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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雨_小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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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红着眼,气势咄咄逼人,“你要我怎么办?要一辈子为他要死要活,一辈子走不出来你才愿意吗?你他妈要道德绑架啊?!你要我守寡啊?是他自己要我去找的,老子、老子他妈……”他终于说不下去,崩溃地抱着头蹲在地上,“我没要他的钱,你别说了,我求你他妈的别说了……”
  他想起这一年,这整整一年,所有人都仿佛排着队来干预他的生活,把那个叫韩放筝的烙印一点点烫得更深。
  你们为什么都这样,他死了,我也难过,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安慰我,全都来警告我你不准忘记他。
  丁晃和徐森宁可以去外地上大学,可以在街头喝酒怅惘地说起自己曾经有个兄弟,瘦猴可以活得随心所欲,可以一时兴起就当个up主,为什么我活得开心一点你们就认为我好像犯了罪呢?
  他甚至开始恨。
  他恨韩放筝,恨他出现,恨他死,恨他无处不在,恨他人人爱。
  他有那么好吗?他有那么好吗?
  他真就有那么好。
  眼泪猛地汩出来,涨得眼眶疼。
  旁边的瘦猴也蹲在地上,哭天嚎地比纪真宜还吓人,“你真的和谢桥在一起了,韩哥怎么办?韩哥……”
  谢桥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置身一场闹剧,他们的愤怒与悲伤让他茫然无措,好像他和纪真宜之间多么天理不容。
  他错了吗?
  纪真宜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他只记得他抱着他妈哭了好久好久,他自己要被自己的眼泪淹死了,整个胸膛都是破碎的全是啸音。
  他关了门躲进房间里,祝琇莹在外面哭着不停敲门。他只好说,妈你让我待一会儿,我一下下就好了,我求求你让我待一会儿吧,我不做傻事……
  纪真宜哭得脑子发晕,脑仁嗡嗡阵阵,他抱着腿坐在床上,从头到尾捋顺这件事。
  这所有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里,谢桥是可以摘出来的。
  谢桥多可怜,他从头到尾都无辜。
  纪真宜发现自己做错了,错得离谱。校考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就该明白的告诉谢桥,或许更早,谢桥开始对他笑,对他撒娇,他就该叫停打止。
  这样来来回回,既躲又藏,给一颗甜枣又给一场空欢喜,钝刀割肉最可恨。
  他和谢桥开始的时候,他没想过谢桥会喜欢上他,更没想过自己会舍不得。那么多潜移默化,抽丝剥茧,情难自禁,他和谢桥的关系或者说他对谢桥的感情都太复杂了,变得难以言明。
  他总想找个最无害的理由,其实最好不过当断则断。
  他开门出去的时候,谢桥就在守他门外,正因为他在,祝琇莹才敢放心出去。
  纪真宜嘴唇枯白,像久置的蜡像一样虚弱,朝他扯开一个苍白的笑,“小桥。”
  谢桥捞过他,飞快进了浴室。
  纪真宜撑在盥洗台上,被操得两腿战战不止,脚尖都立了起来。胯骨撞在臀上的声音既重且闷,谢桥从身后掐住他下颌逼他泪眼地看着镜子,也不说话,只沉默地边操着他边让他直视自己。
  性器是热烫的,仿佛刑具残忍而机械地开扩填充着肉体,两个人都浑身冰冷,无声嘶吼着的绝望。
  谢桥咬着他肩膀,深深射进他身体里,纪真宜两腿之间一塌糊涂,他若无其事把裤子提起来,两条细白的腿还在打摆子。
  “最后一次,再也不要这样了。”
  谢桥站在他身后,“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纪真宜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没有回头,“你第一次跟我说喜欢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我不喜欢你,我和你没有可能。”
  “你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好?”
  “因为我坏啊,我有病,我犯贱好不好?”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
  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和我做爱?为什么给我无数个我们一定会有未来的可能?
