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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上,你的后宫又有喜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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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是七年前一个寻常的夜晚,两位年轻人相约在在酒楼里饮酒,这两位一个身着华丽,似是哪里的富家子弟,另一个相比则简朴得多,一袭青衫,甚是潇洒。两人饮酒聊天,直喝得是酩酊大醉。大醉之下,那青衫人问小二要来纸笔,提笔泼墨,写就了这一首诗。写罢,纸笔都被随意地撂下,两人相携而去,再不知踪迹。只店老板拾起这张诗稿,发现诗稿末端题有“木亘君”三字。
  这故事听来有趣,玉公公颇为怀疑,江容远倒有些相信。七年前的江南酒楼,这个故事总有些莫名的熟悉感,熟悉得让他没办法去怀疑。所以今日他特地带了这份诗稿给鹤山瞧瞧,也让他鉴别一下真伪。
  “这是下面呈上来的木亘君亲笔诗稿,你来辨辨,若是真迹就送于你当是朕的赔罪。”鹤山小心翼翼地接过,一字一句地诵读起来。江容远静静听着,这诗写得豪迈,颇有诗仙太白“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之感,与木亘君平素的文风着实不相称,但是:“朕也知道这文风与木亘君不太相似,只是不知为何隐隐觉得这就是木亘君所著。”
  “为何?”江容远见鹤山的表情略有严肃,便把这诗稿的来由讲了一遍。
  “江南……”鹤山嘴里喃喃,不知想到了什么,复又低头逐词逐字地反复辨读。看他凝重的表情,江容远不免紧张:“难道是赝品?”
  鹤山摇摇头:“没有人见过木亘君的笔迹,臣也拿不准,只是……”他的指尖停留在木亘君三个字上,“臣不敢隐瞒皇上,臣本来笃定这非正品,因为这诗稿的笔迹臣见过,但听皇上说这是在江南所得,臣又不敢确定了。”
  “你见过这笔迹?”江容远不敢置信,鹤山却肯定地点点头:“臣敢确定这是臣一位友人的字迹,臣的这位友人也在江南呆过几年。”
  “你的这位友人是木亘君?”
  “臣不能妄断。”
  “他是谁?”江容远急迫地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费,这木亘君竟是鹤山所识之人。
  “此人……”鹤山吞吐起来,面露难色,“若臣说出他的名字,望皇上不要降罪于他,毕竟他是否是木亘君,尚不能断定。”
  “怎么会?若他果真是木亘君,朕定会重用于他。”江容远信誓旦旦,可鹤山依旧不见喜色,他再三踟蹰,最后下定决心,向皇上行了一个大礼,方才开口:“臣的这位友人就在宫墙之内,他正是林容君。”
  “林容君?”江容远着实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上次匆匆一面后也没有刻意去找过他,只知他长相不似寻常地坤,其他便再无所知了。宫中簿册上只记载他是平民子弟,由当时还是太子的原身从江南带回,而时间正是七年前。
  七年前的江南酒楼,酩酊大醉的天乾与地坤,虽不知具体经历,但也能猜测一二。所以那个故事听来才那般耳熟吗?原本就是这具身体经历过的事情。江容远几乎已能在心中认定这个答案了,原来的皇上早就知道林容君就是木亘君了吗?那他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位人才埋没在这深宫后院中?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江容远去了松涛居。林容君本名林桓宇,是这宫里最与众不同的一位,他既无寻常地坤娇美的相貌,也无支撑他立足的家族势力,他嫁入皇家只是因为天乾和地坤的信息素在酒精的迷醉下混乱的爆发,强制性将友人变为了情人。
  地坤不比常人,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他们一旦被标记,无论你是否愿意,都要和这个人绑定一生。不知道林桓宇是否怨恨过,怨恨上天给了他错误的性别,又给了他错误的姻缘,让他空抱着一腔才华却只能在这深宫之中、等待着一个拥有三千佳丽的人不知何期的垂怜。
