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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乱_知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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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邱岑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望着望着就眼花了,一个吊灯就变成了两个。
  又快过年了。
  还有就是吊灯里面的虫子尸体该清理了。作为一名180+的帅哥,只需要站到床上,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碰到吊灯。
  帅哥徒手将一只只黑色的虫子尸体捏到手上,仔细的给它们收拾好混在一起不分你我的残肢,最后放在了书桌上。
  ——丝毫不要好。
  邱岑拿着手机对着它们拍了个照片,然后打开窗户将这些小东西扔了出去。
  然后临睡前的李添刷着朋友圈,看到了一条新动态。
  ——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尸体。
  是张图片,没有任何描述。
  来自邱岑。
  李添皱了皱眉,有点反胃。
  看着动态底下林涧评论的呕吐表情,他动动手指,积极地保持了队形。
  李添的朋友很少,他的朋友圈里每天除了胡大伟的各种臭美自拍和对游戏里玩家嗯吐槽,以及李小丹各种瓶瓶罐罐的化妆品照片,他的朋友圈里可以说是风平浪静。
  这种风平浪静体现在,胡大伟和李小丹可以抱着手机刷朋友圈刷两小时,而他只需要两分钟。
  可能是性格使然,李添本人从小到大都是个比较冷淡的人,外人看来他似乎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致,还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重要的一点是,有些人往你面前一站,就是觉得很亲切,反之,则觉得难以相处。李添就是后者。
  他从来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相反,他一个人待着更舒服,虽然有时候他无聊得发慌。
  就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狠狠压在他的身上,那东西被推着反复在他身上研磨,碾过每一处肌肤,并将它的寒意尖锐地传到他的身上。郁结于心,想放声大叫。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李添往被子里滑了滑,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周六,不知道出差了多久的李小丹提着大包小包来到李添这里,洗了个战斗澡之后自告奋勇的说要去看店。
  李添不知道她抽什么疯,看着她一阵风似的卷出了门,过一会儿又一阵风似的卷回来拿公交卡,最后才继续一阵风似的卷出去。
  最后李添恍然大悟:作为8号的真正老板,甩手掌柜李小丹要去基层视察工作了。
  李小丹从小就爱吃甜品,无奈她爸怕她胖怕她蛀牙一直管得很严,于是成年之后迫不及待地贷款开了8号。甩手掌柜可以任性,副掌柜李添却看不下去了,自己报了甜品补习班学习做甜品。可能是有做甜品师的天赋,8号一开就是三四年,经营得还不错。
  李添一夜梦魇缠身,早晨起来脑袋疼的像是给老寿星磕了一晚上的头。
  他煮了碗没吃出什么味儿的挂面,吃完了收拾干净后靠在操作台上打了四五个喷嚏,才觉得自己是感冒了。
  各种丧。
  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感冒药,最后在床头柜里找到一盒已经过期半年多的安乃近。
  就着水喝下去,蒙着被子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回倒是没有做梦,却比做梦更难受——他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整个人像是踩在云上。
  再次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
  李添感觉身上舒服了点,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头上。
  抬手一摸,额头上放着一块温热的毛巾。
  “李小丹?”这一开口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浓重的鼻音和沙哑的嗓音才让他意识到他的感冒似乎有点严重。
  房门打开,李小丹探出了个头:“你怎么样了?”
  “好点了。”李添回答。
  见李添要撑着身子坐起来,李小丹连忙走过来扶着他,抽出枕头垫在李添背后。
  “你这感冒来势汹汹啊少年。”
  李添接过李小丹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再说话时声音好了很多:“谢了。”
  李小丹笑笑:“谢什么谢,你姐我就剩你这个大宝贝了。”
  李添斜她一眼,没说话。
  李小丹也没在找话说,站着满处瞎看。
  过了有两三分钟,她才开口:“添儿,别弄得这么狼狈了。”她的声音有些沉闷,没了往日说话时充满活力的语调。
  李添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有点奇怪这么正经的人到底是不是李小丹。
  “你看你现在,整个人状态很差,咱们两个待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都注意不到你。你不应该把自己弄得这么沉默冰冷,”李小丹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爸的死对你打击很大,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更是自然规律,死去的人就死去了,可活着的人也要活下去呀。至于8号……关了吧,本来就是我一时心血来潮,你更需要的是休息。”
  李添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瘦削弯曲的指节处泛出冰冷的白。
  不,不单纯是因为他爸的死。
