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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精校版]-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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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已经做了很充分的准备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此时此刻。望着文叔这副模样,我却怎么忍都没忍住,刚才准备好的强打笑颜根本就没有撑多久,只感觉到鼻子一酸。便哭了出来。
我哭着跪在了病床前,对着文叔说道:“文叔我,回来了。”
文叔见到了我,他那已经变得浑浊的双眼顿时浮现了一丝惊喜的光芒。虽然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力气,但是他却笑了,然后颤抖的伸出了左手。我慌忙把手伸了过去,只见文叔颤抖的握住了我的手,虽然没有力气。但是我的心中却沉重的不能再沉重。
我边哭边望着他,而文叔却一直露着笑容,仿佛他的身体没有事,只要我回来就好一般,可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难受,一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俩就这样,安静的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便起身,然后对着文叔轻声说道:“文叔,你一定要好起来。福泽堂还等着你呢。”
文叔微笑着点了点头,而我,则擦了擦眼泪走出了病房,在病房之外的长椅上,我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林叔,林叔听完了以后。果不其然的大怒,说什么也要去找那石决明拼命,他还是那副火爆的脾气,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林叔说:“林叔,相信我,我一定会办妥这件事情,给我点时间,几天后,一切都会结束。”
林叔望着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曾经吊儿郎当的他现在是如此的坚定。可能是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林叔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看来我真的老了,不行了,小崔,现在我这身体看来也帮不上你什么了,就送你句话吧。”
我望着林叔,这个满头花白的师兄,说道:“您说。”
林叔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这句话,以前师父也曾经跟我们师兄弟说过,只不过我们师兄弟斗了一辈子的嘴,却并没有做到,希望你能做到吧,那就是,坚持自己的本心。明白么?”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告别了林叔,走出了医院后,已经是晚上了,我和刘雨迪回到了福泽堂,吃过了饭后,刘雨迪便进屋休息去了,我怎么也睡不着觉,便打开了文叔的电脑,我头一次觉得,原来斗地主这种游戏也挺好玩儿的,难怪文叔如此痴迷。
又是一个无话的夜晚,第二天早上,我和刘雨迪起的都很早,吃过了早饭后便出门了,出门后,我到了烟酒专卖买了两条长白山,我的好兄弟好这一口儿,没有错,今天我要去探望我的好兄弟了。
物是人非,我和刘雨迪下了车。照例,我让她在外面等着我,然后站在看守所外望着这片与世隔绝之的。心中想到,墙里墙外,已如隔世。也不知道老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也瘦了,还是胖了?他天生不擅交谈,在这里面会不会受欺负?会不会憔悴,失去一只手后,会不会对他的性格造成影响?
很显然的,我还是想错老易的了。
手续挺复杂,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我才被带到了接见室,好像是叫这玩意儿吧,反正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我坐在这边等待着,不一会儿。只见光着脑袋的老易身穿着一身囚服由干警押着走了进屋,他看见我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悲伤和抱怨,反而他十分的高兴,我知道。他是为我醒来而高兴,老易这个人,兄弟在他的眼中要远远比自己来的重要,和我相比起来,他自己的事情反而显的无关紧要。
哪怕,他现在已经是残缺之人了。
老易甩着空荡荡的袖子,然后对我说道:“老崔,你看,是不是特像杨过啊?”
我望着这个呆子,眼泪顿时再次的决堤,都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是此刻我望着老易,却并没有吝啬我的眼泪。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看戏者
从看守所出来之后,我便长长的出了口气,还好,老易就是老易,他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呆的一个,也是意志最坚定的一个,他坚信为善最乐,这一点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无法改变。
我走出看守所后,跟刘雨迪会合,我俩也没说什么,便打了个车,直接回到了福泽堂,在车上,我从我的衣兜之内拿出了刚才一直攥在手中的符咒,这是“心言入耳符”,是能把自己的心声传给别人的符咒,我叹了口气,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剩下来的时间,我决定什么都不干,只陪刘雨迪,因为这正是我想的,生死与否,人生不能留下遗憾,这一天,我带了刘雨迪去了很多的地方,或是喧嚣的中央大街,或是美丽的太阳岛,我俩大多数时间只是静静的看着,特别是我,忽然有一种看一眼少一眼的感觉。
这种感觉挺操蛋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说过,其实时间的脚步就藏在你的影子里,当你后面有灯的时候,它就会不知不觉的跑到你的前面,这句话挺对,虽然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尼古拉斯产坤。
人生就是如此的操蛋,你也许选择缩成一团,圆润的逃避所有的东西,但是,你却无法逃避时间,这几天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终于,我迎来了七宝发动前的最后一个黎明。
周围还是那般的安静,我静静的坐在福泽堂的窗前,呆呆的望着窗外慢慢的变亮,终于到了,我必须要面对的这一天。
“啊!”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忽然里屋里传来了刘雨迪的惊呼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慌忙跑了进去,只见刘雨迪已经坐起了身,眼中好像还含着泪水,大口的喘息着。
我见她这般模样,便坐在了床边伸手把她拥入了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说道:“怎么了,做恶梦了么?”