  纪真宜转过来,“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性格又很可爱,谁和你住在一起不会想和你做爱呢?”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全是谢桥的错,“而且,第一次硬闯的不是你吗?我又没叫你喜欢上我。”
  谢桥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切实的欺负,“你讲不讲理?”
  纪真宜看着他,脸上是谢桥常能从他脸上看到的那种笑,哀悯温柔,“不讲啊。”


第三十五章 (上)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谢桥孤直地站着,眼梢洇红,薄唇紧抿,一下就哭了。
  他白得欺霜胜雪是玉做的人,眼泪一落像晶润的滚珠。
  这两滴泪落下来,把纪真宜心都砸成馅了,方才的伪装全作了废,“小桥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小桥。”
  他方寸大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又错了,他又错了,谢桥被他欺负哭了,他到底该怎么办?
  他高考的后一天才满十九岁,他并不很聪明,他做不到面面俱到,他没厉害到能让所有人都称心如意,他不能保证自己的每个决定都不出错。
  他也会自私,很自私,他会想有一个让他暂时栖存喘息的港湾。
  每晚灯熄下来,夜晚空空寂寂,他躺在床上,胸口都压着一座大山。一到下雨,他就开始感同身受韩放筝死前那种要将人吞溺的悲伤和冰冷的绝望,他太冷了,太害怕了,他渴望一些让他偶尔忘记痛苦的热火和一个足够包裹他的怀抱。
  性爱多好,身体燃烧,思绪沸腾,他不觉得有什么,你情我愿,谁也没逼谁。
  他对谢桥好,一方面是他本性就这样,他下意识不想让身边的人难过,另一方面,谢桥实在过于可爱,尤其本性与外表的反差。
  他从小就讨厌故事里被偏爱的那个人,谢桥从哪看都是那个人,唯一的烦恼不过就是担心母亲有了新家庭不再那么爱他,可连纪真宜也要偏爱他,他连这点烦恼也不想让谢桥有。
  偏偏谢桥喜欢上他了。
  “小桥别喜欢我了,你看我这个人,一无是处,哪里值得你喜欢呢?小桥的喜欢那么珍贵,不能随便给人啊,我配不上小桥的喜欢的。”
  谢桥用一双浸着泉的殷润的黑眸注视着他,“你又哄我。”
  “才没有哄你,是真的。以后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又聪明又好看,纪真宜是什么呀,跟人家相提并论都高攀了。”
  才不是,你明明是最好最酷的纪真宜。
  “你把我当性启蒙好了,把我当个飞机杯也行,我根本配不上你的喜欢。”
  “你凭什么这么说自己?”谢桥看着他,深深地,破碎地看着,“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纪真宜的心都跟他一块碎了,他对谢桥的感情太复杂了。他简直把谢桥当自己养的小宝宝,又乖又可爱,一笑起来,整个世界都成了糖做的。
  “对不起,小桥,我太坏了。”
  门口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大概是祝琇莹回来了,谢桥偏头过去,不留痕迹地错身出去了。
  纪真宜无力再挪步,他整个人都成了灰色的,死气沉沉。
  谢桥坐在桌前,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草莓玻璃杯,空落落的。突然响起叩门声,纪真宜在说话,“小桥,吃饭了。”
  谢桥浑身一耸,腾地起来了,杯子从桌沿降下去,谢桥眼睁睁看着,砰——的一声。
  碎掉了,画着Q版谢桥的,喝白水都是甜的杯子,碎掉了。
  天阴了一整天,雨是在晚上来的,雷声闷重,雨帘长长不断。
  谢桥开了盏台灯,专注地看着眼前碎开的玻璃片,来回拼了几次,都没成功。
  他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就像他当时喜欢上纪真宜一样,根本不能由自己做主。
  他明知纪真宜虚弱,颓靡,花言巧语,是蝴蝶的鳞粉,既毒又呛人,可偏偏还想伸手握住。
  他浑浑噩噩地打开冰箱,当然是没有酒的,他也没想要喝酒,酒有什么好,多难喝。他把冰箱里剩的六瓶旺仔和三瓶AD钙全拿出来,搂在怀里回房间了。
  上次,他在圣诞夜等了纪真宜整晚等来一句“关你什么事”的那次,也半夜起来喝了七罐旺仔,喝到最后他都觉得自己醉了,可能是醉奶吧。
  又或许难过和牛奶能酿酒。
  他单手拧开拉环,仰起头一口喝到底,如此往复了五次,喝完的牛奶罐颓废地东倒西歪。
  谢桥倒在床上,觉得脸上有点发热了,要开始醉了吗?
