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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洗白了吗[穿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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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通路。
  银狼气势不停,钻入屏障,循着气息,落到坠月峰,一座避世的山居小院。
  院落中央,身着深紫劲装、配银饰的异族青年,向它张开有力的双臂。院落正屋的门口,一个着月白色单衣,抱着兔子的谪仙人,扶着门框,惊讶地看过来。
  “嗷呜~”
  银狼巨大的身躯,气势不减,砸到厉三的身上。厉三单脚后撤,早有准备,稳稳站在原地拥住巨狼,被蹭上一脸湿乎乎的口水。
  门口的路听琴,被巨狼的体型吓了一跳。他察觉到异状,出来看看,没想到见到这大一只猛兽,怀里的灰兔球,对比下,无害地像只小鹌鹑。
  灰兔球感到狼的气息,瑟瑟发抖,变成一只振动兔球,拼命地往路听琴怀里挤。
  路听琴把兔子放进屋里,估算着巨狼的冲击力,敬畏地看着厉三。
  没想到三师兄不显山不露水,下盘这么稳。
  他一打量,发现厉三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下半身覆了一层石化,牢牢黏在地砖上。
  银狼扒着厉三肩头,鼻尖嗅着,翠色的眼睛,牢牢盯着路听琴身后蠢蠢欲动要逃跑的兔子。
  路听琴向前一步,挡住兔子。一边走着,双手拢到脑后,牵起发丝,及腰的长发在手中丝滑流淌,随意打个结。
  “五师弟,怎么出来了,外面凉。”厉三让银狼下去,解了下半身的石化,
  路听琴好奇地看向银狼。
  “这是……狼?”
  虽然但是,也太大了吧。
  银狼听见他的问题,不屑地从鼻子里喷了口气,自顾自地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趴下。
  厉三拍了拍狼脑袋,去屋里抱了件银丝鸾凤纹刺绣斗篷,披到路听琴身上。
  路听琴刚想推拒,被厉三裹了个严实。
  他的手指蹭了蹭斗篷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面料,感受到溢出斗篷的强烈个人风格。
  嵇师兄把他的衣柜也大换血了吗!他记得原来,全是一模一样的黑。
  “这是阿狼。”厉三替路听琴系着丝带,介绍道,“一只灵兽。我的家人。”
  银狼一声喷气,眼眸眯起。
  路听琴扭过头,清楚地在狼脸上,感受到了银狼对这个名字的嫌弃。
  “这是路听琴,五师弟。好好相处。”厉三对银狼道,“不要吃兔子,烤肉,给你。”
  银狼甩了甩尾巴,矜持地凑上来,闻着路听琴身上的味道。
  它的鼻尖拱到路听琴的腰背,小腿。路听琴初次和巨兽近距离接触,不由得身躯绷紧。银狼嗅过的地方,感官好像放大了十倍,路听琴被闻得小腿麻麻的,不敢动,不知道能不能出声。
  闻了一遍后,银狼喉咙地发出呼噜声,前肢着地,在路听琴腿旁趴下。
  “你可以,摸摸他的脸。”
  路听琴心跳得有点快。
  他拢起嵇鹤的斗篷,小心不沾着尘土,比银狼更矜持地蹲下,向银狼的皮毛伸出手。
  “他真漂亮。”路听琴叹息。
  暖烘烘的,溜光水滑。手放上去,根本拿不下来。
  灰兔球解除了被捕食的危机。傻乎乎地左瞅瞅,右嗅嗅,蹦到屋门口青石板路的旁边,去咬长出的杂草。
  厉三到偏屋的灶台旁,找了个小凳子,净去灰尘,示意路听琴坐着。
  “五师弟,给阿狼闻一下,师父的玉牌。”
  “这个吗?”路听琴被厉三的体贴弄得有点害羞,挪到小凳子上,从衣襟里掏出玉牌。
  玉牌被一个精致的链子,挂在他的脖颈上。他把开关转到眼前,用指甲按压,试图解开。
  身上还在发热,软绵绵的。他的手有点不听使唤,在链子细小的机关上试了几下,有点挫败。
  突然,他皱眉,抬头远望。
  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从银狼出现开始,就模模糊糊,笼在他身上。
  风吹动小院的木门,吱呀呀地开着。
  路听琴的目光穿透空间,看向每一片草叶的摇动。有个极小的,天青色少年的身影在树冠中,接触到他的视线,一闪身,隐匿进层叠的林木深处。
  “五师弟?”厉三问道。
  “……师兄,之前重霜回去了吗?”
