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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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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然的崇拜而开始的,但大部分学者专家不这样的认为!坚信它的最早起源应该是来自华夏的汉民族。那时大自然常常会给人们以恐惧之感,而先民们对自然又有所求,除因求其佑助而对自然神顶礼膜拜和供养以外。还想要通过自己的言行,去让大自然顺从自己的意志,于是便产生了一种‘想改变大自然的幻想和行动’。这些幻想和行动的具体表现形式之一,就是巫术。
巫术在古代又被称为祝由之术,那时它是一项崇高的职业,它曾经是轩辕黄帝所赐的一个官名。当时能施行祝由之术的都是一些文化层次较高的人,他们都十分的受人尊敬。祝由术包括中草药在内的,借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祝’者咒也,‘由’者病的原由也。所以这样看,就不难理解了。本法在中国古代广为流传,多由师傅带徒弟的方法,口传心授。祝由之术的招式主要有下阴、入魔、念咒和舞作等。这些招式在现代经常被人们认为是迷信,但从气功的观点看来并不全是迷信。所谓的‘下阴’只是一种高度入静的表现,而‘入魔’则是入静中的观想,许多气功修炼者都会将其看作是一种意念的方式。祝由术以其最基本的招式,结合人体千差万别的生理特长、修炼方法,便产生了各种各样玄之又玄、神乎其神的特异功能。如遁术,飞腾之术等,古人相信修炼祝由之术能够将人体的潜能最大限度的开发出来。
巫术的起源时间谁也说不清楚,大概萌芽于原始社会时期。那时的生产力非常低下,人们了解掌握大自然很局限,什么洪水猛兽、雷电风雨、天灾疾病都使氏族人对天产生非常的恐惧和敬畏。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也最遥冥难测了!但人们总得与之沟通吧,于是一个部落里面便有了一些人去专门负责对天的祭祀,他们的工作是祈祷平安,消除灾难!这些人在部落里面的地位是非常崇高的,不光是我们国家,你看外国的古代历史里,神权和王权的相辅相成是非常常见的,也就是这个道理,宗教的由来也大多如此。中国最原始最本土的宗教莫过于巫了,道教只是继承了它的一部分,尽管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永远也分剥不开来,但还是不能说道教就是巫教。如果非要说关系,道教和巫教就是子与母的关系!现在东南亚的道教活动还是比较频繁的,至少没有消亡,因为他有一个主干在支撑。但巫就不同了,它正在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野!现在比较有影响的有北方的萨满和南方的傩神,这两个是典型的巫教分支,还例如农村的什么神婆子端公阴差这些都通通的是巫的产物”。
“卢教授,我想很冒昧的问一个问题!尽管这个问题很幼稚,但我还是希望能够在您这里请教到答案!”我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看似没有经过脑子就问这个问题,实则是在我的内心酝酿了很久。
“你说出来我们大家都听听,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给你们讲明白!”老人很慈祥的看着我。
“人死后是不是真的有灵魂存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怪?”说完后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卢教授。程思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同我一起望着他外公。
“哈哈……我告诉你们,很多时候这个世界上看似最幼稚的问题其实是最复杂的问题!比如说石九问的这个问题我就没有办法回答。六合之外,圣人不言。圣人都不敢去说,我哪里有资格说呢!还是孔夫子说的好:‘未知生,鄢知死!’生都是件令人头疼的问题,谁还有功夫去琢磨死后的事情了。我今天虽然还健在,但我感觉死后却也并不是那么的一了百了的舒坦,远比我们猜想的麻烦……所以啊,我们还不如不要去追究这个问题!人的一生,快乐的过活今天最实在。”
听这话,我明显的知道卢教授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话说到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程王子笑着说:“你不想告诉我们就明说得了,何必要‘王顾左右而言其他’呢!不过我在国外的时候,就知道其实外国人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有讲灵魂之说。现在很多的西方国家还有专门研究灵学的机构,很多的科学家都是穷其一身的研究这个话题。比如说牛顿,中年以前研究常规的科学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可是后半身却潜心搞起宗教学的研究。他晚年的结论是他后半生的价值远比早期的大,尽管现在他这一观点也是不被社会所认同。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古代的几大洲,人们互不来往,更别说什么信息传播了,但很多的东西,到后来却有神奇的相同!有的甚至是在说同一件事情。”
我在揣摩程王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卢教授说道:“存在即是真理!没有其原因可讲。想想我们人的主观臆断,最长也不过百把年的时间和经验。但这个社会的很多的神秘现象,已经有千年、万年的记载和延续,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我们如果非要以自己几十年的见解去完全破析诠释上千年的现象,那无疑于是很愚蠢的!比如说我们门口的那四个字,格物与致知,朱熹讲的很透彻,就是凡事要弄个明白,一定要知道个究竟,不要做个糊涂蛋!这样的要求看似简单,其实是很难的!晚年的马克思也无不感叹的说‘幸福不在于幸福的得到,而在于幸福的追求过程!’朱老夫子所说的标准,也应该是指学习的态度和过程中对自己要求的严谨,并不是说的结果要怎么的样。”
