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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严禁剧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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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说得跟她以前听过我的话一样。
“首先,你拿着的是他私人电话,不知道谁给你胆子,接你上司的私人电话。其次,你是不是忘了,我在公司还有股份,你说你要不要听我的话!”一口气说完,心里只有一个爽字。太爽了,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我凭什么要憋屈到连一个秘书的脸色都看!
“对不起,涂总开会没带手机,我就顺便帮他接了。”
“把手机给他送过去。”实在是没必要和这些人多做牵扯。
很快电话交到了涂毓淮手中,他只是轻声的喂了一声,我就跟戳中泪腺开关一样,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见我不答话,他又连连喂了两声,才试探着问:“燕回,你哭了?”
听他叫我的名字,委屈一下子上来了,一时没忍耐住,溢出了两声一直强忍的呜咽声。
“燕回,你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担忧,对于我他其实一直是关心和尊重的。所以,连带我提出离婚,他也“尊重”的同意了。
“老涂,我在北站,我要回南水了。”我尽力压制喉头底下的抽噎,不想在这最后时刻依旧丢人。
“你回去散散心也好,回墨城给我打电话,我让司机去接你。”我听到他那边微有人声,偶尔飘来几个我听不懂的专业名词,似乎是在开会。不过他也不着急,慢着性子和我说话,像我们还没离婚时候一样。
“不,不回来了。”说给他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又遥远。他说:“燕子要回南方了。”
燕子,我曾经最嫌弃的土气小名,被他叫得好听得都带了些韵味。我挂了电话,快四十岁的人,蹲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哭得撕心裂肺。
这二十年,我一心奔着涂毓淮去,我也得到了他,和他结了婚,有了我们的孩子。可到头来,才发现我想要的从未得到,因为要得从来都不只是他这个人。我用尽一生去爱他,追随他,却换来了一场恨。谋算一场,到头来还是只剩我一个人。他不爱我,女儿嫌弃我,那些爱我的人,也被我推开了,再也不敢靠近。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二十年前,我坐着火车来了首都,二十年后,我依然选择这样回去。时代变迁,依旧是不同了。以前来的时候坐了三天两夜,手脚浮肿。现在已经变成了高铁,回去只要八九个小时。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坐过火车了,还挺有新鲜感。我在站台买了瓜子豆干等小吃,慢悠悠的吃。他生活过得养生,吃饭也清淡,这些年我好久没吃过辣的了。现在就是一块泡椒豆干,都吃得我涕泪连连。
我买的一等座的票,服务和飞机没差。杯子刚拿出来,乘务员就贴心的给我加满了热水。这个杯子是保温杯,听说是国外很有名的品牌。这是女儿第一次绘画拿奖时送我的礼物。拿到礼物时我满心感动,可是她说:“你不要再用你那个破杯子了,丢人现眼的。”
我的“破杯子”是一个钢化玻璃的杯子,外面套了一层不规则形状的橡胶,当年买的时候是最流行的,只可惜用久了,漂亮的粉蓝外皮被捏得发黑。这也是我第一次拿工资时候买的杯子,我把它送给了涂毓淮。几年后我嫁给了他,在他家里的角落找到了落灰的包装,和依旧崭新的它。
我看着车窗外逆向而过的风景,脑子里都是以前的种种。算了算了,都打定主意离开了,不要再想了。我把随身背的小包放到桌上,趴枕着睡去。睡吧睡吧,睡醒了就回到南水了,回我可爱的小县城,做个名副其实的村姑。














  

