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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行不行_一天-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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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沈望舒吓过一回后,得意轻飘的路以卿仿佛遭到当头棒喝,霎时就蔫儿了。
  两人当日对着琉璃盏商量一番,随后路以卿便去了一封信,让人烧了十套精品茶具。送去长安五套,江南五套,一番运作最终都卖出了天价。
  琉璃赚的钱比沈望舒预估得还要高,原因也不过是见惯了现代营销手段的路以卿更会营销罢了。只是这一回收到钱的她一点都不敢飘了,只让人趁着夏粮收割,全部换成了粮食运来西北。期间她也只跟沈望舒提了一句,完全不敢翘尾巴,就怕说太多又让人怀疑。
  小两口此后相处,气氛着实微妙了几日,最终又在沈望舒不动声色的亲近下恢复了原状。
  不过发生过的事总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路以卿再是心大,经此一事后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危机感。于是她抽出了空,又开始整理脑海中那一团乱麻,想让记忆尽快融合。
  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路以卿现在心虚还不敢向沈望舒求助,她便只能自己来。然而原本整理出的线头经过这些时间的耽误,似乎又混入了乱麻中,甚至可能还打了个死结。她想来想去,除了将自己想得脑仁疼,也只能回忆起一些串联不起的零碎画面。
  直到某日夜间,路以卿忽然自梦中惊醒,弹坐起身满脸惊悸。
  沈望舒也被她动静惊醒,跟着坐起身来,先是抚了抚她的后背,结果却只摸到一手的冷汗。她微微一怔,而后问道:“阿卿你做噩梦了?”
  路以卿眨了眨眼,回神后望向她,目光却有些复杂:“不是噩梦吧。我梦见你带着我一起奔逃,路上遇见个满脸络腮胡的歹人,他好像要来抓我们,然后,然后你就用簪子捅穿了他的脖子……”
  说到这里,路以卿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喉咙都在痛,梦里也是一片血腥。可莫名的,她并不觉得恐惧,就像她梦里从始至终也没松开过沈望舒的手一般。
  她看向沈望舒的目光是复杂,是庆幸,是依赖,唯独没有畏惧。
  沈望舒听到她的话却是一怔,旋即有些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阿卿,你想起来了?”
  路以卿先是茫然的眨眨眼,但很快就想起了曾经于钱告诉她的话——她与沈望舒初相识就被贼匪一块儿劫了去,后来逃出来不是她英雄救美,而是被美人顺手救回来的。
  难不曾她之前的梦境就是当初发生的事?
  路以卿想到自己这几日想破头的整理脑中乱麻,一瞬间还有些激动。可等她冷静下来再去回忆梦境,那些又关梦境的记忆却再迅速消散,到此时再回忆,她也只记得自己说给沈望舒的那些了。至于在梦中她是否是在匪窝,又有那些细节,却又渐渐想不起来了。
  遗忘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在你苦苦追求,记忆却又自指缝间溜走之后。她将眉头紧紧拧起,又伸手在额角按了按,最终也只能答道:“没有,我又忘了。”
  沈望舒听到这话也说不上失望还是其他,抚在她后背的手只顿了顿,便劝道:“没关系阿卿,你早晚都能想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咱们将来还有一辈子,每一日都是新的记忆。”
  路以卿听到这话感觉有些暖心,虽然小说里类似的话看过很多,可当事到临头真有人对自己这般说,心中没有触动才是假的。
  她回握住了沈望舒的手,倚在她肩头沉默良久,终于问道:“望舒,你能跟我说说从前的事吗,就像你之前帮我梳理记忆一般,我总觉得自己可以想起来的。”
  沈望舒没有拒绝,也顾不上如今是半夜,便与她娓娓道来。
  路以卿静静听着她讲述,总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隔离感,而且越早的记忆隔离感越重。不像之前沈望舒帮她梳理这三月来的记忆,她说什么,自己都能感同身受并且想起细节。
  然而路以卿也没有打断沈望舒的讲述,因为在她看来,早远的记忆本就不是她的。那是原主的记忆,她不能感同身受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她显然忘了,前次记忆混乱苏醒时,她所记得的时间却不是在这三月内,事实上属于她的记忆当然也远不止于此。
  两人一个讲一个听,渐渐的时间流逝,天边泛起鱼肚白,破晓黎明,晨光洒落。
  夏日里炙热的阳光穿过窗户洒落在脸上,路以卿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从脖子上拽出了那枚平安扣。沈望舒也随之看去,却见那许多日没有变化的平安扣,似乎又变黑了一点。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由得生出个荒谬的念头。


第78章 瓜都掉了
  看着那又变黑了一些的平安扣; 路以卿和沈望舒都不由得生出了个荒谬的念头——路以卿两次梳理记忆; 这平安扣就恰好两次变黑; 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关联?
  或者更直白一些来说; 等这白玉平安扣全部变黑,路以卿的记忆是不是就会全部恢复?
  这猜测来得毫无根据; 却同时浮现在了路以卿和沈望舒心里。
  两人面面相觑一阵; 路以卿终于用一种牙疼似得语气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事听着这么古怪啊?而且好好的白玉变黑; 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事吧?”
