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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_缱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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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底程宴北他们欧洲赛的赛车宝贝还定了她去,这么大的国际赛事,算是在重新捧她了。
  在港城,怀兮就跟怀礼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有工作来了一趟,自己住的酒店。
  怀兴炜那边她也没去,就逗留了两天一夜,她就又回了南城。
  怀兴炜还挺生气,问她回去那么快是不是赶着去相亲。应该是听巩眉说起她前阵子在相亲的事儿。
  怀兮纳罕巩眉居然能跟怀兴炜平静地,一句不吵地打一通电话聊起她的情况,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联络上的。
  不过算是个好现象,她也乐意被怀兴炜多念叨几句,然后解释说,她不相亲了,她男朋友在南城。
  怀兴炜紧接着问她:“哪里的男朋友?是不是相亲对象发展来的?”
  “不是,”怀兮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说:“是程宴北。”
  “程宴北?”怀兴炜想了半天,想起了是她大学交往的那个男孩子,有些惊讶,“那孩子,我记得现在在开赛车吧?挺厉害的了——你们怎么又好一块儿去啦?”
  “——我们还真就好一块儿去了,”怀兮听着心烦,顶嘴道,“你有空别老操心我的事儿,还有,我还说呢,你跟我妈打电话少吵架,她跟你吵你也别跟她急,她就那脾气。”
  “别了,我跟她都不一块儿过了还容忍她的脾气?”怀兴炜说,“再说了,我们都好久不吵架了。”
  巩眉的确跟徐老师出去游玩儿了,和怀兮想的没错,去上海看人家儿子根本就是借口,别说上海了,云南丽江都游了一遭。
  一同前去的还有跟他们一块儿退休的几个老教师,估计也是巩眉抹不开面子跟徐老师单独去,于是组织了这么一群人。
  巩眉在朋友圈po的合影都是大伙一群人拍的,平日雷厉风行的巩眉站在气质温厚儒雅的徐老师身旁,居然有几分娇赧和局促。
  怀兴炜还在底下点了赞。真是人间奇事。看起来的确不吵架了。
  巩眉这些年气不过归气不过,其实这么久了,自己心里也多少能想通一些。怀兮上次一番苦口婆心的,明显她也听了进去。
  最开始上大学那两年,巩眉连怀兴炜微信都是不屑加的,后面为了掌握怀兮的情况硬着头皮加了,一聊天也都是争吵。
  去年快退休那会儿巩眉在朋友圈分享什么优秀教师的链接,怀兴炜也点了赞。
  怀兮那时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仔细看的确是,她心里暗自琢磨着,或许巩眉就是嘴硬心气太高,其实她与怀兴炜之间,私下也有缓和。
  前段时间她去港城给怀兴炜过生日那事儿,撒了谎,那几天发朋友圈都不敢带定位。
  每年到怀兴炜生日巩眉就极其敏感多疑,巩眉这次也没多问她,估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跟她计较了。
  成年人总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和解。
  回来的那天,程宴北来高铁站接她。
  到站大概下午四点多,五月的南城逸散开阵阵潮热,怀兮从北地港城过来还穿了件薄外套,临出来前去卫生间补了个精致的妆,外套也脱了,穿一件吊带红裙,摇晃出来,艳光逼人的。
  程宴北靠在车旁抽烟,见她来,眉眼一扬,绽开了笑容。
  他半抱着手臂,倚着车门。先是抬眼凝视她几秒,唇边笑意愈发深了。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若那时在上海重逢,彼此之间仿佛横亘着一道厚重的墙,只露出了一道缝隙得以窥见彼此。
