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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祭无忘告乃翁-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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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所有所思,再看祥明居士这人,形象骤然伟岸许多,但听谭盛礼说,“当然,这只是个人拙见。”
  “祭酒大人说的有理。”杨严谨附和,“祥明居士的书日进斗金,他自己却是没什么钱,记得在哪本书里看过,祥明居士去世,留给后人的除了书籍并无多少钱财……”这是杨严谨看的野史了,结合谭盛礼的分析,不是没有根据,祥明居士著文严谨,上了年纪后仍忙碌不已,翻出最开始的著作不断地修正,有疑虑的地方再次亲自去考察验证,这本书,是史上最为严谨的了。
  否则不会解禁。
  杨严谨作为户部尚书之子,他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毕竟杨家藏了谭家半数书籍呢,杨严谨懂得多没什么奇怪,就是叶弘心里不服气,他读过的书也不少,到头来被谭盛礼反驳得无言以对,面上挂不住,撇着嘴极为不爽。
  谭盛礼没有再说,要他们多去藏书阁翻翻书,明日的课仍和藏书阁的书有关,学生们叫苦不迭,硬着头皮问,“还是游记类的书籍吗?”
  “在藏书阁底楼,自己去找吧。”谭盛礼给出提示。
  底楼的书籍乃国子监历年四季试的答题,没什么难的,至少有部分学生经常去借阅类似的书籍,得知明日讲这类书籍,默默松了口气,也有那什么都不懂的与人交头接耳讨论,谭盛礼拿着书走了,已至傍晚,该去接大丫头她们回家,谭盛礼先去藏书阁还书,出来时碰到叶弘。
  他站在走廊上,似乎在等自己,“听闻谭老爷博览群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算学样样精通,学生不才,想请教两道算学题可行?”
  语气咄咄逼人,谭盛礼瞅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等国子监放假如何?”
  国子监放假就在两日后,叶弘爽快应下,“成。”
  “叶老先生身体怎么样了?”
  日日在府里钓鱼,好得很,叶弘道,“恐怕还得养上几日。”祖父瞧不起谭盛礼虚伪的嘴脸,怕是还得养几日,叶弘问,“祭酒大人可是有事?”
  “我有事想和叶老先生说,两日后我登门拜访如何?”
  叶家人多,但都在外为官,京里只有叶弘和叶老先生,叶弘想了想,“好罢。”
  约好时间,谭盛礼先行离去了,接了大丫头她们,又给街边乞丐们买了馒头,这才回家,刚进门呢,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嘶哑,和谭振兴刺破天际的嗓音不同,卢状的声音穿透力弱上许多,大丫头扶额,“祖父,父亲会不会把人打坏了啊。”
  她记得不错的话,卢状身上的伤应该还没好吧,又做错何事惹谭振兴不高兴了?
  “去瞧瞧吧。”
  谭振兴不想揍卢状的,他不是那冷血无情的人,卢状屁股的伤没好,他想积着等伤好后再说,可卢状耍小聪明,自认掩饰得很好谁知借如厕的机会往谭佩珠住处走,尽管刚走几米就被他发现了,但不揍他顿狠的谭振兴难解心头恨。
  卢状痛得死去活来,还不长记性,每次挨打后都问他理由,谭振兴不会说实话,反问他,“你自己为什么挨打自己都想不明白吗?”
  卢状:“……”他哪儿知道?卢状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心里那点心思被兄妹两看得透透的,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最后,只当谭振兴察觉到自己有偷懒的意图而惩罚自己。
  见他趴在长凳上装死,谭振兴心里冷哼,顾及卢老头在旁边,装作悔恨愧疚的样子道,“爱之深责之切,你莫记恨为师……”
  “没,没……”卢老头连连摆手,“大公子打得好,有你这样严厉的老师是大郎的福气。”
  卢状:“……”
  真不知谭振兴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尤其是他爹娘,白天来码头看望自己,不关心自己过得不好,尽问自己有没有听谭振兴的话好好读书,啰里八嗦许久,只考虑自己,卢状心如死灰,趴着完全不想动,结果连这点都不能如愿,谭盛礼挥着木棍催他,“下去上点药,好好养着,明早还得干活呢。”
  谭盛礼到时,卢老头正感激涕零的扶着卢状回屋,谭振兴则拿手帕擦拭着手里的木棍,那爱不释手的模样看得谭盛礼颇为头疼,“振兴……”
  “是,父亲!”


