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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上,你的后宫又有喜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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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今日郎君收到了一块绢帕,看到绢帕后郎君神思恍然,然后就这样了……皇上、皇上,奴婢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绢帕?”江容远眉头一皱,玉公公赶紧呵斥道:“还不把那绢帕呈上来。”
  绢帕很快就递到了江容远手中,那是一块普通的绢帕,只是款式并非大兴所有,绢帕里还包着一朵大红色的花朵,花朵被采摘下的时日已久,现在已有些干枯。即使不再复最初的鲜艳,可这花还是保持着那样炽热的火红色。
  “这是什么花?”江容远问道。
  “这是千里红,在燕郦很常见的。”雀鸣被人押着,泪糊了一脸,“那帕子也是燕郦的款式。”
  “给她再好好辨辨,若是能知道出处就饶你一命。”
  帕子被递到雀鸣眼前,性命相关,雀鸣不敢再推诿,瞪大双眼辨认着,许久才哆嗦着说:“皇、皇上,这应是郎君在燕郦时曾经用过的帕子……”她越说越害怕,一个地坤待字闺中时的绢帕莫名地重新被递到案前,这不是要害景芳的名声吗?
  “你确定?”江容远眉头皱得更紧,这事越来越古怪。
  雀鸣没有了退路,只能照实说来:“奴婢认得,这帕子还是郎君的母亲亲手绣给郎君的,只是遗失已久,当时郎君还懊恼了好久,请皇上明察。”
  “照你这么说,那这帕子今日怎会突然出现?”江容远仔细打量着景芳的这位大宫女,她脸色惨白得像纸一样,身子如秋风中枝头摇摇欲坠的枯叶,想来没有胆量撒谎,可这遗失已久的帕子又从何而来?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啊……”雀鸣瑟瑟发抖,她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实在说不出什么了。江容远又死死地盯了她一会,看她一副快晕厥的模样,挥挥手让人将她带下先看住了再慢慢查证。
  江容远一甩袖子,猛地起身,他平静的脸色下藏着无数翻涌的情绪,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后,面无表情地吐出了一个字:“查。”
  他知道这宫墙内总不会永远平静,只是没想到平静结束得这么快。这一桩事无论怎样都牵扯到燕郦,只希望国家层面上的燕郦没有牵扯过多,可不要演化成两国纷争。
  把飘散的思绪扯回来,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危在旦夕的公子景芳。
  “里面情况怎么样?”江容远在外面对产房里的情况一无所知,他连景芳的痛呼声都听不到。
  太医院的几大太医都来了,其中也有之前给鹤山看诊的那位年轻的赵太医。太医们的脸色不是很好,他们讪讪地低着头,把资历最浅的赵恒推了出来回答。赵恒被推出来,也没有慌乱,沉声应答:“回禀皇上,郎君情况不大好。瑾公子体虚力短,是以胎儿一直未曾下来。本该配以催产药方,但又怕公子身体承受不住。”
  “那该怎么办?”江容远焦急地探头朝里面望着。
  “胎儿的娩出主要还是依靠母体的气力,瑾公子如今体弱无力,煎熬的补气药方又难以咽服,故而为难。若是能补充点气力,胎儿应是很快能诞下。”
  “怎么服侍的,连点药都不能让郎君喝下!”江容远捏着手心,焦心不已地踱了几步,一摆衣袖就要往内间走去,“朕去看看!”
  “皇上!”果不其然江容远当即被拦住了,“产房污秽,您去不得!”
  他们的话更让江容远烦躁,他难得粗鲁地把拦着他的人一把推开:“产房哪里就污秽了?难道朕不是朕的母亲在产房里生下的吗!”
