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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情人_弯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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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精麻痹,毫无知觉。
  喻宝昀连忙俯身,伸手扶住他乱晃的头,凑近看了看他的后脑,没见出血。她想扶他起来,但他的身子实在太沉了,她力气不够,便说:“你使点劲,起来去沙发上躺着能舒服点。”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离他这么近,他甚至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十分恍惚,微微蹙起眉头,好似生怕是自己在做梦。
  她见他不动弹,而是一脸迷蒙的看着自己就晓得他定是喝多了神思在乱飘,于是又说了句:“起来吧。”
  他喃喃唤了声:“宝昀?”
  不知怎么,她心里微微一颤,应了声,又说:“是我。”
  他在她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并走到沙发处坐下。
  她说:“我给你倒杯水。”
  他在她转身的前一刻用力拉住她的右手腕。
  她没有预备,一下子被拉到了他旁边沙发的空位。她下意识想挣脱开他的手,也想赶快从沙发上起身,可他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另一只手迅速的抓住她的左手腕,这样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正面迎向他。
  她觉得他的动作流畅,力气也大,不太像是喝醉了的人,但他的眼神确实迷离,又不似假装出来的。
  他双眼渐渐发红,声音略显嘶哑。他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无论当初有多困难,我都不应该放开你的手,是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才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股酸涩从心底涌上她的鼻头。明明是说过了的话,明明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可此情此景,她一下子红了眼。
  他抓住她手腕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一层力气。
  她看到他的嘴唇在微微发颤,好几次欲言又止。
  挣扎了许久,他试探着问她:“宝昀,你能原谅我吗?”他一直看着她,焦急又不安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心里堵得难受,差点落泪,终于放下自己的固执。她舒了一长口气,想给他一个松快,也想给自己一个解脱。她说:“如果我的原谅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的话,那我原谅你。”她的声音低沉却很有力,她忍不住重复说,“旬言,我原谅你了。”
  他先是一怔,表情木讷呆滞,像是在怀疑自己的耳朵,随后缓缓活了过来似的,脸上浮出笑,笑到眼泪都涌出了眼眶。
  他顾不上抹眼泪,只想告诉她:“这些年,我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对我说过的话,想我们一起做过的事、去过的地方,想你在美国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想你有没有想起过我,想你会有多恨我。”
  她心里发软,用残存的理智逼迫自己躲开他炙热的目光,也挣脱开他双手的钳制。
  他接着说:“听到你回来的消息,我真的好高兴,高兴的不得了。我告诉自己,即便你不愿意原谅我,但只要我能偶尔见到你,了解到你的近况,就已经很好了。”
  她仰了仰头,不想让眼泪跌出眼眶。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发颤:“我以为我能放下你,可我根本做不到。”他咬了咬嘴唇,几乎是将心吊在了最高处,他问她:“宝昀,你能回到我身边吗?”
  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这对她而言真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温度。她脑子里闪现出许许多多的片断,都是他们过往的甜蜜。她一直将这些甜蜜用一把坚固的铁锁锁在心底最深处,从不放它们出来打扰自己的新生活,可此时,她的锁被他撬开了,它们倾巢而出,几乎将她淹没。她正在快速的陷落,先是脚趾,然后是小腿,再到大腿、到腰、到心口。忽然间,她听到有人在头顶上方唤她,她抬头向上望去,一束刺眼的光将她从迷幻中拉扯回了现实。她有点惊慌,一颗心猛地跳动起来。她连忙收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说:“不能。”
  他诧异却也没有立马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他认为是自己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于是向她解释:“我这次回去就会向王心洁提出离婚。我不会拿走粤诚一分钱,我已经帮她们赚够了赎回我自己人身自由的钱。”
  她逐渐清醒过来,质疑的问:“你觉得感情可以用钱还清吗?”
  他说:“我跟她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碰过她。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她掩不住心中的惊讶之情,但也认为:“你太残忍了。”
  他很无奈的轻笑了一下,说:“我对她残忍?是啊,刚开始我也很内疚,觉得对不起她。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你以为她是因为喜欢我才去求她妈妈拿钱帮我们家的吗?她是因为嫉妒你所以才想抢走本来属于你的我。”
  她摇头,无法相信他所说的话:“她怎么可能嫉妒我?”
  他语气肯定的告诉她:“可她就是嫉妒你。嫉妒你样样都比她优秀,嫉妒小超与你亲近,嫉妒喻旭良关心爱护你,甚至嫉妒她亲妈对你的欣赏。”
  她感觉自己忽然间被他浑身的酒气熏得头晕脑胀。她厉声道:“你喝多了,说胡话。”
  “就算我喝多了,我也没有说胡话。我的脑子现在很清醒。”他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徐徐说,“樊自晨想找私家侦探查查她,我没同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一直对这事存有疑问,听他主动提及,不由得看向他。
  他眼里并未见任何恼怒之色,反而比之前更加的平静。他说:“无论她想过什么生活,我都不会干预,因为我从没真正参与到她的生活里。”
  她怔了一怔,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气短,指责他:“你这样太不负责了!”
