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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上,你的后宫又有喜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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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山有些赧然,他想抽出手来,但江容远坚决地将它们护在手心里取暖:“臣忧心木亘君之事,所以来此等候。”
“我们边走边说。”江容远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笼在袖子中,一同慢慢地向栖霞斋走去。
“这么说林容君当真就是木亘君?”尽管有了猜测,听到肯定之词,鹤山还是很惊讶,“怪不得、怪不得……”回味过来的他不停地喃喃,江容远好奇:“什么怪不得?”
鹤山细细解释:“木亘君多有为地坤鸣不平之语,这也是臣喜爱他诗文的原因之一。”江容远回想一番,的确木亘君在诗文中展现了一个平权人士的形象,能为广大地坤发声的在这个时代并不多见。鹤山轻叹一声:“臣原先还感叹他有着何等的眼界,没想到原来是因为他本就是个地坤。”
正因为是同类才更能了解同类的痛苦,才会去为同类鸣不平。或许时代里留不下他们的身影,可是他们的同类会记得。
哀人亦哀己。
鹤山的慨叹增加了江容远心头之中,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鹤山惆怅的双眼:“如果地坤也能如同天乾和常人一般考取功名会怎样?”
鹤山愣了,皇上的说辞对于这个社会的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地坤有着不确定的情潮,在人群之中必定会引起混乱。而且他们体格力量皆弱小,怀孕率又高,所以人们拒绝他们踏出家门。
“这……”鹤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又很快泯灭,“这不符合规矩吧。地坤本就……”“你甘心吗,小鹤?”江容远打断了他的话,鹤山惊异地抬头对上他平和温柔的目光,那目光里有他最渴望的东西,“你自小跟在敬国公身边,读书习字,你知晓的并不比外面的任何一个学子差,但因为你是地坤,所以你只能在十几岁就早早出嫁,然后相夫教子,你前面十几年的所学都化作了泡影。你甘心吗?”
“臣……”鹤山的手在颤抖,他嗫嚅着说不出一个字来,江容远充满鼓励的目光落在他的眼中,那一刹那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勇气,他竟然在皇上面前说出了不合体统的话。他闭上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但被握住的手却传来了光明,他低声说道:“臣不甘心。”
谁不渴望在阳光大放异彩呢?
“朕想要做一些改变。”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江容远看着天边的晚霞,面露难色,“可能会有些难。”
“皇上是为了林容君吗?”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是什么改变,但鹤山意会到了。他的手心渗出了汗,耳边除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再无其他,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为了天下所有的林容君,包括你。”
爱上一个人是有缘由的,可能是某一天他送你了一朵合你心意的花,可能是说了一句让你永生难忘的话。
鹤山沉默无言,只感到眼眶微微湿润。他又听见皇上自嘲般叹气:“其实朕也是刚刚才下的决心,还没想好怎么办。”
“皇上有这份心意,天下地坤都会感激,只是有些事不必着急,徐徐图之。”看着皇上苦恼的表情,鹤山劝慰道。大概是皇上刚才的那一席话让他心中泛起了别样的情愫,他发现皇上原来也是会烦恼、会叹气、会不知所措。
“小鹤,刚才的话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以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你可都要站在朕这一边。”
“嗯。”鹤山和他并肩走着,夕阳下两人的影子是同等的。他默默地将手回握,把自己的温暖传递过去。
也许可以试一试,试着去接受回应皇上的这份情意。
让地坤也能取得和天乾、常人的地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单说科考,如今大兴的科考制度并不是面向天下全部学子,有关系、有势力的人才能参加。想让地坤也能加入,首先要改变的就是让科考成为无条件的选拔。
有想法就要付出实践,江容远开始变得忙碌,在询问朝堂之前他一直在和林桓宇商讨各种方案事宜。还是那句话,人一忙,有些事情就会忘记,比如说仪公子的生日。
往年宣仪的生日都是皇上亲自张罗的,甚至有的时候会为制造惊喜感而不走漏一点风声,就连贴身的玉公公都不得而知。故而众人皆以为江容远暗地里做了准备,而江容远却把此事给忘了。
直到生日当天的下午,玉公公见皇上久久未有动静,才偷偷地问:“不知皇上今年为仪公子准备了什么惊喜啊?”
江容远瞬间就傻眼了:“今日是仪公子生辰?你怎么不提醒朕?”
