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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ce in chains-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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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楠又一次如愿坐在男人腿上。男人抱着他,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可惜这一次,他似乎不打算给华楠任何抢先主动权的的机会,便开始了身体的震动。
  “唔……嗯……啊……”
  还没完全意识到现下的处境,华楠便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身体,双腿拼尽全力勾住男人的腰。他似乎完全忘了,片刻之前,自己勒令男人退出去的事。
  “啊啊……我……不……”
  他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本人也许根本听不见自己在喃喃什么,但居高临下的男人是不可能听不见的。他停下动作,俯下/身。
  “你‘不’什么?”
  迷蒙仿佛被蒸发出体外的热量带走了一些。洛华楠半睁开含着水光的眼眸,对上男人好像真的在征询的视线。
  “不要停……”
  华楠的意识像古旧的唱片一样,卡在了此处,往后的事情,只有后来回想起来,才模模糊糊寻回一丝影子。
  再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像团泥一样躺在男人腿上。男人时而单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眼睛望着前方的某处,目色空茫。
  华楠费力地支起身体,倚着男人,头靠在他肩上。
  “……天亮了。”
  半晌,他开口说了一句话,声音比之前听起来更加凄惨。男人仿佛没有向他投来关注,许久,轻轻地“嗯”了一声。
  原来他听得见啊。华楠心头带了丝近似懊恼的情绪,额角在男人肩头蹭了蹭。
  “我说。”
  顿了片刻,他重起话头,这次却没得到响应。“喂,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你不是没说么?”
  真是受够了,这个男人不把人噎得接不上话就不会交谈么?华楠轻轻出了口气,赌气用头去顶男人的下巴。
  “……那个人,他怎么样了?”
  “哪个?”
  “就那个……叫阿斯塔尔的。”
  主动念起这个名字,口中尝到了苦涩的味道。男人的眼珠微微转过来,斜睨着他。
  “……你惦记他?”
  “怎么可能,我……”华楠条件反射地反驳,一时情绪激荡,但声气立刻便小了下去,“我就是……想起了他对我说的话。”
  “什么话?”
  男人随即追问。这次你怎么不装作听不见了?和那个变态男人的交情果然不一般啊。
  两个仇恨到势不两立的人之间,即便不肯承认,羁绊也是非比寻常的,尽管那并不是令人欣悦的羁绊。
  “他说过,想看看最终的结局。”
  那是在他出逃之后再度被Black抓回,带到阿斯塔尔面前时,那个人说过的话。实际上,这话算是华楠的意译,当时,阿斯塔尔说的,是想看看朔的反应。但华楠觉得,阿斯塔尔真正想看的,还是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想知道,自己与他睽违二十年的重逢,会以什么样的形式,为二人之间这种毒瘾一般令他痛苦难耐的牵绊,画上休止符。
  华楠明白,按照阿斯塔尔原先的计划,他利用了自己,想看朔的表现,但自己当时由于“吗哪”的侵蚀神志不清,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便无法得知阿斯塔尔究竟有没有遂意,后来他被罗迪星夜带回艾缇利,更是无从得知那两人后来发生了什么。
  等他再回到仰星塔前的战场,那里就只剩下拉贾汗一个人了。阿斯塔尔去了哪里?如果不能解答这个疑惑,他心里总是不平静。
  那个男人,让自己受了无尽苦楚,不能就这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只是想知道,他期望的结局是什么。”
  “为什么?”
  华楠抬起头,直直地望进男人明锐的翠色瞳孔。
  “当然是把他的期望破坏掉啊。”
  男人眸中光芒微微闪动了一下。他无言地回望着华楠,片刻,忽然笑了出来。
  “你有时候真让人无话可说。”
  华楠闻言,耸了耸肩,“彼此彼此。”
  男人收敛了笑容,目光略略抬起,伸向前方。
  “那个男人……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徐徐给华楠讲述起大约三十小时前发生的事。洛华楠作为一个被动的参与者,在那里出现过。


第188章 
  天还没有亮。准确地说,离天亮还早。此时,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刻。
  引擎声被硝烟吸收,消失。阿斯塔尔的脸庞被爆炸燃起的火焰映亮。他的目光追随着远去的汽车。他并没有刻意缩短与朔之间的距离。
  直到汽车的影子融化在夜幕中,他才收回视线,望着朔的脸,淡淡地笑了一下。笑容转瞬即逝,仿佛初雪,留存不下。
  “喜欢吗?我给你准备的,重逢的见面礼。我思来想去,不论为你做什么,你都不可能接受,可是,只有这件‘礼物’,你不会拒绝。”
  朔没有偏开视线。他望着这张睽违二十年的面孔。说不上有多大的变化,也许,这个男人原本就相貌老成。总之,二十年后再见到他,竟没有浮起太多陌生的感觉。
  一切都仿佛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事。可是,终于来到这里,面对设想了无数次的情景,朔却觉得,自己的心境有了巨大的变化。
  原先,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闭上眼,一片漆黑正中就会慢慢透出一丝红色,然后越扩展越大。朔明白,那是鲜血的颜色。
  父母的惨死一遍又一遍地在他梦魇中回放。曾经有几年的时间,他几乎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直到后来,他身边有了Black,有了其他的人,惊梦才渐渐平复。
