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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们的死后生活-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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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轻的不得了。可以拿秤称。”
  “胖鬼和瘦鬼的重量相等。”一位鬼差的声音是女人,身材很健硕,啪啪的拍着大腿,高兴极了:“我现在特爱抓小姑娘们和我一起上跷跷板。”
  刘裕对此无所谓,只想知道一件事:“地府的景色有些荒芜。这些良田就这样荒废?”
  什么叫良田?河边,不是沙子,没有石头,这就是良田了!
  “地府比你想象的更大,这里尚在大小帝镇的范围之内,不让百姓逗留,再往外就好了。”
  果然再往前走了几里路,就能看到两岸有房舍农田,也有牛。
  小孩子骑在牛背上吹着笛子,一对夫妻笑眯眯的牵着手,挽着一个篮子,看起来是和乐的一家三口。有一些小孩,想要自谋生路,把自己卖给人家当儿子,既让那些生前没有儿女的年轻人或夫妻有满足的机会,自己也有一个家。
  穿过了通往帝镇的窄小河道之后,并入宽阔的水渠中,这里能容纳十几条船并排来往穿梭,因为用船篙而不是船桨,省却了很多地方。行船的人想要掉头也容易,只要人转身即可,小船不必调转方向。
  刘裕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迎面过来一艘和自己坐的小船差不多大的船上,承了满满一船模模糊糊的鬼影,足有几十人,还有四名鬼差挤在船上。“这是要押去受审的人?”
  “不是,这些是要送到都城放下的平民百姓。看他们手上没有镣铐。”
  “地府审人的功罪,都要拖延几十年再做?”
  校尉有些不好意思:“不不不,普通人快着呢,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不好轻易判断。至于君王,都要在亡国之后再下定论。”对别人阎君是真忘了,对你就忘了几年。
  “审定的标准是什么?是个人的好恶,还是《阴律》?”
  “当然是阴律。”鬼卒大肆吹捧了一下地府的行政体系,现在又轻松又可靠!
  正说这话呢,交错的船只上扔过来一个荷叶包,并且大叫一声:“儿子~”
  鬼差笑眯眯的冲父亲挥手,拿起来一闻就知道,荷叶包里是一包猪头肉。
  一路上问了许多事,船行过都城时,看到这城池平平无奇,只是道路宽广,路上鬼影熙熙攘攘,桥很结实。
  沿河前行,看到城外有一片雕塑,其中有两尊栩栩如生的雕塑,被果女环绕,中间的大胖子一脸傻子的跳舞,栩栩如生。是刘彧啊!另一个瘦一点的相比就是最后一个混蛋儿子。
  过了主城继续向北行,不到百里就停了船,这里有个镇子,河渠向内挖了一些,有专门的码头。
  “尊夫人就住在这里,因为为人谨慎可亲,在负责监督纺织。”
  妇女服役大多不是开凿石头和修路这样的体力活,而是很多琐碎累人的东西,譬如削箭杆,切碎制纸的原材料、种亚麻纺线、种香料草药。可以选择上缴足够多的布匹或衣服鞋袜,负责监督、计数和质检的人算是底层官吏。
  校尉听了阎君的嘱咐,自己也听说过,在刘裕生前国家还挺好的,难得的有了喘息之机。对他格外的尊重,也很热心,抱着锅向路人打听她具体住在哪里。
  刘裕兴冲冲的走了过去,院门不算太高大,这里民风很好的样子,家家户户都开着门。这里也像是藏爱亲居住的院落,干净整洁,灶台虽然有些发黑,却没有多少灰尘。水缸里的水是满的,房前种了一些白菜萝卜和葱蒜,屋后的架子上搭着洗好的衣服。屋里屋外都没有人,东西都放下之后,他本想干点什么,看柴火整整齐齐的堆在柴房中,顺手把抗来的一百斤粮食也扔柴房里。
  只是这房子漏顶,刚准备上房给补好,又想起来这里不会下雨。油灯中有半盏灯油,米罐里还有半罐子新米,屋内的织机上一匹素色的绸子正织了一半,一件做了一半的衣裳搁在笸箩里,针就插在衣服上,伸手去拿的时候扎的好疼。
  她的妆台上只有梳子和木簪,几条素色的发带,显然无心打扮。
  隔壁的小妇人高声问:“喂,那老汉,你去女人屋里干什么?”
