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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患绝症,要室友亲亲才能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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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让两个男的接吻,不嫌恶心得慌。”
  有一说一,此刻,肖澜央完全赞同罗仁的话,为她的每一个字打call。
  嬉闹的热度让罗仁一盆冷水浇得立刻降了下来。
  让人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肖澜央的衣领一紧,人就被姚迟从沙发上提溜起来,一路拎到了罗仁面前。
  他这一身反骨,哪里容忍得了嘲讽,死死捉住肖澜央,当着罗仁的面,埋头附了上去。
  肖澜央惊措不已,此刻他的后颈被手掌裹着,脑袋被锢着,挣不开。
  凉意顺着紧贴的唇瓣侵入血肉,又顺着牙关钻入口腔流入体内,体内暴动的岩浆刹那间让那刺骨的寒气浇灭。
  相反,包厢里的气氛再一次沸腾。
  范巧跳上沙发高举起手中的酒瓶:“啊啊啊啊啊啊啊——!敬美好的兄弟亲!!”
  旁人扶了她一把:“小范你悠着点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来一个!”一对儿年轻的小姐妹抱作一团,盯着俩人,四目透光。
  一屋子里的人鬼吼鬼叫,闹得动静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冲突。
  守在外边儿的服务人员被惊动,推开一道缝隙,探进来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扫视一圈。
  确认没人在闹事,正想退不动声响地退出去时,又被包厢里的两三个人喊住了。
  “小哥你别跑!赶紧去弄个笼子来。”
  “快点,包厢里有鸡!”
  侍应生乐呵呵地连声笑起来,冲着屋子里的人点点头,一边儿往外退,顺手把门给关严实了。
  直到姚迟松开肖澜央,肖澜央人还懵着,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等他慢慢缓过劲儿来,再看向姚迟,眼底裹上了点儿怒气。
  他和姚迟的关系和“亲密”“友好”根本不搭边儿,即便真的是朋友关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进行长达数十秒的亲吻也让他接受无能。
  姚迟同样正看着他,以一种古怪和好奇的目光。
  隔了半晌,他忽然冒出一句:“你可真能吸。”
  肖澜央的脑子“轰!”一下炸开了,耳梢与双颊染上淡淡的胭脂红,并非羞赧,而是给气得。
  “瞎说什么?你喝多了。”他偏过头,抬手在嘴唇用力地擦抹。
  想冲姚迟发火,心里又发怵,只能不咸不淡的把这一篇先翻过去,面无表情的从姚迟与沙发之间挤出去,回到之前坐着的位置上。
  范巧瞧见他脸上的红晕,也只当他僵着脸是在不好意思,调笑道:“脸皮子真薄,不逗你了。”
  “宝贝,来,mua一个!”一名男同事干脆献身化解肖澜央的尴尬,坐到另一个男人的腿上。
  那男人嫌弃地推开他的脸:“滚蛋,别给我整口臭攻击。”
  肖澜央缓和表面上的不自在,把剩下的啤酒挨个分发到同事手中:“姚迟喝太多了,你们分担一下。”
  可能是听到了“酒”字,被吸引了注意力,姚迟突然转头看向肖澜央,也不跟罗仁计较了,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最后一罐啤酒在肖澜央手里没来得及递出去,他就被钳制住了手腕。
  肖澜央看了看姚迟,见他一副被抢了糖的表情,心情畅快了不少,眯起眼笑道:“你还小,不要喝那么多酒。”
  说着,他扣开拉环,易拉罐罐换到另一只手上,仰头饮尽,然后随手捏瘪了瓶身丢到脚边的垃圾桶里。
  “我带他先走了,太晚了,他还是学生。”肖澜央向几名同事说。
