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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行人_玉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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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夏天来得快,不出几天,整座城的春意消失殆尽,如火烤一般,石板地面都烫脚。
  许知愚把时雨眠推进树荫下,自己在太阳下暴露无遗。
  出了乐馆,便不比屋内那般凉爽,不一会儿,许知愚觉得自己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阿姐,今年夏天怎么这样热啊?”他抹一把额上的汗。
  时雨眠道:“今天确实够热的,看来冬天应该要比去年更冷。”
  民间的说法,称整年的温度都是一定的,夏天愈热,冬天便愈冷;若夏天只是蔫蔫的一丝热,那冬天也冷不到哪里去。
  “是啊,或许又要好几场雪了。”
  太热的天,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好不容易到了家,许知愚松了一口气。
  突然,许知萧迎着二人的面上前。
  许知愚赶忙道:“哥,你来了。我还有事,我走了。”
  许知愚一溜烟似的跑了,剩下两个人有些尴尬地面面相觑。
  最终时雨眠先开了口。“你要出去吗?”
  “不出。”
  时雨眠点了点头,但许知萧还是干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叹气,道:“你这是干什么?”
  蝉鸣声吱吱不停,眼底净是绿意葱然。
  “走吧,我屋里有些凉皮,天气这么热,来吃一碗吧。”
  许知萧顺从地跟上去,还是沉默不语。
  时雨眠看了他一眼,又往他身旁靠近了一点,她明显感觉到许知萧居然僵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她仰头看着他,出其不意地,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她低声道:“他们……还好吗?”
  许知萧道:“没有受太多委屈。”
  “好,那就好。”
  时雨眠舒一口气,又道:“多谢你照顾他们。”
  “不,这是我必须做的。”许知萧沉声道,“我不奢望将功抵罪,但求自己心里能安宁一分……”
  “别说了。”时雨眠摇摇头。
  许家不大,从门口到时雨眠的客房只有几小段石板路,但她的脚步却突然放慢了。
  许知萧被她拉着,也刻意走慢了些。
  她领着他向右一拐,只见葳蕤绿树之见竟有一张长长的摇椅、一张矮矮的桌板。
  “这件事情已经到今天了,你还不明白么?”时雨眠问。
  她从桌板下取出一个密封的盒子,又道:“这件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一开始接受不了是真的,可后来想明白了也是真的。”
  许知萧静静地看着她。
  时雨眠道:“我去屋里取点东西,你在这里等我。”
  许知萧看着那个密封的盒子,又推了一下摇椅,发觉这个乘凉的位置选得实在不错。
  四面皆是绿树掩映着,没有阳光透进来,却前后隔墙,能够通风除热。既避免了阳光直射的酷热,又有利于风吹,不至于太过憋闷。
  周围稍远处还有些夏天独有的野花,正飘来些清香。
  夏天在这里呆着,估计比屋里还舒服上许多。
  时雨眠从绿意里走过来,手上端了些碟子和一个纸包。
  许知萧从她手中接过来,问道:“这个地方,是谁给你选的?”
  “知愚帮我弄的。”时雨眠将密封的盒子递给他,道,“把这个打开。”
  许知萧稍一用力,盒中竟沁出桃花的香味。
  他打开一看,是腌制好的桃花浆。
  时雨眠从纸袋中挑出凉皮搁在碟子里,又将桃花浆用勺子挖出来。
  “凉皮是我上午出门前买的,现在还新鲜着。”时雨眠道,“是东门口的那一家,你一直都挺喜欢,应该合你口味。”
  “桃花浆是上个月从寺里摘到的现桃花做成的,今天恰好到了时候。”
  许知萧突然起身,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时雨眠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小声道:“你这样,我很难受。”
  他埋在她的发间,半响闷闷地道:“你不能再出事了。”
  否则,我这辈子都饶不了自己了。
  她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仿佛在哄一个撒娇的孩子般:“好,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突然又有点新想法,折腾折腾某人吧

  ☆、鹊桥仙(一)

  “念迟,你去年今日,都在干些什么啊?”许知愚捻着周径桌上的一条兰草。
  七月七日,又是一年乞巧。这是京城里姑娘小姐一年一度的大节。
  “去年今日?”周径思索一番道,“可能在哪听曲吧?”
  “听曲?你一年四季什么时候不在听曲?”
  “或者看戏?或者在棋馆、酒楼?”
  许知愚一时有些凝噎。周径这过的是什么日子?每天都是在过节啊!
  再想想自己……
  “那知愚你呢?你七月七都在哪快活啊?”
  “也谈不上快活。”许知愚把一根根兰草撕碎后,又堆成小山,正想着能捣碎做些什么。
  周径点点头:“我知道,肯定是跟你的那个阿姐……”
  许知愚一下就听出周径话里酸溜溜的意思,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周径斜睨着他。
  这一问可了不得,许知愚捧着腹笑得停不下来,跌坐在地上。
  周径叹了口气,上前把他拉了起来。
  “真不知道许知萧怎么想的,也真放得下心让你去陪时姑娘。”周径看着他道,“不过,我可不如他,我心眼小的很。”
  许知愚眼里都泛出泪花,面上还留着笑意。
  周径钳住他手腕的手越来越紧,轻轻将他往近一拉。
  许知愚顺势俯身,压在了对方的唇上。
  一片温柔缱绻后,周径靠在许知愚的肩上道:“知愚,以前有没有什么女子,想你表过心意啊?”
