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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们的死后生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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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嘎…说的好有道理。”
  “我还得有经验才能说??”
  “喵喵喵?”连猫猫都发出了疑问。
  “住口。她还不够格进画中山,嗯…影响的确不小…就让她留在地府自谋生路。”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自谋生路的意思就是不能去投胎,但是,不给分房子和地,晚上睡哪儿白天吃啥的问题自行解决。地府里总在招工,只要愿意干活就不会衣食无着。
  完全靠老婆养吃软猫粮的狮子猫说:“把她贬到边城去。。(怕老婆的)那位阎君的城里。给你们摸爪爪。”我的阎君才是天,是做主的人,我只会挠人。
  阎君们从来不收受贿赂,但是……这可是猫爪爪。仔细考虑一下,地府没有所谓的边城,各个城池其实都差不多,主城只是更大更富裕。
  “说好了是猫爪不是人脚。”
  狮子猫举起山竹一样的小胖爪子:“击掌为誓。”
  击掌时全都趁机捏住,摸摸,揉揉。呜呜呜终于摸到猫了。
  …
  邓家兄妹二人并不聚会,邓绥自惭自己连累了家人,又恨自己选中的刘祜是这种人,十分惭愧,对光武帝也无言以对,干脆不去跟他们探讨经学,听了吕后的建议。每天坐在家里磨剑,和帝镇中的前辈们学剑。气的连书都不读了,除了地府的阴律之外,剩下的一律不看。
  像妇好求教过,妇好没有什么练武的建议,这位商王后属于极有天赋又有家传的人,没有从零基础学起的记忆。
  扶苏刘盈有时候把张嫣拽出来练练射箭,总觉得年年闭关静修会让力气变小。这时候邓绥就过来跟着学一会,扶苏也不吝教她。
  毕竟这个女人已经定下来要被举荐上去。
  春秋时期除了世卿世禄,就是被王公大臣和各地官员举荐百姓给诸侯,有能耐的也可以自荐或先给自己扬名。到了汉朝时用的察举制与征辟制,除了家传的当官之外,就是被举荐成孝廉或秀才。地府则不同,因为人太多了不好找谁是人才,就开了考试当上判官的途径,总共三场考试,第一场是赋论,简述一下自己人生理论和职业目标。第二场是考对《阴律》背的如何,基本上都是填空题。第三场则猛了,直接是给十个案子,看实际操作。
  受阎君钦点的人可以直接进入第三场考试,判官举荐的人则可以直接二三场连考。当年始皇自荐去当判官,就直接上手判处了十个案子,迅速转正。
  学习就要敏而好学,不懂就问。
  刘启和刘彻游戏般的比剑时,邓绥也循声过去,站在旁边仔细观察。
  回去之后默默的练习。
  许平君问她:“你这样努力练武,打算出去当差么?”当校尉需要有武力基础。
  邓绥点了点头,趁机问:“在镇长面前多有不便,能否请宣帝教我?”她自从知道镇长和惠帝是那种关系之后,就努力在二人面前避嫌,毕竟这俩人都是男的,都得注意男女大防。
  许平君爽快的答应:“可以呀。”
  刘病已一听老婆答应了,就只好教她,她学的倒是认真,又恰逢人间开始逐渐混乱,旅游变得丧失乐趣。毕竟在太平盛世找美味佳肴、歌舞、华服、看别人赛马斗狗才有趣,是在人间游乐的精华,这些东西都没有了,不如在地府自己酿酒。
  刘秀和刘庄看她这么努力练剑,就觉得不太对劲,她这是等着仇人死下来啊。她能有什么仇人?她的仇人是谁呢……消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出去打听了一圈,对于人间有什么大事,阴间略有传闻,很快就知道了,太后的特别好的哥哥邓鸷被逼死了。再打听邓鸷是谁,最近十几年死的鬼都对他自知甚详,刘秀带着儿子打听消息,刘庄也会一点,他偶尔会亲自见几个京城附近的农民问一问收成,有时候也会去廷尉亲自问问犯人有没有冤屈。刘秀:“你语气不对,别这么居高临下。”
  从天南海北三教九流的人口中,勾勒出了邓鸷本人的形象。一个认真谨慎,忠君爱国,还非常爱民亲民的官员,俭朴,平易近人,对自己封地上的百姓尤其好。
  有说他坏话的人,也只能酸溜溜的说他沽名钓誉,说他妹妹霸占权力不放手,说他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是好像有不臣之心。
  一个月后,刘庄:“我实在没发现,他哪里犯了错该死。”
  刘秀沉吟思考了一会,颇为伤心的说:“连功高盖主都算不上。”没有我大哥那样厉害啊。
  父子二人对视,了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俩人沉默了一会,往外走碰到一个人,随手拦住问了一句:“请问你认识邓鸷么?”
