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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_暖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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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哲继续说,“因为他在被人追杀,所以才不管不顾的向我求救,他接受审判,而且作为人证的话还罪不至死。”
江山有些无奈,“看来顾宴一死,“顾门”真是乱成一团了。”
栾哲继续透漏他知道的消息,“是啊,听说暂时“顾门”的人虽然接受了萧将的安抚,不过新的掌权人还没有出现,所以一时之间也不好分析是什么人要杀朱临。”
栾哲的话实在是意思太多了,可能是“顾门”的对手在逼迫朱临,假借追杀的形式让他自首,一举把郑国强连带着整个“顾门”踩死,也可能是“顾门”在内乱。
总言之,新年刚过不就,郑国强的死刑判决就已经在社会上公开了,司徒骞听着这个消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谷朗现在如何,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谁能和他分担。
郑国强的尸体是由顾以宁去收殓的,当然不是自己亲自去的,毕竟他还要顾虑许弋。顾以宁找了人,通融了关系,花钱雇了人去把郑国强的尸体带出来,一路直接拉到殡仪馆火葬。
谷慧和谷朗他一直联系不上,司徒骞又一直以“自己受谷朗委托,你不能随意离开宁原让他分心”这种话来拖着他,顾以宁只能自己处理这些事。
顾以宁并没有想到郑国强的判决来的这么快,这么急,只能匆匆在城郊的南山公墓买下一块墓地,存放郑国强的骨灰,以供谷朗和谷慧以后的凭吊。
顾以宁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把墓地的地址给司徒骞发了过去,也许他内心也清楚,自己见到谷朗的可能性,可能还不如司徒骞大吧。
司徒骞驱车赶来了墓地,只有顾以宁一个人在吊唁这个过世的人,没有葬礼,没有悲歌,只有顾以宁低声的陈述。
顾以宁:“姑父,对不起,我骗了您,慧姨和谷朗都不见了,但是我听说阿朗走的时候也是有自己的计划的,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司徒骞远远的就看见顾以宁站在一个墓碑前,他便止住了脚步没有过去,原本想替谷朗来看看的想法现在也有些迟疑,只是手里的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于是便也就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顾以宁的心情也很复杂,杀害顾宴的凶手一直没有抓到,案子一直结不了,尸体看管的严,顾以宁一直没有机会去认领,只能任凭顾宴的尸体冻在太平间里。
顾以宁回身的时候看到了司徒骞,便走了过来,司徒骞一时之间有些尴尬,顾以宁接过司徒手里带来的花,放在了郑国强的墓前。
“怎么不过来,不想替阿朗看看吗?”
司徒骞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算了,怕惹他父母不高兴。”
顾以宁摇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二人也便自行离去。
谷朗这边到了西南之后,萧将果然很高兴他能过来,其实不管是顾以宁也好,谷朗也好,谁做这个老大他都乐见其成,并且全力支持,只要是谷家人,这是萧将的忠义,也是桑知不能自己去掌管“顾门”的原因。
明显,桑知并不想认顾宴这个父亲。
谷朗和桑知到了西南之后,谷朗就被安排住下,谷慧也一直没有让谷朗见到,不是桑知故意不让他们见面,实在是现在情况有些超出桑知的预期。
桑知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收到看管谷慧的人传来的消息,说是谷慧情况很不好,最近几天又是昏厥,又是呼吸不畅,不像是安定针的作用。
桑知不敢告诉谷朗,毕竟谷慧出了事,自己就真的没办法控制他了,只能一路加紧脚步,随便把谷朗扔给萧将安排,就一直待在谷慧身边照料。
大夫的治疗也勉强算是及时,谷慧的身体状况还算勉强能维持。当时谷慧情绪不稳,而且没有随身携带心脏保养的药物,桑知手下的人更不会有药,再加上怕被桑知责怪,硬是拖了两三天才告诉桑知,人质身体出了问题,气的桑知一阵气结。
大夫说谷慧的清醒时间还不能确定,但是已经可以从ICU转去普通病房了,至于什么时候醒,可能还要继续观察。
桑知硬是按住谷朗,拖到了过年,谷慧还是一直没有醒,桑知没有办法,只能带谷朗前来探望。
桑知:“大夫说是淤血堵住了血管,没有及时救治导致的昏迷,但是还威胁不到生命,坚持治疗总还能醒过来。”
谷朗看着桑知,“我真是想杀了你。”
桑知:“我知道,但是我前脚死,慧姨后脚就得给我陪葬。”
而在谷朗得知郑国强死刑执行的时候,已经是三月了,谷朗这个年是在病房过的,桑知也不着急逼着他立刻就来操办“顾门”的事,原本桑知就没想把真正的权力给谷朗,他只是需要一个名义上受支持的傀儡,桑知要是敢透漏一点儿自己要亲手掌管“顾门”的意思,不说别的,萧将就得直接宰了他。
谷朗在病房里一遍一遍帮谷慧做肌肉按摩,活络她的神经,顺便告诉了谷慧,郑国强去世的消息,谷朗甚至有些庆幸,还好母亲现在昏迷着,否则只怕是要止不住的伤心。
第65章 司徒骞被双开
随着郑国强的死刑执行,消息在道上传开之后,各地的治安貌似都得到了很大改善,一时之间各路人马都回归了大本营,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
然则江山知道郑国强的死只是开始,远远不是事情的结束,也许接下来的任务才是最重的。
司徒骞自谷朗走后,再没有等到谷朗的任何消息,他知道自己也骗不了顾以宁了,索性直说。
司徒骞,“我确实不清楚谷朗回去做什么,但是他不希望你掺和进去是真的,你要为顾宴报仇的想法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你杀了对方你以后的人生还要不要?还有许弋,你也是要多想想她才是。”
顾以宁有些不甘心,“谷朗一个人回西南的事,你支持吗?”
