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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自卑炮灰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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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手却稳稳的扶住我。
  我心中感激,小声道,“谢谢二师兄。”
  二师兄微微颌首,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站在最前方的大师兄突然转头,看了眼我被二师兄拉住的手臂,意昧不明的冲我笑了笑。
  我莫名的觉得羞涩与窘迫,正想让二师兄松开我时,师尊出来了。
  我下意识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尖,耳边却专注的分辩脚步声。
  师尊的脚步声很稳,第一个定是他的。
  后面又响起个不甚灵活的脚步声,我微微拧眉,这道脚步声……像是个腿有残疾的人?
  不是师弟,那是谁?
  我猛得抬头,师尊白衣胜雪,他的身后站着两名身量差不多的孩童。
  那名穿着红衣的孩童是师弟没有错,而另一名腿有残疾,眉间一点朱砂的孩子,我也认得。
  我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我却怎么也忘不了他的模样。
  只因我上辈子就是被这人丢进心魔阵中,最终邪术反噬,魂飞魄散。
  而我在得知他的名字时,心刹时沉进谷底,撕心裂肺的痛。
  林殊廷……
  原来,他就是我师弟所爱之人,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
  11
  我被二师兄拽了拽才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屋内都无人讲话,他们都看着我。
  我缩回被二师兄拉住的手臂,想说两句话,或者笑笑,喉咙却不争气的哽住无声。
  “风儿,过来。”
  师尊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尴尬,我心头一松不去看他旁边的二人,疾步走到他身边。
  他示意我蹲下。
  我仰起脸,看他雪白的衣袖伴着冷香向我送来,接着胸口一凉,一块佛玉被他挂到我的脖子上。
  “这块玉佩有静心宁神之效,可助你修练心法,每晚都要入定修心,切不可以荒废。”
  我握住温润的佛玉,眨掉眼中的热意,扬起生硬的笑,结结巴巴道。
  “是,谢、谢谢师尊。。”
  师尊看向我的目光欲言又止,我却奇迹般的知道他想说哪句话。
  定是那句,不要哭了。
  我却又想哭了,心蓦然间安定许,或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师弟,但是最起码,这辈子我不想只看着他。
  回去的路上,大师兄突然追上来问我,能不能把佛玉给他看看。
  我心中不舍,却也不好表现的太斤斤计较,只好忍痛将佛玉摘下,提心吊胆的看他摸来摸去。
  “刚刚离得太远还当是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传说中的清心魄玉。”
  这是什么?
  我茫然的看着他,见他还在看,生怕他抢了不还我,忙出声道。
  “大、大师兄,玉看好了没有?”
  许是我紧张的神色过于明显,他轻轻一笑,逗我道,“紧张什么,还能吃了你的玉不成。”
  我抿紧唇,不知该怎么回应。
  这时,他意昧不明的目光突然落在我的脸上,黏黏糊糊的,有种被蛇盯上的感觉。
  他声音低哑了几分,问我道。
  “师弟每日吃什么呢?这皮肤真是……比女子还要白嫩。”
  说着伸手要来摸我的脸,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躲开,就听见不远处二师兄喊大师兄的声音。
  大师兄被打断,明显不悦,面上却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笑。
  我趁机一把将玉佩抢回来,运起不甚完美的飞行术歪歪扭扭的逃走了。
  ……
  果然,我还是不喜欢大师兄。
  12
  我曾经想过师弟来山上后,日子会变成什么样。
  但其实并没有任何变化,我本就不爱出门,有时碰见师弟与林殊廷也是努力冷淡漠视他们。
  师弟年幼,喜形于色,我能瞧出他被我讨厌后的难过,可他却不知道,每回见他这翻作态已经耗尽我全部心神。
  我曾将他视为明灯,所有的温暖全来自于他,恨不能放在心上,含在嘴里,哪舍得他受分毫的委屈。
  可……他终究不爱我,我要的他永远也给不了。
  ……
  师尊来我这边次数略有喊少,说不失落是自欺欺人,但我知道他定是教导师弟去了。
  毕竟,师弟那么好,师尊怎么可能不喜欢?
