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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神[快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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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姑娘,这世上要什么东西都得自己去拿取争取,而不是怀抱明珠等待别人给予。本王想要天下,那就去拿,你想要入主庙堂,那便去做。楚国律法里,女官与朝臣一同享地位待遇,可不仅仅是指那份薪酬。”
  “楚国律法之中,也从未有哪一条写过女子不能科考,不能入主庙堂。无论她是否嫁人。”
  林玺微愣,片刻后才叩首三拜。
  “多谢王上。”
  ……
  这个今岁的最后一个良辰吉日并没有就这么好端端顺利度过。
  当晚,楚国大丞相徐渭于府中遇刺。
  楚王宫已落锁的宫门再次被叩开,谢相知带太医令连夜赶往丞相府。但老丞相伤势极重,又年事已高,回天乏术。
  天亮之前,徐丞相咽下最后一口气。
  ……可惜了,今生到底没能再见故土一眼啊……
  从此后便是游魂归不得……
  北望帝都,何处是帝都?只见无数山。
  到底是隔了无数山……
  谢相知站在他床榻前,微微沉默。
  天色微熹,楚王踏出徐丞相府。他神色沉默冷峻,深红广袖如滟滟血色在天光中铺开。
  十二月十四,宜嫁娶,宜……入殓。
  十二月十四,清河公主出嫁。
  十二月十四,楚国大丞相、世袭齐国公徐渭薨逝。
  谢相知一宿未眠,而楚宫之中,也有人一宿未眠。
  燕国的探子千辛万苦混入楚宫之中,将情报传递给燕王。
  “……此次徐丞相之事,应当是楚地门阀所为。”
  燕王裴渊闻言却轻轻摇了摇头:“不,不是楚地那些世家。徐丞相今岁入冬之时就感染了风寒吧?宫中一直派御医过去。”
  “王上的意思是,这是楚王和徐丞相……”联手做的局?
  “除了徐相和楚王,不会有人知道到底是风寒还是病入膏肓。”
  裴渊望着窗外堆着一层薄薄细雪的桃花花枝,它们还没有抽出芽,但已经积蓄了一整个冬天的力量。
  “看来孤弄错了一件事。”裴渊并没有因为弄错什么事而恼怒,反而有几分浅淡的愉悦,“我以为他是我的皇后,却没想到他是这天下的君王。”
  ……
  十二月十五日,楚王谢相知下旨,丞相徐渭逝世,以国丧之礼葬,赐谥号文德。为悼哀思,罢朝三日,举国同悲。并下令彻查丞相死因。
  十二月十八日,楚王再次下旨,开办女子官学,且于楚地境内推行女官制,女子享同男子一般权利,可开户、科举、入朝为官。不论是否婚配与否。
  当日,谢相知再下第二道旨意,任命林氏女林玺为兰台御史,掌管女子官学一事,赐尚方宝剑,可行先斩后奏之权。林玺走马上任,楚国第一位正式站于朝堂之上的女官横空出世。
  朝野反对之声一片。
  十二月十九,刑部查明徐丞相死因,乃楚地门阀暗自谋划所为,楚王大怒,株连数十世家,百余人收押重狱择日斩首,其家眷亲属一千三百余人遭贬黜流放,年幼无辜子女可免其责,但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世家风仪就此沦为历史长河中不值一提的尘沙,三代内再不得复起——这足够一个世家的势力彻底落败消亡。
  血染长街,震惊朝野。
  十二月廿一,田赋改制在楚地内开始正式实行,再无阻力。
  十二月廿六日,纳兰溪自雍京归,秘密入南州境内。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早起,不能再熬了,只更这么多。
  最近好卡文啊。


第68章 帝皇图第十二
  林玺这个女官做的并不如何顺利。她是楚国第一位女官,也是前朝三百余年来的第一位女官。
