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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太太_奶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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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快合上的时候,季朗突然说忘记拿公文包,便让秦卿自己先回了公寓。
  秦卿不疑有他,到家后就把阿姨提前备好的菜肴端上桌,再返回厨房盛饭盛汤。
  期间季朗也回来了,听动静似乎是先去沙发那边放了东西。
  等秦卿最后一次走出来,季朗已经坐在了往常的座位上,手边还摆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方形礼盒。
  秦卿顿时怔住,他愣愣地坐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熟悉的礼物盒,这回的大小装得下一件衬衫。
  “你又给我买衣服了?”他把目光移到季朗脸上,整个脑袋还是懵的。
  “打开看看。”
  季朗把礼盒推到他面前,又扬了一下下巴示意。
  秦卿神色恍惚地看着盒子上的logo,心头笼罩着一种时空错乱的微妙感。
  去年这个时候,季朗用同样的方式送出了他身上这件羊绒大衣,连坐的位置都没变过,只不过那会他们刚从一家有名的法式餐厅回来。
  秦卿扫了眼桌面,几盘子家常菜围成一个圈,正中间摆着一大锅猪肚莲子汤,还热腾腾地冒着气。
  他无端觉得自己正在出演一场荒诞喜剧,一半靠剧本一半靠演员即兴。
  秦卿默不作声地拆开礼盒,银色的缎带柔软地从指缝间坠落。
  盖子掀开后,他看见盒子里躺着一条面料高级的驼色格子围巾。
  “圣诞快乐,秦卿。”
  季朗衷心地说出这句最平凡的祝福,嘴角噙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这个礼物出乎了秦卿的意料,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新围巾,手感又软又滑,款式看起来跟他身上的大衣很搭。
  “怎么想到送这个?”秦卿轻声问道,讲话时唇角翘起了小小的弧度。
  “你更适合这个颜色,以后就围着它吧。”
  季朗知道自己送对了,七上八下的心瞬间就安定下来。
  其实酒红色和秦卿很相衬,但它总让季朗想起秦卿孑然而立的那个冬天,像只孤独迁徙的候鸟一样。
  它刺得季朗眼睛疼,连带着心口也疼了。
  秦卿重新盖上盖子,把礼盒放到了旁边一张空椅上。
  “等我一下。”
  他起身走向沙发,回来时手中也多了一个小盒子。
  “给你的回礼。”
  秦卿把巴掌大的盒子放到季朗面前,笑意盈盈地返身坐下。
  这份礼物是他一个月前就挑好的,但东西三天前才被寄到他手里。
  季朗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打开了秦卿突然捧出的惊喜礼盒。
  里头卧着一对做工精致的黑曜石袖扣,看样式便知价格不菲。
  “让小朋友破费了呀。”
  季朗拈起一粒,用指腹轻柔地擦着石头光滑的切面,目光也软得像一汪消融的雪水。
  “你喜欢就好。”
  秦卿弯起眉眼,眼睛里的星星跃动在波荡的浪花上,光亮中裹着一丝朦胧潮湿的水汽。
  “圣诞快乐,季朗。”
  “谢谢你陪我度过了又一个圣诞节。”
  谢谢你让我不用再孤身撑起那么漫长的岁月,谢谢你毫厘不差地填平了我灵魂的坑洼残缺。
  迷蒙的烟火气里,季朗牵过他的手,缱绻地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神情虔诚得像个信徒。
  “是我的荣幸。”
  屋外的大雪纷扬飘散,年轻的城市一夜白头。
  圣诞老人驶向月亮,璀璨花火炸响夜空,日落月升,朝来暮去,在无数兴奋的欢呼与倒计时声中,崭新的一年来了。
  秦卿的预产期被推算在五月份,蝉鸣渐起的盛夏之始。
  年关将近的时候,秦卿和季朗就开始为宝宝的降生做准备。
  除夕前天,两个人总算抽空一起逛了趟商场。
  年末无论是律所还是公司都在忙着清理烂摊子,为了审批那些成堆的破文件,季朗已经和几位助理连续加了几天班了。
  进入商场后,季朗反应迅速地往秦卿身前走了一步,把他和汹涌的人潮隔离开来。
  “跟在我后面走,不要急。”
  季朗扣住秦卿的手腕,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
  商场的低楼层基本是服饰区,等他们到了卖婴儿用品的楼层,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子减少了一半。
  季朗紧绷的神经这时才稍微松懈下来。
  “刚刚没被人撞到吧?”他松开手转头确认了一眼,秦卿正好扶着腰在细细地喘气。
  怀孕早已让他的体力大不如前,憋闷的空气混着暖风更进一步地催生出了轻微的眩晕感。
  季朗轻抚着秦卿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稍作休息。
  妊娠所导致的身体异变远非一块撑大的肚皮那么简单,季朗把手贴在秦卿酸痛的腰肌上,心里五味杂陈。
  既恼未来的自己过于轻率就把种子播进怀中人的身体里,又心疼秦卿平白无故地要吃这么多苦。
  他没有那么喜欢小孩子,但他足够喜欢他的小朋友。
  秦卿休息完后,两个人一块逛起了小婴儿的衣服。
  市面上的婴儿装都设计得十分可爱,秦卿刚拿起一件小熊印花的,眼睛又立马被另一件衣帽带兔耳的吸引住。
  “季朗,你觉得哪件更好看?”秦卿纠结地问道,手里新抱了件小奶牛连体睡衣。
  “都行,你看着买吧。”
  季朗没什么反应,表情冷淡地站在一旁。
  秦卿看他意兴阑珊的模样,有些失落地转回脑袋,一言不发地自己挑选起来。
  或许季朗并没有像他一样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这个想法盘旋在秦卿脑子里,让他的心脏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钝痛。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了一件婴儿服,图案还没有瞧清楚,季朗便走过来一并接到怀里。
  “这几件都买了吧。”
  “秦卿,我们该回家了。”
  季朗瞧了一眼电梯口,那里的人群又渐渐地聚集起来。
  被压在最底下的婴儿服垂下了一截袖管,上面印着一颗颗粉嫩圆润的小草莓。
  秦卿迟钝地点了一下脑袋,把衣管轻轻地掖回去。
  汽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季朗瞟了眼秦卿的孕肚,斟酌着语气说道,“秦卿,我们以后就不生了吧。”
  “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小孩子。”
  坦诚的自白也可能是一种伤害,每个字都变成了掷向心口的镖。
  秦卿沉默着,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哀伤,他把手覆在变形的小腹上,安抚似地缓缓抚摸起来。
  “季朗。”
  他停顿一下,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
  “刚刚我们买的婴儿服,你记得都有哪些图案吗?”车里的空气忽然像凝固了一样,两人间久久没有言语。
  季朗不可能知道答案。
  刚才在商场里,他一直在留意秦卿周边的人群,分不出心去记住那些衣服的样式。
  被抛出的问题始终等不到回音。
  秦卿侧过头,虚虚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放任一颗流血的心慢慢地沉到谷底。
  “好,我们只生一个。”
  他对着车窗上的倒影,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本老母亲不同意!好不容易想出的两个名字不可以浪费!


