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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得卿心(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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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金秀思量半响,“那劳烦公子了,我们过几日再来接,如今恐还要打扰公子几日。”
  柳宴神色不变,声音清淡,“医馆行的便是救死扶伤之事,谈何麻烦。”
  楚尤嫤见躺在林罗云身旁的孩子睡着后,道“嫂嫂,你也休息会儿。”
  随后楚尤嫤从林罗云的屋子里出来进了隔壁屋子。
  彭煜醒来后见自己躺在榻上,衣服也换过了,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应该是那位柳宴公子的。
  坐起身来,望了眼窗外的日头,想到兖州,彭煜准备下榻穿鞋。
  楚尤嫤进屋时看见的便是这副场面。
  “柳公子说将军需好生休养,将军有何事,不妨让将军的下属代劳。”
  屋门被打开,金色的碎光迎门而进,面前的女子换了装束,发髻上的那只木簪已不见踪影,被一支红石榴宝石玉簪替代,耳边坠着明月珰,颇为清丽贵雅。
  彭煜只愣了一瞬,接着将玄履穿好,道:“想必彭城已知晓此事,母亲等人还在家中等候,我也不好继续耽搁,今日我便赶回彭城。”
  冯羽已死,正是刘椎即位之时,可他年岁尚小,还需彭煜主持大局。
  这道理楚尤嫤自然都懂,可柳宴向她透露,若他不好生休养,受伤的那条胳膊就别想要了。
  楚尤嫤将柳宴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他。
  彭煜神色微变,一言不发。
  楚尤嫤瞧他那副有些低垂的模样,心有不忍,且有些愧疚,若不是为了送她回来,他何需隐瞒伤势,她走进两步,安抚道:“将军在这好生休养几日,若着急,过几日后找辆马车赶往彭城便是。”
  楚尤嫤自以为这是安抚,谁料彭煜听了这话,面色微沉,让他跟个妇人似的坐马车,还不如让他断臂来的痛快。
  片刻,一绿衣婢子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浓褐色的药,待她走近,药汁的苦味便扑鼻而来。
  “这是我家公子吩咐熬的药,公子说,若您还想要这胳膊,不仅需要好生将养,还要日日进一碗药。”
  楚尤嫤接过药后,那婢子便退下了,屋里只剩两人。
  药虽散着热气,但盛着药的玉碗却并不烫,楚尤嫤端着药看向彭煜,“将军先把药喝了吧。”
  彭煜坐在榻上,面色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后声音低沉道:“我一只手不方便,先放那吧,等药凉了我再喝。”
  楚尤嫤道:“药需趁热喝,凉了会更苦。”
  彭煜心知躲不过,便将目光放在楚尤嫤身上,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她,“可我这手实在是不方便。”声音有些低,掺杂着不明的委屈。
  他伤了胳膊,喝药自是有些不便,楚尤嫤回避了他的眸光,一只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搭上了碗中的玉勺。
  彭煜见此,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眸中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喂药时,一道视线紧紧的锁在楚尤嫤身上,让她颇为不自在,不过幸好药不烫,是以没多久,药碗便见了底。
  待药碗空了,楚尤嫤连忙起身,“将军好生休息,我先告辞了。”
  彭煜心有不虞,觉得这药忒少了些,怎还没喝几勺就没了。
  待那抹身影出了房门后,那苦涩便在舌头上萦绕开来,彭煜连忙用没受伤的那条胳膊提起茶壶倒了碗茶急急饮下,冲淡口中的酸苦味道。
  这几日楚尤嫤连着两个屋子来回倒,先是照顾她嫂嫂,然后再去隔壁屋子照顾彭煜。
