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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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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鄞无力的扶住额头,“别再叫我狗蛋了……你是谁?”
  “我是猫蛋啊!是你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啊!你连我都忘了么?!”
  苏鄞窒息着摇摇头,生怕一会儿他再告诉自己还有一个好朋友叫驴蛋儿……
  经过猫蛋的一顿科普,苏鄞知道自己现在住在一个叫秦家堡的小渔村,村里的人都靠打渔为生。
  苏鄞的原身狗蛋今年刚满十八岁,父母前两年在一次出海时出了意外,再也没有回来,而狗蛋体弱多病,没有力气去打渔,只能靠邻居的接济勉强度日。
  前几日因为狗蛋身体每况愈下,病的越来越重,猫蛋一直在照顾他。
  而就在刚才,猫蛋发现狗蛋没了呼吸,急忙出去喊人,苏鄞的魂魄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这具身体里。
  苏鄞拉着猫蛋回到屋里,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坐着慢慢说。
  “那你喊来的人呢?”
  猫蛋挠挠头:“没找着,估计都出海了。”
  “那你知道怎么去齐仙岛么?”
  问清了这具身体基本的情况,苏鄞赶紧打听齐仙岛的事,他现在最挂念的,就是秦宫月。
  “齐仙岛?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齐仙岛早就被毁啦!”
  “你说什么?!!”
  苏鄞惊的直接站了起来,手里的水杯也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瓷片,茶水流的到处都是。
  “齐仙岛五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羽化真人和他的徒弟打起来了,大徒弟和羽化真人都死了,小徒弟入了魔,神志不清六亲不认,杀了好多人,听说血水顺着石阶都流到山门外了呢,招摇山都被削平了。”
  苏鄞只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疼的呼吸发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抑着情绪问道:“那个小徒弟呢?他现在怎么样?”
  “他可就厉害了,恢复神智之后成了一等一的魔修,自立一派,一统修仙界,其他的正派连屁都不敢放,我听别人说,他现在已经是半神了呢!”
  猫蛋喝了一口水,又拍了下桌子说道:“哦对了!他还把齐仙岛占了,当了他的老巢,齐仙岛已经彻底完蛋了!连名字都被那魔修给改了!”
  “改成什么了?”
  “叫流月椁!”
  “哎,狗蛋,你怎么哭了?!”猫蛋慌的跑到苏鄞身边,“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啊!”
  “没事。”苏鄞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开始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
  “流月椁。”


第39章 相逢犹恐是梦中
  “你疯了吗?!”猫蛋直接跳了起来,“你知道那流月椁是什么地方?!多少正派的修士都死在里面啦!”
  苏鄞简单了收拾了两件衣服,打成一个小包袱往肩上一背,“我有重要的事要办,多谢你照顾我,再见!”
  猫蛋一把抱住苏鄞的大腿,喊的撕心裂肺:“我不许你去!你病刚好,去了就是送死!”
  苏鄞看着自己左腿上沉重的腿部挂件,又费力的往上抽了抽,悲哀的发现之前能与渡劫期大能一战的自己,竟然被一个孩子抱的动弹不得。
  “猫蛋,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一定要走,难不成你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看着我?”
  猫蛋仰头望向苏鄞,“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啊?而且流月椁离秦家堡上千里,你要怎么去啊!你连头驴都没有!”
  “……”
  苏·一贫如洗·鄞缓缓坐到了床上,第一次体会到了贫穷的滋味。
  如今他是一介凡人,无法御剑,又穷的叮当烂响,该怎么去千里之遥的流月椁呢?
  苏鄞扒拉扒拉自己文档里攒的私房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被流月椁一统的修仙界比起之前勉强维持的祥和,显得动荡不安,正魔两派的打打杀杀愈演愈烈,其他上不得台面的修士也趁机搅乱局势,试图分一杯羹。
  受伤也就成了修士们的家常便饭,有钱的或者入了门派的修士倒是无所谓,受伤了拿丹药疗伤便是;却苦了没钱的散修,受了伤只能靠灵力勉强修复,捱的过也便算了,捱不过,就只能早日投胎了。
  就在这时,一位号称生死人肉白骨的医者横空出世,被他救治的人不出三颗药丸就能痊愈。
  “苏神医,你救救我吧!”一个满身是血的修士躺在地上苦苦哀求。
  那医者上下打量了修士一下,微微颔首:“可以。只是,你要把你全部的家当交出来。”
  修士点点头,赶紧交出了自己的乾坤袋。
  左右还是活命比较重要,何况自己的乾坤袋里全是不值钱的,送给别人别人都不一定要,拿这些破烂救自己的命,简直是赚大了!
  那医者接过乾坤袋,随后好看的杏眼一眯,“你腰带上的玉可是岐山暖玉?抠下来给我。还有头上的玉簪子。”
  ……
  修士心里怒吼,这到底是大夫还是强盗啊?!
  长得白白嫩嫩一脸无害,怎么做事这么绝啊!
  一炷□□夫,修士活蹦乱跳欢天喜地的走了,医者盘膝坐地,清点修士留下的东西。
  而那医者,正是几个月前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苏鄞。
  他在一筹莫展之际,想起了总局附送的杏林光环,便当了医者,一边赶路一边治病凑路费。
  本想直接拿了药去当铺换钱,又怕惹人耳目,招了不能惹的人,毕竟现在苏鄞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还不如治病来的安全。
  到时即使有不轨之人,也会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被苏鄞治好的人,和等着苏鄞救命的人的讨伐。
  苏鄞也靠着这杏林,走到了距离原来齐仙岛只有一海之遥的齐仙镇。
  但是,苏鄞已在这齐仙镇停留了十天有余,原因无他,如今的齐仙镇的所有码头都被流月派的人把持,没有上面的允许,谁也不准去流月椁。
  眼看着马上就能见到秦宫月,苏鄞却被困在了这里。
  这日一早,苏鄞又去了码头碰运气,流月派的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了这张执着的脸。
  今日当值的弟子无奈的看着向他走来的苏鄞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是最末等的弟子,人微言轻,便是想帮你传话都没办法。管事的大长老半年才会来一次,你再等等吧。”
  “你就让我登上那条船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和你们宫主说!”
