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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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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炎炉给姚猛的密信中要姚猛设法软禁骨朵丽,将威远营平安带回丰州。姚猛接信后,与典军校尉呼延兰商议,呼延兰建议道:“可请骨朵丽前来赴宴,然后软禁在帐中,逼他下令将威远营带回丰州。”姚猛点头称是,正要派人去请骨朵丽。

    却见骨朵丽的亲随百夫长忽得勒赶了过来,给姚猛施了一礼后,说道:“我家将军猎到一头肥美的野鹿,有准备醇美的美酒,要我来请姚将军赴宴。”姚猛暗想:“我若不去反倒见疑,且去走一遭,再以此为由头邀他回饮,也就不显得突兀了。”主意打定,姚猛欣然来骨朵丽营中赴宴。

    谁知刚一进营门便被忽得勒从马上给拽了下来,姚猛摔了一个跟头,门牙也掉了两颗。惊问忽得勒道:“你这蠢人,这是做什么?”忽得勒拔出弯刀架在姚猛的脖子上,大笑道:“你密谋害我家将军,当我不知道吗?”姚猛愕然一惊,正要抵赖。忽见骨朵丽提着一名被打的鼻青眼肿的小校大步走来。

    小校不是别人,正是余炎炉派来送密信的小校,小校趴在地上望了姚猛一眼,羞愧地低下了头。姚猛什么都明白了,他指着骨朵丽骂道:“你想反叛大帅吗?”骨朵丽大笑道:“狗屁大帅,他是朝廷的罪人,罪不可恕,要杀九族的。我已经弃暗投明,我劝你也识相点,免得做我刀下之鬼。”

    姚猛冷笑一声,喝道:“我姚猛虽不识字,却也知道忠义二字,不似你这无耻怛达。”说罢,他拔出佩刀,引颈而死。

    姚猛被逼死的同时,威远营主力会合韩林江的第三师完成了对金风营的包围,金风营在典军校尉呼延兰的统领下誓死不降,苦战一日,全军覆没。

    西线的威胁一旦解除,毛福林立即调动万胜营北上攻打小长安,余炎炉布阵南风堡,与万胜营连日激战。万胜营始终未能靠近一步。这时韩江林的第三师,熊弼武的第五师,骨朵丽的威远营也向小长安逼近,为防功劳被抢走。毛福林督促长柳营与德化营连夜北上,德化营将德静县的百姓数千人驱赶上路。

    赶到南风堡下,毛福林命百姓将衣裙脱下兜上黄土,不论男女老少,皆不例外。然后他指着高数十丈的南风堡说:“谁能把土放到堡下,就可以回家,每人发盘缠一两。”百姓深知靠上前不免要中箭,人人畏缩不前。

    毛福林一面令督战队开始磨刀,一面放出谣言说西宁军箭矢不足,不会射杀百姓。百姓被逼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

    南风堡外形如一个底宽上窄的大木桶,全体用巨石砌成,四周留有数百弓箭孔,这些弓箭孔,既可以向外射箭,也可以发射硬弩,而在城堡的顶部则假设着八架石炮和六架大型弩。整座石堡可屯兵八百,囤积的粮草箭矢可支撑一年之久。

    此时虽还没有竣工,但已颇有战力,即便强悍如万胜营也久攻不下。然而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百姓,守卒都傻了眼。没有人忍心向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但若任凭他们一人一兜黄土堆垒下去,石堡迟早会被黄土淹没。

    余炎炉权衡再三后下令射杀靠近石墙的百姓,数十名百姓丢了性命。但人lang仍旧不断涌来,一lang推着一lang,势不可当。虽然箭如雨点一般,但百姓被毛福林的督战队驱赶着,仍不得不涌过来。

    鲜血浸红了清白的石壁,黄土和尸体混合在一起,将土梯不断地推高。一名守卒射杀了十几个男女后,忽然一箭射中了一名七八岁的小女孩,箭穿射在她的小腿上,女孩摔倒在地,刚哭出声来,随即被后面涌来的一双双大脚踩死。

    守卒把弓箭狠狠地折成两段,痛苦地叫道:“这仗是没法打了。”他这话迅速得到了许多相应,守卒们接二连三地丢下弓弩,离开了石堡。剩下的士卒也三心二意,望着天空胡乱放箭。余炎炉叹了一声道:“撤吧,再这么打下去,我们跟禽兽有何两样!”