  彭煜只带了几个士兵随他一起护送她回荆州,也未带小厮婢子,是以照顾他的担子便落到了楚尤嫤身上。
  照例柳公子的婢子将药端来,楚尤嫤接过,不过今日这碗与前几日的碗有些不同,碗仍是玉质,可底下加了碗托,单手端着不至于烫手。
  楚尤嫤将勺子递到彭煜嘴边,只听男人低燥的嗓音响起,“烫了。”
  楚尤嫤用手背碰了下玉碗的外壁,确实比之前的要烫。
  楚尤嫤将碗放在旁边的案几上道:“那先凉一会儿,等会儿我在过来。”
  彭煜的睫毛下一片细细的阴影,只听他缓声道:“凉了就失了药效。”
  楚尤嫤动作一顿,静默片刻,随后将碗重新端起。
  待把药吹成温热后才抬手递到彭煜嘴边。
  两人一个低眸吹药,一个目光安静的看着吹药的人,外边的阳光透过小窗斜斜的洒进来,一室柔光,安静祥和。
  药碗空了后,楚尤嫤随手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抬眸看向彭煜,“过会儿我母亲来接嫂嫂回府,我也要跟着回去了。”
  彭煜心里淌过失落,面上却不显。
  只听下一秒,面前的小女人又道“我父亲为表感谢,请你去府中静养。”
  彭煜听后,心里满是激动,但还是按捺住心底的期待和喜悦,沉声问道:“那你呢?”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楚尤嫤一开始没明白,接触到他的眼神后,楚尤嫤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才回头望他,“若将军来,我自然是没有异议。”
  彭煜一颗心狂跳,嘴角忍不住上扬。
  下午楚府的马车到了医馆外面,走时,想跟柳宴告辞,却不成想,他没在医馆,听学徒说今一早他就出去了。
  昨日已经跟他说过,是以楚尤嫤一行人也不多做停留,收拾好东西,留下银钱便走了。
  到了楚府,楚尚武在前院给彭煜安排了一间屋子,派了几个小厮婢子照顾他。
  林罗云回了院子,院子里冷冷清清的,问了下人才知道,原来楚暮这些日子一直在那个女子的屋里。
  如今她回来了,也不见他人影,林罗云躺在榻上,睫毛低垂,掩盖住眼底的失落。
  在她身旁的孩子突然啼哭,她抱起孩子,轻摇慢哄,不知不觉的眼角流出几滴泪。
  想到自己怀里的孩子还没有名字,林罗云心中一阵悲切。
  用过晚膳,赵金秀来看她,言语间,林罗云提起名字的事。
  “母亲,我想自己给孩子起个名字。”
  赵金秀本还笑着的脸有一瞬的凝滞,愣了愣才回过神来。
  看着儿媳妇眼中的期待,赵金秀将本来要说的话沉在了肚子里。
  “好,都随你。”赵金秀笑道。
  晚饭间,楚尚武给孩子起了个名字,让她亲自来告诉她,可赵金秀看着林罗云的神色,以及想到了自己儿子的作为,终是没把话说出来。
  “那可想好什么名了?”
  “赦晴,楚赦晴。”
  “好,我们的小晴儿要快快乐乐的长大。”
  ……
  赵金秀出了林罗云的屋子,转身去了海棠那屋。
  不出所料,楚暮果然在那。
  还没进屋,那屋里头的娇笑声便传来出来,赵金秀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子,林暮正抱着孩子,与海棠说笑,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站在一旁。
  那男子留着些胡髯,三十岁左右,一身麻布粗衣。
  赵金秀越过他,径直去揪了林暮的耳朵。
  “你个小兔崽子,你媳妇回来了也不知道去看看,生的孩子你也混不在意,整日就知道跟这个小蹄子厮混,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娘,您轻着点,我这还抱着孩子呢。”林暮求饶道。
  一提孩子赵金秀更来气,手里的劲更大,林暮赶紧将孩子递给海棠。
  海棠头上裹着条棉质头带,靠在榻上。
  旁边的那个男人一直看着,未说过一句话。
  赵金秀拧够了,才看向二人,问道:“这是谁啊?”
  海棠赶紧说道:“娘,这是我哥?”
  赵金秀坐在绣凳上,气息因刚才的那番训斥有些不稳,听到海棠这句话,道:“这做人要懂本分,我的儿媳只有一个,你这声‘娘’我可担不起。还有,我们这楚府什么时候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了?”
