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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清_味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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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晓维微微皱起了眉。
感觉是种很难语言化的东西,事实上直到分开,他和王宇夏的感情都不算坏,概括来说,算得上一直在走上坡路,让他感到不适的,似乎只是王宇夏过早地想要收获,没走到顶峰,却想要顶峰的风景,关键瞿晓维这人,有的东西又确实给不出来,可能到了顶峰,也没法通过某些行为去表达在乎。这方面试探他,很容易引起他的反感,纵使只有一两次,纵使不很明确,瞿晓维还是很难适应。
想了想,瞿晓维道:“他想要的感情,我做不到,所以分开了。”
徐畅道:“那我呢?我想要的感情你就能做到吗?”
瞿晓维有点头疼:“你和他不一样。”
“只是你以为不一样,如果我就是一样呢?你怎么对我?”
瞿晓维皱了皱眉:“不是以为,我们相处那么久,我知道你什么样。”
“算了吧。”徐畅哼了声,他知道自己现在特别无理取闹,可他控制不住,“你知道我什么样,那时候怎么会那样?只是我和你以为的样子不同罢了,你现在以为我和小夏不一样,其实我和他没区别!”
瞿晓维顿时头更疼了。
当时对徐畅的误解,他后来能坦承自己不够成熟,但王宇夏那些试探,他再过两年,也不会喜欢。两件事在他眼中,完全是两个性质,他有些烦闷这样钻牛角尖,可是他也知道,有些情绪,徐畅需要个出口。
一只手搭在徐畅手背上,瞿晓维默然片刻,望着徐畅,温和地问:“这样说,你能好受点吗?”
徐畅没吭声。
其实说完后,徐畅就后悔了,他又不是想听瞿晓维说什么好话,证明瞿晓维对他也就那样,他也未必能舒服。说穿了,不过是一次没意义的宣泄,他更不是想当好人给王宇夏抱不平,至少对他来说,觉得不合适,就好好提分开,已经是种诚实,他那会那么喜欢瞿晓维,也只觉得是自己的事,又怎么可能管别人?
停顿片刻,瞿晓维捏了捏徐畅的手背:“我知道,你不是想听我说什么好听的,你也是想清楚了,才会和我重新开始,我说了,是不是我弄的蛋糕,你要亲眼看看才知道,我们以后怎么样,你也要给我机会,我们慢慢过下去,以前的事还有脾气,你可以尽管发,但别通过这种方式,你不能好受,我更难受,好吗?”
徐畅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瞿晓维拿拇指抚抚徐畅的脸,探身过去,轻轻亲了下他的嘴。
☆、第 25 章
25。
日子不咸不淡地又过了两周,甜品店装修完成后,正式开了业。
徐畅不愿意,瞿晓维只得听他妈的,找了姨妈家的表姐帮忙登记。表姐一家和他家一直非常亲,代为法人,不容易起纠纷,并且这甜品店虽说地段富贵、定位高端,实际投入不到两百万,他表姐自己做汽车行业,也瞧不上这点资产,对瞿晓维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内心来说,瞿晓维还是想登记给徐畅,他以前没产生过类似想法,想通过某种途径,把一个人和自己联系在一起。或许是对那两年的找补,他急于与徐畅建立更深刻的关系,他认为他们不分开,早该达到的那一步,只是在这一点上,徐畅似乎有不同的心情。
上次在沸石谈过后,徐畅是好了一些,他本来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知道图一时痛快,只是给两人添堵,自然不再去乱想了,但瞿晓维感觉问题还在,别的时候,瞿晓维一贯心大,这件事情上,他却格外敏锐。