  他想或许真的该把纪真宜的腿打断,然后在他身边筑起高高的篱笆,把他藏起来,所有人都找不到他。把纪真宜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全部洗掉,洗得干干净净,那纪真宜就不会难过了,是一个崭新的纪真宜了。
  那纪真宜还是纪真宜吗?
  这不就是忒休斯之船?替换了部件的船还是原来的船吗?
  雨悄悄停了,夜阑人静,谢桥轻轻打了个充满哲思和寂寥的奶嗝。
  他又想,不行的,小美人鱼困在篱笆里会死的,鳞会脱落,血管会干涸。
  他坐起来,把吸管插进AD钙里,喝了两瓶,觉得不行,有点酸,真奇怪,为什么纪真宜给他的AD钙是甜的?
  纪真宜的AD钙是盗版的吗?
  真坏,什么都骗我,连给我的奶都是假的!
  他坐在床沿,怔怔地开始胡思乱想,窗口溜进来的斑斑月光折在桌上的天文钟上,快要五点了。又过了会儿,窗外成了雾沉沉的蓝色,天明得越来越早,又要跨进一个新的夏天了。
  上次他一整夜没睡,七罐旺仔牛奶促使他做了个决定——他再也不理纪真宜了,当然失败了。
  今晚他做了一个新的决定,变数很大,期限很长,是他一个人的路,他不知道结果如何,但他想试试。
  他从床上起来,把桌上的杯子碎片用袋子收拾好,要丢进房间的垃圾桶里,想了想又停下了,走到厨房里,丢进了脏兮兮的厨余垃圾桶。
  祝琇莹一醒就会把厨余垃圾丢下去,那他就没那么多时间后悔了。
  他脚步一转,正见纪真宜站在厨房门口,脸色还是那种沉重的,不透明的白,有一个笑,“小桥,我们再谈一谈好吗?”
  他眼下青黑,显然也是一晚没睡。
  他们一起上了天台,地上湿漉漉的,风缭缭的吹着,朝云叆叇,城市寂旷。
  “小桥,我想了很久,你之所以喜欢上我,是你一直觉得没人关心你,我天天和你待在一块儿,误打误撞就让你把我当情感依托了。其实大家都很爱你的,我也不是特别的,你以后找性格温柔,年龄比你大一点的人恋爱就好了。真的,你会发现满大街都是纪真宜,我根本不值一提。”
  谢桥被奶掩下的痛又起来了,心脏缩成一团,隐隐的搐疼。
  “满大街都是,那你给我一个。”
  要会玩手影,要会叠毛巾兔子,要一得意尾巴就往上翘。
  “我只要一个。”
  纪真宜从没这么拙嘴拙舌过,他想了整晚的话,一下就说不出口了,他讷讷地张了张嘴,只说出一个,“小桥……”
  “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其实早就在脑子里拼出这个人的大致轮廓了,但他想知道,纪真宜眼里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纪真宜愣了一愣才明白他说的谁,“没什么好说的,你不用知道。小桥,你会有很好的以后,我只是你的过眼云烟。”
  谢桥转过来,清澈的眼潭里装着一个完完整整的纪真宜,执拗地,“我想听。”


第三十五章 (下)你去找别人吧
  韩放筝第一回 顺手救下纪真宜的时候,觉得他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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