  还有点别的什么,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很早就失去母亲,在他二十几年的成长中母亲一词早已不知被抛到哪个角落,所谓的失去除了在别人叫着妈妈时他无话可说,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但在他十几岁时,有了自己的思维和专属记忆,他失去的父亲对他打击很大,无数的不着边际的黑暗向他袭来,他一度惊慌失措,无处可躲。
  时间是伟大的治愈者,它能轻而易举地抚平每个人心中最难以言说的痛苦,即使是亲人的逝去。
  于他而言,父亲的离去只是其中一件让他迷茫的事。
  还有什么原因,他真的不清楚。
  像是每次长跑只能坚持五公里,五公里之后他身体的机能总像是被外力完全控制,不由他支配。
  见李添静静地坐在床上不说话,李小丹失望地垂下眼睛,默默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2。
  “真是冤家路窄。”为首的黄毛说。
  邱岑怀疑自己以后出门是不是要先看黄历。
  他早晨起来匆匆忙忙地赶去上课,一个没注意就被宿舍门口的老槐树的树根给绊了个跟头,把膝盖磕出了一片淤青不说,还把他刚穿了没两个月的鞋给磨坏了。
  捧着两千多入手的金贵鞋,白色的皮面被划出的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棕色的布面,邱岑欲哭无泪。
  于是他晚上下课后不得不回家一趟,拿一双替换的鞋。
  当他提着塑料袋儿出了地铁口,走到通往大学城的路上时,他发现后面有几个杂毛在鬼鬼祟祟地跟着他。
  他勾唇一笑,挨着路边挑一条黝黑的小巷子走了进去。他身后跟着的几个杂毛躲躲掩掩,在巷口站了会,交头接耳一番后也尾随着走进去,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于是就有了现在看到的场面。
  付宏志掂了掂手中的钢棍,突然猛地抡到靠墙摆放的废旧木箱上,镙在一起的木箱随着他的动作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
  “大爷我你都敢耍,你他妈挺厉害啊邱岑。”付宏志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话落,跟着付宏志的四个红橙黄绿葬爱家族的成员们十分配合的往前上了两步,形成了一个以邱岑为中心的圆。
  邱岑打量了下眼前这人的样貌——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
  勉强看出这人穿了个哈伦裤,看起来腿又短又粗,十分完美地将模特穿起来帅气逼人的裤子穿成了大裙子。
  好腿。
  “你谁?”邱岑吐出两个字。
  一天水逆,有点窝火。
  付宏志小豆眼又瞪大了一圈,似乎有点震惊,似乎有点恼羞成怒。
  气氛尴尬了起来。
  半晌,付宏志深吸一口气,笑了:“邱警官,你们所里还抓不抓典型杀鸡儆猴呀。”
  邱岑感觉有点耳熟,恍然想起这人可不就是8号里那“是个球”吗。
  “你啊。”邱岑说。
  付宏志捏了捏钢棍,拽的二万八万地继续说:“不给你揍得你妈都不认识……啊!”邱岑一拳招呼到付宏志的脸上。
  正烦呢,出气筒就来了。
  葬爱家族们看到老大挨揍,全都争先恐后地拥了上来,手里的钢棍眼看就要打到邱岑的后背上。
  趁着付宏志没回过神来,邱岑抬腿踹翻了红毛,矮身上前一步,躲过橙黄绿的棍子,抓着红毛的肩膀使劲一捏,红毛的钢棍脱手,邱岑趁机抢过来反手一棍子又抡回了付宏志身上。
  “嗷!”付宏志一声惨叫,一手捂着腰一手朝着邱岑抡过去。
  邱岑将棍子横过来挡住,抬腿将橙毛踹得后退几步,直接将他身后的绿毛撞了个跟头。
  “艹你妈!”付宏志跟黄毛红毛使了个眼色,红毛黄毛二人一前一后堵住了邱岑,邱岑往后撤步,照着黄毛的肚子就抽了上去。随即猛地一拳砸到红毛脸上,在红毛一声惨叫中,又将钢棍抡了个半圆,正好打在付宏志的肩膀上。
  整个过程,邱岑没有说话。
  付宏志扶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不得不服软道:“别打了,你厉害,这事了了。”
  邱岑一愣,本来还以为能再发泄会儿,没想到“是个球”这么知难而退。
  “再来会儿呗。”
  付宏志没说话,缓缓地抬起了头。
  借着月光,邱岑觉得付宏志的表情有点诡异。
  一瞬间,后背发凉。
  来不及反应,破风的声音和付宏志得意的笑声传到邱岑耳朵里。
  “哈哈,谁他妈跟你再来。”
  “嗡”地一声后,一阵耳鸣声在邱岑脑海里徘徊,晕眩感袭来,有什么热热的东西顺着后颈往下流。
  邱岑身体晃了晃,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他艰难地回头,身后绿毛正拿着钢棍笑得一脸猥琐。
  “艹……”邱岑不知道自己扯了个怎样的笑,眼前一片模糊,但他知道,他的左手边那根棍子还在。
  缓缓地移动手掌,摸到了。
  付宏志几人一瘸一拐地围了上来,手里的钢棍拖在地上拖出尖锐的响声。
  “你不挺牛逼吗邱岑,邱警官?我付宏志就他妈看不惯你这种傻逼。”
  邱岑甩了甩头,眩晕更甚。
  付宏志呲牙咧嘴地抬起手,钢棍照着邱岑肚子就抡了上去。
  一声闷哼传出,邱岑咬着牙拿起钢棍,不管不顾对着眼前的几条腿抡了一圈,参差不齐叫声随即响起。钢棍抡一圈的威力不亚于扫堂腿,付宏志几个人有摔跟头的有被逼退的,邱岑抓紧时机颤巍巍地站起来,冲出包围圈,也看不清哪是哪,只能凭感觉和运气找出口,踉踉跄跄地跑远了。
  事实证明水逆并不令人抓狂绝望,这一点从邱岑瞎猫幸运地跑对出口后正好撞上李添这只死耗子上就可以看出来。
  李添一脸难以置信。
  这人晃晃悠悠地从巷子里跑出来,脑袋上外套上和裤子上都是尘土,手里提着个底儿破了的空塑料袋,直接就装进了他怀里。
  “邱岑?”李添将人从怀里剥出来,扶住他的肩膀。
  “嘶……疼疼疼…………”
  李添赶紧松开他肩膀,但看到邱岑晃悠着站不稳,于是改为拉住他的手。
  “我李添,你怎么了,打架了?”
  听到对方是李添,邱岑肩膀一塌,放松下来,甩了甩头回答道:“打着脑袋了,别回镶大……找个地方我收拾收拾。”
  李添这才看到邱岑脑后被开了个口,红色的血正顺着后脖颈流进衣服里。
  “不行,去医院。”李添说。
  “不去,就是磕破了……快走妈的一会追来了。”邱岑说。
  李添抿抿嘴唇,看了会邱岑,最后说:“我家在边上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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