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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雾弥漫_王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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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吃的也是爆炒猪肝。”
  “补血。”薛寒漫不经心地说道,又想起什么似地加道:“哦对了,让厨子手别抖,少放点盐。”
  薛彬若有似无地一勾唇,冲立在墙角的人递了个视线,那人便一弯腰,快步出了办公室。
  “延陵奕来了。”
  “嗯,听到了。”
  “那个叫陆为的刑警也来了。”
  “……”
  薛寒懒懒掀起眼帘,斜睨了薛彬一眼,没说话。
  “你不想知道他来干嘛了?”薛彬阴恻恻地笑了。
  半晌,薛寒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将宽松的毛衣袖子干脆利落地卷了起来,露出筋骨修长的手臂来。
  ——小臂上面有几圈显眼异常的绷带交错着,有一段隐隐渗出了血色来。而靠近手腕的地方,还有两道已经结了痂的划口,伤口不算深但也不浅,显然是有几天愈合时间了。
  他看了看自己‘打满补丁’的手臂,又幽幽瞥了薛彬一眼,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要玩吗?来啊,我陪你。”
  薛彬眼中是骤然聚集起的兴奋与疯狂,他一把扯开了自己黑绸衬衫的袖口,粗鲁地将袖管撕扯而上,露出了与薛寒绷带和伤疤几乎完全一致的小臂。
  他从桌上拿起一片不起眼的小刀片,急不可耐似地快步走到薛寒身前单膝半跪,猛地朝自己手臂上一块完好的皮肤上一划而下——
  殷红的血液争相涌出,薛彬面上却显露出一丝茫然和疑惑,然后仰着头将沾着血的刀片递给了面前的薛寒。
  薛寒一声不响地接过,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臂上照着相同的位置划了下去。
  他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在薛彬狂热与希冀的目光中,又百无聊赖道:“嗯,这次像被电鳗抽了一下一样,有点刺。”
  那语气说得好像他真被电鳗抽过似的。
  薛彬一挑眉:“没了?”
  “啊。”薛寒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又幽幽道:“每天一刀,我哪来那么多形容词,你当你哥是小百科?”
  说完,他雾哑的眸中自嘲一划而过,低声道:“可惜,今天多了一刀,这下又得搜刮鄙人的脑细胞了。”
  你要怎么补偿呢,陆警官。
  薛彬眼中的疯狂随着薛寒扯过一卷绷带三下五除二地缠上伤口后如退潮般渐渐散去了,恢复了那副阴沉的神情。
  ——这是两人之间的交易。
  协助嫌疑人出逃的薛寒需要一个藏身之地,天生患有无痛症的薛彬需要对痛感的描述。
  即使薛寒嫌弃至极地皱着眉头,认为这是个极其脑残的交易,但兄弟俩还是一拍即合。
  毕竟这是一把最安全的‘伞’。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条款’,至于还有些什么无法言明的,只有薛寒薛彬二人自己心里清楚就是了。
  “他来过一两次。”薛彬缓缓给自己也缠上绷带,眉间的‘川’字痕迹渐显,尤其是在看到薛寒状似无意划过来的视线时,那纹路蔓延得更深了些。
  薛彬手腕一扬,那卷绷带被重重砸在了玻璃橱窗上,顿时一阵劈里啪啦的碎裂声。
  脆弱的玻璃碎了一地,几个人赶忙上前来闷声收拾起来。
  薛寒眸光动了动,对于自己弟弟时不时的狠厉和疯癫习以为常,这几天内他破坏的东西就不少。
  粗重的喘息声自薛彬口中传出,是他在不断深呼吸。
  他随意地将自己的衬衫袖子拽了下来,泛着血丝的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薛寒,缓缓道:“在楼下站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
  站了一个多小时?
  薛寒一垂眸,若有所思的偏过头去,露出了棱角渐渐分明的下颌线和若有似无上扬的唇缝来。他身上的少年气在不知不觉中被缓缓抹去了,属于他独特气质的俊美和慵懒终于得以占得主权,仿佛一只蜷在暖炉旁浅眠的猫恍然睁开了凛冽的异色眸。
  “你对这个刑警很感兴趣?”薛彬慢慢抿平了嘴角,又缓缓地扯起,带着令人心生寒意的笑意道:“正巧,我也有很感兴趣的事情。”
  说着,薛彬从自己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足有鸡蛋大小的绸质小袋,“啪”地一声丢在地板上。
  没收紧的袋口瞬间散开来。
  钻戒,耳钉,项链……
  各类镶钻的首饰叮叮当当滚落一地。
  眼尖的人会发现,本该作为证物收在警局的已经死去的齐嫣然的钻戒,和她被判了刑的丈夫徐鹏飞的戒指,也混在其中。
  薛寒兴致盎然地“嘿~”了一声,似乎毫不意外。他弯着优美的眉眼,颇为无赖地一摊手:“既然被你找到了,那我就不多客气了,正巧也问问看我感兴趣的事情。”
  他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眸间暗潮涌动,宛如将将打磨过的剑锋,直直望着薛彬。
  “徐鹏飞,这人是从蜜语辞职出去的吧?”


第四十八章 大虾天妇罗
  “徐鹏飞?”
