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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代嫁男妻_息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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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离裹着被子缩在床上,魏延泽坐在沙发,两个人看着彼此,谁也没动一步。
  “你到底过不过来!”乔离恼羞成怒。
  魏延泽现在老僧坐定,眼观鼻鼻观心,淡定得好像心在尘世外的得道高僧。
  他这副模样,浑身都透出坚决不被妖精诱惑的决心。
  乔离气乐了:“臭和尚,你敢过来吗?”
  魏延泽接戏接的很快:“贫僧不敢,请施主见谅。”
  “行吧,”乔离说,“山不就我我就山。”
  魏延泽瞪大眼睛,双手护住胸前,拒绝三连:“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报警了啊!”
  乔离抬腿跨坐在魏延泽腿上,好笑地说:“报啊,你倒是报警。”
  魏延泽几乎是条件反射将他搂住:“我的乔乔,爷怎么舍得报警抓你。”
  “可以做了。”乔离伏在他肩头,小声说:“真的可以。”
  魏延泽真的不放心。乔离说:“我在上边,我可以。”
  魏延泽:“……”
  为了打消小乔同志的反攻念头,魏爷决定破格一次,身体力行告诉他谁才是老攻。
  乔离累得瘫倒,魏延泽斜靠床头,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魏爷,我发现个事。”乔离想起似的说。
  “什么?”魏延泽低头瞧他。
  乔离微蹙眉头:“你有没有觉得,三夫人侧脸,某个角度,很像颜老板。”
  魏延泽眯了下眼睛,仔细回想,道:“是有些像。”
  两个人开始聊群里其他人的八卦,乔离听完很感动:“魏爷,你可是太好了,绝世好夫人。”
  魏延泽觉得这个称呼怪怪的,纠正他道:“绝世好老攻。”
  乔离吃笑,魏延泽将他压回去:“中场休息结束,继续?”
  乔离震惊:“不了吧?”
  “想得美。”魏延泽压了下去。
  也许是因为在一起了的原故,彼此心意相通,没有再提过恋人清单的事。
  恋人清单一共七件事,做完了六件,还剩下一件。
  偏偏最后一件是最重要的,魏爷抓心挠肺地想让乔离做。
  可是乔离从来不提,魏延泽只好将这事抛掷脑后。
  孩子出生了,两个人到育婴室领小孩。
  名字想了一大堆,目前还在争议中,孩子便只有个小名:宝宝。
  请了保姆和奶妈。
  孩子长到三岁,魏爷翘掉工作,拉着乔离去旅游,魏延泽问他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乔离说:“长宁贝蕾福利院。”
  魏延泽明白他内心的坎,搂着他心疼地说:“好。”
  福利院早就不存在了,改建为幼儿园,小屁孩们又蹦又跳,很是开心。
  乔离望着院墙内,怔怔地发呆:“都变成这样了啊。”
  魏延泽点头:“是啊。”
  乔离蓦地笑道:“挺好的。”
  魏延泽有些惊讶,有些惊喜,望向他。
  乔离牵上他的手,两个人漫无目的压马路。
  “魏爷,”乔离忽然说,“恋人清单你还记得吗?”
  三年过去,魏延泽不仅没忘,反而记得愈加清楚,他颔首:“记得。”
  第七件事,乔离深呼吸。
  魏延泽停下步伐,乔离抬头,凝望他的眼睛,抿唇。
  乔离松开他,魏延泽手心全是紧张出的汗水。
  口型。
  魏延泽看着他,想笑又不敢,小心翼翼地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想的什么意思?”
  “就是我对你的意思。”
  “那就是这个意思。”
  “真的是这个意思?”魏爷诚惶诚恐地确认。
  “就是这个意思。”乔离哭笑不得。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个魏三爷和颜老板的番外,不推荐看啦=w=
  因为写第二章 的时候把我自己虐哭了……


第35章 魏寄远x颜溯(1)
  作者有话要说:特意把作话放前边
  我真的是第一次写be的……
  是的虽然我虐但是绝壁he
  这对真的是例外了
  我对不起儿子们QAQ
  怕虐建议不要看!