  “他说,会回去休息。怎么?”
  “没事。”路听琴若无其事道,继续和链子搏斗。
  坠月峰山居小院,和弟子舍之间,隔了相当长的距离。密林深处的身影,十有**,是重霜。
  他不走,还在这附近干什么?
  银狼感受到路听琴变动的心绪,翠色的眼睛看向同样的方向,扭头,鼻尖拱着路听琴的手。
  “他想,让你再摸摸他。”
  厉三看不下去了,弯下腰,帮路听琴解开缠绕的链条。
  像是应和厉三的话,银狼低低呜了一声,身躯一翻,微微露出肚皮一角。
  路听琴顿时什么都暂时抛到脑后。
  还有什么,是比猛兽露肚皮更大的奖励?
  他觉得自己的手艺受到莫大的肯定。伸出双手,摸向银狼后脑勺的毛。
  以前,他摸猫的手法是一绝,碰上的家猫野猫,不管脾气如何,只要碰了他的手,没有不马上消停、打滚求摸的。没想到,现在业务水平上涨,还能摸好猛兽。
  银狼俯下头颅,耳朵抖动,暖融融的身子像个暖手笼,往路听琴旁边凑着。
  “阿狼。”银狼平时高冷威严,厉三见它现在这样子,莫名觉得没眼看,还有点酸味。
  他呼唤回银狼的注意力,将解下的玉牌,放在银狼鼻子底下。
  “你闻闻,我、五师弟之外,这块玉牌上,师父的味道。”
  银狼见过玄清道人,还打过一架。听见要闻玄清道人的气息,老大不乐意。冰冷的翠色眼眸转向厉三,发出低低的呼噜声。
  “闻出来,然后,帮我找到他。”厉三拍着银狼的头,“不是把你,当狗。”
  银狼的尾巴一甩一甩,似乎在控诉自己堂堂银狼王,就是在被当狗使唤。
  蓬松又毛茸茸的大尾巴,拍到路听琴的身边。路听琴忍不住伸出手,放在尾巴的必经之路,被拍到,就悄悄顺势摸一下。
  “五师弟身体不好,要找,师父救命。”厉三苦口婆心。“我们,联系不到,只能拜托你。”
  摆动的尾巴停住了。银狼歪了歪头,探出爪子,一把扒住玉牌。
  它前前后后将玉牌仔细闻了一遍。拱了拱厉三的手,又贴了贴路听琴的腿。忽然起身,一个加速,冲向小院门外。
  银色的巨狼踏过树林,一蹬树干,跃到树冠上,腾空而起。
  一个天青色的身影,几乎在同时,从林木深处运起轻功,在地上追逐银狼的身影。然而银狼势如闪电,身形几转,恍如空中腾挪,几下后就失去了踪迹。
  重霜轻轻一跳,登上树,脊背笔直,脚尖站在松树尖上。
  他皱着眉,神情疑惑,望着银狼远去的方向。踌躇几下,掠过青葱草木,想回到路听琴的山居小院附近。
  几日前的争执后,他心里念头翻滚,只觉得路听琴的形象模糊不清,此时蹲守在坠月峰的后山,也是为看清路听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忽然,重霜灵觉一闪,迅速躲到密林深处,屏住呼吸,往天看去。
  一个人影,正在从太初峰的方向,向这边飞驰而来。
  嵇鹤头带宝冠,身着碧色飞鹤纹锦服,脚踏一柄透着寒光的飞剑,几瞬之下,到了路听琴小院门口,不等剑停,直接往下跳去,那剑在空中,一个急转向下追去,被他反手一握,插入白玉剑鞘。
  落了地,嵇鹤的脸上阴云密布,直冲冲往院子里走去。
  重霜立即往密林深处又躲了点,站在松树后。
  修道者神思敏锐,五感过人。据修为不同,能感知到的范围、程度也不同。有人警惕性高,便留出心神,时时注意外界的动静。有人潇洒自若,只有必要时,才会观测。
  据传,有不出世的尊者,能在九霄云上,闭目而知天下事,推测万物轨迹。
  重霜与嵇鹤针锋相对过几次,知道玄清门的几位仙尊,除了时时刻刻要躲人的路听琴,其他人,几乎都不会动辄观测四周。
  他现在的位置,是安全的。
  但重霜依旧不安。
  坠月峰偏僻的小院,从没像有这样迎来一波又一波的来客。在他的印象中,这里从来都是路听琴与他两个人独处的基地。
  记忆里,小院永远是带着血腥味的夜晚,或荒凉静寂的白天。路听琴孤僻、阴郁,长身立于冷冽的月色下,等待他的到来。
  他像个误闯入深林密室的过路者,与此间的主人,结出痛楚、但再无旁人参与的秘密。


第19章 
  嵇鹤怒气冲冲进门,见到路听琴,一愣,脸上的怒火像融化在水里的颜料块,肉眼可见地消失不见。
  “老三,你都不告诉我他醒了!”
