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风也停下了_小俏-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能顾好自己的爱人。
可今天的梦又多出一些以前没有的事情,或许这些事情连郑玺自己都不知道。对于郑玺和孟允两人的决裂,江淮一直都不能明白,两人青梅竹马,共同长大,就算是对彼此这段感情再不自信,也不会说放手就放手,那么干脆利落。可今天,江淮梦到了在郑宣帝临死之前,最后一个见得竟然是孟允!郑宣帝知道两人的感情,却又不多加阻挠,一方面他明白帝王家的无奈,另一方面,怕是连孟允和郑玺永远都不会猜到,他利用孟允对郑玺的感情,要求他保护郑玺,让他能够得偿所愿,随心所欲的生活。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甚至说在孟允心里这是他应该做的,可就是这如同托孤一样的誓言,成了两人彻底决裂的最后一根稻草。
郑宣帝一生无所建树,可在算计人心方面谁也玩儿不过他。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尽管并不疼爱他,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虽然厌恶争权夺利的肮脏手段,可他心中有大义,对于这列祖列宗誓死守卫的江山,尽管他再怎么不愿意接手,可一旦交到了他手上,他都会尽全力倾其所有的守住。
郑玺又怎会知道,自己醉酒后吐露的心声,不仅他当了真,孟允也当了真。他想做个好皇帝,孟允自会尽力辅佐,为他荡平天下祸事,可一个名垂青史的皇帝怎么能是个断袖?怎么能不立后?不纳妃?孟允自以为自己做了天大的牺牲,自以为自己对郑玺情深不已,自以为这是对的,自负的不可一世。江淮想到这儿,不由得冷笑一声,在心里暗骂:蠢货!不过两人到最后但是幡然醒悟,生不能同寝,倒是死在了一处,也算是全了两人的情谊。
江淮对于郑玺和孟允的爱情故事不屑一顾,但心里还是隐隐羡慕着两人之间的感情。即使经过时间的磨炼却还能一如最初。这样纯粹,这样让人不顾一切。
B大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学院,不论是从学校建筑还是人文景观上来说都具有浓厚的学术氛围。虽然这所大学的美术学院创建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毕竟B大的招牌立在那,收的学生文学和专业素质都很不错。
除了学校的学术底蕴,B大更是国内有名的最美大学之一。校园内的很多设施都是古香古色,高大粗壮的树木排在道路两侧,茂盛的树冠遮盖住夏日的烈阳,道路两边种着各种花卉,有时绕着房屋,有时绕着小湖。
江淮一路走过来,感觉像是置身画中,简直是一步一景,让人目不暇接。这些年在国外学习绘画,大多接触的是西方的油画,只有近两年来才开始慢慢了解国画,那种细细勾勒,意境深远的画深深地吸引了他。在国外没有太多的国画大师能够引导他,而且国外的建筑和人文也与中国有太大的差别,这也算是他回来的一个原因。
江淮看着路旁边的一个湖心亭,停住了脚步,这儿景色太美,让他有些手痒。江淮寻了个长椅坐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时光。
远处缓缓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年长的老者,头发已经花白了,可看着精神不错,与周围的人说说笑笑。这人江淮认得,是B大的校长,这位校长算是B大的招牌之一,学识渊博,擅育人,他所教导出来的学生,没有一个不是国家的栋梁,要么是赫赫有名的商人、政客,要么就是鞠躬尽瘁的科学家,研究员。这一行人实在招眼,除了年龄差太大,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一应俱全,再就是一眼看过去,三个里面有两个上过央视新闻,剩下一个就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
如果江淮没记错的话,今儿好像是老爷子的寿辰,这一帮徒子徒孙应该是来给老爷子庆生的。江淮看着新鲜,不由得多瞄了几眼,一行人越走越近,江淮眼睛一眯,不由得笑了。呦,还有个眼熟的。走在老爷子右边搀扶着的那个年轻人,不就是前几天在路上偶遇的高个帅男吗?看这架势,定是个非富即贵之人,年纪虽轻,身份地位怕是不低,要不怎么能走在老爷子身边呢?
