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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雾弥漫_王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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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嘛。”说着,他危险地半眯起双眼,视线落到了魏冉的嘴唇上,略带深意道:“这支口红颜色太老气了,建议你换一支。”
  魏冉抬眼看了薛寒一眼,四平八稳道:“谢谢您的建议。”
  一旁的陈炳睿眼珠悄悄转了转,偷偷瞥了一眼魏冉抹得绛红的双唇,似乎抿出点儿不寻常的意味来。
  按照陈炳睿自己对薛寒的印象,薛寒虽说有时嘴欠了些,说话贫了点儿轻佻了点儿,但大体来说他并不是个会主动攻击别人的类型。
  当下这话语里带着明晃晃的恶劣,连魏冉身边一直面无表情的律师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就差把“这人怎么这么不绅士”几个字挂脸上了。
  可按理来说,自家总裁杀了人,被抓了起来,当秘书的应当是忙得飞起才对。
  然而,这个魏冉,一身熨烫得没有一处皱褶的职业装,一尘不染的小高跟,细微到眼中提亮的妆容,头发更是显然不久前才刚刚精心打理过
  嗅觉敏感点儿的,还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从头到脚,无一例外的透露着魏冉的毫不慌张更不慌乱。
  “不客气。”薛寒煞有介事地一抬下巴颏,自上而下幽幽地瞥了魏冉一眼,迈开长腿越过了二人,和陈炳睿一前一后推门进了审讯室。
  留在原地的律师颇为反感地朝瞟了瞟审讯室,转而挂着笑脸冲魏冉道:“魏小姐,您的口红颜色很漂亮,不要在意无礼之徒的看法。”
  “无礼之徒。”魏冉低垂着眸子喃喃重复了一遍,纤细上挑的眼线弧度流畅,可见描画的人手极稳。
  “他不是什么无礼之徒,只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罢了。”
  ……
  审讯室对薛寒来说,也算是一回生两回熟了。
  他没睡醒似地耷拉着眉眼,下意识要往被审问人的位置上走,被陈炳睿一把捞住了手臂。
  “哎哎哎,你往哪去?”
  “啊?”薛寒眨了眨眼,才人畜无害地笑了笑,一摊手道:“害,习惯了。”
  闻言,坐在被审讯位置上的人冷笑了一声。
  薛寒慢吞吞地侧过脸来,发现薛彬的状态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虽说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眉宇间有着藏不住的郁气,可眼神却是清明的。
  薛寒:“见了我,该叫什么?”
  薛彬:“……哥。”
  陈炳睿:“……严肃点儿成吗,咱们这儿是审讯室。”
  薛寒若无其事地扯了把椅子,墩在了薛彬对面。
  那双微红的双眼像往常一般,眨也不眨地盯着薛寒的一举一动,看得陈炳睿不禁有些起鸡皮疙瘩。
  这应该是弟弟看自己哥哥的眼神吗?他弟要敢这么看陈炳睿,陈炳睿不敢保证会不会给他弟额头上贴张鬼画符。
  尤其还是在当下薛彬似乎杀了人的情况下。
  可薛寒习以为常了,他翘了个四仰八叉的二郎腿,将脚踝搭在了膝盖上,倚在椅背里老神在在道:“怎么?叫我来是要把资产都转移给我?好说好说~”
  “哥。”
  薛彬眉心紧皱,低沉道:“你不该回来的。”
  ——你明明已经逃出去了。


第六十八章 加速的跑步机
  跑步机最原始的雏形,起于1800年。
  它最初的作用其实是为了惩罚罪犯的。
  许多暴躁的囚犯因为跑步机而变得乖顺——单调而重复,漫无目的地抬起脚,迈出去,再抬起脚来,再迈出去……
  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时间过了再久,回头一看自己还在原处。
  消磨意志的神器。
  对于陆为这样一个骨子里都凿着钢板钉的人来说,跑步机也是一个相对有效又安全的发泄方式,健身对已然一身高质量腱子肉的陆为只谈得上是顺带的功效。
  薛寒曾经有一次偶然好奇打开过这扇小门,心说这里会不会是陆警官藏什么见不得人的小黄书的地方,结果看着一室的健身用品,挑着眉煞有介事地点着头品头论足了八个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而此时,麻雀的肚子内,陆警官正在大闹五脏六腑。
  陆为唇缝微启,平稳地一吸一呼,一时间内只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和他的喘气声。
  他深邃的眼睫低垂,其中的暗波汹涌撕破了看似恬淡的假象。
  陆为考虑过,作为饵料的秦泊可能会因此而遭遇危险。
  但作为埋在警局的一颗已经生根发芽的种子,一个优异的眼线,对方会如此干脆了当的将他作为一枚弃子舍弃,陆为不是没想到,可他没料到幕后人这壮士扼腕的魄力。
  连给他准备和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简直就像是……
  陆为皱起了眉头来,原本均匀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他在血腥气息扑面而来那一瞬间的诧异和触动,其实完全不亚于薛寒。
  这是陆为的计划,他的疏忽导致了秦泊的丧命。
  而背对他的那个老人,却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饵料没了,钓上来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尾鱼——薛寒的弟弟,薛彬。
  焦躁。
  五味杂陈一概被掀翻,混合成了让舌根发涩发苦的味道。
  一滴汗珠顺着陆为坚毅的下颌线滑落,恰好砸在他的手指上。
  陆为不甚在意地随意抹了一把,却又动作一顿。
  他垂眸端详了端详自己的手指,这是陆为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手指尺寸感到遗憾。
  如果薛寒在车里时,将那枚指环套进了自己的无名指,他会说些什么呢?