  海棠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抱着孩子的手逐渐收紧。
  倒是站在一旁的那个男人,她哥哥,听到这句话后反倒是镇定,神色未变。
  那男人对林暮道:“孩子我也看过了,你能好好待我妹我就放心了,我先告辞了。”
  林幕抱拳行礼,将他送至门外,又派了贴身小厮将他送走。
  这番做派看的赵金秀更是怒火中烧。
  ……
  那男人行至前院,正好路过彭煜的那间屋子,彭煜自小窗瞧见他,觉得有些眼熟,定睛瞧了几眼,心中惊觉。
  待那男人走后,彭煜找了个小厮,随口问道:“那是谁?瞧着有些面生。”
  小厮认识他,回道:“这是少爷房里那位的哥哥,他妹妹生了个男孩,少爷一高兴,便请了他来。”
  彭煜回了房,心想找个机会提点一下楚尤嫤,这个人可不是个能随意请进府的人 。


第42章 
  在府里待了两日,彭煜的胳膊也好了不少;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可他着实等不起一百天,与楚尚武道别后就要告辞。
  楚尚武对他一直都很欣赏; 加之经历了这些事更是对他印象很好,留他在府里吃了一顿饭。
  席间; 楚尤嫤也在,守着赵金秀和楚尚武两人; 彭煜没敢频频看她; 只偶尔不经意地望她两眼; 楚尤嫤权当看不见。
  自从知道他也是经历过上辈子的事后,楚尤嫤对他现在的这些做法和态度都不太懂。
  若说他对她有情; 可他上辈子实打实的不待见她,可若是没有情意; 眼下他又不顾自己的安危搭救与她。
  既然不懂; 楚尤嫤也没打算去探究;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这辈子,只要他不对荆州下手; 那她就是感激他的。
  但他口中说的与他复合,那是万不可能。
  彭煜想找个机会单独与楚尤嫤说些话,可到离开楚府也没能找到机会,只留下一封信交给小厮,让他转交给她。
  ……
  夜间; 楚尤嫤正在烛光下给林罗云的孩子绣衣服。
  白皙的脖颈在烛光见更加莹润,半昏的光照在她的脸上,一双柳叶眉,杏眼在淡黄色的光中更显柔意。
  善书推门而进,走到她跟前,道:“夫人将孩子的名定下来了。”
  楚尤嫤将尾线藏好,用剪刀剪断,“什么名字?”
  “楚赦晴。”
  “赦晴。”楚尤嫤低低的念了两遍,心里有些释重。
  如今她哥哥的心已经偏的没边了,嫂嫂能早些想开也好。
  没过多久,善画进屋,手里拿着一封信,待走到楚尤嫤身侧,善画将信交给她。
  楚尤嫤将针线放下从她手里接过信。
  “这哪来的信?”
  “前院伺候前姑爷的小厮给的,说是前姑爷给您的。”
  楚尤嫤将信拆开,将信纸铺展开,凑到烛光下,细细读看。
  信中只有两行字,楚尤嫤看后,眉心微蹙,将信纸拿到烛火上方,静静地看着火舌绕上信纸。
  “今日哥哥院子里那位的哥哥来府里了?”
  “是,说是来看自己的侄子。”善画回道。
  “可还去了府里其他地方?”
  “这倒是没有,只在大郎院子里待了会儿,夫人去后,他便走了。”
  楚尤嫤看着化为灰烬的信纸,低声道:“下次他来府里,来告诉我。”
  “女郎,那位的哥哥做了什么?”善书好奇问道。
  楚尤嫤轻摇了摇头,映在墙壁上的钗影随之摇晃。
  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但彭煜说要提防那人。
  多防备些,总没错的。
  ……
  日子如水,照常过着,近一个月前,传来消息说前朝汉室遗胄太子刘椎即位,封大长公主之子彭煜为安北侯。
  不过一夕之间,朝廷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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