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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情人_弯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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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四个熟人吃饭,喝点小酒、胡侃瞎侃必定是气氛热烈,但四个不生不熟、各怀心事的人坐在一桌,想想都很尴尬,喻宝昀觉得还是多些人为好。
  阮绍祁却认为四个人很好,他很认真的表示:“一大桌人,我肯定会被喝倒的。”
  老板不同意多人聚会,喻宝昀只得作罢。
  晚上吃潮汕菜。
  喻宝昀和阮绍祁出发时,头顶布满了乌云,狂风卷起零星的落叶漫天乱飞,城中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阮绍祁笑说要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好像是去赴鸿门宴。”
  喻宝昀说:“就算是鸿门宴,设宴的也是我们。”
  结果,设宴的人比赴宴的旬言到的晚。
  阮绍祁和喻宝昀刚一下车,会馆的老板告诉他们,旬言正在室内喝茶,来了已有大半个钟。
  阮绍祁笑笑,对喻宝昀说:“看来旬总今日不太忙。”
  旬言今日其实很忙,但自上午接到阮绍祁的电话邀约,他就吩咐秘书把下午外出的行程都取消了。天气这样糟糕,他又怕路上遇阻,四点多便出发来到这里。风越刮越猛烈,窗外的树枝几乎要被折断了腰,他心里跟着静不下来,连甘甜的山泉水泡出来的茶喝起来也带着一股涩味。直到听到有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抬眼看到熟人推门而进,一颗心才自然而然的落下并安稳着了地。
  阮绍祁进屋后,笑着与正从沙发上起身的旬言打招呼:“旬总,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旬言有意解释自己的早到:“我下午正好在附近办事,那边结束的早,就直接过来了。”说着,他朝窗外看了一眼,道,“今天天气不好,不早点出门的话,会被堵在城里。”
  阮绍祁含笑说是。跟在他身后的喻宝昀这时才礼貌的向旬言问好:“旬总。”
  旬言亦回声:“喻小姐。”他招呼二人落坐,倒像是东道主,“坐下来喝茶。”
  阮绍祁笑了笑,对喻宝昀说:“旬总是泡功夫茶的高手,这个工作我们就不要跟他争了。”
  旬言将紫砂壶中的旧茶倒掉,随后拿出两种茶叶征询阮绍祁意见:“阮总想喝普洱还是单枞。”
  阮绍祁却要问喻宝昀:“你喜欢哪种?”
  喻宝昀答:“单枞。”
  既是喝茶聊天,那话题自然是先从茶类开始。
  阮绍祁对此知之甚少,他说:“比起茶,我更依赖咖啡。”
  旬言知阮绍祁是生长在国外,生活习惯与国人不尽相同,他尊重旁人的个性,但也有共性方面的坚持:“我们的茶文化和酒文化一样博大精深。”
  阮绍祁立马笑道:“比起酒,我还是喜欢茶多一点。”
  旬言因此说:“改天我送些人参乌龙给二位。是一位台湾朋友自家种植加工的,喝起来唇齿留香、回甘无穷。”
  阮绍祁言谢,然后随口问起:“喝功夫茶在广东福建地区比较常见,旬总是湖北人,想必是来这边以后才养成的习惯吧?”
  旬言摇头。他没有特意去看喻宝昀,但话里带着她,他说:“我在北京读书的时候,有个很要好的朋友特别喜欢喝茶,她对茶叶和泡茶诸事十分在行,我是跟她学的,其实只学了些皮毛。”
  喻宝昀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将杯中剩下的茶底子翻手倒在了竹制大茶托上。
  阮绍祁则是认真猜测:“学了些皮毛就有这样的功夫了,你那位朋友在茶道方面的造诣一定很深。”
  旬言淡淡笑了一笑,故作漫不经心的看了喻宝昀一眼。她没有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很快扫到别处,他说:“她现在大概不太常品茗。”
  阮绍祁好奇:“为什么?”