  “喀嚓”。
  闻声,陆为收回了手,顺势下了跑步机,深深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做了几个深蹲,又连做了十几个俯卧撑,才扯过搭在跑步机上毛巾,出了房间。
  只见薛寒已经回来了,正神情恹恹地倚在无辜的冰箱上,手里拎着瓶减半了的冰镇可乐。
  也不知这人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每每从外面回来都要像个缺水到濒死的人到了绿洲似的,先扫荡一波冰箱里的饮料。
  人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这薛寒大少爷也是个水养的。
  哦不,碳酸汽水养的。
  “陆警官这是刚锻炼完?”
  听到脚步声,薛寒扭过脸来,表情瞬间生动了许多,望着陆为浑身因为运动而微微膨起的肌肉,吊儿郎当地一吹流氓哨。
  不得不说,在男人味儿这一块,陆为是拿捏地死死的。
  陆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随手用纯白毛巾抹了抹脖颈上的汗珠,状似自然地问道:“聊得怎么样?”
  薛寒唇角抿了一下,才自胸腔里冷哼出一声来。
  “二十多岁的精神小伙,搞得跟要撒腿人寰了一样交代后事。”
  擦汗的动作一顿,陆为的视线划向地面,不知在看什么。
  他沉默了。
  薛寒却微微一蹙眉,敏锐地察觉到了陆为的异样,他一抬手要去搭陆为:“你……”
  两人的距离却骤然拉开来,薛寒望着忽然向后退了两步的陆为一怔。
  “我身上都是汗。”陆为轻描淡写地解释道,“等会儿再说,我先去冲个澡。”
  “哦……”薛寒将信将疑地看着陆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半晌,“呲”地一声,汽水的瓶盖被扭开来。
  甜腻的糖水味儿未作停留,随着细密的小气泡炸裂开来。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几下,是有些日子不见人影的延陵奕。
  “唔?”薛寒一边灌着可乐一边漫不经心地对着手机哼道。
  “薛彬杀人了?”
  薛寒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咕咚咕咚喝着汽水。
  颇为神似灌酒壮胆的模样。
  “……真杀了?”延陵奕语气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将薛寒的沉默默认为了承认。
  空了的汽水瓶子被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内,发出“咣当”一声。
  “没有。”薛寒终于十分吝啬地吐出两个字来。
  “警察说的?”
  “我认为的。”
  他沉着地一步步踱向陆为的房间,主卧内的厚重遮光窗帘像他的主人一般,紧紧地密闭着。
  “啊?”
  “我还有事,先挂了。”薛寒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搭在卫浴间的门把手上。
  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地一下下凿着他的灵魂。
  “喂!!”
  挂了电话,薛寒缓缓地吸进一口气,又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琥珀色的眸子中,柔和的光晕宛如一泓清冽的泉水,浮着几片顺流而下的桃花瓣。
  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牵动了他唇角。
  “喀哒”一声。
  朦胧潮湿的水雾沿着缝隙汹涌地钻了出来,将薛寒温暖地裹在了其中。
  “陆警官,谈恋爱吗?”
  缱绻而低哑的声线揉进了一丝隐秘的温柔。
  他迈了进去,轻轻地反手将门闭上。
  又是“喀哒”一声。
  干燥的空气瞬间将那点儿水汽消磨得没了影儿,密不透光的卧室再次归于沉寂。
  ……
  (请自行探寻2698字)
  ……
  一直到太阳下山,薛寒才不知几何地幽幽转醒。
  他呆愣了许久,才顶着张纵欲过度的疲惫脸探了探身旁的被子,冷的,显然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薛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撑着手臂刚要从床上爬起身来……
  “嘶……!”
  他又跌回了床上,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抽干了骨髓似的,别着劲儿的疼。
  “哎哟卧槽……这个老畜牲……”
  所以当陆为推门进来时,正巧听到裹在被子里那团人影的骂骂咧咧。
  他神情淡然地立在门框边,幽幽道:“那老畜牲炖得牛骨汤你还要喝吗?”
  “喝!”薛寒猛地一掀被子,咬牙切齿道:“不喝白不喝!”
  陆为自上而下地睨着他,视线在薛寒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上略一停留,才唇角微扬:“那就起来吧,要我扶你起来吗?”
  薛寒危险地半眯着眼,表情大有种你再说一句老子就跟你鱼死网破的气势,可嘴上却服了软,阴阳怪气道:“那就麻烦陆警官了。”
  然而,当陆为真的来扶他时,却被薛寒直接拽倒在了柔软的被子里。
  就在陆为以为薛寒这是要秋后算账时,却有一个吻轻轻落在了他的眉间。
  温柔得不像话,却刺破肌肤戳进了陆为的心窝内。
  “陆警官,这不是你的错。”
  “无论是秦泊,还是薛彬。”
  一声叹息,埋在了唇齿间。
  而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六十九章 阳台的洗衣机
  阳台上的洗衣机吱扭扭地转着,洗了一趟又一趟,累到口吐白沫。
  可是它那没良心的主人又不知从哪扒下来一套床单被罩,随手搁在了洗衣机的头顶排着队。
  ——害,它为这个家真的付出得太多了。
  陆为低头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从阳台走了出来。
  “情况对薛彬很不利。”
  “嗯?”歪在沙发上的薛寒倦怠地掀起眼帘瞥了他一眼,又缓缓阖上,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怎么?那个时间段只有薛彬去了工具间?”
  “从监控来看是这样的。”陆为将桌上冲好的感冒灵端起来递到他嘴边,“已经不烫了,把药喝了。”
  中成药的颗粒总有种奇异的药味,说苦吧,也不怎么苦,说甜吧,好像也有那么一丢丢,可总归绝对算不上好喝。
  薛寒颇为嫌弃地皱了皱眉,却还是老老实实就着陆为的手把药喝了,直到杯子见了底,他才吧嗒吧嗒嘴,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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