  姚迟显然是不想回去的,让肖澜央惹得发炸,想动手教训又有所顾忌。
  光是瞧着他的神色变换,都能猜得到他正琢磨着怎么继续赖在这里。
  肖澜央不给他机会,故作关切地说:“你是跟着我出来的,我得负责照顾你,总不能放着你给自己灌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向我倾诉一下,喝那么多伤得是你自己的身体。”
  他一边说,还一边推着姚迟往外走。
  在众人面前把戏给做足了,前脚出门,笑颜转眼消失不见,分分钟与姚迟拉开距离。
  肖澜央顺手关上包厢房门,回头问姚迟:“你一个人能摸回去吗?可以的话我就先走了。”
  姚迟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蹦出一声冷笑:“走啊。”上前抓住了肖澜央的手臂,转身往外拖。
  修长笔直的双腿前后迈动,他行走的速度过于快,肖澜央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胳膊也被扯得酸疼。
  肖澜央一路走一路挣,试图挥动手臂甩开姚迟的手:“你先把手给我松开。”
  结果是他挣动的越厉害,胳膊上的那只手的力道就越大,掐得骨头开始作痛。
  大厅里的侍应生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儿,生怕被殃及到,能躲多远就多远。
  肖澜央被姚迟拽下台阶时,险些踏空摔倒,手臂一阵疼痛,刺得他上的红晕瞬间消失在寒风之中。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白光在肖澜央的余光中忽闪忽现,一团电光似的东西缠上了握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
  姚迟“啧”了一声,似乎吃痛,松开了手。
  他这时松手,肖澜央的手臂是得救了,人眼见着就要滚下台阶。
  预感到接下来的危险,肖澜央本能地紧闭上双眼。
  “嘭!”
  一声闷响。
  他是撞上了什么,并非坚硬的地面。
  “到底是谁喝多了?连站都站不稳。”
  戏谑的声音在耳边乍现,肖澜央惊魂未定,缓慢睁开眼睑。
  姚迟的反应速度敏锐,察觉到肖澜央角度倾倒,不直接去拽人,而是提前拦在了阶梯下,存心吓唬他。
  等人扑到自己身后,随口嘲讽一句,顺势又把他给捞住背了起来,“是你要亲我,有什么可气的。”
  这一茬是过不去了?
  肖澜央:“那是同事在开玩笑。”他踢了踢腿,“放我下去。”
  姚迟和他杠上了,背着他往停车点走:“不放,别以为小爷没看出来,你故意拿我的酒送给其他人。”
  “谁说那都是你的酒了?”肖澜央捂着发酸的手臂揉了两下。
  姚迟理直气壮地说:“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后方,娱乐会所的工作人员探头探脑地望着。
  怎么前一秒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转眼就背上了?
  肖澜央跟这种人完全讲不通道理,惯用的伎俩对付他也都失效,气得牙根痒痒,抬手扯住被红线捆着的长发狠狠拉拽。
  姚迟踏进车厢,压低嗓音警告背上的人:“再拽一下试试?”
  肖澜央没有立即松手,先试探地问了一下:“再拽一下,能有什么后果?”刚才那突然出现的一团电,让他开始怀疑,如果没有被逼急,姚迟应该是不会伤害他的。
  姚迟:“你以后就别想下地。”
  肖澜央让这句话噎了一下,前不久他和姚迟才发生过亲密接触,脑子立刻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虽然知道姚迟的意思应该是不会把他从背上放下去。
  他讪讪地松开手:“说话能不能过下脑子?”
  刚才的扯拽让本就系得不牢的红线彻底散开,丝滑如绸缎的青丝顺着他的手指滑落,剩下一条血红的绳子缠在指间。
  姚迟把他丢到公交椅上,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抽走线绳,没听懂肖澜央又在指责他什么。
  肖澜央自讨无趣,撇开话题,试图套话:“那团电光是怎么回事?”


