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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月_冷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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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每一次有问题出现,你最先想到的都是我要离婚,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没有责任感的一个人。”
  越仲山觉得自己好像把很重的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他第一次有这种吃瘪的感觉,因为和对方相差十万八千里的重点理解。
  他身上所有的肌肉都还处于愤怒的状态,但听到江明月说不是要分手的第一瞬间,理智就告诉他,他的反应大错特错。
  他想反驳,但回想江明月进门问他的话,的确仅仅只有为什么要给景家使那样的绊子。
  语气甚至算不上责备和不满。
  “我根本没那么关心景家,只想请你以后尽量少插手我的事。”
  江明月的用词很冷血,但其实语气非常柔软,甚至叹了口气,没有推开越仲山还搂在他腰上的手,只是想把话说清楚:“如果我没有表示需要帮助,意思就是不需要,我们应该对这一点达成一致的理解,因为只有在互相尊重的前提下,才能发展健康的关系……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止这一个。”
  越仲山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是受伤:“不只是你的事。”
  不只是江明月的事,因为景语害江明月忘了那一晚,才害越仲山误收到“恶心”的短信,也害他们错过三年。
  江明月抬眼看他,抿了抿嘴,眼睛里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说:“真的吗。”
  不是一个问句,至少不是在问越仲山。
  江明月问自己,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如果换成越仲山,是不是他就愿意,就可以心无芥蒂,就不会每一次想起都觉得毛骨悚然。
  答案是不。
  景语和越仲山,前者是疯狂追求他的同学,后者,也只是知道姓名的陌生人。
  越仲山原本可以有其他选择,比如送他去医院,或联系他的家人,但越仲山选了最让江明月害怕的解决方式。
  有一瞬间,江明月感觉自己冷血、不知好歹,可他仍无法因此对越仲山产生类似感激或感谢的情绪,更不会因此把那天晚上称为他们两个人的事。
  他对越仲山的遭遇有些抱歉,可后来答应试试看,其实仅是因为婚后已经相处过的一段时间。
  坐了一会,江明月觉得冷。他昨晚搭红眼航班到这里,加上候机时间,几乎整晚没有睡觉,所以还很困,几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最浮躁的状态。
  即便江明楷和徐盈玉对他说过那么多越仲山既往的“不良历史”,却是在这场不算争吵的谈话中,他又累又困,才真正的,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与越仲山是如此的不同。
  不仅在解决问题的手段上,还有对感情的解读和处理。
  越仲山习惯用对方的愧疚与对方对自己的亏欠加固感情,这恰恰是江明月最无法理解的方式。
  他第一次觉得累,开始思考自己给越仲山的承诺是不是真的对越仲山好,反思他是否真的是越仲山合适的交往对象,也开始对这段感情的未来产生犹豫。
  也许江明楷说的是对的,他们不合适,闹到最后,也只会让迟来的分开更加难堪。
  江明月起身回卧室,一直没再说话的越仲山也在身后跟着进去。
  越仲山在临市的住所大且空,软装几乎没有,从他发的照片上就可以看出,只是个表皮好看的样板房,偌大的卧室里仅一张双人床,置物架上空空如也,
  江明月只脱了袜子,和衣钻进被窝,顿了顿,问木桩一样钉在床脚,好像怕被他赶的越仲山:“你走不走?”
  “不走。”
  “那你上来。”江明月把两个枕头挨到一起,其他抱枕都推到一边,“好冷,陪我睡一会儿。”
  越仲山很快把脱下来的大衣搭在工学椅的椅背上,上床把江明月搂进怀里。
  他原本刚出门不久,听见江明月过来,兴冲冲地赶回来,一场架吵完,身上的寒气还没散尽。
  江明月有点发抖,更近地贴过去,把胳膊搭在他腰上,感觉越仲山用了很久才放松下来,揽着江明月后腰的手臂收紧,下巴在江明月头顶蹭了蹭,呼吸也不再那么沉,才慢慢睡着。
  睡得很沉,但比较累,可能是因为没有脱衣服,也可能是因为越仲山横了条腿过来,几乎压住了江明月的大半边身体。
  江明月的一只手放在肚子上,被越仲山的皮带硌着,压出一块长方形的红印子。
  他慢慢动了几下,越仲山也醒了,意识还没清醒,就开始调整姿势,没再压着江明月。
  两个人还是手脚紧密地抱着,空气是凉的,只有他们俩抱在一起睡得发热。
  江明月趴在越仲山怀里,也没睁开眼睛,听见他带着困意的几声很长的呼吸,大手在自己背上胡乱抚摸,心里突然有点软了。
  想起睡前说过的话,江明月一时间觉得后悔,想到其实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去沟通,而不是对高高兴兴来见他的人当头泼一盆冷水。
  安静了一会儿,越仲山问:“还生气吗?”