  虽然民风自前朝以来开化不少,但千百年来古训如此,女子只通读《女训》、《女诫》,上侍公婆,下教子女,执掌内帷,而不是在朝堂之上抛头露面,任由旁人指指点点。林玺的出格行为在世家贵女间一时引为笑谈。
  便连林氏这一代的当家主母、林玺的亲身母亲,都特意写信斥责于她,叫她不可离经叛道,不可受旁人蛊惑,不该不顾世俗规矩与林氏百年清誉。
  信末尾又特别提到洧陵陈氏,她那位自幼定下婚约的未来夫婿已派人上门来退亲,言曰:“女公子志向高远,陈氏门楣居于流俗。齐大非偶,高攀不上,还望女公子另择佳婿。”
  林玺不知,事实上陈氏长子的行为比书信中所言要过分一些。他亲自赶赴蘅州林氏退婚,当着林氏长辈之面直言林玺此举败坏陈氏家风,女子之身公然混迹与朝堂之上,名节败坏,与那下九流的妓。子比之还不堪。他就算是娶一个青楼女子也绝不会娶林玺。
  林玺虽然早想到家人未必会支持自己,但也没想到素日最温和慈爱的母亲会如此厉声斥责她。她到底年少不经事,看完信后不由得伏案痛哭出声。
  可她既然已选择走了这条路就绝不会轻易动摇。她既敢当着谢相知面直言不讳,今日便也敢忤逆父母之命。
  林玺提笔修书。
  “……旧俗旧制便一定对否?吾辈自有当世之贤能,为何非要延循前人旧制?人非圣贤,又焉能无错?……女玺自认问心无愧,俯仰于天地,此心不可转也。”
  “……女如何自不必旁人来评说,旁人可知多少?……圣贤尚有不和之音,况我等凡俗。是非毁誉皆由人去,何必挂怀。史书工笔断不会文过饰非,”
  “若父亲与母亲认为女败坏林家清誉,女可自请辞去,再不冠林氏之姓。但女此生仍敬奉二老于高堂,感念赐骨之恩。”
  “不肖女林玺敬上。”
  这封字字决绝的信由林氏家仆连夜送出。林玺写完后心头一冷,披衣站在窗前看了半晌新雪。
  这也许是南州今岁最后一场雪。薄薄细雪未消融,铺满青石庭院,光秃秃的海棠枝桠在北风中舒展,只等东君携燕语莺啼入境,便捧出一簇一簇的滟滟繁花来。
  南州的冬日,总是这样干净冷白,只是为了春天的到来打扫好一切不必要的东西。
  “来人。”
  长久凝视静默之后,林玺转身吩咐。婢女从外间走进来,低眉顺眼。
  “去备车驾,我要入宫求见王上。”
  未满十六芳华的少女眉眼间已初现高贵端庄的姿态,而那姿态下藏着太多迫不得已的冷漠和放弃。
  世间之事,难得两全。
  但她从这日起,不会后悔她做过的每一个决定。
  她是林玺,不是林氏的林玺。不是史书上一笔都不会提的“林氏女”。
  她需要在陈氏退婚的消息昭告天下之前先发制人。
  陈氏退婚之事若是一出,原本就推行艰难的女学与女官制就会立刻雪上加霜——一个女子若被夫家退婚,在这个时代是奇耻大辱,必定是女子德行有亏。何况陈氏这种清流世家?
  她退婚事出,大多女子必定惶惶不可终日,因为一桩婚事几乎是女子前半生的全部。林玺知道她不能放大这种恐慌,否则谢相知连株数十家得来的暂时喘息之机毫无意义。
  所以她要请谢相知下一道退婚的旨意。由她亲自来退婚。
  她不能把主动权交出去分毫。女子在这世上掌握的权利也不过就是分毫。
  谢相知并未在议政殿接见林玺,而是在永安殿。
  是时,谢相知和裴渊正在谈论前人一本经义释注,这书在谢相知眼中写得狗屁不通,但不妨碍他颇有兴致的和裴渊讨论其中内容。
  ——谢相知早年拿着这本书试了不少前来投奔的谋士儒生,凡是极力夸赞过这本书的都被谢相知打发走了。只有一个叫淳于敦的人被留了下来,掌管邦交事宜。
  原因无他,只是这位嘴皮子格外利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看谢相知表情露出些许不对立刻改自己的说辞,偏偏还能和前面的溢美之词衔接上。最有趣的一点,他根本没有读过这本书。
  谢相知便安排他去做了大鸿胪,掌管礼仪祭祀与各国邦交,发挥他的嘴皮子功夫。
  裴渊不好经义,但也能接着谢相知抛出的话题聊上不少。若叫他自己所言,那就是:“这些酸腐儒生讲的几百年都是那么几个意思,有什么可讨?”
