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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月_冷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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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疼不疼?”
  江明月声音都抖了,求饶似的说:“不疼。”
  越仲山听着头皮更麻,掐住他的腰骂了声脏的,扭过他脸,用力亲了上去。
  过了几天,不是周末,但越仲山没什么事,连着在家休息好几天,两个人就回了翠湖明珠。
  一个多月前,江明月托人买了一批小画,打算挂在楼梯拐角和客厅北边的白墙上,画到了以后,照江明月的意思挂了一部分,还剩几幅最喜欢的,他要自己去看看效果再定具体的位置。
  佣人从储藏室搬出扶梯,打算帮忙,但越仲山没用,自己站上去,听着江明月的指挥上下左右地比划。
  其实江明月原本以为越仲山会不耐烦,也不在乎这种零零碎碎的事情,但他出乎意料地配合,任劳任怨地推着梯子到处跑,用了大半个上午,江明月才决定好四幅画的位置。
  越仲山从扶梯上下来,江明月给他喝水,他自己不接,说手脏,就着江明月的手喝了两口。
  江明月看他的白衬衣上蹭了灰,拍了两下,没弄干净,就叫他上去洗手,顺便换完衣服下来吃饭。
  江明月的注意力还在他的小画上面,又欣赏了一圈,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回过头才发现越仲山还没走。
  他说:“怎么还不去。”
  越仲山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找不到。”
  江明月:“……”
  江明月:“走。”
  他跟越仲山一起上楼,衣帽间左右手边都是柜子,斜对面一块穿衣镜,江明月拉开手边的一个衣柜,随手拿了件浅灰色的衬衣出来,棉麻的质地,衣料轻薄,是夏天的款式,就放在越仲山附近那个小沙发上。
  但越仲山好像没看见他脸上不满意的表情,只看着他解扣子,两只眼漆黑,目光发沉,江明月的脸就慢慢红了。
  他怀疑自己最近得了容易脸红的病。
  催越仲山穿好衣服,江明月抬腿就要往外走,被越仲山拦腰抱住,他刚要躲,就听越仲山挨在他耳朵跟前低声叫:“老婆。”
  江明月用手肘给了他一下,越仲山的声音更低:“没用力,就这么舍不得我?”
  江明月说:“你好烦。”
  越仲山说:“就是我老婆。”
  江明月否认道:“不是。”
  越仲山道:“不是老婆你在我家里挂东西?还弄脏我衣服,你怎么赔。”
  给钱也不要,江明月不知道怎么赔,越仲山就把他推到墙边,分开/腿靠过去,拿胯顶着他,一副不让走的样子,江明月就只好默认了。


第50章 
  毕业的暑假要比前几年长一些; 但越仲山一直抽不出时间; 最多能连着在家空一半天; 飞邻市都不够,所以江明月也没怎么出去玩。
  中间徐盈玉去伦敦看一个生了病的远方亲戚,带着他一块去了; 但除了探病之外,她们的活动江明月也都不是很感兴趣; 加上越仲山自己一个人待着就不怎么好好吃药; 后面就没再出门; 只有高中同学组织了两次聚会。
  之前跟江明月比较熟的程夜心好像知道他有点躲着景语,给他第一次打电话来的时候; 就直说景语不来,正好江明月在家待得快要闷死,跟越仲山软磨硬泡,最后去了。
  这种场合景语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露过面; 不过聚会的时候倒还有人提起她。
  也没什么讽刺或落井下石看热闹的语气; 多是就事论事地议论她们家的情况。
  之前都没关心过的江明月也才听了几句; 说是在最后关头看真的救不回来; 把公司低价卖了,身家缩水成了小康家庭; 嫌丢人; 一开始想出国,但办移民都怕税重,最后到南边去了。
  这里边可能会有一两个人知道景家出事跟越仲山有点关系; 但都不会把原因想到江明月头上,加上越仲山的骇人手段用了不是一次两次,说来说去都是钱的事儿,也没人觉得奇怪。
  景语曾经猛追江明月倒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江明月在的时候,他们说起景语,也不过就是三言两语。
  上次江明月来了,罗曼琳没有,这次她在,比江明月到得早。
  是程夜心家的场子,建在郊区的山上,他家跟政府租了一百五十年,陆陆续续盖了也有四五年,还没开始正式营业,不过快了,就定在今年国庆。
  已经开了票,前三个月的全都售空,大多是有门路的大旅游公司,散客有购买通道,但是基本抢不到,成了近段时间海城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不是会立即见收益的生意,基本属于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买卖,记在了程夜心名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程夜心整个人身上也带着神采,走路都带风,见江明月到了,小跑几步帮他拎箱子。
  家里阿姨知道江明月去露营,看他开开心心好几天,给他很严整地打包了一个小行李箱,加一个五成满的背包,不累赘,但该有的都有。
  江明月没用程夜心帮忙,自己拎着箱子进门推着走,还有好几个熟人靠过来说话,江明月问:“什么时候上山?”
  他们一群人在山底下的别墅集合,等人齐之后上山,随着高度往上有很多扎营点,来回一天一夜,而且一路都有充足的物资补充点,不用自己带太多的东西,箱子还能走索道,娱乐性比较强,想想是挺好玩的。
  程夜心说:“差不多都到了,五点开饭,随便吃点,五点半上去,天黑到第一个扎营点。”
  江明月说好,扭头看了两圈,跟罗曼琳对上视线,他点头笑了下,找到一个沙发把箱子拖过去,几个人坐下。
  程夜心跟着他,看他防风衣的拉链拉到最上面,说:“你要是现在觉得冷,就带两件更厚的上去,山上温度比这儿低得多。”
  江明月点头道:“带了。”
  程夜心就不说话了,安静待了会儿,江明月觉得他打量自己,摸摸脸说:“怎么了?”