玉公公也傻了:“这往年皆是皇上您亲自操办,都不让奴婢们插手的啊。”但他此刻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为皇上出谋划策,“不过还来得及,奴婢去库房里挑一份礼物,皇上再亲自送过去。”
“往年朕都送过什么礼?”江容远皱着眉,这礼物没那么好送,原身倍加宠爱宣仪,定不是送的金银玉石之类的俗物。
“这……”玉公公面露难色,“去年仪公子说是想要逛民间的庙会,皇上您便把庙会搬到了宫中……”
看看天色,再看看空空的双手,江容远顿时苦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本来后面要走一个情节的,结果查了一下发现时间点不对,要往后挪,所以又要重写
其实我旧文自认为人物性格有些模糊,所以才举棋不定
今天终于定下来了
鹤山看起来是个冷清谨慎,但这些都是他的自我保护,但他知书达礼,内里很柔软
桓宇旧文里感觉把他写得木讷了,他应该是一个潇洒的人,接受命运但不会甘于命运
宣仪是个被娇宠着的孩子,他没有遇到什么挫折,所以他满心都是他的爱情
景芳他本是最恣意张扬、明艳动人的草原小王子,但他沦为命运的棋子
皇上嘛,他本是个善良的普通人,学不会运用权力,但又很想帮助别人,就很纠结很谨慎
大家慢慢都会好的
大概会有三十章,感觉还很遥遥无期
☆、改变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面对宣仪,江容远总觉着自己气势弱了一截。时间实在是仓促,江容远只能挑了一样新奇玩意,总归是比寻常礼物强一些,叹口气,带着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滋味去了景仪殿。
月上柳梢头,人却没有约在黄昏后。景仪殿比其他宫殿都要来得气派,院内山石伴水、长廊回环,黑漆漆的夜里橙黄色的宫灯暖着一方亭台,远远可见亭子中央的桌子旁有人在百无聊赖地等候。宣仪今日自是盛装打扮,一袭红衣衬得他肤白赛雪,只是他迟迟没有等来他的赏花人。仆侍们远远地退在身后,没有人敢去触他的霉头,留他一个人趴在桌上,手里把玩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瞧着碗具发出叮叮的声响。
江容远还是很愧疚的,他想了一路的借口但是在看见这般模样的宣仪后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他再任性,在此刻不过是个等不到心上人的少年。
“小仪。”江容远轻轻唤了声。宣仪几乎是一瞬间就回头,灰败的神色一扫而光,他想站起来扑到容远哥哥,谁知他坐得太久,腿一麻“扑通”摔在了地上。他行动得太快,江容远只来得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宣仪娇嫩的皮肤哪经得起这么一摔,轻衫宽袖的,手掌带着手臂都蹭破了皮,渗出了红血丝。
看着自己染了灰的手掌,宣仪泪珠子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手疼,心也疼。可是他吸了吸鼻子,硬是将眼泪憋了回去,他不能连容远哥哥最喜欢的笑脸都没有了。
去年今日,容远哥哥为他在宫中建了一个市集,大伙都穿着民间的衣服,假扮着普通人家的欢愉。直到月上三竿,他都还舍不得离去,容远哥哥哄他,明年生日带你出宫玩去,我们也当一回寻常夫夫。可是明年到了,他从大清早就开始等着容远哥哥,他耐着性子等,也没有叫人去催,他和自己较着那一股劲,他想和自己证明容远哥哥还是喜欢他的。太阳升起又落下,阳光从右移左,看着自己影子拉长变短再拉长,宣仪终于承认他失去了那一份独一无二的宠爱。
瑾公子再有一两月便会临盆,那会是容远哥哥的第一个孩子;鹤郎官复潮后怀孕几乎是板上钉钉,日后前景无忧;林容君虽没有动静,但他却是第一个被容远哥哥标记的人。只有自己,宣仪摸摸自己颈后的那处腺体,那里还散发着一个地坤纯洁的甜香,只有他是一个空有名分的人。
“疼吗?”江容远关切的声音将宣仪的思绪拉回,他看着容远哥哥温柔贴心地为他吹着手上的伤口,就像哄小孩子一样,眼泪终是止不住地滚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怎么了?疼得紧了?再忍忍,碧霞去取药膏了。”江容远最拿小孩子的眼泪没有办法,只能放柔了声音耐心地哄着。宣仪拼命地摇着头,似乎在否认什么,可却是越哭越凶。
最后宣仪的生日宴就在他的放声大哭中结束,江容远甚至都没有找到机会将礼物送出去。他拽着江容远的衣袖哭了很久,不论江容远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由着他缩在怀里肆意地发泄着情绪。直到后来,宣仪哭累了,抽噎着睡着了。他眼角还挂着泪,手紧紧抓着江容远的衣服不肯放松,就像抓着举世的珍宝。江容远没办法,只能和衣陪着他睡了一夜,还不时地陪着他的背安抚他,轻声哼着哄小孩的安眠曲。
江容远放在景仪殿的礼物不知道宣仪有没有看,他自己倒是怯懦了。哄着宣仪睡着的一个晚上,他自己也清醒地认识到,他不能完全将宣仪当作小孩子来看待,从情感上他爱慕着自己,从名份上他是明媒正娶的郎君,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付出同等的感情。如果是现代,他肯定会与他保持距离,可是在这里却不行。
好在宣仪还没有被标记,未来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大兴的科考每两年一次,固定在十月上旬,虽然还有好几个月,但科考的准备工作已经提上日程了,江容远想做一些改变就要抓紧了。他这些日子和林桓宇已经商讨出一个大致的方针,难的是如何向群臣开这个口。
皇上是一言九鼎、金口玉言,但事情要顺利推行就不能单凭他张张口,特别是改变制度的事情。这种察举加科考的选拔方式,江容远不相信在官员之中没有利益链,或是威慑或是信服,总要让他们不得不低头。
江容远试着做了几个威严的表情,却是越看越可笑,总是学不了帝王的那种不怒而威。
“皇上哪里不舒服吗?”鹤山不过是转身取了个朝服,回头便看见皇上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的模样。
昨夜他都已经入睡了,皇上带着一身寒意突然而至,匆忙得他都来不及起身相迎。“皇、皇上……”不等他说完,便一把被皇上拉进怀里,皇上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沉默不语,那模样像是个受了惊寻求安慰的孩子。不知怎么鹤山想起自己小时候向母父撒娇的情景,情由心生,他试着伸出手回抱住皇上,像哄小孩那样轻轻拍着他的背。
江容远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幼稚,可就是想见他,想从他身上汲取一些力量。江容远自认为是一个普通人,即使传到了一个皇帝的身上,内里也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雄才大略,也没有什么野心勃勃,他只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想帮助一些人。所有他会害怕,害怕不能应付咄咄逼人的朝臣,害怕会生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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