刘雨迪没有说话,似乎真的做了什么吓人的梦一般,只是在我的怀中轻轻的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只见她在我怀里轻声的说:“小非非……”
“嗯?”我柔声的说。
刘雨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道:“没事了,估计是我太累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傻丫头,你确实太累了,我好像也是,过完了今晚,也许我们就都能好好的休息了吧。”
我发现我自己说完这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虽然我知道,我面对的不可能是一件绝对的事情,无论结局怎样,我都会失去某些东西,而失去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义无反顾是哥们儿我的性格么?废话。
爱咋咋地吧,我心里安慰着自己。
一整天,我和刘雨迪都没有出门,我最后检查了一下我要带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一包烟,一包纸巾而已,我没有带铜钱剑和符咒,我望着这两样东西,半边脸苦笑了一下,我今晚要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却比妖魔鬼怪还要恐怖。
剩下的时间,我和刘雨迪把福泽堂又打扫了一下,这两天福泽堂让我造完了都快,文叔如果看见店里让我弄成这样,一定会揍死我的。
我心中又是一酸,似乎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感觉了,他大爷的,照例,每座菩萨都上了三柱香,尽管我知道这根本一点儿用都没有,如果上香就有求不应的话,我给他们上三十柱都不心疼,只是一个心理安慰,仅此而已。
接下来,我和刘雨迪就坐在店里,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享受这最后的平静时光,哈尔滨的天气一直很怪,就仿佛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女一般,阴晴不定,总是能出其不意的给你惊喜。
好在这几天,一直是晴天,我比较喜欢晴天,虽然在太阳光之下,我只能眯着双眼,但是这阳光却能带给我温暖,而这温暖,正是我这常年拼搏在夜空之下的人最需要的。
平静的时光总是留不住,似乎一愣神儿,就已经是晚上了,刘雨迪说她饿了,便出去买饭,等回来的时候,却只带了一碗面回来,我当然知道这小丫头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便对着她微笑了一下,拿了两双筷子,和她吃了起来。
面条热腾腾的,这种感觉我很想保留。
饭后,我俩又手拉手的坐在了沙发上,刘雨迪告诉了我今晚石决明会在哪里摆阵,很讽刺的,竟然还是在江边,也许这正是石决明的狂妄之处吧,她望着我,眼中满是留恋,这份留恋她也许想无限的延长,但是时间确是不会等人的。
我望了望表,真快,已经十一点了,我对刘雨迪轻声的说:“我要走了,你乖乖的在这思等着我,我天亮之前就会回来,如果我回不来……”
刘雨迪捂住了我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有充游了雾气,她轻轻的摇着头,我知道,她不想听我说出这话,只见她对我说道:“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她的小手盖在我的嘴上,一片柔软,类似亲吻的感觉,确实,这可以说成是我在亲吻她的掌心,然后说出告别。
想到了这里,我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披上文叔的大衣,走到了门口拉开门,外面的冷气迎面而来,我没敢回头,因为我怕我此刻还会犹豫,于是我面对着外面无尽的黑夜,自顾自的说道:“那,我走了,你等着我。”
说完后我便走出了房门,望着天空那已经不是很圆的月亮,我叹了口气,该来的始终会来,石决明,你说是么?
本来我今晚的心情是十分严肃的,就好像是以前那些慷慨赴义的烈士们一般,可是我没成想,我这心情还真愣是让这哈尔滨的出租车给搞的哭笑不得。
一连拦了好几辆,都有人愿意拉我,理由很简单,我要去江边儿的那个地方挺偏僻,而我现在又是身着黑衣黑裤,我这身短打的夜行衣外加上以前的哥们口耳相传的单身男鬼传说,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打到车。
第三辆出租车跑没影后,我这心中一阵丧气,他大爷的,不会让我自己走过去吧?要知道哥们儿这也是为了救你们啊,如果让石决明得逞了的话,那你们还拉个屁人儿还。
正在我心中郁闷的时候,忽然从街角拐出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停在了我的面前,嘿,这真是巧了,还遇到个主动载客的,于是我便也不客气,要知道机不可失湿了就冻上了的道理,于是我便钻进了车后座。
还是车里暖和,刚才在外面等了都快二十分钟了,车里的温暖显然对我来说相当的受用,我坐在后座正在搓手,前面的那司机师傅便开口说话了:“去哪儿啊,爷们儿。”
嗯?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好像在哪儿听过,但是具体在哪儿听到的我又不记得了,想到了这里,我便向前望去,只见这司机师傅也回头望着我,哎呀我去!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这爷们儿不就是我曾经两次装鬼吓唬的那司机么?
我靠!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好不容易等到了个愿意载我的,却碰到了这么个冤家对头,妈的,关于“深夜打车单身鬼”的传说估计就是这丫传出去的,现在让我遇到了他,他不吓的尿裤子就好不错了,能拉我才怪!
唉,想想现在我也没有装鬼的心情了,于是,便想下车,谁料想那司机竟然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哎,爷们儿,别走啊,我拉你一段儿嗨。”
我的手已经放到车门儿的把手上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怎么个情况儿,难道他没认出来是我?不过反正他都说了,我也就把手伸了回来,车子缓缓的开了。
我坐在车后座上,从倒车镜里看着那司机,这家伙估计家里有什么喜事儿,一脸的笑容,想到了这里,我更是纳闷儿,怎么,当初我把这家伙吓得直放嗨曲儿,难道他真的忘了?也不知道当天我抽的是那股风,便试探的向他问道:“师傅,你以前好像拉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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