第四章 回到20年前

这一觉睡得不太踏实,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梦。我梦到了去世多年的母亲,她趴在火车窗口和我道别,那时候的火车窗户是能打开的。我探出身子,有点扭捏的亲了她的脸,她也沾上了点害羞。毕竟我们都不是擅长这样直接表达感情的人。
母亲伸手摸我的脸,絮叨着重复了一路的那几句话:“到墨城后记得听你姑妈的话,她要是说你,你也不要气,忍着点。是我们对不起他,现在又求上了人家。能做的家事,你就要争着做,勤快点才讨人喜欢。吃饭少吃点,吃多了讨人嫌。”说到这里,母亲没忍住又抽泣起来:“在农村时都没短过你的口粮,现在还要你少吃,当妈的心里难受啊,你现在白白胖胖多可爱啊。”
我忍不住满头黑线的安慰道:“妈,现在谁还喜欢胖的了,我去了正好减肥。我爸说了,姑妈是个和善的人,肯定不会亏待我的。”说是安慰她,其实我心里也忐忑,姑妈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甚至我爸只是拍了封电报告诉姑妈我要去,还没收到确切的回信,就送我上了火车。
“都怪你爸,以前怎么会那么发混,把你姑妈得罪狠了。他得罪完所有亲戚,离乡背井的才混到县城里,哪里想到你姑妈他们现在都在首都定居了。”
我爸虽然混,对我却是好的。他说我必须走,留在南水是没有未来的。
似乎这辆绿皮车也听不得母亲的唠叨了,呜咽一声绵长的鸣笛,缓慢的启动了。刚启动时候速度很慢,母亲小跑着追着车,边哭边唠叨了好远,才被绿皮车甩在了身后。
恍恍惚惚的觉得车身晃动得厉害,哐啷哐啷的响声有些吵,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不对,这不是动车该有的动静!我有些迷茫的直起身子,窗外铺面而来的是巨大的喷绘广告,墨城某某钢管厂。咦,这个厂不是早就倒闭了吗?还有,动车怎么这么慢,我睡了这么久竟然还没出首都。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看着年代感十足的喷绘广告。这么多年没坐火车,没想到铁路广告方面发展得这么慢。一个转弯,我看到绿色的车头,喷着浓烟哐当作响。
不对,我坐的是动车,怎么会是这种车头!我突然反应过来,我本来是是背向而行的,现在的风景却是迎面而来。我警觉的抱紧我的小包,打量车厢内部,一下子惊呆了。
穿着老气过时的人,喧嚣的打着扑克,天南海北的聊着过时的八卦。乘务员推着小车,上面堆满早已停产的各种饮料零食。广播里放着复古又缠绵的歌曲,列车长用标准的普通话提醒大家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墨城北站。
哄一下,整个车厢沸腾起来,收牌的收牌,穿鞋的穿鞋,拿行李的拿行李。坐我旁边的大哥,从头顶的行李架上取了一个旅行袋递给我:“大妹子,这包是你的不?”也不等我答应就塞我怀里。
我抱着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这是做梦吗?可怀里袋子的重量,车厢里的汗臭脚臭味,身下火车的颤动都那么真实。我回到了20年前,刚来墨城的那一刻?
不不,这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一定是我睡昏了头,不行,我再睡会儿,可能醒过来就好了。我准备再睡,这才发现,枕着的皮质小手袋,已经变成了我妈亲自缝的布袋子,里面的小物件隔着薄薄的布料,硌得脸疼。
旁边大哥看我又准备趴下的动作,伸手在我肩膀拍了一把:“妹子,火车到站了,再困也不能睡。”
大哥热情异常,觉得我可能是睡糊涂了。一手提过我的旅行袋,一手拎着他的蛇皮口袋,招呼这我去车厢交接处准备下车。
也不用怎么走,拥挤的人群自然就挟裹着昏头昏脑的我,把我带到了出站口。
“妹子,你怎么走?”邻座大哥黑红着一张脸,似有邀请邀请结伴同行之意。
我连忙拒绝道:“您先走吧,有人接我。”
话一出口,大哥就惊讶了:“妹子,你怎么能说那么好听的普通话,我听着比那几个乘务员都好听。”
这么多年我普通话都说习惯了,当然是张口就来。这才想起,这位大哥似乎和我一样是南水上车的,我们一直说着南水的方言,现在突然说普通话,他当然惊讶了。
我连忙改了口音:“这不是到墨城了嘛,就学着说说。”
大哥扭捏着不走,一张黑脸,又红得黑了几分。
“大哥,我得去找我家里人了,以后咱们有缘再见。”有缘再见,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年代,能有什么缘分再见。
大哥倒是相信了的样子,嘿嘿傻乐着和我说了好几回再见,才念念不舍的走了。
我这小胖丫头模样,他竟然也看得上?我其实体重算健康,偏偏个子不高,有点肉就显得有些胖。怕涂毓淮看不上我,我费了多大功夫,挨了多少饿,受了多少罪,才减了下去,不过也落得一身毛病。














  

第五章 再次初见

想到涂毓淮,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往往站口回看过去。我刚才顾着和大哥说话,一路跟着走出了出站口,现在才想起涂毓淮应该还在站口等我。不用细找,一下子看到了长身而立的他。他个子高,在高个子多的北方,也是鹤立鸡群。
我怅然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穿着当时最流行的皮夹克,领口是翻皮的卷曲的羊羔毛。短款的夹克,显得他纤长挺拔。他举着手,虽然身体挡着,可是我知道,他举的牌子上,写着“安燕回”三个字。他是来接我的!
姑妈就像父亲说的那样,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们一家子都是善良的好人。虽然我爸当年把他们得罪得狠,可他们还是只因为一封电报,就还是来车站接我了。
出站口渐渐人少起来,接站的,下车出站的人,都慢慢少了下来。涂毓淮依旧举着牌子,姿态挺拔傲然。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吸引。小县城来的懵懂小姑娘,到墨城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王子一般的人,汹涌的爱慕夹杂着浓厚的自卑滚滚而来。从此,我再没了自己,半辈子都用来委曲求全。
鼓了鼓勇气,我拎着旅行袋朝他走了过去。是再活一世也好,是梦境也好,这一次,我再不许自己卑微的过了。我的生活里,没有涂毓淮,只有我自己和家人。
我从背后戳了戳他的背,心情比我想象的冷静很多。他转身,熟悉的脸透露着陌生。我一直觉得他被时间忘了,认识二十年似乎都没什么变化。反倒是我心事多又操劳,老得反而有些快。他明明大我四岁,看上去,我反倒是比他大。现在看着年轻时候的他,才惊觉他确实也没能逃过岁月,只不过我一直在他旁边,没有发现。
“安燕回?”可能不喜陌生人的触碰,他无意识的皱了皱眉,指了指牌子上遒劲有力的三个大字。
“是我。”我微笑着用普通话回答。记得以前第一次见到他,我惊为天人,一听到他低沉和缓如电视里的人一样的声音,我就傻了。我不敢在他面前开口说话,怕他嘲笑我不会普通话,更不敢讲那一口语调奇怪的方言。哪怕他夸赞说我讲的方言软软糯糯,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我也觉得是讽刺。
“我叫涂毓淮,是你哥哥的朋友,他今天有课,让我来接你。”他对我亲厚又温柔的笑,伸手接过我手里的行李袋,语气带着只有我听得懂的疏离。
对白都同同上一世一样,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被他的表象迷惑,他一笑我就栽了进去,栽了我的半生。我不敢让他帮我提行李,怕脏了他的手,他的手只能提那些好看的小皮箱子。虽然这是出发前,我妈特意去买的旅行袋了。
不过这一生当然不同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亲厚,他的温柔,都是假象,他的心里眼里,从来都装不进人。当然,孙嘉熙除外,那是他的遗憾,是他心里永远填不满的坑。没有孙嘉熙,谁都只是将就。
可我就是那么傻,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人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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