  “人命关天的大事做不好,只会在这种无理无据的小事上较真!”江容远发了狠,不顾阻拦径直去了内间。内殿的床上,景芳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他那双因为怀孕而布满斑纹、肿胀不已的双腿被架起,圆滚滚的肚子被遮盖在锦被之下,他的手拽着床头的栏杆,人仿佛脱水的鱼一般,一个婆子在他的两腿之间查看形势,不停地说着些“使劲”这类的话语,还有一个婆子在不停地搓揉着他硕大的肚子,婆子的力道不轻,每揉一下景芳的脸色就会惨白一分。不知是力竭,还是他生来要强,景芳张着嘴喘气,冷汗涔涔,却是一声不吭,只那一双青筋暴起的手显示着他的痛苦。
  “景芳。”江容远在他的床边坐下,让他改为握住自己的手,虽没有夫妻之情,但此刻不免也会动容心疼,替他擦擦额头上的汗,轻声唤着,“景芳,景芳,来把药喝了很快就结束了。”
  景芳的头发被汗水浸得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前,本是有气无力地迷糊着,听见自己的名字竟恢复了两分清醒。
  “景芳。”江容远又唤了他两声,景芳张着一双失了神采的眼睛,呢喃着:“阿姆……”
  人总是在脆弱的时候想到自己的母亲。江容远柔声哄着他:“景芳,乖一点,喝了药就能见到你阿姆了,你阿姆在家等着你呢。”
  江容远没去过燕郦,想着草原的国家总归是有相似之处的:“朕不是答应过你,等孩子出生了就许你回燕郦探亲吗?那时候你就可以在草原上骑马打猎,对,还可以采花,你们燕郦是不是有一种叫千里红的花?朕见过,这花特别好看,和你很相配。”
  “景芳,把药喝了,朕允许你每年都回燕郦探亲。”
  也许对燕郦的描述不大准确,但却戳进了听者的心扉,景芳竟是落下两行泪,低声呜咽起来。江容远没想到他竟这么哭了,赶紧安抚道:“别哭了,别把力气哭没了。”不过景芳哭了这么一场,倒是哭出了些郁结之气,人比方才精神了些许,也能勉强喝完了半碗汤药。
  景芳身子弱,半分力气都不能浪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得趁热打铁,但是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孩子还是没有出来,而景芳又再次脱了力。御医们也是急得一头冷汗,法子没有定,倒是内部起了争执。
  “吵什么!”江容远蹙起眉头,几个资历长的太医低着头不吱声,反是赵太医迎着皇上的目光站了出来:“皇上,臣斗胆让公子试一试跪姿生产。”他话音还未落,其他太医都驳斥:“赵恒,这么乱来的法子伤了郎君和龙胎你担当得起吗!”江容远是明白了,太医院内部明显得排斥这位年轻的赵太医。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江容远却是点点头:“赵太医,用你的法子试试,只是务必保证瑾公子的安全。”
  “是。”赵恒话不多说,走上前来,还是指导景芳的生产。
  景芳四肢无力地任凭太医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只是调整了几次都不太对,反而让景芳愈发的难受。江容远索性脱了鞋跪在了床上,让景芳扶着自己的肩头,自己也能牢牢地支撑着他。景芳肚子虽大,但是人却很瘦,靠在肩上江容远都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姿势的改变显然是有作用的,景芳本能地使了几次力就听到一个婆子惊喜地叫道:“哎呀,孩子下来啦,摸到孩子的头啦!”
  景芳把头顶在江容远的胸前,手抓着他有力的臂膀,视线被自己的大肚子遮挡住,汗水滑落下来刺痛着双眼。他呼呼地喘着气,也努力地想要使劲,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只是使了一喘息的功夫他就感到了精疲力尽。力气的耗尽让他眼前发花,呼吸也有些困难,迷蒙间他看到了燕郦广阔的大草原,草原上开满了千里红,热烈的红中间有一个人策马飞驰而过,顾盼生辉,连最耀目的花都比之逊色。
  当年他纵马驰骋在草原上是多么的神采飞扬,可自从远嫁到这深宫之中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现在竟落到了如此破败的地步。
  江容远一边扶着他,一边顺着他的后背,突然听到景芳小声的哭音:“疼……”
  微弱的颤音让人怜惜,江容远用帕子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景芳,知道你疼,你再努力一下,一会就好了。想想燕郦,再加把劲。”
  谁知景芳哭着摇头:“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怎么会?”江容远鼓励道,“景芳,你可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千里红,怎么能枯萎在这里?”