  周径本比他高一些,靠在他肩上有些蜷着。许知愚转了转身子,好让他更舒服一点。
  “没……没有吧。”话一出口,他脑中忽然浮现出一片小小的绣花手帕。
  “嗯?”周径转头仔细地看着他的神情,“没有?我怎么觉得……”
  “哎好了,”许知愚有点不好意思,打断他道,“原来可能有一个吧。”
  周径支起身子,一脸委屈:“什么叫‘原来可能’?”
  许知愚笑而不语又道:“总之如今没有。”
  周径不再接话,眼看堆在桌上的碎兰草越来越多,他忍不住道:“知愚,你要把我这里的花都撕了吗?”
  “兰草清热解毒,正适合你。”
  周径眯了眯眼,手从他身后绕过去,慢慢搂住了他的腰。
  许知愚手上的活儿停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索性周径再没有其它动作。
  周径心里想的是,离自己替周谦出征只剩三天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该收拾行装,明天找周谦了解情况、交接事务。
  后天便要准备出发了。
  可是,他还没跟许知愚提这件事。
  “怎么?有什么事?”许知愚见周径若有所思的神色,问道。
  周径摇摇头。
  还是晚上说吧。
  #
  “雨眠啊,这乞巧节,是你们姑娘家的日子。今天就打扮好了,我叫知萧带你出去逛逛。”许姨在时雨眠的发间簪了一朵银花。
  “许姨,你不去吗?”
  许姨笑了。“哎呦,许姨都这把年纪了,出去凑年轻人的热闹做什么?传出去叫人笑话呢。”
  时雨眠也笑了笑,不再说话。
  她突然想到,许姨也许并不是真的不愿意出去。只是许叔去年去世了,她这时候不想去热闹,想来还是心中思念旧人,不愿回首往事罢了。
  “许姨,我若看到好东西,就给你带回来些。”时雨眠一欠身。
  许姨笑了笑,便去后院收拾屋子了。
  时雨眠从房内出来,径直出了门。
  每年的乞巧节,最热闹的就是晚上。家家户户的年轻女子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玩乐、互相拜访。连孀居的寡妇偶尔也出来寻个乐子。乐坊、戏馆等今日都大开着,晚上还有灯谜、游园会等等。
  若到了好天气,到了深夜时偶尔还可看见横贯天际的银河。
  此时还不到最喧闹繁华的时候,但街上铺子也已经开了大半,小姐姑娘们三三两两地闲逛。
  时雨眠往时府的方向走了两步,发现大门已经被封了。两条木板斜插在门上,用和她手腕相当的铁链子锁紧。
  时雨眠想了想,又走了另一条街,悠悠地一边闲逛,一边悄悄绕到时府的后门。
  然而后门也被锁了。
  但她并不着急,在周围四处找砖块和石头。
  抬起一块石砖,竟有五六只粗粗的蜈蚣盘桓着爬了出来,猩红的身躯快速摇摆着。
  时雨眠吓了一大跳,“啊”的叫了一声,又赶忙扔了砖头。
  “谁!”附近的士兵闻声过来,大喝一声后,却看见一个少女红着脸惊惶地站在一旁。
  “干什么的?”士兵见是个姑娘,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我弟弟要我找些砖头做鸡窝,方才这砖头下面有蜈蚣……”时雨眠结结巴巴。
  士兵点点头,小丫头的胆子就是小。他道:“蜈蚣?”
  “是啊。”时雨眠四下一望,几只蜈蚣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士兵摆了摆手,离开了。
  时雨眠舒一口气。
  有了方才的经验,她找砖头时不再直接抬起,而是先踢两脚,看看砖下有没有什么东西,再用手拿起来。
  忙活了好一阵子,砖头堆起来足有两尺高了。
  时雨眠轻手轻脚地爬上去,手上一撑,再将腿慢慢移上去,转身翻过高墙。
  墙后有一把旧椅子,是时正卿随意扔在这里的,时雨眠记得清清楚楚。
  被扔在后院,抄府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它也就阴差阳错般避免了一场将它变成灰烬的大火。
  时雨眠从椅子上下来,望着自己生活了十几年、却在短短几天里发生剧变的家。
  时府光景早已不再,满园桂树变成一枝枝枯藤,灰尘和蛛网落满了房檐。
  地面上是乱七八糟的杂物,羊肠小道无人休整,已任由杂草侵占。
  但,时雨眠没有丝毫想哭的感觉。
  她像往常回了家一样,走向自己原先的房间。
  里面值钱的东西不在了,但桌椅、床板还在。室内还没有被烧得过于厉害,轻轻一抹,除去灰尘后或许还能勉强住人。
  时雨眠又去院内找了一根树枝,对准桌下的一块砖猛撬。
  奈何她从没做过这种事,不会用巧劲,也找不准方向,一连几根树枝折断了,地砖也没被打开。
  时雨眠满头大汗地瘫坐在地上,开始想别的办法。
  突然,她眼睛一亮,伸手摸到了发间的簪子。
  银簪细长,而且比树枝更硬,实在是撬砖的好工具。
  来不及多想,时雨眠找准缺口,狠狠往里一翻。
  只听“啪”的一声,砖块终于开了一条缝。
  时雨眠扔下簪子,用尽力气把厚厚的地砖抬起来。
  砖下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她一伸手,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布包里,缠着几丈干净柔软的白绫。
  #
  “知愚,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许知愚仰在椅子上,干脆地答道:“没有。全京城你都带着我我都逛遍了,根本没什么可去的地方。”
  也难怪。自从他认识周径以后,什么乐坊戏馆,京城有几家、每家有什么特色云云,他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要说寻欢作乐的地方……
  怕是只有青楼,他还从没碰过。
  一想到这个,许知愚身上别扭,心里却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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