第144章 
  语气小心忐忑,边应声边麻溜地收起木棍,到谭盛礼跟前时,木棍被他虔诚恭敬的握在手里,低眉敛目,模样乖巧无比,俨然没了刚刚那副颐指气使的严师做派,谭盛礼唇动,想说点什么,目光掠过谭振兴脸颊,只道,“过不久就入翰林了,学生的事儿要安排好。”
  “是。”
  翰林院乃官署,能进去的至少得是个庶吉士,卢状连举人都不是,怎么能随意进出?谭振兴忘记这茬了,脑子快速转着,思考怎么安顿他这个目无尊卑油嘴滑舌的学生……
  突然,他呲着牙,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容灿烂,脸颊的肉随之跳动,谭盛礼:“……”
  “嘿嘿嘿……哈哈哈哈……”
  卢状是自己学生,德行有差丢的是自己的脸,谭振兴丢不起那个脸,故而决定好好教导卢状,他入翰林自是没法时时刻刻守着卢状教他向善,不得不托旁人监督……还有比卢家更合适的人选吗?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他相信张氏很乐意揽下这个活儿的。
  谭盛礼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也懒得问,偏头朝大丫头道,“回屋做功课吧,吃饭时祖父唤你。”
  姐妹两进了族学后性格稳重很多,言行举止也合乎礼仪,离去时不忘给谭振兴行礼,中规中矩,谭振兴满眼含笑的点了下头。
  女儿生得漂亮,举止优雅,功课完成得也好,作为父亲他倍感自豪,就是收了卢状这个学生后,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日不曾过问两人功课,也没功夫听她们说族学的趣事,看姐妹两提着书箱离去,谭振兴生出丝愧疚,张嘴,“今日功课难不难,待会为父来检查。”
  姐妹两回眸,面面相觑,大丫头红唇微启,“父亲与我们说话?”
  这两日的功课是女工,记得不错的话,谭振兴的女工很差劲来着,莫不是想偷师学艺?不是没这个可能。
  就说谭振兴这件衣服衣领上的翠竹,是谭振兴自己绣的,从绵州后,谭振兴就喜欢在衣服边边角角绣些与众不同的图案,有时是兰花,有时是梅花,喜好难以捉摸,偏偏家里人多,母亲和小姑繁忙,没功夫照顾他的喜好,父亲就自己动手,唯有自己动手不会被祖父责骂,再者就是父亲好强,无论什么都喜欢像科举排名那样排前边,为此特别好学……
  见姐妹两质疑自己的好,谭振兴面色微沉,见状,大丫头急忙说,“好。”
  学就学吧,继砍柴挑水下厨扛麻袋……多学门女工没什么不好,相反,大丫头乐得和他分享,笑盈盈道,“我和妹妹先回屋等父亲了啊。”
  谭振兴:“……”怎么听着语气感觉别扭呢?
  谭振兴没有多想,屁颠屁颠地追着谭盛礼打听国子监的事儿,国子监学生个个出身富贵,被他们恭维敬畏想必万分愉悦吧,光是想想谭振兴就合不拢嘴,眨眼问道,“父亲,父亲,国子监可有什么趣事?”
  “没有。”谭盛礼淡淡地说。
  几乎每日归家,谭振兴必狗腿地询问国子监事宜,那八卦的眉眼看得谭盛礼好几次想动手揍人,碍于有正事忙硬是忍住了。
  谭振兴有些失望,偌大的国子监怎么就没什么趣事发生呢,薛家族学多大点地方,大丫头天天回来有说不完的话,两相比较,国子监也太无趣了点吧,得亏自己没去,否则会被无聊死的,想起谭生隐日日去国子监求学,谭振兴不禁有点同情他了。
  骤然收到谭振兴满脸无声关切的谭生隐:“……”
  “官家子弟学问参差不齐,但为人处事不会差,生隐弟有机会和他们打交道就多多学习吧。”谭振兴像个长辈,语重心长地告诫谭生隐怎么结交朋友,谭生隐偷偷看眼皱着眉头的谭盛礼,没有作声。
  谭盛礼问,“振兴很感兴趣?”