  刘裕:“我是她丈夫。”
  “什么?她真的有丈夫?你死的可够慢的。”
  刘裕心中疑惑,随即反应过来,藏爱亲素来低调朴实,大概没告诉其他人,她的丈夫是皇帝。
  相邻几家的人都凑了出来:“唉?她丈夫很了不起呢。”
  “听说是一位大英雄?”
  “听说还长得很英武?”
  “听说的都不可靠,但藏妹子的祭品可真多啊!我在地府活了二百年,除了关将军之外,没见过别人有那么多祭品。”
  刘裕年轻时性格暴烈,到老了,到死后略柔和了一些,也没到与人闲谈的地步。
  问她们妻子去了何方,不答,就不欲多言,进屋关上门,展开包裹,拿出藏爱亲送去的衣服。
  衣服鞋子都是全新的,还没穿过。
  藏爱亲归来时,看一路上都有人挤眉弄眼,而那些单身男子脸上都露出了无限遗憾的神色,她心中一动,挎着竹篮快步回到家中。推开院门,院子里有凌乱的脚印,灶台上还多了两个锅?锅?
  进屋去,看到穿着素色真丝衣服的丈夫,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笔,眼前的纸上写了两句诗。
  “寄奴??”
  “大姐!你去了哪里?我没地儿找你,只能在家等着!等的我开始写诗。”刘裕一把抱住久别重逢的妻子,从后脑勺摸到后腰,门没关,只好又摸回后脑勺,紧紧的抱了抱:“我总算能摸着你了。鬼和鬼抱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味道也没变!”深吸一口气。
  “我就知道,我们定能团圆。”藏爱亲笑了起来:“你今儿穿的可真俊。以前没见过你这样俊。”
  “你难得做了些真丝的衣裳给我,以前都是麻布。死后比生前富裕吗?”节俭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两口子都很简朴。藏爱亲现在就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葛布长袍,草红花和茜草染出来的颜色非常柔和。
  藏爱亲养蚕织布是为了排遣寂寞,真要效率和赚钱就直接用亚麻或棉花来纺线织布:“时间长,慢慢攒出来的。我回来晚了……”
  刘裕看她要哭出来,立刻改口:“不晚,我才写了两句诗。”对,一下午就写了两句。
  幽魂归歧路,终于同船度。
  这个韵不好压,而且再往下写也不好听,能写什么呢?终于见到妻子,想抱着她一夜不撒手?这只能做,不适合写在诗里……除非写成‘终夜互悲诉’?