司徒骞险些被顾以宁问住,“不支持是肯定的,他已经去了,你和我都没有办法,所以我才更要替他守好你,谷朗的亲人除了母亲,就剩下你一个了,你们也不仅仅是为自己活着才对。”
很久之后的顾以宁在知道司徒骞为了见谷朗不惜远赴西南,但是却以“谷朗需要大量资金支持,他必须留下替他们赚钱”为理由绊住他的时候,真是恨的牙痒痒,“司徒大哥可真是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呸,男盗男娼!”
司徒骞不止一次想去西南找谷朗,但是西南也不是小地方,等司徒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并且下定决心和计划的时候,已经到了濒临穿长袖的夏天了。
司徒和江山在办公室里大吵了一架,两个人几乎要打起来,当然了,要真是打起来,也是江山单方面殴打司徒,单看江山舍不舍得自己这个大兄弟了。
几乎队里都听见了他们的争执,路过的几个人大胆的趴在门口试图听一听,不过江山一说到关键时候就刻意把声音放低的行为,着实让大家一头雾水。
最后司徒整理了一下和江山拉扯过程中被弄乱的衣服,开门回了自己的法医办公室,江山在司徒走后颓然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刚刚说话太重,还是在懊悔自己情绪过激。
司徒骞和江山这些年从高中走到现在,兄弟情分不言而喻,除了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司徒看不上江山是个打架斗殴的混混,江山看不上司徒一脸严谨的乖巧。
此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在江山护着司徒,把他从其他小混混手里救过一次,俩人就从互不顺眼,倒勉强维持友谊,一直到后来江山从一个小混混到从事了刑警,司徒成了法医,两人的破案过程一直配合默契,一步一步的兄弟情义就此结下。
江山没想到自己看重的人,在对方心里,什么兄弟,也比不上谷朗值得他关心和冒险,江山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两个人就这么谈崩了。
司徒的一意孤行让他无力,司徒走之前留下一句话,“如果你不想帮我,那就算了,我不会怪你。”
江山暗骂司徒骞真是个心机boy,我要是不帮你,你死在那儿了,我这辈子还活不活了!
谁都不知道那天中午一向不爱和别人争执的司徒科长和江队说了什么,随后的一段时间大家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江山不爱往法医科跑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夜市的烧烤摊成了大家热衷聚餐的地点,司徒向来不爱在路边吃东西,不卫生,也安静。
江山夜里接到的交警队的电话,司徒酒后驾车,被交警队查了个正着,酒精浓度让司徒走路跟耍醉拳似的。
交警队早早就在几个夜市烧烤摊附近的路口布置了人力,紧盯着看看谁喝了酒还敢去摸车,像司徒骞这种的,夜里被扣下的还有不少人,江山接到电话一边骂人一边开车赶过去,准备把司徒骞保出来。
交警队一看是江山亲自来接,也愣住了,万万没想到,抓到的这个酒鬼司徒骞还是刑警大队的人。
交警队那边给江山打电话的是个临时工,还不知道江山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再加上司徒骞的手机里存的紧急联系人是江山,以为他是家里人,怎么着也得第二天一早和其他酒驾的家属一起过来。
结果江山火急火燎的半夜从被窝就跑出来了,吓得交警队还以为是刑警那边儿需要他们支援呢,结果是临时工的一个乌龙。
交警队的队长给江山解释,“江队,今年新下的规定,酒驾除了暂扣驾驶证,编制内人员,尤其是官员,酒后驾车是要双开的,司徒还是个科长,级别上和你是一样的,这种情况是非常严重的。”
交警队长看着江山越来越皱的眉头,硬着头皮继续说,“而且他不仅仅是酒驾,还是醉驾,现在还没醒呢,必须得接受劳教,还撞了一个电动车,索性对方没什么大事儿,要不就不仅仅是劳改的问题了。”
江山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规定,只是气司徒骞怎么就这么逼他,谷朗的父亲害死自己的父亲,自己不记仇对谷朗不曾记恨也就罢了,司徒你怎么能为了谷朗就谁都能豁出去呢!
江山气急,反正司徒拜托自己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好,咬咬牙,“就让他在里边儿待着吧!”
交警队的大队长还以为江山过来怎么着也得把司徒骞捞出去呢,结果来了之后就这么走了,疑惑之余也舒了一口气,还好江山不是要托人找关系让他放入,自己还真不敢行这种方便给他。
随后不久队里就都知道了司徒骞醉酒被双开,还要劳教三个月的消息,许弋再一次懵圈了,顾以宁来接她下班的时候,就觉察到了她的不开心。
顾以宁为了方便见司徒骞,以此打听谷朗的消息,最近几乎没有离开过宁原,生意也大都远程做决策,每天按时接许弋下班。
顾以宁,“今天怎么了,是工作上遇上什么事儿了吗?”
许弋摇摇头,“emmmmmm,就司徒科长啊,你是见过的,他居然醉酒被查处了,因为这个被开除了,还要劳教三个月。”
顾以宁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为了谷朗借酒浇愁了吧。
顾以宁叹了口气,“国家规定就是如此,我们也没办法。”
许弋摇摇头,“我不是质疑国家规定,我是觉得不可思议,司徒科长怎么可能知法犯法,现在他被开除了,法医科就剩一个我了,可我刚过实习期啊。”
许弋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的最后这句话,她还只是个刚工作一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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