  谁多看谁一眼,都是暴露与认输。
  如此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没了芥蒂与隔阂,怀兮也扬起笑容,迈开步子,朝他走过来。
  程宴北也向前走了几步,顺手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再揽着她纤细袅娜的腰。
  她顺势劫过他的烟,放在自己唇上抽了一口,等烟蒂沾惹上她的红唇印,又放回了他的唇上。
  程宴北为了方便她放回来,还倾了倾身,咬回了烟,低睨她一眼,笑了笑,带她上了车,直奔市区。
  程宴北今天在他家的旧房子整理旧物。
  他本想直接送她回家休息,她却赖着他不走,他强势地给她放到家门口了,她却抱着他脖子死活不下车,非要跟他一起过去。
  于是他只得顺从她。
  程奶奶在开发区的新家住得习惯,之前程宴北本来不想搬的,更换居所对得了阿兹海默记性不好的老人,不算是什么好事。
  奶奶做完手术刚恢复的那阵子,恰逢他在国内外比赛打得如火如荼之际,为了方便舅舅一家照应奶奶,加之开发区那边气候环境比老城区好很多,所以只得搬过去了。
  程宴北家的旧房子准备卖掉了。
  这房子是程宴北爷爷辈留下来的,跟怀兮家是相邻的小区,两家房屋结构很像,也是个二层的小复式。
  不过二楼没有怀兮家那么宽敞,只有一个不算宽敞的小阁楼。
  以前是他的房间。
  房间里还放着他以前上学时的书本和衣服,之前没跟奶奶一起搬到开发区那边,他偶尔回南城不想打扰奶奶休息的时候,会来这边住。
  客厅还算空旷,东西基本上都搬没了。阁楼上却跟上高中那会儿比没什么变化,怀兮一进去,以为自己穿越了。
  怀兮上上下下地溜达了一圈儿,似乎被勾起了往日回忆。她从阁楼沿楼梯下来,程宴北已脱了外套,上身穿一件黑色背心,蹲在地板上整理着东西。
  怀兮问:“你家这个房子卖了,你住哪儿?你就算打比赛很少回来,回来也总得有住的地方吧?还跟奶奶一起住?”
  “住奶奶那边也可以,”他说着,站起了身,手掌抚了下自己后脑勺,活动着肩颈,边瞧着她。
  半天,他突然问了句:“或者,你想住在哪儿?”
  怀兮一愣,脚步顿在楼梯上。
  彼此对视之间,有一种,对过往旧事的不甘与惊惶。
  尤其是她。
  从前他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跟他说毕业想留在港城,她很喜欢这所城市,他说那他也留在港城。
  他们一起工作,一起生活。
  她知道,他有多么不喜欢那个城市。最开始报志愿时他都没考虑过那里。港城是曾经妈妈将年纪尚小的他和妹妹抛弃的地方。
  也是他和她分手的地方。
  她这些年,甚至前些日子,总在惴惴当初是他们渐行渐远,对彼此不坦荡,将隐瞒当作了一种不想伤害对方的方式,所以才造成了最终的后果。
  后来她总在想,是否,在他的角度来说,是她抛弃了他呢。
  他是那么一个厌恶别人抛弃自己的人。
  从最开始看他的第一眼,到他们在一起,每次亲吻,每一次缠。绵,都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孤独她的身体里绽放。
  他需要她的慰藉。
  而他现在如此瞧着她,竟目带惶惶。
  或许是因为曾经草率定下的约定,到后来的爽约,犯下那些年少时自以为是的错误,不敢与她谈更远的未来。
  怀兮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有些颇认真地说:
  “我还没想好。”
  不像有怯意。回答得挺一板一眼。
  程宴北眉眼舒展开,略开玩笑地问:“真没想好,还是,不想去想了?”
  “真的啊,”她朝他撒着娇,伸出了手臂。
  他一步上前从楼梯上将她抱下,她勾着他肩膀站定了,定定看着他,对他解释道,“就是没想好。你跟我的工作常年在外,少说也得再在外面居无定所地跑个七八年,十年的样子吧?南城有你和我的家人,但这个城市太小了,这几年气候也不好,老有雾霾,对奶奶身体也不好——港城吧,好像也没那么好了;上海的话,节奏太快了点……所以,就还没想好。”
  说了一通头头是道的,他倒是听得蛮认真,认为她说的有几分道理,略沉吟一下,瞧着她笑:“那你想好了告诉我。”
  “嗯?”她一愣,“你都不考虑你自己吗?全凭我的感受?”