  “从未有听说哪个国家以“仁”治国,而非法制。法度不立,何以治家国?难道叫那些儒生用他们的“仁道”感化盗、贼、无义之辈?”
  裴渊少年在家学中学过儒道,当时便不以为然。
  法制,才是一个国家治理的标准尺度。
  天下虽然也有如徐渭那样不拘泥于陈词滥调的大儒,但还是只知纸上谈苍生的酸儒当道。
  谢相知淡笑:“这些儒生遍布诸国,渊学历经数百年,影响力可比南州这些世家强多了。”
  “不好全杀了啊。”谢相知微微叹气,屈指在榻上的方形黄梨木矮几上轻叩。
  裴渊听得出他敲的是一首在南州流传甚广的民间小调。
  林玺从殿外进来,她披一件绣金线大红羽缎斗篷,行过礼后不废话直接阐明自己的来意——求一道楚王亲笔的退婚手谕。
  她将自己的顾虑和盘托出,谢相知微微沉吟,敲在桌面上的动作缓缓慢下来。
  “退婚这事倒也没什么,不喜欢便不要勉强自己委曲求全。只是你同林氏之谊可不是同你那未婚夫婿一样说断便断得了的。那毕竟是你血脉亲人。”
  宫人给林玺搬了把椅子,林玺谢过恩才坐下。
  “王上说得不错,我同林氏之谊确实不是一刀可斩断的轻薄缘分。但……”她微微苦笑,“王上,从我站到楚都的土地上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我想要女子走出闺阁,我想要女子不再被视为男子附属,我想要女子命运如何不该由男子来制定。”
  “我不是不知道一己之力难以对抗千百年来的规则。但——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她话音到末尾时稍低,但仍旧坚定得不容动摇。
  谢相知淡淡笑了一下:“御史大人,活得比一个时代清醒是很危险的事情。”
  他没有再如往日那样唤她林姑娘。
  林玺微微睁大了漆黑的眼睛,光芒从眼睛里迸裂。
  “就算是清醒地痛苦着,也远胜于浑浑噩噩地活着。”
  裴渊倏然开口:“既然林御史大人有意退婚,不如考虑一番燕地儿郎。我燕地儿郎可比南州这些高门养出来的草包孬种要出色的多。林御史气度高华,在我燕地,必是诸家儿郎倾慕的奇女子。”
  谢相知支颌微微偏头望了他一眼,轻笑不语。
  纵然是林玺再淡然,也被燕王这神来一笔刺激得怔愣了一下。半晌才犹犹豫豫的拱手微笑:“多谢燕王美意,林玺暂无婚配之意。”
  “说说吧,你那位前未婚夫婿叫什么名字?本王替你写退婚书。”谢相知起身。
  “陈行昀。”
  “孤的王印没带在身边,但私印还是带来了。林御史是否介意退婚书上多加一道孤的私印?”
  裴渊又道。
  “这是是微臣福分。”林玺屈了屈膝,行礼,声音温和柔美。
  ……
  半柱香之后谢相知搁笔,裴渊凑近他身侧看,道:“阿谢到底还是心软,这陈家子无耻之行径怎可轻易揭过?不若再由孤来添两句?”
  林玺露出有点犹豫的神色,她其实倒没有多怪陈行昀,毕竟连她母亲都是这个态度,何况自订婚盟起就未见过一面的未婚夫婿?她只是想借这道旨意守住她的底线。
  她如今不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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