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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青梅_乘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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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五一十道:“我本是去查北堂和的妹妹北堂茗。她常去怡翠馆,我便找那里的人打听点消息。”
  云知意平常不太留心各位官员的家属,闻言还愣愣想了想北堂茗是谁。
  “哦,想起来了。你查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官员,即便已婚却出入那样的场所,也……等等!你是想动学政司?!”
  云知意后知后觉地猛一抬头,颅顶重重撞向霍奉卿的下巴,疼得他闷哼一声。
  待到云知意回首,就见一个眼中泛着薄薄泪光的霍奉卿。
  “谁叫你将下巴搁在我头顶上,这算你活该,”她赶紧替他揉揉下巴,“你查北堂茗,是在挖她哥哥北堂和的什么黑底,还是想给北堂和下套?”
  无论哪辈子,云知意都不喜欢党同伐异、诛心下套。
  毕竟人无完人,官员脱了官袍也只是个肉身凡胎的寻常人,包括她自己。所以她衡量每一个官员,都只看其在任上的具体做为。
  像北堂和那种平日里不功不过,有相应能力维持任上事务正常运作的官员,只要没有明显行差踏错、违法乱纪的行为,就算明知他是田党,云知意还是该怎么用就怎么用,有功赏有错罚,不会对他诛心预判,更不会刻意下圈套去试探甚至诱诈。
  可霍奉卿要想铲除田党,就不但要诛心,甚至得对人不对事,必要时还会故意设套,让对方出本不会出的错。
  上辈子两人因为这个根源上的分歧而冲突不断,云知意不想重蹈覆辙,所以尽量让语气和神态都轻松一些。
  但霍奉卿还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眯眼觑着她,没什么表情。
  云知意抿唇稍作沉吟后,顺手捏住他的下巴,尽量好声好气。“虽说北堂和是田岭党羽,但他这些年多多少少也帮着章老在分担一些事。陈琇走后,有些事情章老更是只能靠北堂和。若他真做了什么违法乱纪之事,你想怎么打击他,我都没二话。若他还没做什么错事,你看在章老面上,别在这时故意设局套他,行吗?”
  学政司执典官北堂和,一心党附田岭,凡事都像田岭的应声虫。但除此外,这人并无明显恶行,多年来也没出违律犯法的大过错。
  这样的官员在原州官场不是一两个,他们对自己任上各项流程还算熟稔,真要他们做点事时,也不是没能力做好,只是打一下跳一下而已。
  云知意和章老都有心想等陈琇回来替代北堂和,但陈琇还需要时间做出点实在的成绩,否则难以服众。
  若霍奉卿在此时突然将北堂和拉下马,短时间内没有合适人选补学政司执典官的缺,章老就会陷入独木难支的困境,学政司必然会乱上一阵。
  霍奉卿被她揉着下巴,听着她商商量量的轻言细语,不知为何就舒服得眯起了眼,慵懒模样活像只被主人顺毛的大犬。
  大约是过于舒适了,他说话都有点哼哼唧唧的:“我就知道,你最心疼的还是章老。”
  “我对章老那叫尊老敬贤。这你也要争高低?”云知意好气又好笑地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霍奉卿徐缓睁眼,指了指自己的唇:“亲一下,我就答应。”
  “霍奉卿,我发现你是越来越嚣张了。”云知意笑瞪他。
  霍奉卿想了想:“好吧,那换我亲你一下。”
  以吻落印,亲了不知多少下,终于成交。
  ——
  两人在朱红小楼的书房里相拥着,腻腻歪歪到夕阳落山。
  先前透窗的灿金暮光消失了,夜色填满了窗棂雕花,天幕暗了下来。
  霍奉卿将云知意抱在怀中,嗓音轻柔似呢喃。“我顺着北堂茗的线,本是要探北堂和的底,却意外查到,漕运司张立敏是北堂家的远房表亲。”
  “漕运督官张立敏?他居然是北堂家的表亲?”云知意有些惊讶,“他……也是田党吗?”
  “嗯。他平常看着和北堂家没太多来往,大家都没留意。”霍奉卿淡哼一声。
  张立敏这个田党藏得有点深。
  他官职不高不低,不爱出风头,行事看似兢兢业业、不偏不倚,竟将霍奉卿都糊弄过去了。
  漕运司的治权如今已被州牧府捏在手中,霍奉卿早就想到从漕运上查田家的盐业有无把柄,却始终没有进展。
  直到他得知“漕运督官张立敏是北堂家的远房表亲”这个消息,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查不到有用信息。
  对于张立敏这个事,云知意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反应,一时有点茫然。
  “那,你这次查到什么有用的了?他是北堂家表亲,藏得很深的田党,然后呢?有什么行为不端之处,还是违法乱纪?”
  霍奉卿闻言,先前那份惬意慵懒瞬间无影无踪。
  他站得个腰身笔挺,双目直视前方紧闭的窗户,喉间滑动了几下。
  “违法乱纪倒不至于,他做得很干净,明面上能找到的证据,只能说他有过失,但问不了罪。那个,过几天我会就张立敏的事发难,到时你……不要生气。”
  “你是他的上官,若他在公务上真有过失,你有凭有据地发难,我为什么要生气?”云知意狐疑地审视他。
  “因为他的过失是,田家去年冬共上报十艘运盐船来往原州与沅城,但漕运司的公文记档显示,其中三艘船并无漕运司官吏登船开箱检查的记录。”霍奉卿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像是怕她跑了。
  云知意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将脑袋抵在霍奉卿的肩上,没有抬头看他,嗓音有一丝颤抖:“然后呢?”