  程夜心笑,没说话,坐江明月身边的男生靠在沙发背上,大大咧咧地说:“以为你不能来呗。说真的,江明月,可没人跟你一个样,结个婚跟神隐一样,什么局都吊不着你。”
  江明月解释说自己前两个月一直忙毕业的事儿,得了几声“切”,江明月就笑,程夜心也笑。
  上面确实好玩,第二天傍晚,天擦黑的时候,他们才下山。
  江明月不是很累,反而像出了笼的鸟,很有些意犹未尽,自己走,女生大多数都坐索道,他的箱子被女生们拉过去,说帮他看着。
  步行和坐索道通往的是景区的两个出口,江明月就谢了一句,说自己在正门等她们。
  一群人嬉笑打闹着下了山,暮色都没多少了,江明月在距离正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没看见拿着他行李的女生,先看见了越仲山的车。
  外头零散停着的车不少,有昨天自己开来的,也有家里来接的,江明月一眼就看到那辆添越。
  他来的时候是坐朋友的车,山上信号不好,玩得又投入,一天下来也就晚上睡前聊几句,所以越仲山也都没提要来接他的话。
  越仲山应该是没带司机,一手搭在车顶,靠在驾驶座那边的车门上抽烟。
  他刚结婚的时候就不经常在江明月面前抽,但身上的烟味还是比较明显。
  这后来好像是戒了很多,时常回家身上都干脆没有烟,偶尔江明月收拾他换下来的衣服,摸出烟来的次数也很少,大多还是没怎么抽过的整包。
  这两天调侃江明月惧内的一堆小孩儿都变得很老实,有几个默默去开自己的车,剩下跟江明月关系比较近的都跟着江明月过来挨着打招呼。
  越仲山最后吸了一口,就灭了烟,先从江明月手里接过背包,拉开车门放进后座,一边在一连串越大哥好的声音里点点头,没显出多少热情,但看着倒也不算敷衍。
  几乎就在同时,坐索道下来的女生们出来了,有两个隔着很远就开始喊江明月的名字。
  越仲山跟他一起看过去,等她们走过来,把箱子还给江明月,罗曼琳也来打了个招呼。
  江明月说谢谢、再见,然后跟着越仲山拉开车门的动作上车。
  起步很稳,但提速也快,堪堪等到江明月系好安全带,就伴着引擎的轰鸣声窜出去。
  副驾上放了一份三明治和奶茶,江明月喝了口奶茶,过了会儿,车里仍安静得过分,江明月试着开口说:“我之前不知道曼琳也来,你知道的。”
  越仲山“嗯”了声,然后没了下文。
  江明月想一想,一方面觉得自己点儿确实背,一方面也有些无话可说,这种最简单的事,如果对方要在意,真是连解释都找不到说辞。
  两个人都不说话,车里就只能听见窗外隐约的风声和引擎的声音,江明月打开播放器,过了半首歌的时间,又被越仲山关掉。
  江明月斟酌了好一会儿,把前因后果又解释了一遍,还着重说了这一天一夜里他跟罗曼琳没什么除此之外的接触。
  半晌,越仲山道:“以前你都不去,她也不去。上次你去了一次,这次就你去她也去。”
  江明月说:“就是碰巧,而且她没那么无聊专门打听我去不去。”
  越仲山笑了一下,但表情和语气都不是要笑的意思,江明月就感觉有些累,实在没有别的话了,也没有问越仲山怎么知道上次罗曼琳没去。他总是有办法。也总是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东西感兴趣。
  可越仲山来了一句:“她不用打听。”
  江明月愣了好一会儿,转过脸看着越仲山,问他:“什么意思。”
  越仲山直视前方,说:“你想的意思。”
  江明月用两只手握着奶茶,低头看封口上的商标,他从字体和颜色全部观察过一遍,最后说:“我没跟她商量过,这段时间根本也没有联系过一次。”
  越仲山的侧脸结了冰一样,像没听见,无动于衷。
  江明月感觉到一些无力,但也知道他犟起来就是这么混,而且他未必就真的觉得是罗曼琳跟他私下商量过,只是单纯因为他跟罗曼琳一起出去觉得不痛快,所以还是尽量用很好的语气说:“最近因为你喝中药,我白天回家都很少,几乎都在公司陪你,更没有在家过夜,昨晚是第一次出来,我不是没想到会遇到曼琳,但我们的朋友转来转去就这么多,哪会永远都不见面呢?”
  越仲山说:“你答应过。”
  他在床上耍无赖,江明月不答应就被吊着半死不活,而且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么一句没准的话两个人僵着,却被他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当作证据。
  江明月头疼地说:“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好,就算碰上她不是你能控制的,你的箱子呢?”
  江明月愣了愣,不知道箱子本身也有问题。分到帮他看箱子的女生根本不算熟,甚至没说过几句话,越仲山却说她一直在看江明月。
  “什么叫一直,我们拿了箱子就走,一分钟都不到。”
  越仲山没说话,但整个人都表现出很烦躁的状态,江明月也找不到能说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哄他放松下来。
  如果说罗曼琳的问题他还可以理解,那另一个女生帮他拎箱子的事,江明月是一句好话都没有了。
  他的情绪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两种极端,下山时浑身是劲儿,从看到越仲山的车那一刻开始,立刻想到他也许要知道同形的人里还有罗曼琳,就立即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焦虑和不安当中。
  像小时候在要上学去的前一分钟想起自己因为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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