  松涛居是林桓宇自己求来的,位置不佳,地处僻静,唯一可观的是背靠着一片林子,夜深人静时可听松涛声。没有人关注,活得也自在,江容远到的时候正瞧见他在院中舞剑。不知他承袭的是何家剑术,只见他剑意雷霆万钧,颇具气势。剑尖走过之处带起凌厉的剑风,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被刮起,又纷纷扬扬飘落了一地。
  他竟将这宫中无人问津之处活出了世外高人的潇洒。江容远想到木亘君的诗文中不时透露出的对命运的不屈之意,正是他此刻剑走龙蛇之样。
  林桓宇收剑起身,脸上带着汗珠,却不见喘气之声,江容远忍不住为他鼓掌叫好。
  “皇上!”林桓宇赶紧屈身行礼。他只穿着一件单衣,衣襟大敞,露出他强健的胸肌,小麦色的皮肤上带着运动过后酣畅淋漓的汗水,更显性感。这要是在现代社会,他这般硬朗的面容再加上这健壮有力的身材,不知有多少姑娘要为他倾倒。可惜他生在大兴、还生为了地坤,只会被人指点着说这个地坤一点地坤样都没有。
  林桓宇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陪皇上坐下:“这是今年才摘的绿碧,皇上尝尝。”他虽出身民间,但举手投足间并无草莽气。
  绿碧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叶,是寻常百姓家最常喝的,进宫这么多年林桓宇依旧独爱它。不如名茶那般唇齿留香、回味无穷,但这最普通的茶喝来别有一番清新滋味,是乡间巷里的味道,江容远忍不住多品了两口。
  撂下茶杯,瞥见小桌上放着一本翻了一半的文集,江容远信手拿起,看到文集的名字有些讶然:“你竟然看黄子友的集子。”
  黄子友自号狂人,在坊间也极富盛名。他为人放浪不羁,写诗也是一样,信口而来,一壶酒,一支笔,只管自己写得高兴,哪管自己写了些什么。而且他有个毛病,只有喝醉了才能写诗,清醒着的时候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因此他没能考得什么功名,日日混迹在坊间酒家。爱他的人把他看作诗仙下凡,讨厌他的人则极尽嘲讽贬低之词。这样一个与和木亘君截然相反的人,没想到林桓宇竟也读他的集子。
  “黄子友写诗直抒胸臆,辞藻华丽,用词大胆夸张,确为诗才。”林桓宇对黄子友颇为欣赏,“坊间的有些观点过激了,此人并非全无可取之处。”黄子友的诗是江容远在查找木亘君资料时读到的,小鹤偏爱木亘君,对与木亘君风格相左的黄子友虽没有贬低,但也兴致缺缺。反倒是木亘君本人对黄子友多有赞许。就着黄子友的诗,江容远与林桓宇闲谈起来。林桓宇出生在并不宽裕的家庭,自小识得民间疾苦,在某些观点上竟颇为前卫,倒是意外的和江容远不谋而合。不过短暂地聊了片刻,江容远似乎能体会到当年下江南的太子与他把酒言欢的畅快之意。
  寄卧郊扉久,何年致此身?
  越是这般,江容远越是觉得可惜。他本可以是国家的股肱之臣,是这社会囚禁了他,只因为他是地坤,就失去了一切实现理想的可能。江容远为他们不平,可他有这勇气和魄力去为木亘君、为天下所有的木亘君打破这桎梏吗?江容远胆怯了,他手握着皇上的责权,可他至今也没有滥用过一点权力。
  他承认,他是一个胆小者,他总是在害怕,害怕出错,害怕哪一天突然回去,所以他不敢去改变,所以他没有办法打破与鹤山之间的隔阂,他也没有办法让木亘君走到人前。
  所以他作为一个皇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屈居于命运之下。
  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好久林桓宇他是一个怎样的形象
他应该是一个不屈的侠,所以才有了木亘;他懂得众生苦乐,所以才有后文的事情
但是我太弱了,描绘不出来,所以大改了一下,依旧没能描绘

  ☆、决意

  这般想着江容远倒把自己困顿住了,看着杯中见底的茶水,神思飞到了天外。
  “怎么了,皇上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林桓宇见他神色郁郁,突然没了回应。他没有鹤山面对他时的紧张,也不是宣仪那种恣意,稀疏平常的询问仿佛二人还是当年酒楼上闲话的好友。
  江容远看着他为自己添茶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手指纤长,指端还有习字练剑磨出的硬茧,江容远垂下眼眸,让热茶的雾气遮住自己的脸庞:“你是木亘君的事鹤山应是猜到了。”
  林桓宇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鹤山,哈哈……他知晓了臣就是他崇拜已久的木亘君,他岂不是很失望?”