第10章 冰火两重天
  姚迟又不是真傻,哪有别人张口询问,自己就要把弱点乖乖递出去的道理,转头看起车窗外的街景,不再搭理肖澜央。
  霓虹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庞上,光影交织,与他眼瞳的颜色交融重合,明暗交杂。
  见他不搭理自己,肖澜央也没再自讨没趣,心里的某种猜测因姚迟的沉默回避而得到了证实。
  他裹紧了外套,时隔多日,终于再次感受到了符合当下季节的寒冷。
  算是因祸得福了,因为那一记亲吻,身体深处沸腾的热量被完全浇灭,他头一遭生出能够感觉到冷是一件好事的想法。
  “你这身衣服,不冷吗?”又想起趴在姚迟背后的触感,于是把多日来别人对他说出的问话转抛给姚迟。
  那衣物的料子纤薄,丝毫不能起到保暖的效果,摸上去是冰凉的。
  他接收到姚迟警惕的视线后,又继续说道:“你也不用这么防备我,我有在租房合同上看到过保护甲方的条例,多少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姚迟换了个坐姿,侧依在车厢壁,头偏着贴在干净的玻璃上。
  他的面色阴晴不定,语气沉闷道:“爷怕那玩意儿?你是傻子?”
  肖澜央想了想,点了下头。
  也是,如果是在顾忌合同,初见的那天,姚迟就该把他给捏死了。
  或许是受到其它不明因素所限制……
  “咱们那里的设备实在太过简陋,卧室差不多就是个空屋子,我觉得你不如回自己家住……你家是外地的吗?”肖澜央不死心地继续套话。
  最开始他只当姚迟是个富贵人家里娇宠出来的公子哥,除却出现在姚迟身上的重重谜点外,在观赏过他那间可以称得上生存环境恶劣的卧室后,也就明白了,他这个人傲慢至极是真,矜贵是假。
  短暂的缄默过后,姚迟忽然倾身向他凑近,低语道:“你对我很感兴趣?”
  肖澜央矢口否认:“没有的事,闲聊而已。”
  两人间的距离重新拉开,姚迟站起身来,垂眸瞰了他一眼:“可我连和你闲聊的兴趣都没有。”
  车子缓缓停下,这时候,肖澜央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来自姚迟那无形的令人战栗的气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又莫名消失了。
  和喜欢绕弯子的肖澜央不同,姚迟说话直来直去,完全不顾及颜面这种东西。
  和他交流起来,时不时就得被呛到。
  肖澜央等到他下了车,才从公交椅上起身,悠长地叹出一口气,刚走出两步,哪想下了车的姚迟又折回到车上,一手虚扶在车门边儿,站在后门那里,目光锁在了肖澜央的脸上。
  那道审视的目光看得肖澜央非常不舒服。
  接着,姚迟提出一个让人听得不明所以地问题。
  “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的?”他的眼中隐隐约约泛着血锈色,被夜色衬得越发诡异。
  肖澜央与他四目相对,险些看得着魔,恰好从车外涌入一股冷风,冻得他惊醒过来。
  “什么样?”他说罢,等了一会儿,将衣领又紧了紧,慢慢踱步到车厢后门。
  当两人擦肩的时候,姚迟随之转过身,并肩走在他身边,再次开口:“摸其他人的身体,又要亲,还打听事情。”
  又是一记直球打得肖澜央措不及防。
  “你到底……在瞎想些什么?”他匪夷所思地看着姚迟,真是举着放大镜都看不透这种憨批。
  懒得再跟姚迟鬼扯下去,肖澜央打开楼下大门,迫不及待地甩开他,逃窜回了房间。
  他活了二十一年,母胎单身到现在。
  学生生涯期间,也曾受到过同龄人的青睐,几乎都让他游刃有余地应付过去,唯独对上姚迟,他就只有躲的份。
  毕竟人家能靠脑补走完全流程,他能怎么办?
  再多扯上几句怕不是要被迫领结婚证。
  洗漱完过后,临近凌晨两点,肖澜央实在是累得不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倒在床上卷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因为没有吹风机的缘故,他尽力了,头发还是呈半湿半干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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