    烈火营全体撤出南风堡,随即又撤出了小长安。西宁军撤退时,小长安百姓数万人也跟着要走。百姓们堵住道路,拉住余炎炉的马辔头,含着泪说道:“不是说要有难同当吗?你们不能丢下我们不管。”余炎炉道:“不是我们不管,是实实在在管不了。大家这样缠在一起谁也走不成。你们还是回城去吧,都是大唐子民,天子禁军难道会为难你们吗?”

    百姓闻言便放开道路,放西宁军北去,众人则陆续回城。小长安尽入毛福林之手。

第76章 告一段落

    时间已经是开成三年的九月,暑气消退秋回大地。今年关中地区风调雨顺,不管是旱地还是水田都获得大丰收。长安城大街小巷的榆、槐树的树叶已经枯黄,凋落的树叶随风飘动,悲秋的人似乎找到了悲伤的理由,但对大多数人来说秋天仍是收获的季节,有的人在这个秋天收获了真金白银,有的人收获了温饱小康,有的人则只收获了希望,当然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秋季能不收不亏也是不错的结局。

    李炎就是那个不收也不亏的人,北地的战事已经结束,杨昊被俘,西宁军一败涂地。小长安失守后,孟明自知凭一击之力无力回天,便率东路军连夜退回丰州。毛福林率万胜营、长柳营紧追不舍。其他各师一要保存实力,同时又怕毛福林独占了功劳,于是各抽调数量不等的兵力随毛福林追击。

    七月底仙女山陷落,八月初丰安失守,八月中丰州失守。毛福林旋即被任命为丰州刺史兼任防御使,也就是在这一天,兵部下文斥责西宁军为“叛军”,文世茂要求前军各师对西宁军进行彻底清算,杨昊的失败对李炎来说固然是个重大损失,但能借此机会与仇士良结成同盟则无疑是一种得。

    促成两人联手的主要原因是二人有了共同的对手——太子李永和杨党。经过多年经营,太子李永的势力已经相当可观,在朝中的地位日益巩固,李永从不避讳自己是憎恨阉人的,这既给他招惹来很大的风险,但同时也给他树立了敢作敢当、有担当的形象,追随者甚众。

    杨党虽是后起之秀,但势力膨胀的十分惊人,以杨嗣复、李珏拜相为标志,他们已经把手由后宫伸到了前朝,即便是老牌的牛李两党也甘拜下风。杨党的主要目标是废黜太子李永,把李溶推上皇储的位子。这就使他们和***产生了不可调合的矛盾,两派几乎在所有的重点问题上就存在着重大分歧。

    但在如何对待阉人的问题上两派却出奇地一致,杨嗣复坚决反对阉党干政,李珏更曾指斥干政的阉人为大逆不道,迟早要受到清算。

    仇士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在他全力讨伐丰州,欲与刺马营决一雌雄的时候,***、杨党却借机坐大,若任由他们这样下去,即使自己在与刺马营的争斗中取得了上风,也难保住将来不备清算的命运。

    仇士良向刺马营发出停战信号,他停止了对退入阴山、九连山和大青山的西宁军残部的围剿行动,同时宣布张伯中、关索、余炎炉、程克领等西宁军将领“清白无罪”,朝廷将“择优录用”。他派薄仲彦为特使带着十几顶官帽前往劝降。

    顾及到杨昊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仇士良将扣在杨昊头上的“勾结外邦,侵犯边地”“绑架公主、蔑视天子”等重罪一笔勾销,轻轻地改为“挥霍公帑、用人失察”等罪名。

