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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人摸象_咸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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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凡瑜控制不住地抖了抖——不是因为盛寅这个人,而是因为,那个“也”字像一支利箭一样,穿过千军万马,“铛”地一声钉在了他长满青苔的心墙上。
  “你说的很重要的事是……”声音被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
  盛寅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他看了很久,像是在做一个异常艰难的决定。
  苏凡瑜被盯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拿起水杯猛灌下去一半才觉得心里发毛的感觉好了一些。
  终于,“本来只有一件重要的事,但现在,有两件了。”
  短而干净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盛寅漫不经心地侧过头,看了一眼阳光明媚的窗外。
  “我原先的计划是要用长篇大论讲述我从发现你是生不逢时到瞒着王檀托人买下你的剧本和笔名的心路历程,但介于现在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了。”
  苏凡瑜的眼皮猛地一跳。
  那是盛寅陪着齐锦台回齐家过年,却只能坐在门口的轿车里等待他吃完年夜饭一起离开的第n个年头。
  他等的百无聊赖,巴着单向透视玻璃向外看,试图从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的“风景”中找到一点与往年的不同来。
  门口的哨兵还是去年那个。巡逻队的队长也还是去年那个。就连门前水池里的鱼,也还是他熟悉的、比他出席一次晚会还值钱的、一红一金的两尾鲤鱼。
  唯一不同的是,已经缺席了年夜饭不知道多少年的齐卫东,竟以一种极度依恋的姿态,带着一个眉目清秀、气质内敛的陌生青年出现了。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向齐锦台过问这件事,并得知了青年的名字,苏逢时,笔名,生不逢时。
  因为好奇齐卫东这样一个人到底会和谁死心塌地地在一起,所以他暗中打听了一番,却什么也没问出来。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在一直保持联系的表演课老师那里,得知老师的一个编剧朋友曾有过一位得意门生,而他的笔名,正是生不逢时。???
  “但是很奇怪,老师说,那个得意门生的名字,并不叫苏逢时,而是苏凡瑜。”


第65章 
  你其实不是真的觉得齐卫东喜欢我
  “我以前骗过齐卫东。对他,我一直是有愧疚的。意识到你可能没有告诉齐卫东你的真实身份后,因为害怕你是居心不良欺骗他感情的坏人,我花了很大的力气调查你。”
  盛寅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苏凡瑜的反应,见他没有表现出反感或是任何别的负面情绪,才松了口气,继续道,“我的打算是,只要拿到确凿证据,就去告诉齐卫东。但却没有想到,调查的结果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你竟然是个好人。”
  何止是好人。他在心里补充道,简直就是个圣人。
  “所以,在听说我准备卖掉笔名的时候,你决定帮我一把?”苏凡瑜问。
  盛寅晃了晃食指,“我可不像你一样做好事不求回报。我之所以买下来,只不过是因为相比较你的剧本,那些钱实在不值一提。”
  “谬赞了。”话是这么说,苏凡瑜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被夸奖的喜悦。
  盛寅有些疑惑,却也顾不上问,只得压下好奇心,继续道,“作为你的小粉丝,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和你再达成一个交易。
  ——你的笔名和那些剧本,今后,你都可以继续使用,那些钱就当作是我给千金的投资好了。
  作为交换,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能在实验中活下来的话,让我出演《火眼》的男一号,可以吗?”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如果我没活下来的话,就找些好演员拍吧,我会在另一个世界贡献电影票的。”
  苏凡瑜有些奇怪地盯着盛寅看了一会儿,被他眼中的恳切灼得有些不自在。
  以盛寅在圈内的地位,在《火眼》没有确定有大导加盟之前,他想拿到这样的资源,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更不必说他之前的资助确实解了公司的燃眉之急。
  于情于理,这都不是一个苏凡瑜能够说“不”的交易,但他实在没有办法登时应下。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被人冒名顶替的事……”他低下头,避免和盛寅产生眼神接触,有些艰难地道。
  盛寅很自然地点了点头,“我听说了,还找人了解了一下内幕。”
  苏凡瑜微微睁大了眼睛,抬起头,并不知道他是太过于看不起明珠,还是太过于看得起他,万分诚恳地道,“我当然愿意你出演《火眼》,但是很抱歉的是,对上明珠,我并无十足的胜算。”
  不想,盛寅闻言,只是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不用担心,无论我能不能活下,锦绣山河都会和千金站在同一条船上。等齐锦台准备好出手,明珠那破公司,也就只有夹着尾巴逃走的份儿了。”
  “倒也不必……”
  “对不起,”盛寅轻声打断道,“我的时间不多,别的都可以以后说,我就当你是同意交易了。”
  看了眼腕表,眉头不自觉得皱了皱,他加快语速道,“那么现在开始议程二,你为什么觉得齐卫东喜欢我?”
  听他话锋一转,苏凡瑜忽然整个人猛地向后靠去,让身体完全贴在座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显然对于这个话题十分排斥,“这是我个人的私事,盛先生。”
  盛寅闭了闭眼。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识趣地继续这个话题,苏凡瑜极有可能会因此而讨厌他,但一想到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讨不讨厌的,好像也忽然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我猜,你其实不是真的觉得齐卫东喜欢我,只是找了个理由骗自己说,他不爱你。”
  苏凡瑜眼睫微颤,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盛寅看他的反应,感到胸口传来阵阵通感的疼痛,但见他既没有阻止自己说话,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还是稍稍松了口气,继续道,“在这一点上,我和你很像。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一直骗自己说,他不爱我。因为这样,我的选择会容易很多。
  ——放弃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决定,而亲手拒绝一个喜欢我而我也喜欢的人却无比困难,哪怕这个人对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原谅很难,拒绝也很难,倒不如说服自己,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我。不是吗?”