第十四章 
  做饭的孙姨从除夕起开始放假,要等到初七才回来上班。
  除夕晚上,季朗直接订了某家酒店的年夜饭套餐,几道硬菜搭配几碟时蔬,倒也热热闹闹地摆满了一桌。
  秦卿已经过了孕吐最严重的时期,不需要再像先前那样忌口,但季朗还是习惯性地把清淡的菜肴换到秦卿面前,荤腥的通通归到一边,吃完饭后再洗点时令水果给他解油腻。
  由于今年出了特殊情况,他们两没能像往常那样出门旅行。
  除夕过后的第二天,季朗就带着秦卿登门拜访了住在远市的岳父岳母。
  秦卿按门铃的时候,季朗就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他身后,说什么也不肯他搭把手。
  林思卿开门看见小两口,一时难掩心中惊喜,手还在握着门把,眼珠子都快黏到秦卿的肚子上了。
  “妈。”
  秦卿微微侧过身,面露窘迫地喊了一声。
  秦母倏地被唤回心神,急急忙忙招呼他们两个进门。
  “我刚还在说你们什么时候到呢,话没说完门铃就响了。”
  季朗跟着秦卿走进公寓,教养良好地没有四处乱瞟。
  他先是说了些吉利话,再从容地和岳母大人寒暄起来。
  “你这孩子来就来,咋还提了这么多东西。”
  秦母赶忙接过季朗手里的礼盒,责怪的语气里半是欣慰半是喜悦。
  “怎么会多呢,我和卿卿孝敬您是应该的。”
  季朗笑着说道,表情和眼神都万分真挚,几句话就把秦母哄得心花怒放。
  他们这有句俗话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秦卿母亲看着她这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儿婿,可不就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满意吗?“妈,我爸呢?”秦卿干站在一边听他两聊天,忍不住插了句嘴。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记得你爸。”
  秦母假嗔一句,面上笑容不减。
  “我去书房把你爸叫出来,你们两个先去沙发上坐着。”
  秦卿父母住的公寓是复式结构,主卧和书房都被安排在楼上,秦母性子急,话才说一半就转身往旋梯上走。
  秦卿拉着季朗坐到沙发上,两大一小重量可观,接触面的皮革瞬间陷了下去。
  “你真的是第一次见我爸妈吗?“秦卿扯了扯季朗的衣袖,压低声音在他耳畔问道。
  虽然他们结婚后的每个正月都会过来拜年,但那些记忆显然仅存在于季先生的脑子里,现在的季朗连他们两的婚礼蜜月都不记得,更别提见过他爸妈的脸。
  “嗯。”
  季朗淡淡地应了一声,又牵过他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你干嘛呀,我爸快来了。”
  秦卿羞窘地轻挣一下,没有真正使上劲。
  “我紧张。”
  季朗面不改色地答道,语气也平静如水,这让他的说辞丝毫没有信服力。
  “那你还敢和我妈聊得那么热络。
  “秦卿刚才听得胆颤心惊的,他妈刚提了一嘴前年的事情,他就赶紧找了个借口把人支开。
  明明拜访泰山大人的是他,忐忑的人却变成了秦卿,季朗忍俊不禁,心情也忽然变得轻松起来。
  “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妈妈吗?”“啊?”秦卿愣了一下,正要说些什么时,楼梯上传来了拖鞋和地板接连碰撞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秦父和秦母一前一后地走到了他们面前。
  如果说秦卿长相肖母,那他的风度和气质都完整地随了他的父亲。
  秦洧已过知命之年,然而身姿挺拔,气质温润,举手投足都自成一派风流。
  “爸。”
  季朗带着秦卿站起来问好,但这个陌生的称呼还是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个男人了,那个仅仅在世俗口中和生理学意义上被称为他父亲的男人。
  在十岁以前,季朗对父亲这个词的全部印象还停留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背影上。
  但十岁以后,那个毫不留恋的背影就化成了锁喉的梦魇,梦里有他母亲无休无止的啼哭和怒骂,从崩溃走向癫狂,伴随着无数玻璃瓷器粉身碎骨的刺耳声响。
  他的相貌大部分遗传了那个薄情的男人,所以无可避免地替他承受了那些无妄的憎怒。
  哪怕缩在桌子底下,飞溅的玻璃碎片也会在胳膊上划出口子,血淋淋的,钻心的疼。
  秦卿感受到季朗收紧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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