  旬言半笑的说:“她出国了,身边都是像你这样依赖咖啡的大忙人,应该很难找到有时间坐下来喝茶谈天的朋友。当然,她自己的工作也很忙,能保证正常的休息就已经不错了。”
  阮绍祁闻言,玩笑问道:“你这位特别要好的朋友是位女士吧?”
  旬言笑而不答,算是默认。旋即,他问阮绍祁:“听说你订婚了。”
  阮绍祁不由得蹙了蹙眉,没料到旬言竟会关心这事。他大方承认:“是的。”
  旬言笑说:“城中不少窈窕淑女为此感到心痛。”
  阮绍祁哈哈笑起来,好不正经的表示:“订婚与结婚还有一段路程,说不准某天两个人会走岔。如果你知道有哪位美人暗地里爱慕我,可以悄悄问问她愿不愿意等上一等,也许我真会恢复单身,那她就机会了。”
  喻宝昀习惯了阮绍祁这种时不时不着调的言论,但旬言对此不免惊讶。他了解的是,阮绍祁与未婚妻孙文蓁不仅是自由恋爱,而且孙文蓁家中长辈与阮名勃关系交好,就算两人因为日子久了感情丧失,但从长远的利益考虑,阮绍祁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放弃孙文蓁。他在理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后,认为阮绍祁说的是玩笑话,便也随着话往下说:“我一定将你的意思带到。”
  喻宝昀落坐后一直没出声。她频频端杯,阮绍祁便问她:“你今天很沉默啊,一直在喝茶,这茶是不是特别好喝?”
  喻宝昀放下空杯,自若的答道:“你们聊得投机,我没机会插话。”
  阮绍祁好兴致的笑道:“你这是怪我们冷落了你啊。”
  旋即,他对旬言说:“那我们聊聊女人喜欢的话题。”
  旬言一时语塞。
  喻宝昀料想阮绍找的‘女人喜欢的话题’必是桃色,果然他问旬言:“你是否认识一些优质男青年?没有女朋友的那种?”
  旬言顿了顿,又看了喻宝昀一眼,见她是泰然的神态,想是习惯了阮绍祁如此行径。他干脆的回答:“不认识。”
  阮绍祁又问旬言:“你还记得我的秘书李莎莎吗?”
  旬言愣了一愣,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阮绍祁提醒他:“上回一起吃过饭,很漂亮、身材很好,说话声音酥酥的,酒量还不错的那个。”
  旬言点点头:“记起来了。”
  阮绍祁说:“她还没有男朋友。”
  旬言又愣了一愣,他还以为阮绍祁是想给喻宝昀介绍优质单身男青年,没想到是要介绍给李莎莎。他还真摸不清阮绍祁的心思,只得叹道:“你真是太关心下属了。”
  喻宝昀告诉阮绍祁:“这个不用你操心,追她的人一抓一大把。”
  阮绍祁便说:“追你的人也不少啊。”
  喻宝昀轻轻睨了他一眼。
  阮绍祁可不管她带刀子的小眼神,偏要问:“你与那位朋友处的如何了?”
  喻宝昀知道他问的是谢健安。她与谢健安处的断了联系,但她不想在旬言面前多说什么,于是拉低声音:“我拒绝回答与工作无关的问题。”
  阮绍祁立马对旬言说:“你看看她,能力大、脾气更大。在别人面前也不肯给我面子,你想想,平日里我这个老板有多不好当啊。”
  旬言知阮绍祁说的是玩笑话,亦看得出阮绍祁与喻宝昀的关系特别融洽,平日的工作气氛必定是欢乐的。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突然就恹恹的,不想说话。
  正好下起了暴雨,狂风卷着雨滴砸向玻璃窗,一切情绪顿时被噼里啪啦的声音淹没。
  喻宝昀抬手看了看表,说:“已经六点半了,我问问樊律师到哪里了。”她起身走开几步给樊自晨打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樊自晨就开口道:“我被堵在路上了。”
  喻宝昀不解:“明知道天气不好,你怎么不早点出门啊?”