  霍光:“你们要找他么?”
  刘秀:“哎?不必了。”两人实在没想到邓鸷现在就在地府当差,有些措手不及。
  往回走的时候,看到郭圣通搂着一个女人愉快的购物,那女人看姿态就知道出身平平,相貌只算是清秀,有些惶恐不安,手里拎着一篮子东西,显然都是郭圣通买的。
  刘秀远远的看了一会,深深的叹了口气:“想不到她因为我,对男子失去信心。”这个女人一看就温顺听话,地府又很盛行男男女女,莫不是郭圣通现在勉勉强强的……纳了个妾?
  其实不是很多,但在他用心观察时只注意到这些,还把某些单纯的友谊给归类进去了,观察什么就觉得什么人多。专注于找瘦子,就觉得满街都是竹竿一样的人,专注于找胖子,就会发现满大街都是小白胖子和小黑胖子。
  刘庄冷静的问:“父亲,您忘了么?我们上次亲眼目睹宋氏投入郭后怀抱中。郭后现在在收拢太子生母。这人应该也是。这和对男子失去信心有什么关系?镇子里有几对恩爱夫妻,能叫人有信心。”
  刘秀:“……”不会说话你就滚远点。
  刘庄又说:“您忘了前些年,邓氏生前册立的太子么?祭文上写的清楚,是宫人李氏之子。”
  “那太子已经被废了。”太子之母留着还有什么用呢?看郭圣通搂着她的腰,啧,一定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关系。唔,看这个女人,除了服侍的细心之外,大概还很会说话,能哄得人开心。
  刘秀表示反对:“这宫人也会被临幸?”长得普通,身材也很普通,没有半点媚态。
  刘庄冷静极了:“您忘了刘祜算是半个昏君么?这只是他幸的女人之中,偶然生下儿子的一个。”第一,皇帝喝醉了或是一时兴起根本不挑的,第二,昏君的目标就是睡遍后宫,第三,看立太子时她没有受封品级,废太子时也没提到她,这肯定不受宠啊。
  刘秀不太高兴,这小子以前没这么噎人,准是当了皇帝之后不会跟人说软乎话:“你很懂啊。”
  刘庄喜欢明德皇后,也不耽误他和后妃们‘做游戏’,当然很懂。
  ……
  汉安帝刘祜,十三岁登基,熬到二十七岁亲政,亲政期间没干什么正经事,三十二岁,在回京的车里死了。
  “刘祜?来来,跟我们走一趟。”
  韩都尉发现最近的工作量变大了一点,但谁都知道,国家变好不容易,变坏是下雪天在泼了水的冰坡上脚一滑往下出溜那么简单。加班就如同滚雪球,只会越来越多,再看这混乱的朝政,稀里糊涂的主事人,朝廷中没有主心骨,新的太后阎氏也不够聪明。
  两个鬼差夹着他,片刻不停的飞到帝镇,把人往地下一搁。
  不巧,今天是赵飞燕跳舞的日子,不只有舞,还有歌,还有乐器,有酒。
  赵飞燕今天跳的舞别有不同,她穿了一件杂裾的舞服,头上顶着一只酒爵,旋转跳跃,酒杯里的酒竟然一点都没洒出来。
  刘邦显得无聊的都变勤快了,原先王静烟还能唠叨唠叨,自从刘隆那个小崽子到地府之后,她整天专注于养别人家的孩子。他只好来这里敲着鼓参与伴奏,谁也想不到,刘邦敲鼓的技艺出人意料的好,简直是精妙,每一下都在和节奏完全契合。
  韩都尉对于歌舞不感兴趣。
  邓绥也是一样,她离群索居、独自一人用宝剑练习砍、刺、挑、抹,看到新送过来一个人,一个男人。立刻攥着剑大步走过去:“刘祜?”