  倒是沈望舒,看着平安扣若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换个角度来说,这白玉变黑也可能是因为吸收了你身上什么不好的东西呢?就好像吸收了毒素一样,白玉因为吸收了某些东西变黑了,而你却因为身体里少了这些渐渐恢复……”
  这话听着倒是有些道理; 可路以卿却听得纠结。她甚至扯开衣领往里看了看; 却见自己的肌肤一如既往的雪白,并没有什么脏污可以迅速污染了白玉。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沈望舒又将平安扣塞回了路以卿的衣领里:“不论如何,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之前我与你说起从前的事,你都想起得很快,昨晚与你讲了这么多; 多少应该也是有用的吧?有用咱们就试一试; 看这白玉还会不会继续变黑。”
  路以卿闻言眨眨眼; 心中有着迟疑——她没跟沈望舒说; 这一回对方的讲述对她影响减少了许多。她对沈望舒讲述的过往有隔阂感,也很难再根据她的讲述回忆其他细节。
  即便偶尔有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大多也是零碎的画面,更没有多少代入感。
  心绪复杂,路以卿踌躇片刻还是拒绝了:“我觉得你说得不错。可是望舒,咱们昨晚已经讲了半夜了,也不必急于一时。现在你不累吗,我觉得咱们还是先休息一阵再说才好。”
  沈望舒本想趁热打铁,却不想竟似被路以卿拒绝了。她有些疑惑的盯着路以卿看了一阵,待到看清路以卿眼下的青黑,这才道:“说得也是,阿卿你也累了吧,不然就先睡个回笼觉?”说完又看了看外间熹微晨光:“要不然先用些早膳,再回来补眠?”
  路以卿听着沈望舒温言细语,忽然就伸手抱了抱她,埋首在对方肩头闷闷的回了声:“不用。”顿了顿又反问:“望舒你饿了吗?”
  沈望舒摇头,于是路以卿便搂着她又躺下了,也不等沈望舒在说什么便闭上眼假装入眠——话题说到一半,她也不是不想寻个究竟。可昨晚听沈望舒讲了半夜的过往,尽是曾经那些相知相恋相处的过往,没有代入感的路以卿理所当然的酸了。
  她得先收拾一下心情,把满肚子的醋倒一倒,然后才能继续去理脑海中的麻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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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望舒早就被路以卿的失忆症折腾够了,如今自然上心,于是在补眠过后依旧拉着路以卿帮她回忆过往。且不提路以卿听着听着心中打翻了几瓶陈醋,但效果确实是有的。
  两日后,当沈望舒再次将路以卿脖子上的平安扣拽出来时,白玉染上的黑果然又浓重了几分。
  沈望舒便举着平安扣对路以卿道:“阿卿你看,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你想起得越多,这白玉上的黑色就越浓。我想这变化肯定跟你的记忆有某种关联,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
  路以卿却有些烦躁,她只垂眸瞥了眼被沈望舒托在掌心的平安扣,便微蹙着眉说道:“可证实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这几日你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咱们成婚三年,相识四载,你总不能将每一日的细节都说与我听吧?我又想不起更多了,咱们的试验到现在也结束了。”
  这话沈望舒无从反驳,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次的“复习”没有当初在云擒关那样的高效。或许是这些记忆封存更久,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路以卿失去了触类旁通的能力。
  到今日,沈望舒已将过往说了个七七八八,可对路以卿来说也只是将别人的故事听了一遍而已。这其中差距最直观的反应也在那块平安扣上——它虽然还有变化,却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
  事情仿佛陷入了瓶颈,沈望舒望着手中的平安扣也蹙起了眉头。
  最后还是路以卿收回了平安扣,出言安慰道:“算了,咱们多知道一些也是好的。至于真正恢复记忆,大概是我的机缘还没到吧。”
  说着话,路以卿手里还握着那枚微凉的平安扣,脑海中却忽然闪现出一个画面。是“她”靠在沈望舒怀中,神情有些惊慌,而后者正搂着她温言细语的安慰——画面中的沈望舒似乎比如今要年少些,还梳着少女的发饰,可那眉眼间的温柔却与如今别无二致。
  路以卿知道,这是原主的记忆,这些画面最近时不时就会在她脑海中闪现。可惜记忆这种东西,尤其是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就跟任性的小姑娘似的,并不是你想追就能追得到的。
  想不起更多,路以卿索性也就不跟沈望舒说了,也免得她希望过后又失望。
  两人不得已,只能再次将这件事搁置,可时间却也在缓缓流逝……
  六月中旬一行人抵达云擒关,下旬折返阳城,等到七月初路以卿便收到了来自亲爹的书信与粮食。她以为这些粮食的到来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但其实情况比她想象中好得多。
  卫家军今非昔比,饿过肚子的他们再上了战场,便不仅仅想着杀敌了,他们还学会了抢掠——自家的粮食吃一顿少一顿,多吃一点都心疼,可抢敌人的就不会了。抢多少就能吃多少,完全不必顾虑,偶尔还能抢到些值钱的战利品,于是他们自觉学会了以战养战。
  反攻战进行得也很快,不过半月就将失地收复了大半,卫景荣的话仿佛预言。
  除了关于平安扣再没有进展,所有的都是好消息,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两人待在阳城也一直很安稳,路以卿甚至抽空派人联系了不少女工,只等着战事一停,就从秦国买回羊毛来折腾。
  更幸运的是抵达西北月余,她们也没遇见什么水土不服的事。唯一一点不好,那就是西北的夏天是真的热。从六月酷暑到七月流火,踏入西北地界就感觉一天比一天热,压根没见着气温回降。热得粘人的路以卿晚间都不敢窝在沈望舒怀里睡了,否则睡一晚便是一身痱子。
  前一晚两人睡迷糊了,路以卿睡着睡着下意识滚进了沈望舒怀里,今早两人便遭了罪。
  路以卿大清早便去方大夫那里拿了药,回来时蔫头耷脑,一边走一边还想伸手去挠后背。然而这动作实在不雅,她几次伸手又几次收了回来,痒得不行。
  回到暂居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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