  藏爱亲只是喜极而泣,去蒸了一桶饭,把好吃的东西都翻出来:“你去剥两颗蒜,咱们炒腊肉吃。”
  很快就置办了几道肉菜,一份莼菜汤,刘裕捏着滚烫的饭桶赶紧从锅里转移到桌上。
  一人捧了一大碗米饭。藏爱亲递筷子给他:“敞开了吃!现在吃饭不用算着年景。也不用担心肉,别人家没有肉吃,咱们有,那些祭品我吃不完,大多做成腊味存着,等你来一起吃。一个人吃饭太没意思了。”
  藏爱亲还好些,左邻右舍过年时会聚在一起庆祝新年,人间称为社火,不分男女老少一同欢庆,各家带了美味前去交换,有城里出来表演的杂百戏,还有卖各种糖的人。
  小帝镇中没有娱乐活动,更不过年,祭品什么样就怎么吃。有些味道好,有些味道寡淡,就凑合拌一拌。
  “好!好极了!这比山珍海味都好吃。”其实刘裕当了皇帝也没吃山珍海味。
  二人吃的碗盘和饭桶几乎不用刷,进屋去说话。
  藏爱亲急着给他讲地府的情形,很安全机会也很多,最妥当的路线莫过于先当鬼差,然后升什长、校尉,最终往都尉的位置上努力,都尉和郡城隍平级,可以互相转换。“听说阎君的继任者会从郡城隍中选拔。现在其中一位阎君就是。”
  刘裕顾不得询问到底有多少阎君、怎么不传给他儿子?急着问她这些年到底生活的怎么样。
  二人抢着说话,刘裕差点急了。
  藏爱亲原本试着做一点小买卖,没怎么赔钱,也没怎么赚钱,祭品也舍不得卖,就以织布制衣为生,赚的比做买卖时多!最近也到了服役的时候,因为小有一点威望,就负责了一点小事。今天京城就是拿了自己新织好的一匹彩色条纹布去卖。
  条纹或格子的布不是一条条染出来的,可以染丝,染好有颜色的丝线排在织机上时,按照浅紫二十根、白色二十根的比例去排列,再用纯色的线去织,如此经纬交错,得到的就是宽窄相同的条纹布。条纹虽多,是否雅致却全凭织布者的审美观来看,有些人织的条纹宽窄不一,颜色不一,虽然绚烂但不够美丽。
  迫不及待的开始互盘,鬼魂未经修行,就没有不可描述。
  二人耳鬓厮磨了一会,都有些沮丧。
  刘裕忽然说:“别难过,就当咱们都活着,活到现在足有百岁。那些古稀之年的夫妻依然恩爱,还能干什么?我不信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还能干的动。”
  藏爱亲刚准备告诉他,可以通过工作得到修行法门,既然他不为此难过那可太好了!现在吃穿不愁,何必分离。过两年再说吧,难得相守。
  小帝镇中,等兄弟二人同室操戈两败俱伤之后,热心人士前去劝架,并且抢劫了刘义符这些年的经商所得,还有他剩余的货物。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那么傻,他怎么会相信人与人之间公平合理的买卖,人们对于想要却买不到的东西,除了加价之外还可以明抢啊。
  刘裕算到了子孙们很有可能被抢掠一空,但他不在意,他可不想为了保护儿孙耽误自己和皇后团圆。国家都灭了,这些不肖子孙,别何必再问他们的生死。
  与妻子缠绵了两个多月,天天凑在一起说话,终于把积累的话差不多说完了,耐不住想出去走走,看看被人称赞的地府是什么模样。
  “我陪你去。”
  “不用,我不会迷路。”
  藏爱亲心说那可未必,地府的水渠四通八达,鬼魂走路又不觉得累,怕你不知不觉的入迷了,走的太远,找不回来。或是被人吸引过去了:“我想买点沉重的东西。船只是官吏用的,咱们只能走路。”
  “你别急,让我和你呆一年,我就去努力,生前没能让你当上皇后,死后总会封妻荫子。”藏爱亲是追封的皇后。
  对于农民来说,为了赶集走几十里地真不算什么,死后走路更轻盈,不论走多远都不会腿脚酸疼。二人一路走向都城,宽大硬实的夯土道路,所有的路岔口都树了木牌。
  刘裕问:“鬼魂都识字?”生前不识字的人死后就识字了?
  “那倒不是,前段时间忽然开始推行识字,也不要钱,叫百姓们都去认识一千个字。一开始人们都不愿意去,读书人也不愿意教农民识字。那些个大人多有办法,一边威胁书生说不教农民识字,就把他们的劳役改成去阴山背后挖石头,以后永远不许听孔孟授课。一边又和农民说,认够一千字个常用的字可以免十年劳役。”
  刘裕暗暗的点头,好嘛,我是任用寒门子弟,地府这是强行制造寒门子弟啊。厉害厉害。服劳役这件事确实是个笼头,让书生服役就是教人认字其实也行。
  “你认得刘智容么?”
  “不认得。那是谁?”
  “萧道成的妻子。”
  “啊?你找她做什么呢?”我的丈夫一定不屑于报复一个孤身女子。
  刘裕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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