  以及,还是那个古朴的狗血味道QAQ
  愿从此; 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
  ——
  魏寄远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爱过他。
  这是一个秘密; 从金三角死里逃生后; 我写了一张小纸条; 颜溯喜欢魏寄远; 然后把它烧掉。
  我看着纸条化为灰烬,就像看着埋藏在最阴暗处的真心,变成死灰。
  魏寄远知道的,颜溯永远不能回头。
  魏寄远不知道; 颜溯已经心如死灰。
  认识魏寄远那年,我二十二岁; 他三十七。
  我们家一家子人都是警察; 准确地说,是潜伏在贩毒集团的缉毒警。
  为了深入犯罪集团内部,混到高层,必须在金三角呆的够久,积累足够的实力。
  许多年前,究竟是不是公安部的直接计划已经不得而知; 我爷爷带着奶奶和我爸签下保密协议; 移居到边境附近的小国; 然后改了国籍。
  解放前,我们家就是本地有名的武术世家,后来子嗣凋零; 家族没落了,爷爷也没有忘记教育我和我爸,勤练武艺。
  虽然我觉得,都是些花拳绣腿的招式,直到后来,我的身手多次帮助我死里逃生,我才明白爷爷用鞭子抽我在大太阳下苦练的良苦用心。
  说回缉毒警这事吧。
  爷爷靠着身手和为人,在边境打出了名声,他主动加入贩毒集团,是金三角这代最猖獗的团伙,我们给它的代号是K。
  经过爷爷和我爸两代苦心经营,我们颜家在金三角这堆团伙中,逐渐坐稳地位,和我们做生意的,都是罗列在公安部重犯名单上的大毒枭。
  在我二十二岁这年,这个长达五十年,横跨三代人的清剿计划,终于开始收尾。
  我记得那天晚上,爷爷解密了联络员发来的消息,彼时他立在地图前,看着地图中宁北两个字,不知何时,眼眶盈满泪水。
  爷爷一直,都很想回家。
  虽然在我的记忆中,家就是金三角这个充斥着恶气的地方。
  我十五岁开始,爷爷就教导我,我们是潜伏警,要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与责任。
  爷爷说的那些家国大义都太抽象,我总是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我理解联络员发来的那句话。
  联络员说,辛苦你了,同志,感谢你们将恶魔阻挡在国门外。
  现在,收尾阶段已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将我们近年来收集的情报全部送回宁北。
  网络传输不可能,因为被拦截的风险太高。
  爷爷想到了我,实际上,我已经很少参与他们的潜伏计划,正因为我涉及的不深,爷爷才认为,由我带回去是最安全的。
  毕竟在那帮毒枭眼里,我就是个一无所用的废物。
  他们不知道爷爷和父亲如何训练我,就像他们不知道,我们一直在暗中记录他们的罪行并画像。
  爷爷将一只U盘交给我,嘱咐道:“颜溯,把我们的胜利带回家去。”
  爷爷的神情那么郑重,他早就不年轻了,金三角恶劣的环境让他的眼神变得和毒枭们一般凶神恶煞。
  可我知道,在这张皱纹遍布的凶恶面孔下,是爷爷苦心孤诣了数十年的决心。
  我们要成功,爷爷说,不成功便成仁。
  我用小刀划开大腿的皮肉,不在乎流出多少血,然后将U盘包裹起来,放进去,缝合,再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向爷爷点头,我说:“好。”
  为了维护安宁,世上总得有人牺牲。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而颜溯,生来便是为了有朝一日,与恶魔们同归于尽。
  我回家的路并不顺利,他们对我戒备森严,尽管他们只认为我是个废物,但就像战场上没人会傻到放过看似无辜的老幼妇孺,他们用很多的仪器检测我。
  他们在我的双|腿间检测出了金属,我冷笑,一脸无所谓的脱下裤子,让他们看见我被穿环的小兄弟。
  他们笑得不怀好意,我略一扭头,轻抬下巴:“能走了?”
  他们让开路,我提上裤子,终于踏上回宁北的飞机。
  我在飞机上遇见了魏寄远,他到这边来做生意投资,现在生意谈完了,他也要回宁北了。
  当时我并不认识他,第一印象是,这个人长得真他妈帅,穿着普通的工装,像是位工程师,但他手里提着的公文包暴露了他。
  他不是工程师。
  我走到他身边,看了下座牌,希冀自己表现得还算有礼貌,我说:“先生,可以让一下么,我的座位在里边。”
  他神情有些疲惫,也许是因为工作太忙了。
  他忽然惊醒,我这才发现他正在打盹,他让开道路。
  我在舷窗边坐下,取下肩上的小黑包,抱在怀里,这里边装着一些爷爷兑来的零钱,他说大陆都是电子支付了。
  我感到很新奇,毕竟在我们这边,很少有电子支付,这里富裕而落后。
  我身旁的男人睡醒了,他扭头,忽然上下打量我起来,这种目光让我不大舒服。
  “有事吗?”我不客气地问。
  他单手撑侧颊,手肘抵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歪着脑袋看我:“没有,就是想说……”
  他说着普通话,我能听懂他的意思,他欲言又止,语气中的戏谑让我非常不高兴,我抱着包不打算搭理他。
  他向我倾斜上身,眼睛望向前方悬挂的小电视屏幕,幽幽地说:“裤子,拉链掉了。”
  “…………”
  这种事实在太过于出糗,我手忙脚乱把拉链拉上,大为窘迫,我可能有点太霉了。
  幸好他没有再拿着这件事多说,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在飞机上就揍他一顿,那样不好,那样太暴躁。
  爷爷说,我的身份设定是废物小弱鸡。我要保持身份。
  他同我攀谈起来,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可聊的,全程都是他一个人在找话题,我经常接不上他的话,因为有些东西,远在金三角这边,是我没经历过的。
  索性闭嘴不言。
  他见我不搭理,止住了滔滔不绝的话头,专心致志地观察我。
  我暴露了吗?手心渗出细汗。
  或许没有。
  在交谈中,我弄清楚了他的身份,宁北魏家的魏三爷,魏寄远。
  我们同一班飞机,在同一个地方下。
  飞机驶过厚厚的云层,我时刻保持警惕,不敢睡着。
  他打完盹醒来,笑说:“年轻人精神就是好,不睡觉都精神百倍的样儿。”
  我们到宁北了。
  交谈中,魏寄远也得知了我的身份,是爷爷编造的假身份,蕞尔小国到宁北来的打工仔。
  他说:“颜溯,你在宁北有地方落脚吗?”
  其实我在宁北不认识任何人,为了保密,我的行踪都还没有告诉联络员。
  爷爷说先到宁北安定一段时间,自然会有人来找我。
  我摇摇头,解释道:“我在这边没有亲人。”
  魏寄远了然:“嗯,异国来的打工仔。”
  听起来怪怪的,我扭头看了他一眼。
  魏寄远在掏名片,递给我一张,然后说:“有麻烦给我打电话。”
  故乡的人真是热情,我有些感激:“谢谢。”
  魏寄远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在出站口分道扬镳。
  当天晚上就遭遇了麻烦,金三角有伙人一直跟着我到了宁北。
  我在深巷中一家破旧的旅馆里住着,这里安保太糟糕了,他们上来时,如入无人之境,老板不敢拦他们。
  当时他们来了五人。我没想到K能这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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