  厉三深邃的眼睛,无辜地眨巴两下,抬头看天。
  “没带传音符,走不开。”
  “我现在就呼,你身上要是有符文反应,你就完了知道么。一个两个的,都拿这东西当摆设……”嵇鹤威胁地作势要拿出自己的符,一转头,快步走向路听琴,脸上春风拂面。
  “让我看看这睡不醒的。”他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一遍穿着斗篷的路听琴。“不错,知道保暖了,就是结不行,我再给你系一遍。
  嵇鹤自然地伸出手。一双清贵漂亮、操纵风云的手,拆开路听琴斗篷的丝带。翻飞舞动,一串复杂地勾绕后,打了个精致的结。
  “这是活结,拉这根,这样就解开了,明白吗?我就不指望你学怎么系了。”
  这操作让路听琴看傻了,一个疑问脱口而出。
  “嵇师兄,屋里的靠枕是你做的吗?”
  “呵。”嵇鹤嗤笑一声。推着路听琴进了屋,“你猜呢?”
  他让路听琴坐在塌上,抓了几个缝制精良的桂花抱枕,塞到路听琴附近。“我没耐心,也不会。叶忘归干的。你忘了?以前我们衣裳破了,都是他给缝的。”
  路听琴嘴巴张了张。没想到大师兄一双多情桃花眼,风流又从心所欲,却会做手工活。
  “想什么呢,傻乎乎的。好好歇着,我找你三师兄说个话。”嵇鹤伸出手背,摸了路听琴的额头,就要替他半放下帷幕。
  路听琴垂下头,有点沉闷。
  比起之前折腾的几次,这点低烧的热度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他更想出去待会,看一下重霜的位置。但师兄们都在,不好开口。
  他拿不准师兄们对重霜的态度,厉师兄看起来还好,是中立,既希望重霜顺利化形,突破人龙混血难以存活的桎梏,又希望路听琴身心愉快,无病无灾。
  如果是嵇师兄……
  路听琴记得,药师谷留宿时,嵇鹤带着黑猫过来。
  说起重霜的人龙身份时,碍于是他的徒弟,没有过多恶口。但提到龙字,嵇鹤清亮的眼睛里,分明流露出恨意。
  嵇鹤见到路听琴垂眸不语,误解了他的低落。
  他眼神颤动,短短几瞬,脑补了路听琴孤苦伶仃虚弱不堪地在塌上躺了四天,刚睁眼,想跟师兄们,尤其是他本人,光鲜靓丽温柔可靠的嵇师兄亲近,结果被无情地丢下,排除在谈话之外。
  嵇鹤面色沉痛,拍拍铜镜前的靠椅。“小五,师兄错了。坐过来,帮你梳头。”
  路听琴:“?”
  他不明所以,察觉到嵇鹤此时的心情不容拒绝,一直随便束发,也不是个事,听话地坐了过去。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怕你听了心烦。”嵇鹤挑了一个雕花玉簪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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