  他向死去的父母,向自己起誓,一定要亲手铲除噩梦的根源。为此,他近乎残酷地磨砺自己,饥饿,伤痛,战争,一切看似致命的东西,都成了他成长的良药。
  这些不愿回首的过去,如今,引导他站在了这里。然而,直面一心想要从记忆中抹杀的这张脸时,心情跟自己想象的却迥然不同。
  他试着回忆和这个人之间的一切,却惊异地发觉,自己要费很大气力,才想得起那涂满回忆的血腥。
  他想记起对这个男人的仇恨。孤苦漂泊二十年间,某些日子里,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可是现在,那些仇恨的滋味,居然模糊了。
  他所能回想起的,竟然都是童年时代,与这个男人朝夕相处的,那些美好的往昔。
  他们读同样的文字,享受同样的日光,同样在硕大的橡树阴下懒懒睡去。
  他们是如何心心相印,如何彼此信赖。
  朔感到呼吸困难。自己心中的波澜令他有种近乎惊恐的错觉。他强迫自己唤起对男人的恨意,可是无济于事,宁静而纯真的回忆如同迸溅的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心底的裂缝涌入,充满整个心胸。它令朔绝望地意识到,之所以事到如今,男人依旧令自己撕心裂肺,是因为,自己眷恋他至深。
  自己对那个人,没有爱情,但却有着比爱情更浓重的信赖依恋。
  然而阿斯塔尔不明白。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尝试着去理解自己,只是一味地将欲/望投注在自己身上。
  他不明白,他们两人之间,本可以不必如此的。
  他将冲锋枪扔下,从武装背带的皮套里,抽出一把格洛克,对准那个人。银色的枪身闪着微光。
  “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跟你叙旧。我是来结束这一切。”朔抬起头,口气坚硬冷漠,不带丝毫情感和暗示,“这漫长的二十年,改变了我整个人,可是对你而言,时间好像停滞在了二十年前那个时候。不管人类怎么叫嚣、挣扎,时间的洪流总是要前进的,它会把执意停留的人淹没,然后毁灭。阿斯塔尔,念在我跟你年少时曾经有过的情分上,就让我来打碎你冻结的时间吧。我知道,我从以前就模模糊糊感觉到了,在这世上每多活一天,对你而言就多一重折磨。我想,作为唯一的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解脱。”
  银发男人微微垂首,又抬起来,近乎黑色的眼瞳汇聚起视线,凝固在朔面上。片刻,他仿佛方才咀嚼明白朔一番话,嘴边牵起一丝冰凉的微笑。
  “……我果然还是不能没有你。只有你,能用你自己的方式去理解我。你的感觉没错,活着对我而言,的确是一种折磨。”
  他的视线略微上挑,越过朔的头顶,像是能从黑暗的虚空中,眺望见异色的星光。
  “只是,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我想要结束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你。早在遇见你之前,我就感受到了生命的虚无。丑恶无处不在,难以想象和感知,我开始觉得,一切都那么荒诞,毫无意义,我想要毁灭这一切,我非常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但是……”
  阿斯塔尔将目光从虚空拉回现实,回到朔面上,深暗的眼中浮起一丝不透明的微光。
  “对已经决意的我而言,你是我从来不曾预知到的,最大的变数。我的世界因你而改变了,并且我自己也逐渐接受了这种改变。那段日子,我发现了自己心境的变化,我察觉到自己的渴望。我想,这才是命运,以前的苦痛只是我作茧自缚。我等待着,张开双臂准备迎接我崭新的命运——如果,没在那个时候,发生那件事……”
  朔手中的枪口已然不知不觉垂了下去,他自己却浑然不觉。事实上,在阿斯塔尔叙述的过程中,他就已经忘记了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他望着陷入沉默的阿斯塔尔,禁不住接口,替他补完。“……你说的那件事,是你母亲吗?”
  对方不为所动,仿佛忽然化成石像。半晌,石像缓缓点头。
  “……你还记得。”


第189章 
  “……”华楠向上望着男人,从他的角度,看不见男人的眼睛。“他的母亲?是死于意外么?”
  “你知道?”男人的疑问里听不出意外。
  我当然知道,华楠懒得说。那一次,男人受了重伤,那是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受的伤。他不可能忘记。那之后,在希利安家中,他听表兄弟两人提起过这事。
  朔陷入沉默,好像在出神,片刻后又开口道,“我们所知道的,和他最后告诉我的,完全不同。”
  「我的母亲,她是被人杀死的。从我们居住的楼上,在我的面前,被人从窗户推了下去。」
  朔甚至还能回忆得起,那夜,阿斯塔尔说出这番话时的声音。他的话音十分平静,没有抬高也没有颤抖,反而听起来有一种怪异的扭曲。
  除了他的话音,朔能听见的,就是自己愈见急响的心跳。
  “动手的是贺拉斯的贴身侍从,另一个仆人抓着我,不让我冲进房里去。贺拉斯站在门外,看着房间里。那时,他身旁还有一个人,与贺拉斯不同,那个人背着身子,没有看屋里。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阿斯塔尔并没有等待朔的回答。他的话音毫无起伏,但却像电流一般,击穿了朔的耳膜,敲打得他的听神经痉挛般地疼痛。
  “那个人就是乌尔?瑟雷玛,你的父亲。”
  “他在现场,目睹我母亲被杀害而无动于衷。这让我明白,他对于我母亲的死是默许的,从这意义上说,他参与了谋杀我母亲的计划。”
  “他与贺拉斯,是同罪的。我把他列入复仇对象,也没有什么不合理吧,除了他是你父亲以外?”
  阿斯塔尔用轻快的口吻追述,并且不时加以评论。嘴边从若有若无的弧度,到固化为一丝完整明确的笑容。
  相对他的健谈,朔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对方似乎也不以为意,并不期待 他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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