了。
  卢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人哪,拜谭生隐为师也比谭振兴强,世上有没有后悔药啊……


第139章 
  卢状悔不当初,偏偏还不敢发牢骚,谭振兴看着文质彬彬,动起手来半点不含糊,卢状浑身上下都痛,清晨,当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时,卢状躺着不动,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舒服,像是染了风寒。”
  “码头都没声,哪儿染的风寒。”屋外,谭振兴蹙着眉,惦着手里的木棍晃了晃,“莫想偷懒!”
  卢状:“……”
  不得已,只得撑着起床开门,天光未明,只见谭振兴挥着木棍,像个索命的阎王站在屋檐下,笑容阴森恐怖,卢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地行礼,“见过老师。”
  谭振兴哼了哼,“还不快点?耽误时辰要你好看!”码头做苦力的人不在少数,去晚了排不上队就惨了,卢状倒是想慢腾腾的拖着不扛麻袋,耐不住谭振兴催啊,身心疲惫的跟在他们身后,期间,不住的回眸瞅……谭盛礼清晨会送两位小姐去族学,此时就在后边不远处,他磨磨蹭蹭的走得慢,终于等谭盛礼到了跟前,迫不及待的想请谭盛礼主持公道。
  话到嘴边,就听前方传来道凉薄的嗓音,“卢状,干什么呢?”
  卢状吓得哆嗦了下,磕磕巴巴地回,“没,没什么?”
  几米外注视着他的谭振兴哼了哼,身侧的谭振学和谭生隐齐齐回头,“怎么了?”
  “皮痒了,想告我的状呢。”谭振兴暗暗磨牙,琢磨着还得找根方便随身携带的‘戒尺’才行,就卢状这懒惰虚伪的性子,不揍他不行,谭振兴又唤,“那还不快点,是不是要我等你啊。”
  卢状面色灰白,望着近在眼前的谭盛礼眼眶泛热,可怜委屈的眼神看得大丫头都于心不忍,父亲待这位学生多严苛她是清楚的,只能投以同情的目光,鼓励他道,“莫怕啊,乖乖听父亲的话就不会挨打了。”
  卢状:“……”
  谭盛礼自始至终未说什么,待卢状追着谭振兴远去,那惊慌的小碎步看得乞儿忍俊不禁,卢状贪慕虚荣,费尽心思想攀上谭家结交权贵,岂料机关算尽碰上谭振兴,好日子怕是到头了,想到卢状可怜兮兮的模样,乞儿有点想笑,“振兴哥还是有法子的。”
  “是啊。”谭盛礼道,装模作样,教学生还是不错的,谭盛礼道,“以人为镜能正衣冠,我看他这两日稳重许多。”
  乞儿赞同,为人师表当以身作则,谭振兴这点还是不错的,谭盛礼的苦心没有白费,想到再过几日谭盛礼就要入国子监做祭酒,乞儿道,“谭老爷言传身教,天下读书人都会受益的。”
  “但愿吧。”
  廖逊生前将所有的事儿已安排妥当,谭盛礼任祭酒的文书已经下来了,拜访的帖子络绎不绝,担心惊扰邻里,谭盛礼将待客的地方换到大学楼,每日送大丫头姐妹两去族学后都会去那儿,赴京赶考的读书人多数都已回家,绵州读书人拖得晚,除了想亲眼瞧瞧谭家人的能耐,再者是想巩固和谭盛礼的同乡情谊。
  来京时,他们虽敬重谭盛礼品行,但身份地位没差,眼下不同,谭盛礼乃新科状元,又即将做国子监祭酒,地位千差万别,将来更甚,此时不拉拢关系,日后恐怕连见谭盛礼一面都难了。
  怀着这种心情,他们天天在楼里住着,哪怕和谭盛礼说上两句话都觉得欢喜,这种感觉怪奇妙的,来京路上,他们不是没和谭盛礼说过话聊过天,虽受益匪浅,但不会有弥足珍贵的感觉,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当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们虽和谭盛礼交流学问,却不敢坦然地把文章诗词给谭盛礼看,害怕谭盛礼抄了去,现在呢,想让谭盛礼指点两句还得看人家有没有时间。
  他们不是不后悔的,比如陆举人,想当初,他和谭盛礼还算走得近,结果差点成为仇人,要不是谭盛礼大度,自己所作所为恐怕会为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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