我们正说的起劲的时候,门突然的开了。一个穿着很讲究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提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刚进门就呵呵的笑,边笑边说道:“我还纳闷楼下客厅怎么就那么安静,原来都在老爷子这里赏宝啊!这位是泯泯的朋友吧?哎呀兴会兴会……”
“这是我舅舅,收藏界的专家,商场的的奇人,学问好,生意也做得红火,可是有本事的人!”程思泯笑着给我介绍。
“别听泯小子胡说八道的,他就这样没大没小!”来人笑着说道。我起身向他问好,他招呼我坐下后便走到卢教授的案头前,把手里拿的方盒子放到桌面上,说什么淘到一件难得的宝贝,想让老爷子看看。他刚说完,突然看到了卢教授面前的那件玉蝉,一把抓起来拿到灯下看。
“这可是……”程王子刚一开口就被他外公打断。老人一把夺回了玉蝉说道:“不过是人家小石在古玩市场买到的一块赝品罢了,有什么好看的!小石,来,戴到脖子上去吧!虽然是赝品,戴戴还是有意思的。”老人说完就把玉蝉往我脖子上挂,我疑惑的看了看卢教授。程王子好象明白了什么,看他舅舅上来还有想看的意思,于是也跟着说道:
“这可是赝品,我同石九一同买的,有什么好看的。舅舅您宝贝多,别看这些个东西,免得污了眼睛,以后就识不得货了……呵呵……”
“哎呀,你们这些人啊!好象把我就当强盗了。难不成我还抢人家小石的宝贝!这世界上的东西啊是自己的跑都跑不掉,不是自己的抢也抢不来!老爷子您说是不是?”泯泯的舅舅笑着对卢教授说道。
“你呀要是真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别说一块赝品玉石,就算你得到了台北故宫的三棵翡翠白菜和二十一件汝窑瓷器又能怎么样?人就是这样,不是自己的想方设法要弄到手,是自己的呢又提心吊胆的怕人抢怕人偷。死后藏到棺材里面嘛恐怕还会有人光顾,到头来让你尸骨无存!你就看看那刘邦和吕雉的下场,那赤眉军弄开长陵后是怎么作践他二人的!哎,帝王尚且如此,何况你我凡人!所以啊钱财这些个东西只能拖累你的一生,决计没有什么好处的。”老教授侃侃而谈,像是在给我们启迪什么,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感叹。
“呀,呀!我说老爷子,我今天来是让你帮我看看东西的,别把我说成跟杀人放火的贼人一样。就算我是八国联军,您这里也不是那圆明园啊!再说起码我也是您这个品德高尚大教授的儿子!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崽儿打地洞’,您这不是瞧不起自己嘛!”
卢教授微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程王子插嘴道:“我外公的意思是‘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哈哈……”
“你这小子是不是想挨两下啊?你朋友在这里,你别让我把你的臭事抖出来!”泯泯的舅舅恨恨说道。
我想到这一家子可真是好笑,民主的作风很深入人心!毕竟是留过洋的家庭,想想在我们家里,我那做了一辈子草药医生的爷爷,就是极其古板的一个人。平时在他面前只要是声调高了半个拍,也要被他训斥说什么不懂规矩的。
贵姨给新到的主人端来了一杯咖啡后就下去了,这家的保姆也很懂规矩,对我们的讲话一点也不感兴趣。泯泯的舅舅把桌子上的盒子打开,里面原来是表好了的一个画卷。打开一看,纸张都有些黄黝了,我感觉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古画。他把画挂到墙上,我们三个都凑过去看,各有各的意思,我想卢教授是在鉴定真伪,我和泯泯却是在看希奇!
只见画面高山峻岭,山坳白云飘渺,林木繁茂。山底房舍散布,幽篁篱墙,山脚平溪一泓,临水有楼亭水榭,水中一舟载客泛游。左上脚题有诗句:“自移森木名园改,岸逐朱华翠盖浮,珍重复翁诗句好,特将残墨画山丘。壬寅上元日作,西唐山人高翔题。”
“这诗做的差劲,不但韵律上有问题,意境也平庸!”程王子点评说道。
“又不是叫你来欣赏他的诗词的!这扬州八家本来就不是什么诗人词家的。老爷子你看是不是高翔的真迹?”泯泯的舅舅说道。
“你是知道的,我对书画的考证并不见长。这高翔是康熙年间的人士,与那具有大明皇室血统的石涛是忘年交,他取法弘仁和石涛,特别是受石涛影响很大,以画山水著称,用笔洗练,构图新颖,风格清秀简静,除了工于山水,还是个画梅高手,与罗聘齐名,后人对他的评价是‘简括秀雅’。你看这下笔手法上山石皴染并施,林木勾点结合,构图高远,用笔圆润,意境清幽!但具我所知,这《溪山游艇图》只有一幅,现在保存在北京故宫里面。所以我觉得你这个也是赝品,但这样的赝品价值也应该是很高的,模仿者也是很上心在做!”卢教授摇头晃脑的点评着,我瞪着眼睛,真是佩服他的学识了!
“什么,赝品?我可是花了高价钱买来的,几个道上的朋友都说是真迹!故宫里面有一幅?我怎么没有听说!”泯泯的舅舅有些坐耐不住,神色激动。
“难不成故宫的是假的,你的是真迹了?高翔没事做同时画了两幅一模一样的?”卢教授皱着眉头说道,程思泯在偷偷的坏笑。
“算了算了,我明天还是去找市书画协会的人看看再说,我今天本来还是兴高采烈的……”这位卢先生气急败坏的卷起了画,然后给我们作别后就下楼去了。
我突然的慌了神,因为我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这样的深夜还在打扰人家是很冒昧的。我连忙给卢教授道歉,起身就要告别。程思泯说太晚了叫我不要回去,晚上和他睡。卢教授也是这样的意思,说很欢迎我住在这里,还说一点也没有打扰他,我们谈论的很开心。我执意要回去,程思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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