  刘祜刚死,还很迷茫不解,没有接受自己居然死了这件事。就看到很严肃的太后走了过来,他都没发现她变年轻了一些,只是震惊:“太后?太后怎么会在这里?”
  邓绥生前,没当上皇后时从来不暴力,甚至不跟人吵架,只喜欢一团和气的散场回去做学问。等到当上皇后之后,仍然是一团和气,除了倡导后妃多读书学习之外,就是把美人推荐给皇帝。等到她当上太后之后,杀过一批想要篡位、拥立新君的人,还杀过一些让自己还政给皇帝的人,当庭就让把杜根打死。
  现在亲自动手也没什么可怕的。一剑就砍在刘祜的腿上,宝剑削铁如泥,切腿如切豆腐。
  这可是吕后和妇好的双重教导:先砍腿!
  刘祜的大声惨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赵飞燕尖叫道:“都住手!看我!邓绥你先别动手!新来的小东西,再乱嚷嚷老娘把你的头踩进粪坑里!”
  皇帝们纷纷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他们和平民百姓不同,没见过粪坑。听起来就是很恶心啊!
  刘肇又一次震惊了,自己的皇后某次出去会朋友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开始练武,他还以为她在出门时被人欺负了或者给被打了、被抢劫了,这才好好练武伺机报复,没想到要砍她自己立的皇帝,这是为什么啊?
  刘祜大怒:“贱婢竟敢胡言乱啊啊”
  赵合德敏捷的蹦到他的后脑勺上:“我姐姐说话不好使吗?”她不会跳舞,前仰后合挣扎了半天,站不稳当,最终往前一扑,心说不好。
  邓绥在她摇晃、挥舞手臂试图找回平衡时就开始思考,等这位赵婕妤要摔下来时,伸手接住。
  “哎呦,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
  邓绥推开她:“不是。”
  赵飞燕跺脚撒娇:“都看我都看我,再看别的以后我不跳舞了!!”
  皇帝们赶紧哄她:“看你看你。”
  “你继续跳不要受干扰。”
  “不就是打儿子吗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一点都不稀奇。”
  赵飞燕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继续跳,把编好的最后十一个动作做完,她拿下头上的酒杯,稳稳当当的捧到嘴边,啜饮了一口,又俯下身把杯子放在金花台上:“你们看,一滴都没撒,我厉害吧?”
  刘邦笑眯眯的夸她:“真厉害,技艺非凡。”
  只有刘骜和赵合德知道其中底细,飞燕在自己脑袋上洒了十几杯酒后,认清楚了一点,顶着酒杯转圈圈一定会洒,如果想要不洒,只有一个办法——把酒含在嘴里,顶着空杯子跳舞,等跳完之后再吐回去。
  别看赵飞燕跳舞时能在台上原地做侧手翻,欢蹦乱跳姿态万千,又灵巧又轻盈,等到跳完舞,故意装作被累的娇喘连连:“陛下,我不行了,抱我下去,抱我回屋去歇一会。”
  刘骜欣然从命——换做是谁都会答应。
  赵飞燕挥了挥小手帕:“邓…邓皇后好好打不孝儿子啊。”
  邓绥:我没有儿女,算了这不重要。
  刘祜很想说这不是我的母亲,和帝刘肇也不是我的父亲,正因为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才会恋栈不去,哼。这是什么破地方,看起来像是荒野山村,一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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