  他不想与她再讨论王心洁的事,他只想让她明白:“宝昀。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我本以为你出国了,在国外会遇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你会和他结婚生子,不再回到这里。可你回来了,并且孑然一身。你也没有放下我,对不对?我很快就会离开粤诚,离开张家,你给我一个弥补当年过错的机会,好吗?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他眼里写满了渴求,只想听到她一句肯定的回答。
  时间仿佛胶凝住。
  她心中有千千万万想说的话,但最终,她只说:“旬言,我承认我没有忘记你,也承认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接受别人是因为你还在我心里,但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决不会回头。”
  (3)
  (3)
  喻宝昀一直没有缓过劲来,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仍处在恍惚里。那些经由自己的嘴说出来的话,是给旬言听,更像是在自我告诫。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非物也非,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回头的,即便她从来不曾放下过他。
  她只是一时间压不住心里的难过,一时间藏不住眼里的泪水而已。
  从出租车的车窗向外望去,陡峭的山坡上矗立着许许多多的高楼,城轨在高楼之间穿梭而过。弯曲的道路上只有少数几台车在行驶,在夜雨的笼罩和霓虹灯的支撑下,整座城市陷入了一大片流光幻灯的迷蒙中。
  喻宝昀回到酒店时已经一点多。她从包里找出房卡开门,刚一解锁,还没来得及进房间,她对面房间的门却先打开了。
  熟悉的男声从她背后传来。
  “你要是再晚半个小时回来,我就要报警了。”
  她下意识回过身,看到从对面房间走出来的人真的是阮绍祁。她诧异的蹙眉:“BOSS?”
  他已走到她跟前,见到她脸上残留着点点泪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明明才两天不见,整个人却好似憔悴了一大圈。他猜到她伤了心,却没料到她会这么伤心,诧异之余,不由得放轻了语气。他问她:“手机怎么关机了?没电了吗?”
  这后半夜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根本无暇顾及手机。他大概是打过她的电话却打不通,她这时已懒得翻出手机去求证,便说:“可能是吧。”
  他一直低头看她,试着问:“需要聊聊吗?”
  她如实答他:“没力气说话了。”
  他亦能感觉到她已疲累到了极点,于是说:“那你休息吧。”
  她点点头,想转身回房间,却又突地想起来不对劲,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顿了片刻,说:“我想来尝尝地道的重庆火锅,也想去西安看看兵马俑。”
  她已没有精力去深想他的话,只想立马倒床。可洗了澡,瘫在床上,又因为脑子里聚集了太多突发又杂乱的事而根本无法入睡。她竭尽全力也没办法将它们一一理清,甚至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
  结果白白熬了一夜。
  吃早餐时,阮绍祁见喻宝昀精神不佳,让她在酒店休息。
  喻宝昀不愿意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宁愿坐车颠簸。
  其实舒舒服服窝在副驾驶位上,听开车的阮绍祁和后座坐着的裴琳达、杰克闲聊,喻宝昀反而很快就睡着了。
  她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睁了两回眼,发现还在路上,等睁第三回 眼的时候,车上只剩她和阮绍祁。
  车停在了半山腰的露台上,裴琳达和杰克去了渣滓洞。
  她揉了揉眼,驱散掉身上的困倦之意,问他:“都到这里了,你不去看看?”
  他不答她,而是提议:“雨停了,下车吹吹风吧。”
  雨后,山中空气特别的清新。
  喻宝昀在阮绍祁的要求下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顿时感觉胸肺清爽了许多。
  阮绍祁又说:“你对着山那边喊两声试试。”
  她觉得不好意思,摇摇头不干。
  他鼓励她:“你去爬白云山的时候,不是总能听到有人在高声呼喊吗?这山里没什么人,你站在这儿喊,除了我,别人听不到。”
  她仍不开口。
  他干脆亲自做示范,抬起双手放在嘴边,做出个喇叭的形状,然后打开嗓子发出很长一声“啊~。”
  他的声音还没断,回声就从山对面传了过来。他又朝着不同的方向呼喊了几声,回声因而从四面八方传来。
  他再次请她:“到你了。”
  她扭头看他。
  他笑了笑,说:“蹦极你都不怕,还怕这个吗?”
  她蹙眉:“你怎么知道我蹦过极?”
  “你不是和琳达一起去的吗?”
  “她什么都和你说。”
  他笑称:“她是个话痨。”
  她指出重点:“虽然她是个话痨,可她从不泄露你的秘密。”
  他又笑了一下,催她:“你来喊两声。”
  她不好再扭捏,于是朝山那边喊了两声。
  他不满意她的低声应付,回车里拿了瓶水给她,说:“润润嗓子。”她哭笑不得,喝下两口水后,终于放开嗓子大喊了几声。
  他看她满脸涨得发红,笑问:“是不是觉得舒服很多?”
  她也笑了笑,算是默认他的提问。
  他见她整个人放松了许多,于是切入关键问题:“好了,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
  她正在喝水,咽下后,反问:“说什么?”
  他道:“烦恼的事、难过的事、忧愁的事,当然,高兴的事也可以说。”
  她看了他一眼,半笑着问:“你准备改行当心理医生了?”
  他故作认真的点头,还一本正经的表示:“按五百一小时给你算。”
  她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并将它投向远山。她不自察的叹了声气,短短的一声,却装满了愁绪。她摇摇头,表示:“事情太多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他立马说:“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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