  “每个想去我们流月椁的都这么说,我们要是都放进去,小命早就没了!”弟子一个闪身,躲开了苏鄞的穷追猛打。
  苏鄞还是不肯走,双手抱在胸前,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弟子,“大哥,求求你了!”
  托苏鄞现在这张软萌的脸的福,那弟子终于有些心软了。
  “想去流月椁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苏鄞眼前一亮。
  “你要是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别说进岛了,副宫主都能让你当。”
  苏鄞按下心疼,强笑道:“这不是巧了么,我真的有,劳烦大哥通传一声吧。”
  那弟子眉毛都立起来了,“我这刚说求药,你这就有,怕不是拿我当傻子!走走走!赶紧走!”
  “大哥!我真的有!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帮我通传,到时候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那弟子后退一步,狐疑的看了苏鄞一眼,“真的?”
  苏鄞小鸡啄米,“真的真的!”
  “好吧,那我去通传一声,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来,即使宫主饶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弟子恨恨的瞪了一眼苏鄞,随后抽出佩剑,御剑往流月椁的方向飞去。
  苏鄞觉得自己心跳如鼓,咚咚咚的声音震得自己耳膜疼,人也心慌的待不住,绕着码头的几根桩子来回的走。
  几炷香过后,才总算把那弟子盼了回来。
  那弟子把苏鄞拽上佩剑,哼道:“算你运气好,今天我们宫主心情好,让我把你带过去瞧瞧。抓紧了,别掉下去!”
  苏鄞紧紧抓住那个弟子的衣服,跟着人一起往流月椁飞去。
  到了山门,弟子御剑而下,带着苏鄞缓缓落到地上,和守门的人晃了晃腰牌,领着他往里面走。
  一路行去,苏鄞简直认不出这就是当初的齐仙岛。
  招摇山没了一大半,险峻的山头被削成了一块平地,大殿和学堂也都被毁了,拔地而起的是连片的透着阴森之气的笼罩着黑雾的宫殿。
  之前供弟子们欢笑玩乐的草地,到处乱跑乱跳的灵兽也都没了踪影,只剩下透着血腥气的枯土和零星几个低头走路的流月派弟子。
  苏鄞觉得连这里的天似乎都比岛外要暗一些。
  走过一条长长的石块砌成的漆黑到看不清路的长廊,苏鄞终于来到了秦宫月所在的宫殿。
  大殿里倒是没有那么暗,石壁上的蜡烛发着幽黄的烛光。
  苏鄞站在门口,遥遥望向大殿里那个坐在高高宝座上的秦宫月,秦宫月一身黑衣,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里,苏鄞看不清他的脸。
  “是你说有灵丹?”
  声音冷冽,仿佛淬了冰。
  苏鄞点点头,却在眨眼之间被人扼住了喉咙。
  这次苏鄞终于看清了秦宫月的脸,瘦了很多,轮廓变得愈加锋利,透着浓浓的阴郁、癫狂,再没了当初的开朗模样。
  “你可知骗我是什么后果?”
  随着秦宫月的右手不断用力,苏鄞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却还是挣扎着说道:“布、布……老……虎……”
  秦宫月仿佛触电一般猛然松开了手,怔怔的盯着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的苏鄞。
  随后秦宫月有一个用力抓着苏鄞站了起来,一双凤目紧紧的盯着苏鄞的双眼。
  “呵呵。”
  突然,秦宫月轻笑一声,直接把苏鄞扔给了站在门口的手下,“去,把他给我关起来。”
  苏鄞错愕的望着秦宫月的背影,焦急的喊道:“宫月!是我!苏流音!”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我那个舍身忘己的大师兄啊。”
  秦宫月淡淡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40章 兰因絮果
  说是关起来,但条件比苏鄞设想的还要好一些,三间内室,有卧房有正厅,还有一间书房,吃穿用度也都齐全,只是房门被秦宫月的手下用法力封住了,苏鄞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里面。
  苏鄞在里面待了两天半,才第二次见到秦宫月。
  日色西沉,月亮慢慢爬了上来,苏鄞的屋子早早点上了烛火。
  晚膳也吃过了,滋味倒是不赖,且都是苏鄞平时喜欢的。
  在苏鄞喝着一杯君山银针消食的时候,秦宫月来了。
  推开门,站在门口,也不说话。
  等苏鄞喝完了一杯茶,人还在那杵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鄞放下茶杯,扭头望向门口,“秦宫主,门外风大,吹的我头疼,您是走是留,麻烦早做决定。”
  秦宫月一挥衣袖,坐到了苏鄞旁边。
  木门被重重关上了。
  苏鄞瞅着隔在两人中间的,这张他当年在齐仙岛时最喜欢的紫檀平角四方桌。
  又瞅了瞅一言不发的秦宫月,决定还是自己先卖个怂,毕竟,自己有错在先。
  理亏。
  苏鄞拿起茶壶给秦宫月也倒了一杯君山银针,“你这里的茶倒是不错。”
  秦宫月端过茶杯,修长的手指捏住杯盖,一下下轻轻刮着杯沿,依旧不接话。
  “宫月,你知道的,当时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我当然知道,当时我们身处绝境,师兄是为我好,想让我活着,才替我去死。”
  秦宫月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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