  薛彬疑惑了一瞬,将这个名字在脑中过了好几遍,作为一个向来记不住人名的总裁,他拧着眉头想了半晌才终于想起这人是谁。
  “哦,你说那个家暴男?”他缓缓道。
  徐鹏飞,齐嫣然的丈夫,也是张子琛的干爸——因为其变态的控制欲,最后将自己妻子逼到绝路。
  但不该被忽略的是,齐嫣然的蜜语钻戒是这场悲剧里的极其重要一环。
  当齐嫣然发现自己的婚戒中写着一道催命符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来自徐鹏飞。
  “这个人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冷笑了一声。”薛寒一边悠悠说着一边弯下腰,从一堆首饰中捡出了一对钻戒来放在手中把玩,他仿佛对这些首饰了如指掌,只一眼就能分出这些小东西的不同来。
  “当时呢,我以为这个人可能这里有点问题。”他慵懒一笑,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抬眸望向薛彬,低哑道:“但是后来我忽然觉得这个徐鹏飞似乎有点眼熟。”
  “可我是在哪见过他呢。”
  “在哪里呢。”
  薛寒像喝醉似的摇摇晃晃了一番,念念有词着瘫倒在沙发上。
  他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模糊的视线前方是他父母曾经最爱的暗纹壁画。那时他还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每一个浮雕,每一丝纹路,可现在……
  他看不清,也不想看清了。
  也许是那稍纵即逝的落寞太沉闷,有那么一刹那,薛寒居然恍惚觉得眼眶一热。
  他想扬起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唇角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来。于是他放弃了,改用手背遮住了双眼。
  他曾发誓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那时薛寒还故作无谓地想着,反正老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随便挑出来一样也能混出个人样儿来,再不济,仗着这张脸总也能活出来点儿明堂吧?
  可最后,他却背着一把琴辗转回了国,只为了萦绕在心底深处的真相。
  薛彬沉默不语地望着他,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高中时代——他总是这么静静听着薛寒说话。
  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散去了几分,薛寒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垂着眸子继续道:“我记得,是周一早会上,徐鹏飞坐在很角落的位置上……”
  那时的薛寒刚刚高中毕业,父母常常要求他来到公司来参与一些实习工作和会议。
  这天薛寒半梦半醒间被塞进了车,拖到蜜语企业大厦楼下'卸了货'。
  那时的薛寒身高已经比现在差不了多少了,一身扎眼的白西服衬得一双腿又长又直。在车上时还整个睁不开眼来的人脚一踩在地上,就像忽然开了Buff似的。
  他高挑修长,腰背紧绷挺直,带着得体大方又文质彬彬的浅笑,俨然一副清爽贵公子的模样。
  每当有身边的人冲着他弯腰问候时,薛寒便谦和地一颔首回以致意,赢得了不少好感。
  他像往常一样来到偌大的会议室,随便挑了个靠墙的空位坐下来,装模作样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来,借着隐蔽的角落点开了游戏。
  那天的会议讲的好像是关于内容订制的问题。
  大多数人都主张由客户来DIY蜜语内容,企业只负责制作,但不承担任何责任。
  但也有少数人认为这样做会引起一些不良影响及争议——比如版权问题和内容违法之类的。
  上位坐着薛寒的母亲,面对紧张的辩论,她神情淡定从容。
  薛寒看似认真,每当有发言的人冲他阐述自己的意见,他都会微笑着微微点头。那张脸的杀伤力直接让人忽略了一个异常现象——无论是哪一方的意见他都是这个表情。
  蜜语那时的企业文化还是相当开放的,坚持平等待遇,鼓励员工们积极发表看法和见解。
  当又一个主张企业不承担责任的项目经理口水乱飞地发表完意见后,薛寒暗暗地翻了个白眼,手下鼠标一点一拉一拖,扔出去了一张冲锋牌,毫不留情地直踢对手主将。
  “我……我有不同意见!”
  这时,会议室角落里一个生硬的声音传了出来。
  薛寒的母亲将清冽的目光投向那个男人,轻飘飘地一抬手道:“请讲。”
  那男人带着啤酒瓶底似的眼镜,根据他铁青的脸色和苍白的嘴唇可以判断出这个人非常紧张。
  “让……让客户自行订制内容,增加用户化功能,提……提高满意度,这个……嗯这个仅仅只是一种最为理想的境界。”
  他用汗湿的手掌攥了攥自己的裤子,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但我们……一昧的迁就客户,这样一定会毁了蜜语最初设计时的产品概念!”
  他说的这句话实在是太过直白和绝对,惹得众人纷纷向他投去鄙夷的视线去。
  然而,薛寒却是眸光一闪,终于稍稍提起兴趣来,扫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胸前的名牌。
  徐鹏飞。
  有点儿意思。
  “哦?”薛寒的母亲稳稳地坐在最上位,表情平淡,语气却不大好:“你的意思是,蜜语的产品概念不堪一击?”
  徐鹏飞浑身一怔,不知如何开口。
  “徐鹏飞,你对于蜜语的企业文化是如何理解?”从进了会议室就没开过口的薛寒忽然面带微笑,自然地接过话头,语气友善而温和,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转了过来。
  薛寒的母亲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显然是默许的态度。
  “我……”徐鹏飞远远望着那个气质出众的年轻人,喉头一哽。
  在座的有着许多各个领域的精英人才,甚至有些已经是业界的老前辈了,可这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还没有任何专业知识,置于他们之间竟毫不显违和。
  他在骤然集中的视线里不亢不卑,还透着淡淡的惬意自如,和徐鹏飞自己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这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压垮了自打出了校门后就为了生计奔波,处处碰壁的徐鹏飞。
  徐鹏飞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破罐子破摔似地道:“我,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们要设置这样一个企业文化!!!”
  在一片哗然声和薛寒意外地一挑眉中,徐鹏飞双手攥拳,扯着嗓子破音道:“为什么你们都认为客户订制的内容永远是美好的甜蜜的?!”
  “当然因为我们是蜜语啊!”
  “我们是做首饰的!你难道会在婚戒里刻上'节哀顺变'四个字吗?!”
  几个看不过眼这场闹剧的员工不由得朗声反怼回去。
  薛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最上位的方向传来一声轻咳声。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薛寒母亲清冷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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