    毛福林只当了二十三天刺史就被迫辞职,丰州刺史一职被当做求和的绣球抛给了李炎。李炎乐得接受这个顺水人情,萧明月出任丰州刺史。作为回报,李炎指使部属在廷议中否决了杨党提出的“终止神策军自行升迁、徙黜将吏”的奏报。

    ……

    在延州大牢里被关押了近两个月后,九月初杨昊以“挥霍公帑”的罪名被判有罪,革职并流放岭南。一切都是暗箱操作,除了让他在一份假口供上按了一个手印,其他一切都跟杨昊没有关系。杨昊仍住在那间四壁是冰冷石墙的地下囚室里,每天仍要被拖出去捶打两次。直到有一天,刑部派员来狱中核实身份,促其成行时,杨昊才有机会第一次走出监牢。

    那天的天空似乎特别的蓝,空气也格外的清新,杨昊听到了一声大雁的鸣叫,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功名权位与自由呼吸比起来实在是渺小的不能再渺小。杨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贪婪地呼吸着这自由的空气。他跪在地上,张开双臂望着天空大声叫道:“老天爷,你待我不薄啊!”

    狱卒找来秃头铁匠,让他把杨昊头上罩的铁脸除去,铁匠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嘴里咕咕哝哝不知说着些什么。

    一个狱卒告诉杨昊秃头铁匠原是胡人,在与唐军的一次交战中受伤被俘,他的兄弟则在战斗中阵亡,他因此就恨上了汉人。像“铁脸”那么阴损的刑具,一般人根本下不去手,只有他乐此不疲。

    秃头铁匠咕咕哝哝的意思是说自己从未给一个活人摘下过“铁脸”,所有戴“铁脸”的囚犯都活不长命。事实证明他此言不虚,与给杨昊戴铁脸时的轻车熟路相比,给杨昊摘铁脸着实费了一番折腾。最后在三名狱卒的帮衬下,秃头铁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杨昊的“铁脸”摘了下来。

    在这张铁脸背后藏了两个月的杨昊仿佛是换了一个人,脸色苍白的怕人,甚至隐藏在皮肤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见,他的面颊上起满了皮癣,红通通的一块,奇痒难忍。在他左耳后和右鬓角各有一块疤痕,这是给他戴铁脸时留下的。

    这天晚上杨昊两个月来第一次洗到了热水澡,整整换了三桶水,前两桶水都被洗的黑乎乎的。狱卒特意找来加了香料的猪苓给杨昊洗头,又服侍他刮光了乱蓬蓬的胡须。杨昊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能从死牢里活着走出来,绝不是文世茂或毛福林良心发现,这背后一定是刺马营和仇士良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种交易自己以前做的多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成了别人做交易的砝码。

    洗漱完毕,杨昊换上一件干净的粗布衣裳,面颊上涂着膏药,容颜整齐地走了出来。狱卒端来酒菜,给杨昊筛了一碗酒,说道:“兄弟们都是穷苦人出身,在这混口饭吃。往日对不住的地方万请不要放在心头,这碗酒权当我们赔罪了。”

    杨昊端起酒碗,小抿了一口,叹道:“真想不到我还能再喝到它。”然后他将酒浇在地上,对众人说道:“我杨某人并非鸡肠小肚之人,你们有你们的难处,我不怪你们。想当年我也是一句话就能杀人,可如今却任人鱼肉。诸位,人生得意有几时?得意时勿忘忧啊,今日宽以待人,他日人亦以宽待你。”

    用完酒饭,众狱卒将杨昊送到囚宾房里,这是为那些身份特殊的人准备的特殊牢房,除了森严的守卫,跟一般的客栈、旅馆并无二致。杨昊将在这里等上一段时间,待刑部交办完手续后便押解他南下。

    在囚宾房的第二天下午,杨昊来到院子里散步,卫士离着他只有三四丈远,因为外面还有数层警卫,戒备极其森严,故而卫士根本不担心杨昊会逃走。监管的相对比较松懈。杨昊转了一圈,在院角树荫下的石桌边坐下来,歇息未几,一名侍者端着茶碗走进来,卫士检查后没有发现什么,这才放行。

    这侍者相貌实在一般,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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