  “鹤山对你是赞不绝口,还要朕多来你处走动。”说起鹤山,江容远话就多了些,不似方才那般无话可说的拘谨。
  “所以皇上今日便来了?皇上这般听鹤郎官的话?哈哈哈……”林桓宇并不为皇上宠爱别人嫉妒,反是笑得更加开怀,倒像是朋友间的调笑,“臣听闻皇上近来很是宠爱鹤郎官,今日一见这话果然不假。”
  即使在后宫里,还保持着那一份随性,甚是难得。江容远越发觉得可惜可叹,不由地问了一句:“你因朕困在宫中,可曾怨恨过?”
  林桓宇敛去了笑容,似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但他并没有思考很久,坚定地摇摇头:“皇上对臣已经格外宽厚了。”
  江容远不知道的是,在江南的时候林桓宇就知道原身有一个倾心之人,意外的发生让他负了对所爱之人的承诺,可是原身既没有迁怒他的隐瞒,也没有将他抛下,而是顶着各路压力将出身贫贱的他迎娶回府。也许是出于愧疚,原身给予了他最大的自由,他可以不必学习那些女工活计,也可不必被皇家繁重的规矩束缚,也可以继续自由地读书习武。只是友人与情人之间不堪不尬的关系,最终让他们渐行渐远渐无书。
  “臣本就是地坤,要是嫁入普通人家,相夫教子,奉养公婆,过的日子定是比现在都不如。”自那日酒醒之后,他们就一直避免谈及这个话题,七年后再提起林桓宇多了几分释然,这本就是地坤挣脱不开的命运。
  离开的时候,林容君相送到门口。江容远正准备转身,林桓宇突然喊住了他:“皇上,鹤郎官心思纯正,还望您好好待他。”
  江容远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但看他神情坦然又真挚。“鹤郎官是臣在宫中难得的好友,看他苦尽甘来,甚是高兴。”林桓宇年纪比皇上还要长好几岁,此番倒像兄长将自己的幼弟相托付。
  江容远抿了抿唇,垂眸低声回应:“朕……很喜欢他。”天色已渐晚,晚霞铺在了地面之上,映着林桓宇孑然的身影。有些人能将友情沉淀为爱情,而有些人只能是朋友,林桓宇早就知晓自己和皇上之间永远都不会摩擦出爱情的火花。
  明明是比作知音的存在,却发生了身体的纠葛;又因为相互了解,才会彼此歉疚,才会落到现在的局面。
  “桓宇,”江容远喊了他的名字,而不是生疏的林容君,“我们今后还能有当年江南绿柳下的情谊吗?”
  林桓宇躬身一礼:“臣当年就说过,只要皇上愿意,臣可以永远是您的朋友。”
  满心慨然地离开了松涛居,没走多远竟看到候在路边的鹤山。他不知等了多久,低着头看着脚下,站得仿佛一尊雕像。
  “小鹤。”今日风大,吹在身上还有些未尽的凉意,江容远不免着急,急急地走过去,将自己的薄披风给他系上,又握住他的双手,还好不是很凉,“怎么等在这里?”
  鹤山有些赧然,他想抽出手来,但江容远坚决地将它们护在手心里取暖:“臣忧心木亘君之事,所以来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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