  景芳不记得自己刚进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是满怀委屈还是心有傲气?好像从进宫那日起他就开始做一个冗长的梦,梦太过漫长和迷蒙,他变得孱弱多病,也开始伤春悲秋。药罐削弱了他的身体,消磨了他的心性,不过三年他竟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找不回那个和千里红一样充满热烈的自己。
  镜花水月,他分不清,走不出,迷了路。
  “景芳,勇敢一点,你是草原的孩子,朕听说你们草原上的人最是勇敢。”江容远不断地给他鼓着劲。
  是啊,他是草原的孩子,怎么会变得如此的脆弱?景芳的眼前绽开了大片大片红色的千里红,充满生命力的火红让他燃起了久违的斗志。
  他还想再一次策马奔驰在草原之上。
  当晨光微熹,大兴皇帝江容远的第一个皇子呱呱坠地,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地坤。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大段复制旧文里的内容了!

  ☆、巫蛊

  婴儿落地,父子平安,景芳疲累地昏睡过去,江容远也终于松了口气,他从床榻上下去时腿脚一软险些摔下去。
  “皇上。”接生婆把小婴儿抱到江容远跟前,虽只是地坤,但毕竟是当今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只一眼,江容远就给他拟定了名字——“驰”,愿他不受俗世的桎梏,可以纵意而驰。又因是“乐”字辈,大名便唤作江乐驰。
  尽管早产,但小乐驰还算康健,只是哭声没有那么有力,皱着小鼻子小眼睛,小小声地啼哭着,甚是可爱。江容远忍不住用手指戳弄他的小脸蛋,软绵绵的,再坚硬的心都瞬间被化开。江容远逗弄了一会便把孩子交给早就准备好的乳母,乳母熟练地接过去,谁知小乐驰到了她的怀里却哭得越来越厉害,哭得江容远心疼不已,没想到这么个小小婴孩还识得自己的骨血亲人,赶紧又从乳母怀抱里接回来,自己哄逗着。江容远曾经伺候过姐姐的孩子,还算颇有心得,可小乐驰到了他的怀里继续嚎啕着,甚至哭到喘不过气来,脸色开始发紫,江容远这才意识到不对。
  “太医!太医呢!”几个太医并没有离开,赶紧围上来查看,他们本以为只是婴孩正常的哭闹,谁知小心翼翼地掀开襁褓顿时都被震惊了,小乐驰娇嫩的皮肤上此刻竟然浮现出紫色的斑纹,纵横交错,好不可怖!
  “有人下毒!”黄太医服侍过三任皇帝,此时惊得大叫起来,连连后退了几步。
  “不!这不是毒!”他的话立刻被赵恒打断,“这是蛊!”
  其他太医本就对他不善,一听他这话立刻吹胡子瞪眼睛地反驳:“你个乡野村夫不要把你那套上不了台面的歪门邪说搬到皇上面前,小皇子身有斑纹,呼吸不畅,分明是中了毒。”
  赵恒不与他们理论,直接在皇上面前跪下:“皇上,臣早年遍访南疆,小皇子的这种情状再熟悉不过,这分明就是南□□有的蛊术导致。”
  “你确定?”江容远的目光在几位太医直接逡巡,最后落在赵恒的身上。这位太医江容远接触过几次,年纪虽轻,但颇有气度,让人不由心生信任。
  “臣以性命担保。”
  “皇上,这赵恒没有读过正规的医书,学的都是那歪门邪道,若不是攀附上了前任院长,根本就没有进太医院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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