  谭振兴实话实说,“他们长于官家门第,从小耳濡目染,心胸气度必然高雅吧。”谭振兴认识的官家子弟很少,廖逊儿子廖谦,杨府两位少爷,给谭振兴的印象特别好,尤其是杨府少爷,素不相识,见面就赠以银两银票,数额巨大,全然没把他们当做外人,骨子里的那份慷慨让谭振兴自惭形秽,平心而论,他如果处在杨家少爷的地位,赠人些衣物吃食舍得,要他赠以银票是坚决不可能的,有那么多钱留给子孙后人不好吗,挥霍在外人身上,他日子孙落难外人会帮扶吗?
  他不认同杨府少爷的做法,可不得不承认杨府少爷的举动让他心里暖融融的。
  户部尚书教出来的儿子境界高深,非常人能及也。
  谭盛礼略微错愕,不敢相信谭振兴打听国子监的事儿会因为这个,正在反思自己是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时,又听谭振兴道,“当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有那高雅之人,必然也有粗鄙之人吧……”余下的话谭振兴没说,但那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得谭盛礼眉头紧皱。
  谭振兴讪讪闭上了嘴。
  话题戛然而止,谭振兴不习惯地东张西望,谭盛礼顿了顿,倒是说起藏书阁的袁安朱政来,他天天去藏书阁,和两人熟悉不少,两人是连襟,家境贫寒,因识得些字比同村同龄人过得要好,认识到读书的重要,有儿子后,省吃俭用的供儿子读书,听说江南文风鼎盛,不惜举家搬去江南,儿子送去私塾,他们则给读书人做书童,求得读书人的书拿回家给儿子看,相中他们的读书人是个穷酸老秀才,老秀才没有成亲,性格孤僻,且视书如宝,并不将书外借,两人无法,只能自己誊抄……
  好在老秀才慷慨,笔墨纸砚皆是老秀才出的。
  有年,老秀才兴起报名参加乡试,许是运气好中了举,意气风发地带他们赴京赶考,进京时已快腊月了,天气寒冷,老秀才染了风寒没能熬过去,两人搜干净身上所有的钱都不够买棺木,有人建议他们卖书,书是老秀才最宝贝的物件,两人不忍,走投无路去街边行乞……
  运气好碰到了廖逊。
  既有了钱安葬老秀才,也在国子监找到了活儿,谭盛礼记得袁安说起往事说得最多的词就是运气好,初到江南,人生地不熟的,是老秀才收他们做了书童有饭吃有书抄,进京后运气好遇到廖逊……
  谭盛礼问谭振兴,“真的是他们运气好吗?”
  谭振兴从善如流,“不是运气好吗?”
  谭盛礼沉吟不语,世间哪有那么多好运气的人,你所以为的运气好不过是身上某些良好的性情品质被旁人看见有心帮衬罢了,袁安他们识得字但没读过什么书,江南读书人挑书童的眼光何其高,怎么会相中袁安他们呢,还同时相中他们两个人,老秀才很多年不参加乡试,突然就来了斗志……
  与其说袁安他们运气好,谭盛礼更相信是老秀才体谅敬重他们为子背井离乡的决心和魄力。
  两人的字也是慢慢抄书练好的,书里的内容,两人懂得并不多,谭盛礼看着谭振兴年轻鲜活的面庞,问,“多久没给你们布置功课了?”
  谭振兴算了算,很久了。
  “就以此为题写篇策论吧。”
  谭振兴:“……”殿试已过,无须这般严苛吧,但看谭盛礼不像说笑,恭敬答道,“是。”
  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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