  霍奉卿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对那份记档做最终审阅、盖章落印的州牧府官员,是言珝大人。”
  云知意沉默良久后,小声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哪怕是我爹。既是我爹最终审阅那份记档,还落了印,这算铁证如山,以他的性子也不会推诿。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生气。”
  她这话让霍奉卿心中悬着的巨石落了一半。但另一半还悬着:“那你觉得,言大人会不会因此……讨厌我?”
  云知意缓缓抬头看他,看着看着竟笑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会喜欢一个找茬把你架在火上的人?”
  霍奉卿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公,他不能放过这个白纸黑字、铁证如山的疏漏;但要用这个向田党发难,就不可避免要连带着攻击最终审阅这份记档的言珝。
  可问题来了:他还抓心挠肝地想和人家言珝的女儿成亲呢!
  虽说云知意是记在云氏族谱上的孩子,但言珝到底是她父亲,一向也很得她敬爱。
  若言珝对云知意自己属意的伴侣人选有心结,云知意怎么会毫不顾忌老父亲的心情?
  霍奉卿忿忿揽过云知意,将脸藏进她馨香的鬓发里。“私下里,你会在言大人面前帮我说好话吗?”
  云知意有几分认真:“那得看我爹气得狠不狠。若气狠了,我总不能帮着你再在自己父亲心口捅一刀,你说对吧?”
  这个瞬间,霍大人忽然觉得自己根本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心黑手狠、杀伐果决。
  他分明就是整个原州最弱小无助可怜的小羔羊。
  “完了。这事之后,言大人会不会让我这辈子也别想成亲?”
  云知意怔忪稍愣,胸臆间突然有只小鹿疯狂地蹦跶起来。“怎么会?你还可以和别人成亲啊。”
  他理直气壮地将唇贴在她的颈侧,轻轻摩挲,口中漫不经心嘀咕道:“若不是和你,我为什么要成亲?”
  当云知意想明白他话里那份“只取一瓢饮”的执拗决心,她突然就很想知道,上辈子在她死后,霍奉卿最终是和谁成了亲。
  那时的他,是不是也像这样,只在那个姑娘面前卸下所有在外的冷硬与狠戾,撒娇卖乖,哼哼唧唧,执拗地只将对方一人放在眼里、藏在心上?
  但这辈子的霍奉卿又不知上辈子的事,没法问,连发脾气都没个根据。
  云知意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竟也有这么无事生非、无理取闹、自寻烦恼的一天。
  但事实就是她好酸。真的好酸。从心底酸到眼眶。


第七十一章 
  虽不知霍奉卿上辈子最终和谁成了婚,云知意心中酸唧唧的,但她还不至于当真为此无理取闹。
  眼看天色已晚,她便像做贼似的,悄悄从后门将霍奉卿送走。
  霍奉卿还是有点忐忑,被推出门后又忍不住回头来,迟疑道:“要不,我这就去找言大人……”
  他没有把话说完,毕竟这个事情并不适合提前让太多人知道。
  其实,霍奉卿一直是个谨慎周全的人。他能用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就与田岭斗到近乎势均力敌的程度,多少也能证明了这点。
  以往有许多事,他就连在云知意面前都能做到守口如瓶。今日之所以一反常态,提前来向云知意透风,主要还是因为事关言珝。
  他担心云知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到自己攻击她父亲,会动怒甚至厌恨他。
  说穿了,不过就是因为对云知意太在乎。
  云知意心知肚明,霍奉卿今日能来找自己说这事,在他的立场来说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这几乎等于猛兽躺地,毫无防备地向她露出自己最柔软脆弱的肚皮。
  她分得清轻重,也知好歹。
  霍奉卿对她这份珍而重之的在意与信任,足以涤荡心中那点无名飞醋。上辈子的一切都已经是过去,至少今生的霍奉卿对她是倾心以待,她便愿回报给这人同样的温柔。
  她斟酌再三后,认真地摇头:“还是别了。你方才不是说过吗?这次想要一举拿捏住张立敏,就必须谋算周全后再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样的话,在你真正发难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云知意倒不至于信不过自己的爹。但常言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此时距离下次旬会合议还有好几天,万一这期间她爹没留神说漏嘴,说不得转头就传到田岭耳中了。
  那张立敏既是深藏在漕运司的田党,过去一定帮着田家遮掩过许多事。诸如“田家上报十艘运盐船,却有三艘没有让漕运司官吏登船开箱检查”这类事情,大概不是偶发事件。
  若霍奉卿这次真能趁势拿捏住张立敏,八成会“拔个萝卜带出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要是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田岭和同党定会警觉,若对张立敏做些什么,甚至销毁其它证据,那就当真得不偿失了,”云知意态度中肯,“我爹就是再气你,也不至于真的气一辈子。等他气头过去就能好好讲道理的,你不用太担心。”
  其实,云知意既已如此明确表达了谅解,就算将来要承受言珝的怒火与为难,霍奉卿也是不怕的。
  但他许久未与云知意私下相处,有些舍不得立刻就走,便在门口赖赖唧唧的。
  他旧话重提,又纠缠起先前那个问题:“以后言大人若因此记恨我、厌烦我,你帮不帮我说话?”
  “我尽量帮……吧?我爹待我如何,你是知道的。若我为着护你就一径催他立刻释怀,他会伤心。”
  云知意顿了顿,迎着他的目光笑嗔道:“现在事情不是还没到那地步吗?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到时见机行事不就行了?你差不多就打住啊,赶紧回家去。”
  “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答了我就回去。”霍奉卿闷闷睨她。
  云知意立刻想起上次喝醉后,大半夜被这厮用算学题羞辱,当即警惕地瞪着他,后退小半步。
  “又是什么不三不四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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