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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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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连忙端出了饭菜,我见父亲不在家里,询问母亲他去什么地方了。母亲说他下楼买东西去了,正说着的时候父亲提着一袋橘子回来了。我强制自己吃了一碗饭,然后跑到卧室里面看电视去了。坐在床上我想着很多的事情,根本没有管电视在演着什么。母亲端了一些水果进来,然后坐在床边看我吃。我见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讲,但终归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我也不想问,我甚至连任何事情都不愿意去想!情这个东西啊,它就如同是在你饥渴难耐的时候,奉上的那一杯可口的毒酒,明明知道会要人性命,却也是欲罢不能的饮下去。
这几天里,父亲又带我到市里几家大的医院去检查,挂专家门诊的号。我被他牵引着四处的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别人问病情,我心里却在想着婷婷……几家大医院都走遍了,到头来不过是枉费心机和钱财!张大夫说是类似癫狂痫,李大夫说是术后惊悸恐眩晕症,到后来一位老先生甚至问及我家祖上是否有间接性精神病的案例。我一听就来气,当场就给了这老儿一个白眼。反正是头照样的疼,病根却依旧的寻不出来。早上的时候,我听到姐姐在给父亲打电话,说北方有家军区医院在治疗脑腔病症上是全国出了名的,建议我们去那边看看。父亲一听立即附和起来,又说刚好他有位战友在那边的军区谋职,而且官职不小,说他们以前的关系非常的好,这次过去看他能不能帮上忙,请专家好好的看看。于是父亲当天就给他那位兄弟打电话,对方说他没有那家医院的熟人,但如果我们过去,一定会盛情招待的。父亲很是兴奋,想到一来可以治疗我的病,二来还可以见见故人,于是第二天就出发。火车开了两天两夜,我在车上简直是度日如年!来到火车站,父亲的朋友却没有来,倒是来了一辆军用轿车,走过来一位武警战士。说他是某某师长的警卫,他们首长外出开会去了,让他带上礼物过来接待我们。父亲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还是我和这为警卫员先生闲聊了几句,收下了他拿过来的一盒茶叶,并表示了谢意。
别人刚一走,父亲就骂娘,说这小子怎么的就没有良心,当初是如何的照顾他,为他和别人打架而挨部队的处分……父亲牢骚满腹的抱怨,我听了有些上火,我知道他老人家在我面前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开导他说现在的世风就是如此,人走茶凉,人情冷暖,多大点事情还值得大惊小怪的!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医院,结果还不是一场空欢喜,什么病症没有找出来不说反而还花去了不少的钱财。当天晚上住旅馆的时候,我头疼的病又开始发作,打碎了店家的两个茶杯,赔了十元钱不说,第二天老板就不再让我们住下去,说晚上这样的闹腾打扰其他的客人,影响他做生意。父亲的意思是既然过来一趟还想找其他的医院诊断看看,我却不同意,拖着他去买当天返程的票。
一到北方,我才想到韦庄说过的“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的话。有些反感北方的天气,完全不是南方的湿润气候,空气干燥得如同一点就要着火,风又大,沙子打在脸上生疼,饭菜又不合胃口。我想这人啊富贵在天,生死由命,管他什么病与不病的,眼下快活一天更是重要,一路上父亲却闷闷不乐了起来,很失望。
一下火车,我给婷婷打电话,她没有接,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还是如同石沉大海。我和婷婷已经有两周没有联系了,甚至程思泯也有好几天没有了音信。我躺在阳台的椅子上,无聊的翻开了一本词集,一首《望江南》映如眼眶,
“天上月,
遥望似一团银。
夜久更阑风渐紧,
为奴吹散月边云,
照见负心人。”
没有作者没有年代的一首敦煌遗曲,我想到婷婷曾经拿它来取笑过我,现在想来很不是滋味。“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统统的全都是废话!”我恶狠狠的想到,甚至有些恨意。
转眼就快到四月,初春的太阳柔得如同婴儿的唇,吻在我们的脸上没有一点的力度。一些花壳昆虫懒洋洋的飞,树木开始着上春妆,甚至连阳台花盆里面的一株野草,也抽出嫩黄色的叶片来。叶尖上每天都挂着晶莹的露珠儿,我不忍拔除它,任它自由的疯长,让它享受每天阳光的普照。万物都在复舒,我却如同在慢慢的死掉!