  苏凡瑜对盛寅和齐锦台的事只能说是一知半解。听他这么说,也不确定他是在全程隐射他,还是在基于自身经历抒发感慨,只好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只要他没有表现出厌恶,盛寅就很高兴了。对于有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他倒不是很在乎。
  长舒一口气,他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般看着苏凡瑜,声音轻得几乎像喃喃自语,“可是正确的路总是很难,活着就很难;可是,不管你是打算原谅还是拒绝,你都需要了解真正的前提是什么。
  ——用错误的前提得出的答案,无论本身正确与否,都会让你留下遗憾的。
  一时的艰难和一世的遗憾相比,你选择哪一个?”
  “……那你呢?”沉默半晌,苏凡瑜问道,“你选了哪一个?”
  “我?”盛寅歪了歪头,像是没有料到苏凡瑜会把问题反抛给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在腕表的震动声中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和你不一样。我的人生已经没有时间去遗憾了。”
  咖啡馆的门被猛地推开。走在最前面的是看起来像一夜没睡般疲惫的齐锦台,而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穿着作训服、腰杆笔挺、走路带风的精壮男子。
  盛寅对他的出现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也没有被他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到,淡定地侧过头摘下口罩,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才施施然起身,以一种起驾回宫的姿态对齐锦台道,“走吧。”
  来不及多看苏凡瑜一眼,齐锦台忙把盛寅揽在了怀里,语气轻柔地几乎有些卑微,“以后别再吓我了,好吗?”
  “看情况吧。”盛寅漫不经心地应付了一句,从齐锦台的臂弯里扭过头,朝苏凡瑜挥了挥手,“再见了,小瑜。”
  别听他的
  待浩浩荡荡的不速之客在店员颤抖又期盼的眼神中火速离开,咖啡厅的后厨里,钻出了肩膀上沾着一片菜叶的郑松柏。
  还没来得及把头扭回去的苏凡瑜目睹了这一切,奇道,“郑哥,你就这么怕你老板?”
  “平时不,但这不是和咱们小祖宗有关嘛。”郑松柏很是坦然地摊开手,抖掉肩上的菜叶,在走到苏凡瑜边上之前,还不忘对服务员道,“一杯爱尔兰咖啡,谢谢。”
  “小祖宗?”
  “小祖宗。”郑松柏重重地对他点了点头,一边入座一边道,“你是没见过小祖宗当着我们齐大老板的面昏过去那会儿,他那副表情,是真的吓人。”说完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苏凡瑜对盛寅和齐锦台的八卦兴致缺缺,又急着回去收拾东西,但郑松柏既然点了咖啡,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走人,只得配合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齐总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郑松柏其实也没打算过多地和苏凡瑜分享顶头上司的八卦,捎带着提了两句便不再往下说,想了想,岔开话题道,“咱们小祖宗刚才,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奇怪的话?”
  苏凡瑜自认也是个“奇怪”的人,对于这种问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拿捏,想起刚才盛寅给他灌输的理念,问道,“郑哥,你说人能不能一辈子爱一个人却不和他在一起?”
  郑松柏见状,露出了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有些没好气道,“我就知道,盛寅逮着谁都是那一套‘喜欢就上、再不行动就晚了’的强盗逻辑,你可别被那个小疯子影响了,相信什么真爱至上。?????如果他是对的,他和咱们老板,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了。”
  说完,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而满足的表情,“不过能让你来找我探讨感情问题,也算他大功一件吧。我从很早开始就一直想告诉你了,找你爸妈做情感顾问还不如找我靠谱些。
  他们只会支持你勇往直前,因为他们自己的恋爱经历实在太过于顺利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很多的不圆满,并不是人自己能做主的。”
  苏凡瑜从没跟郑松柏提过齐卫东,但他在大学里用笔名追人的事,他是知道的。所以郑松柏会对他说这一番话,他并不觉得奇怪。
  不仅如此,他还很赞同郑松柏的说法。
  ——他的父母其实真的不能算是合格的情感顾问。
  高中的时候,因为齐卫东几近残酷的拒绝,他在回家后,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根本没办法假装一切正常。
  母亲在发现真相后,虽然温柔地抚慰他,告诉他即使是男孩子也不必因为哭泣而感到羞耻,却在他询问意见时,永远只是鼓励他勇敢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差点让他一度怀疑母亲在敷衍自己。
  直到后来,他发现父亲的态度也如出一辙,这才明白,有些事,有些人没经历过,就是不会懂的。
  没一会儿,咖啡上桌。
  苏凡瑜鼻子灵,一下便闻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味道,确认了一眼时间后,很有些惊讶道,“这才几点,就开始喝酒了吗?”
  “苏凡瑜小朋友,就这点量,能沾个味儿就不错了,酒驾都不算,你也太敏感了。”
  郑松柏“噗”地笑了出来,端起咖啡猛灌一口,还真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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