  “我听你的。”他一字一顿地说。
  怀兮心头颤了颤,四目相对之间,她眼底也泛起温柔来。
  “那我说我们别找地方定居了,现在这样就挺好,我们环游世界去得了,你也听我的?”
  环游世界,多么不成熟任性的建议。
  仿佛小时候写在同学录上的“未来的梦想”这一栏的话,幼稚又空泛,不知未来会被多少外因支配。
  “可以,”他点点头,唇角半勾起,表情依然认真,“你想就可以。”
  “天啊,你这样真不怕惯坏我吗?”怀兮讶然一笑,“你跟我这么忙,你还要打比赛,我的工作行程也不固定,哪有时间出去玩儿?”
  她说着,推了推他。
  倒是没有不信任他,只是觉得他无限纵容她这样有点儿无厘头的建议,让她觉得自己跟没长大似的。
  她正这么想,腰却又被他猝不及防地揽住。
  他将她按在自己身前,一手捧住她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她额头。
  正不知所以,她一抬头,对上他更温柔的眼睛。
  “当然要惯坏你了。”
  怀兮抿了下唇,唇角忍不住旋开了个弧度,看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收拾得差不多已快晚上七点。
  怀兮从港城奔波到南城,这会儿累得提不起力气了,靠着楼下沙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梦中,依稀感觉到他抱着自己上了楼。
  呼吸和心跳一样沉稳。
  再醒来,她躺在他在阁楼的床上,身上掩着一条薄被。
  楼下飘来饭香味儿。
  怀兮从床上坐起,打量四周的陈设。的确是他在阁楼的房间。
  衣柜门半敞着,挂着他各式各样的衣服,衬衫、T恤,多数以黑白灰为主,还有一部分挂在角落的是他从前上学时穿过的,尺码明显小了许多。
  校服衣摆随着从窗棂飘进来的风飘飘扬扬,夹缝生存。
  下了楼,见他在厨房那边忙碌。
  他上身还穿着那件黑色背心,肌理线条结实,身形精硕,肩宽腰窄,没了衬衫下摆的遮掩,双腿更显修长。
  程宴北在她睡着的时候出去买了趟东西回来,炒了两道简单的菜,盛盘出来摆放到一边。刚将盘子放好了,腰上就环过来个力道。
  两只皙白的手,十指指尖儿一圈鲜艳的樱桃红。
  她从后面抱着他,温热的脸颊贴在他宽阔结实的脊背上,声音好像没睡醒似的,惺忪异常,问他:“我睡了多久?”
  程宴北放下手里的东西,握住了她环住他腰的手,“没多久。”然后抚着她的手,转身过去。
  他倚在流理台边沿,两腿半抻开。
  她不撒手,任他在她臂弯这么转了一圈儿,转过来,她又将脸颊贴在他胸口。
  他伸手抚她头发,凝滞她低垂的眼睫,问她:“饿了?”
  “有点儿吧。”她点点头。
  时候不早了,外面天都黑了。
  他看了眼天色,拍了拍她后腰,让她放开自己,他去将菜盛上餐桌,
  “我们去吃饭。”
  她却还是不撒手。撒娇似地,将他环得更紧了些,手臂一收再收,就是不松开。
  “怎么了?”程宴北低头一笑,瞧着她这副娇嗔模样,语气都温和了几分,“不是饿了?”
  “就一点儿,”似梦似醒的呢喃,又在撒娇了,“我能扛。”
  “你能扛?”他更感好笑。以前她跟他在一块儿时都没这么害怕吃饭,现在吃一口饭就要计一口饭的热量。
  他不禁心疼她。
  知道她这些年当模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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