这天中午,母亲端来熬的中药,满屋子都弥漫着味道,让人发呕。我不想喝,让她放下我等会再喝。母亲不同意,说中药就是要趁热喝才好,我脾气一上来,端着药就往厕所里面倒。母亲再也忍不住我最近的坏毛病,大声的训斥我,到后来竟然痛哭了起来,说自己命不好,老了老了还要受苦……母亲一哭,我倒清醒了许多,有些慌了神。是啊,这段日子,对我来说仿佛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对于父母来说,也不见得就比我好受!他们的心里,或许更压抑更苦,我痛了不舒服了还可以发发脾气,闹上几句,他们呢,什么事情都只能憋在心里。就说这每天买菜做饭的事情,我们住在七楼,母亲每天的上下来回的跑动该是多么的辛苦!这些不说,还要时刻将就着我的情绪,看着我的脸色办事。父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见我们这个样子,把我和母亲都说了几句。
晚上我在床上躺着,久久无法入眠,我一直在想下午父亲对我说的一件事情!原来在我出院后的不久,婷婷的母亲就找他谈话,说什么婷婷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又说为了婷婷好,希望我能放弃……我父亲见她说这样的话,又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也怨不得别人提什么要求,答应婷婷她妈劝我放弃。整个一晚上,我基本上是拿着大眼珠子瞪着天花板,我开始对婷婷有些恨意,恨她无情,恨她残忍!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因为失眠的缘故,黑眼圈更加的严重。我用热水帕子敷着眼部,希望能恢复到往常一样,免得父母见到了担忧。母亲端上来的饭菜,我们正准备动筷子,程思泯突然打来电话,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他的舅舅已经找到了,不过人死了。说是云南那边的警察在一座大峡谷里找到尸体的,死去多时……听完后我张大嘴巴,不知道怎么劝程王子才好,他问了问我的病情,然后说他今天晚上就坐飞机和外公舅妈一家去云南,处理他舅舅的后事。接完电话后,我又开始沉默起来,想想他外公老年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多么的悲伤!可有什么办法呢!这世态一切的发展,大到国家,小到我们个人,都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吃饭的时候,我给母亲说起程王子舅舅的事情,母亲也很叹息,说这人的命就是这样,注定的东西,无法更改半点,谁都无法预料明天的事情。父亲昨天已经回老家那边去了,说有点事情要办。
第十四章 符箓咒语
等到父亲过来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他带过来一个老年妇女。这个妇女我是认识的,是离我们县城三十公里外田家沟村的一个出名的巫婆,人称田神婆的就是。我们当地人称巫婆为神婆,职责就是勾兑幽冥。可以说和端公、阴阳先生是同僚,办的是类似的差事。我记得当时外祖母病时请她过来问过神画过水,所谓的问神,不过是设醮台点香烛问问神灵的意思,看看凶吉。画水大概的操作就是用一个土碗装上一碗清水,然后用筷子在水上面画来画去,口里念念有词的说些咒语。听说这样就能了解到这病人的病因,便好对症下药。这画水并不见得就只是用水,有的巫师还会用碗装上一碗大米,然后在米的上面放个鸡蛋,做法后也可以从蛋里卜知事情。
我外祖母对她极是信奉,病好了之后隔三差五的就过去请安,自然要带去物品孝敬。算来这个人现在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但看上去不过就五十出头的人。我有些惊奇她的容貌,小的时候见到她几乎就是这样的模样,十多年来过去,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她的身世我从外祖母的嘴里多少知道了一些,以前嫁过两次人,可惜两任老公都死了,没有留下子女。后来听说收养了一个孩子,但在孩子十来岁的时候又被她的亲生爹妈喊了回去,说田神婆成天装神弄鬼的别把孩子给教坏了。这位异人除了眼神比较犀利一些,她的相貌和装扮和农村的妇女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不言而喻,她老人家的莅临跟我的病有关系。
母亲虽然对她的到来也有些吃惊,但还是非常热情的接待她。煮了两个荷包蛋给她接风,又忙着准备晚饭。我去厨房拿东西,无意听到母亲在责怪父亲,说什么商量好了的是去喊鲁三叔他们过来,结果怎么把这位神婆请来了……我听到母亲对她的到来有些不满意。田神婆在客厅里聚精会神的看琼遥的言情片,看到畅快处还嘻嘻笑出声来。我端菜过去,看到她老人家边看电视边磕瓜子,嘴角上沾了一个瓜子皮跟着牙齿抖动,吃渴了还要喝上一大口茶水。一想到我外祖母心中的神仙就是这样的神态,有些忍俊不已,差点笑出声来。我想她老人家要是听到了我父母的谈话,难保立马抬屁股就走人。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谚语虽然俗气,但也有些道理。
饭桌上我母亲一个劲的给她夹菜,他们三人开始闲聊起来,没多久就扯到我身上来了。田神婆神秘的说进门就感觉到不对劲,说这屋里阴气重,又说瞧我印堂发黑,面如土色,定是撞上了邪晦。我母亲有些不理解,请教她说以前我们亲戚住的好好的,怎么我们一买过来就不对了?她老人家以教训的口气对我母亲说:“你们是不懂这些个道理的,凡事讲个机缘,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有些地方有的人住得有些人却是万万住不得的……”又说或许以前的人家八字硬,阳气重能压倒阴气,所以并不见什么事端出来,轮到我们住就压不住了……
我母亲如受教诲一样的聆听,对她点头哈腰的迎合,父亲则在一旁静静的不说话。我想这可真是为难他了,要是以前的他,听了今天这样的鬼话,早就掀翻了桌子!我想到他这次回去应该是和母亲商量好的,回去请鲁三叔过来帮我看看,但有可能因为和鲁三叔有过节,面子上放不下去,于是私底下改了注意,把田神婆给请了出来。最后父亲问田神婆我的病严重不严重,田神婆支支吾吾的说什么严重也不严重!我正奇怪她的话语,我母亲一口接过话来,说只要她治好了我的病,绝对不得亏待她的。我这才明白她老人家在卖关子,不过是想多要些辛苦费罢了!这也没有什么,人家这么老远的过来,也应该多孝敬点才说的过去。
吃完饭后她便说要开始为我做法,母亲按她的吩咐端来一大碗的清水和一根干净筷子,我父亲则去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准备完毕后她让我端坐在她的对面,我见她半闭着眼睛,右手拿着筷子在碗里来回的画,口里又在叽里咕噜的念叨什么,声调一会的高一会的底,弄的我瞌睡兮兮的。屋内很静谧,我父母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打扰到她老人家做法。田神婆用筷子画了一通后就睁开眼睛去看碗内,看完后又开始念叨开始乱画,然后再看碗里的水。我对着碗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大约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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