比如搬来瞿晓维这边时,徐畅只带了部分衣物,随着天气变热,有一些逐渐穿不上了,徐畅的反应不是回师大拿几件过来,而是收好不用的,先带回那边,再比照数量,换过来一些。
又或者甜品开业那天,徐畅第一次去了,完成一天的工作后,在打烊的后厨,亲眼看瞿晓维抹了块抹慕斯,只是他脸上,没流露太多惊喜,淡淡带些感激的公式化微笑,还不如澜台初开时,去试菜的开怀。
要是徐畅存了心不想投入,瞿晓维倒是能算了,但事实上徐畅又分明很喜欢,瞿晓维有感觉,徐畅不是不想和他更亲密。那天离开店前,瞿晓维和总厨交流了几句,徐畅大概以为瞿晓维背对自己看不见,但瞿晓维其实从橱窗玻璃上看得清清楚楚,徐畅拿了一小叠Mr。xu的宣传单,悄悄塞进了背包里。
天气热起来后,徐畅又开始趴在露台上,小口吃酸奶,虽然不再一字马,回头发现瞿晓维在客厅看他,还是会冲着瞿晓维笑一笑,晚风吹起他栗色的头发,身后晚霞滟潋,他的笑显然发自内心,特别特别动人,只是瞿晓维依然觉得差了点什么,他们之间,蒙着层说不清的雾。
如果说初识那会的防备,瞿晓维没怎么上过心,那么徐畅喜欢他,却不愿意陷入,仿佛时时刻刻在为分开做准备,就非常让瞿晓维难以忍受了。只是面对徐畅,瞿晓维仍然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克制,他本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这件事情上,却没表现出他的烦躁。
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心情,瞿晓维没体会过,本质来说他依然不畏惧失去,所以他做不出的姿态,乞求,讨好,迎合,他依旧做不出来,但不怕的同时,他也并不想,他以前不会考虑这一点,似乎与任何人分开,都只是对方单方面失去。第一次,瞿晓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愿意。
他不想失去徐畅,不是害怕失去,而是出于一种超过喜欢的感情的,不想。
轰隆隆几声,夜幕中一阵春雷,S市今年的雷雨来得有些早,徐畅走出艺术城大剧场,站在屋檐底下,看了看灯光中撒豆子般的雨。
他刚看了场国家级重点舞剧,大学时民舞基础是个年轻女老师,和他关系一直挺好的,之前说搞到几张位置不错的票,便叫了他和几个同学一起来观摩。正好这天瞿晓维也在市区,终场群舞前,徐畅便给瞿晓维发了消息,大剧场正面的台阶下直临马路,送老师和回师大的同学下去停车场,他就走了回来,然后,他才发现外面在下雨。
这场演出规格比较高,观众席超一千六百个,完全座无虚席,在出口处站了会,退场的人还络绎不绝,徐畅往不挡道的角落又缩了点,茫然四顾,忽然发现更靠边的吸烟垃圾桶旁,站着个熟悉的人。
片刻怔愣,对方也看见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扬起抹笑意,那人举起夹烟的手,朝徐畅招了招。
可能是进剧场,他穿得有些正式,黑色修身的衬衣,深灰西裤,衬得他身材修长不失健硕。比起瞿晓维,这人年纪稍大一点,五官不像瞿晓维那样特别醒目,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独特的成熟气息。
陈仲。
稍微反应一下,徐畅也笑了笑,躲开不断走出来的观众,走过去叫了一声:“仲哥,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跳舞啊。”陈仲笑道,“没想在这碰上,四五年没见了吧?过得好吗?”
陈仲笑起来时,和瞿晓维一样有种迷人的感染力,徐畅不自觉局促了一下,拉一拉背包带子:“挺好的,你呢?”
“我也不错。”陈仲抖了抖烟灰,“除了戒不掉烟,老了几岁。”
“……你戒过?”