江淮见他们已经走到跟前了,也不好再坐着,起身站在一边,可依旧站没站相,往那一戳,就让人想给他捋直了。老爷子注意到他了,以为是哪个院的学生,毕竟这少爷有着迷惑人心的皮相,又确实年轻。“你是哪个院的?放假没回去?”老爷子问道,一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江淮跟感觉失灵了似的,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注目礼”,弯了弯眼睛,笑着说“校长,我不是学生,是美院新来的导师。久闻咱们B大风景优美,我提前来逛逛,也算熟悉熟悉环境。”这厮惯会哄人开心,又练就了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本事,知道对于一生都奉献给教育的老师,最喜欢的就是机灵又听话的学生,也不用多正经,聪明伶俐最好。
果然,老爷子听了很是受用,又想起他的介绍“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从国外回来的那个油画大师。”“大师不敢当,不过是模仿前人,油画这方面,我还差的远。这次回来,除了思乡亲切,更想瞻仰一下国内国画大师的风范。”江淮这话有谦虚的成分,虽然在油画这一方面他不算是业内泰斗,但也算是小有名气,毕竟是被大师赞为最有灵气的画手。
“是了,中国的国画自然是中国的最好。你慢慢逛,咱们学校的风光就这时节最好。”老爷子笑呵呵的说,江淮点了点头,说了句慢走,目送一行人缓步离开。江淮在这呆了不少时间,有些腻了,溜溜达达换了个方向逛去了。他不知道,那一行人正在讨论他。
“老师,那就是你前段时间提起的画师?听说在绘画一学上很有天赋,今日见了,倒是格外年轻。”老爷子最年轻的学生,也是方才江淮猜测非富即贵的那人问道。自古百姓爱幺儿,老师也不例外,对于最小的学生,总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爱护。“是呀,别看人年轻,在画坛倒有一些作为,不然我哪能让他年纪轻轻就担任导师一责?毕竟学有所长,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您说的是。”男人恭敬的说。
一行人越走越远,湖心亭的路边儿上安静了下来。
第7章 救命恩
江淮在B大逛了一圈开车去了市中心,给他家母上大人买了包包和香水,又买了一束花,将车顶打开一路兜风回去。
华星路是江淮回家必经的一条道路,也是许多富豪住宅区的必经道路。这些别墅遇别墅之间隔得很远,每一幢别墅大的跟一座庄园似的。别墅区的私密和安保都很好,国内治安又如铁桶搬毫无缝隙,任凭江淮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在这会遇上国外都为之罕见的暗杀。
江淮正停车接电话,顺便整理一下被风吹乱的仪容,正想将车顶盖关上的时候,他的副驾突然窜上来一个血人,没错,毫不夸张,那人的上衣已经被鲜血染透,要不是几小时之前江淮见过这个人,都看不出上衣原来的颜色。“你……”江淮还没说完,旁边的人动作了一下,像是牵扯到了伤口,皱了皱眉,“对不起,连累你了,但现在请你开车,越快越好,因为有人很快会追上来。”那人的声音因为失血过多的原意有些低,但还能听出原来的音质,好听的男低音。
江淮没再废话,一踩油门车子便滑了出去。江淮没敢开出别墅区,毕竟到了外面风险更大,一直绕着兜圈子。“你有什么安全的藏身地没?再兜下去,我们得和他们迎头碰上。”谢行之没立刻回答,江淮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了,也对,那些人能追到这里,想来早就摸清了。“那就跟我回家吧。”江淮说道,声音到了后面像是被风吹了起来,有一股别样的潇洒意味。
江淮顺着路七拐八拐进了别墅区深处,在一所小别墅前停了下来。这别墅并不是真的小,而是与其他大的跟庄园似的别墅比起来,它真的算是小巧,但从它精致的外表看来,它的主人很喜爱重视它。江淮将车子随意停在了门口,下车将谢行之扶了出来,看了眼安放在后座的鲜花,有点可惜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不能给吴女士惊喜了。”
两人进了屋,江淮立马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看他的伤口像是枪伤,家里的医药箱根本排不上用场,不过这男的还真能忍,这么久了也没痛的出声。“放心吧,医生靠得住,我去把医药箱拿来,你看看有什么能用的。”那人点了点头,到了声谢。之后两人就再没说话,江淮拿了本书靠在沙发上看着,谢行之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给自己草草地止了血,闭着眼在沙发上躺着保存体力。
江淮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谢行之,他好像是晕过去了,呼吸变得细小缓慢,止血手法并不怎么样,血顺着沙发滴到了地上,整个人像躺在了血泊里。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脆弱,可还是一样的英俊,一样的合他口味,不,是更合他口味了。看着他完全失去血色的双唇,江淮有些担心,不会真快死了吧,他可不会包扎,只会越帮越乱,啧,医生怎么还不来。江淮有些烦躁地想,正准备上前观察一下情况,门铃便响了。
江淮起身,以超出自己预料的急切步伐去开了门,进来的是许鹤言,江淮见他一进门就开始打量自己,便侧身指了指客厅“不是我,你见过哪个中枪的人还能给你开门的”许鹤言完全不在乎江淮的语气,像是已经习惯了,只冷硬的说道“我倒希望是你,看着你受罪我就高兴。”说归说,许鹤言还是快步走到谢行之身边,熟练地为他检查伤口。“需要取弹,你给我准备个空地。”一边将谢行之放好,一边支使着江淮。江淮见他粗鲁的手法,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想幸亏人晕了,不然不得疼死。“客厅不够大么?”说完就少爷似的一躺,不理他了。
许鹤言也不见外,将人放在客厅的地毯上,打了麻药,就地取弹。许鹤言嘴是毒了点,但还是如江淮所说是个靠谱的,没过多久就将子弹从体内取了出来并且缝合了伤口。江淮见他简单清理了下工具,知道是完事儿了,问道:“,人怎么样?”“死不了。不过你从哪捡着他的?麻烦不小。”许鹤言冲他晃了晃手中镊子夹着的子弹,“RIP子弹,雇佣兵的最爱,幸亏中弹位置偏,不然神仙也救不了。”
江淮耸了耸肩,十分无辜地说:“这次我可没主动找麻烦。”江淮知道许鹤言的死不了就是已经没什么大碍,又懒散地躺了回去,“要不要给他挪个地方?我看地板挺硬的。”许鹤言闻言挑了挑眉,这没心肝的少爷什么时候知道怜香惜玉了?“麻药的作用很快就散了,他差不多能醒过来,给他该层被子就行。你要不嫌麻烦,把他抱回房间也行。”江淮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挪回卧室,“在那不挺好的,不比什么床都宽敞。麻烦二哥照顾一下伤患,溜达了一天,骨头都散架了。”许鹤言冷哼一声。果然还是那个少爷德行!将原本在沙发上已经占了血的毯子扔在谢行之身上,许鹤言收拾了东西,径自走了。
一觉醒来的江淮看见谢行之还是躺在客厅,身上盖着脏兮兮的毯子,脸上一片苍白,倒是有几分可怜。江淮像猫儿似的盯着人家看了几分钟,走过去用两根手指捏住毯子丢开,大发善心的将人抱进卧室,路过那张被鲜血浸透的沙发,嫌弃的嘟囔:“啧,真脏。”还低头瞪了怀里的人一眼,“等你醒了一定好好敲诈你一笔!”
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