  樊自晨叹气:“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你们先吃吧,我这儿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七点半能到就不错了。”
  干巴巴等下去是不可能的,于是三人入席开餐。
  阮绍祁和旬言都不好酒,商量之下开了瓶红酒对酌。
  阮绍祁不常饮白酒,对洋酒和红酒了解比较多,聊起和红酒有关的话题时讲的头头是道。
  旬言便称他为此类酒的专家。
  阮绍祁摆摆手,不肯认这一殊荣,而是说:“真正的专家是我妹夫的大哥容智恒。他算得上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娶了位太太,也是行家里手。在波尔多和西班牙有酒庄还不够,去年又在托斯卡纳买了一大片葡萄园。如果跟他们夫妻二人盲饮,我只能当败将。”
  旬言对容智恒其人其事也知晓一二,他说:“前几年在三亚的经济论坛上我见过他一次。的确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阮绍祁与旬言碰了碰杯,饮下一口酒,然后半笑着说:“总有些人生下来就已经在终点。”
  旬言看了看阮绍祁,玩笑的说:“阮总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阮绍祁不否认,但也不承认,他找出轻松的话题:“旬总一般喜欢去哪些国家度假?”旬言答:“我很少外出游玩,有时间的话会回家乡探望父母长辈。”
  阮绍祁微微蹙眉:“他们不在城中居住?”
  旬言摇头:“他们不喜欢这边的潮湿和炎热,只是偶尔会来过冬。”
  阮绍祁点点头,又问:“家中有人照顾他们?”
  旬言道:“我还有一个姐姐。”他说罢,看了喻宝昀一眼,她正低头,好似专心在吃卤水豆腐,但他晓得她一定在听。他接着说,“我姐夫去年年初脑癌过世了。她带着一儿一女和我爸妈一起生活。”
  喻宝昀不动声色的吃完豆腐,然后礼貌的放下筷子,正眼看了看旬言。她本以为没有樊自晨在场,三人饭局会是一片沉默连着一片尴尬,但旬言今晚算是善言谈且说了不少关于自己的实事。旬言那位过世的姐夫,她未曾见,姐姐旬语和旬父旬母到是见过面的。那是她和旬言恋爱的第三年,他们三个大人带着旬语四岁的儿子到北京旅游。她和旬言一起陪了他们好几日,那时他们将她当做旬家儿媳妇对待,她亦将自己看作了旬太太。她出国后,旬语找过她,她没接电话,因为觉得无论旬洁是对她表示抱歉还是别的什么,其实都已经没有必要。
  喻宝昀打破自己的沉默,说:“现在癌症的发病率越来越高了。吃的食品不安全,生活压力也大。”
  阮绍祁于是说:“现在做有机食品很热门。”他又问旬言,“不知你有没有想过往这方面发展?”
  旬言坦白说:“我投资了一家有机农场。”
  阮绍祁笑言:“我以为粤诚是专攻地产,看来是我的消息太滞后了。”
  旬言解释:“属于我个人行为,与粤诚无关。”
  阮绍祁颇有兴致:“农场在什么位置?”
  “从化。”旬言真心实意的发出邀请:“有机会可以一起去过个周末,钓钓鱼、打打牌之类的,但那边的环境比较原生态,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屈尊前往。”
  阮绍祁说:“农场好啊,我喜欢去农场。”
  喻宝昀提醒他:“这边的农场可不是你在美国见惯的那种。”
  阮绍祁看了喻宝昀一眼,说:“我知道。原生态嘛。”
  三人吃吃喝喝聊聊,到八点半了,樊自晨还没到。
  喻宝昀给他打电话,他说:“我去不成了,你们吃完该干吗就干吗去吧。”
  饭后可以开展的活动有很多种,但无论哪一种好像都不太适合三人共同参加,所以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床最合适。
  (11)
  (11)
  喻宝昀当然是乘坐阮绍祁的车。
  阮绍祁大约喝了半瓶红酒,不至于醉,但周身有酒气萦绕。他让喻宝昀坐后座,自己爬上副驾驶位。
  暴雨已经停了,只剩风在唱独角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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