一个声音从身旁传出,徐畅这才发现陈仲对面还站着一个人,身材修长,五官清俊,笔挺的白衬衣和九分黑西裤,一头短发,格外精神,只是看着徐畅时,那眼波说不上来。
陈仲似乎才想起来,淡淡笑了下:“喔,忘了,这是李知余。”转而又道,“这是小徐,师大跳舞的。”
李知余抬了抬眉,伸手和徐畅握了握,把烟掐进烟灰缸,和陈仲勾了勾手:“那你们先聊会,车钥匙给我,我下去开车。”
陈仲叼着烟,摸了摸西裤兜,拿出车钥匙递过去,李知余把那扣套在手指上,一边转着,一边施施然走去了楼梯。徐畅有点诧异,那时候陈仲说自己有对象,似乎不是这么个人,愣着看了半天那道背影,就听陈仲说道:“没事,不用管他,你回哪?捎你一段?”
徐畅连忙摇头,印象里陈仲一向话很少,对人有些淡漠,今天好像意外热情,准确来说,第一眼看见陈仲,他就觉得陈仲比从前有人味儿了。
“等一下,有人接我,谢谢仲哥。”
陈仲抽了口烟:“是晓维吗?”
徐畅吓了一跳,陈仲又道:“上个月和晓光在澜台吃饭,晓维也在,他告诉我的。”
“……”
徐畅一时语塞,顿了顿,“他和你说这干什么……”
陈仲抬了下眉:“我们仨聊天,我问他有对象了没,他问我认不认识你,还说别人说你追过我,你什么时候追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徐畅接不上这话了,他着实没那脸皮,说我当初是有那意思,陈仲抖一抖烟灰,倒也不需要他接,又说:“我真没想到,这小子有一天能为这和人怼上,还他妈怼的是我。”停顿一下,他拿夹烟那手的无名指摸了摸鼻梁,又笑了,“晓维挺在乎你的,是吧?能当着晓光说这话,我也是真没想到。”
“……”
徐畅彻底无语了,这感觉形容不出来,一边无语,一边又有点暖心,正想说点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喇叭,徐畅回头一望,台阶底下的马路边上,瞿晓维的车已经来了。
透过车窗,瞿晓维朝徐畅笑了笑,一抬手,和陈仲打了个招呼。
☆、第 26 章
26。
“碰上仲哥了?”
徐畅钻进车里,把背包扔去了后排,边系安全带,瞿晓维一边伸手替他拍了拍头发上的水珠。
“嗯。”徐畅点头,“他来看舞剧,我站外面等你,他正好在那抽烟。”
瞿晓维笑了下,手扶着方向盘,探身亲了徐畅一下:“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徐畅双眼放光,“水平太高了!你不知道!我想要签名的,人太多了!没挤进去!我越来越想试试编导一个剧了,一个剧!好好啊!”
瞿晓维哈哈大笑,一踩油门,缓缓启动了车子。
徐畅平复了好一会。
自从打算考编导,他一直在学习各种舞剧,买得到票的,省吃俭用都会去观摩,看舞台上那些表演,学过的专业课似乎就不再只是晦涩的理论,如何从文学剧本演化出场面,独舞,双人舞,或群舞,演员如何用肢体塑造人物,表情达意,舞台上灯光音乐交织,每次都能把他浑身的热血都点燃。
不过看过那么多现场,今天真是他体会水平最高的一次,和同学们说起来,他都还没这么激动,一和瞿晓维说,他又有点忍不住了,其实从前就是这样,哪怕瞿晓维不是太懂,和瞿晓维分享,也是他最最开心的事。
瞿晓维也感觉到了徐畅的兴奋,开出去一截,微微笑道:“还在激动?这么好,给我说说?”
“要回去才好说。”徐畅眼睛忽闪忽闪的,“我拿了很多资料,编剧和表演真的很棒!你要边看我边给你说!”
瞿晓维欣然点头,伸手过去握着徐畅的手:“以后想看什么,我也可以陪你。”
徐畅笑了:“你可别了,你又会睡着。”
“……”瞿晓维略有些尴尬,那会在一起,他只陪徐畅看过一次现场演出,是一台舞蹈学院的场景汇报,看了小半,他就睡着了,后来徐畅再没叫过他陪。他捏了下徐畅的手,“不兴嘲笑后进的啊,你先给我熏陶熏陶,总能有进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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