  江明月想了想,说:“我本来没有生气。”
  “我知道。”
  越仲山的声音很低,他托着江明月朝上挪了挪,把他弄到自己肩窝枕着,手臂屈回来,拿手背很轻地碰着江明月有点热的侧脸。
  “后来不高兴了。”越仲山说,“本来也不是要叫我陪你睡,但又改了主意。”
  江明月没想到他看出自己很短时间内的犹豫,心里后悔的情绪更多了。
  想,那他是不是也看出自己在那瞬间对这段刚开始萌芽的感情的疲惫。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愿意让越仲山再三体会被放弃或抛弃的感受。
  十几年前,方佩瑶对受了惊吓的越仲山说“我不要你了”,越仲山听了会立刻很害怕地道歉说“我错了”。
  畸形错误的亲情让他没办法很熟练地面对爱情,这虽然不是江明月的错,但也不算越仲山的错。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太冲动,不该对你发火。”越仲山在无意识中把江明月又抱得很紧,在江明月头顶有些艰难地说,“因为怕你会退缩。我受不了,江明月,如果你给我希望,又说不干了,我受不了。”
  他说:“我会改的。”
  “你说过的我都会记住,以后有问题,我不会首先就想着你要离婚。我会改的。”
  江明月想不到可以说什么,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们的冲突来得毫无预兆,争吵的点总不是同一个,而矛盾平息也快到令人不可思议。
  他没有要越仲山道歉,可越仲山总是道歉。


第35章 
  待到两点多; 越仲山断断续续接了几个电话; 最终被江明月赶出门去上班。
  他在玄关磨蹭; 听到江明月主动说暂时不走,才拿上手机出门。
  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送饭过来; 顺带买了几大包东西送到家里。
  小到水杯,大到烘干机; 甚至还有十几盆绿植。
  显然在江明月没来之前; 这房里根本不像有人住着; 细节之糙,越仲山自己也清楚。
  房子是复式; 楼梯上铺了颜色一言难尽的长毛地毯,不知出自谁手。
  厨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没人动过,黑色的亮面灶台被擦得锃亮,但台面上连个热水壶都找不到。
  看样子; 越仲山在这里的食物应该就是塞满双开门冰箱的瓶装水; 除此之外; 只有冷冻室里扔着一把葱。
  江明月用自己贫瘠的厨房常识思考; 为什么要把葱扔在冷冻室。
  电饭煲和微波炉外壳上那层塑料纸还在,插头和说明书都在里头; 一直没拆开。
  消毒橱柜里整整齐齐码着两套锅; 也是没拆封的状态。
  江明月抽出一只看了看,镀层润黑,锅柄上的铭牌价值不菲; 小抽屉里却连一双筷子都没有。
  空旷的客厅里,皮质沙发上扔着些散乱的文件。
  靠近阳面的大露台上隔出一块工作区,两台打印机都在工作状态,垃圾桶里扔的都是a4纸的纸团,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生活垃圾。
  浴室的人气最旺,是非常干净的,一看就有人打扫,但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没在脏衣篓,跟几团卫生纸一起待在垃圾桶里,看来每天都是这样。
  七八件衬衣倒全塞进了洗烘机,只是棉麻羊毛和丝质布料都有,无论调到哪个模式,洗完都起码要牺牲一半。
  擦脸的毛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最便宜的那种,快捷酒店用来打扫卫生的质量,成打扔在架子上,可能也是一次性用的意思。
  江明月洗完手用它擦了擦,沾了一手毛。
  洗手台上的洗漱包最整齐,是之前江明月突然起了心思,专门为越仲山出差带着方便收拾的。
  深棕色的防水表层,里头装一套小瓶洗护,夹层里还能放香水分装和片状面膜。
  原本江明月没给他带面膜,因为有天晚上他搂着江明月追问什么味儿,江明月就给他贴了一张cpb。
  他坐在床头,微微仰着头,有点不敢动,手也没地方放,好像港片里被符纸定住的僵尸,不到两分钟就问江明月还有多久,江明月忍着笑躺进被窝里装睡。
  后来想起这事,就顺手又塞了几片面膜到他的出差小包里。
  江明月点了点,里面的东西确实每天都在用,得到的待遇也最好,至少是唯一用完还能被重归原位,然后等着被用第二次的。
  越仲山从过完平安夜就出差,这是第七天,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就要跨年。
  他出门这么久,来了临市以后,就一直住这儿,江明月来得又急又突然,捉奸都能见双,越仲山的生活状态一看便知,没有任何矫饰。
  在家那么讲究,佣人的数量几乎与江家别墅持平,少叫他吃顿饭都要生气,江明月的护手霜数他用的最多,还拆了江明月本来不打算用的两支限量版,整天满脸严肃,但江明月的零食他该吃的一口不少,主卧的豪华度也日益增长,扔在抽屉里的一对眼罩价格是五位数。
  可这会儿离了大学城的那个家,他的需求又好像只维持在生存的基准线上就可以。
  江明月待在楼上,等打扫的人收拾完走了,越仲山的下属上来跟他打招呼,也走了,才继续补觉。
  不过没睡多久,可能因为太累,反而才睡不着。
  时间是下午四点钟,小区门口就有地铁站,坐两站就是商圈,江明月计划出街溜达。
  临市的温度比海城还更低,他穿了件越仲山的羽绒服,越仲山上身是刚好的效果,长到大腿,江明月穿上就是oversize,遮住了膝盖。
  他不是有一个人逛街的爱好的那种男生,陪徐盈玉逛过,也陪罗曼琳逛过,给自己买衣服的次数倒也不少,不过一般都是跟人一起,包括江明楷。
  外面空气新鲜,穿得多也不冷,江明月就没进商场,在步行街上挨着逛男装店。
  预备回家时,手上拎了好几个袋子,分别是内裤、袜子、毛巾和几件衬衣。
  订的蛋糕跟江明月前后脚到家,酒店的饭菜是江明月问过越仲山下班时间后擦着点送到的。
  越仲山进门,右手边的餐厅里闪着烛光,江明月对他说:“生日快乐。”
  他在原地站了很短的时间,思维还停留在进门前因为白天对江明月大发火而难为情,就明白了江明月本来不是来跟他“算账”的。
  江明月过来,是为了给他过生日。
  越仲山没有忘记自己的生日,他的确很忙,但没有忘记,不止因为这个日子特殊,在一年的最后一天,也因为从大清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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