  原先我当林殊廷也是拜师来的,后来才发现,他只是单纯的来做客。
  我曾不止一回两回见他与大师兄谈笑晏晏,又于二师兄一同论剑谈道,他虽年幼并有残疾,却不卑不亢,依稀能看出往后风流天下的模样。
  世上有蝼蚁,便有生来不凡之人,林殊廷便是后者。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愿为他放下/身段,自愿接纳情敌伴他一生。
  换作是我,若有人爱我,我便要他时时刻刻看着我,半点半分目光都不许给别人。
  13
  寒剑山迎来今年的第一场落雪。
  这天,亦是我的生辰。
  ……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修真无岁月,谁还能记得自己哪天生的?
  只是我母亲在生我时,难产去世,于其说我将这天当作生辰,不过是纵容自己发呆怀念过往的懦弱而已。
  我挖出树下刚来时酿的酒,酒味辛辣,着实不好喝,我却喝得如痴如醉,最后干脆抱着酒坛子坐到门边看夜空中撒下的雪花。
  岁月太过静好,以至于我不知不觉便睡过去。
  被吵醒时,甚为不满,可在看清来人时,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子白衣盛雪,头戴纱冠,面容如玉如画。
  他站在夜天皓雪中,面对着我,像是一幅流芳百世的画卷。
  “师尊……”
  我跌跌撞撞的扑上前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他的心跳声很重,一下又一下,我却想起那天我欺身而上,手中长剑没入我胸膛时,他震惊而难过的眼神。
  他千辛万苦不去伤我,我却为了逃走让他背下这一剑。
  我真是罪该万死!
  强烈的负罪感浸蚀着我,我呜咽着哭出声,他想将我拉开些,我却死死的抱住他,哭泣道,“师尊,您罚我吧。”
  “为何?谁欺负你了?”
  他语调冰冷,手中却十分轻柔,改为搂住我,似乎想将我往房间里带。
  我不想进屋,干脆松开他坐到雪地里,任他怎么拉我都不愿意起来,委屈的仰头看他。
  他无奈的叹口气,任我抓着他的手。
  “你想怎样?”
  我扁扁嘴,“徒儿该受罚。”
  他眼中浮出几分笑意,蓦得伸出手指敲了敲我的额头。
  我捂住被敲的地方,连哭都忘记了,呆呆的看着他。
  他说,“好了,已经罚过,这下可以起来了罢?”
  我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冲师尊张开双手,示意要他抱我。
  他纵容的笑笑,弯腰靠近我时,我却猛得往他脸颊上亲去。
  可在这时,他正巧偏过头。
  漫天的寒雪中,我的唇亲在他的唇上,冰冰凉凉的,像是吻到一片雪花。
  14
  他猛得推开我,眉头皱得很深。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最后,我被师尊塞进被窝,他厉声命令我赶紧睡觉。
  我钻出热呼呼的脑袋,委屈巴巴道,“睡不着呀。”
  我与他僵持片刻,他缓了面容,轻叹一声,“我去让人给你做些解酒的药。”
  我乖乖的点点头,眼睛热热的,小声说,“师尊真好。”
  “我好喜欢师尊。”
  不知为何,听完我的话,师尊面色更僵硬了,离开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
  不过,定是我看错了,师尊这般神仙中人,落荒而逃四个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身上?
  我从枕头下扒出两块月光石,抱在怀里,没过多久就昏昏欲睡起来。
  ……
  还没睡着,意识迷迷糊糊不甚清晰时,我恍惚中看见有条毒蛇立在床边冲我狰狞的吐着信子。
  吓得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床边果然站了名同样白衣的男子,我下意识唤了句“师尊”,却听见一声嘲讽的轻笑。
  “师徒乱伦,难怪冷心冷情的道衡真人会对你这样的杂草关爱有佳,甚至不惜重金为你寻来清水魄玉。”
  我听见道衡两字,下意识的又唤了声,“师、师尊……”
  “没错,就是你最敬爱的师尊。”他弯腰凑过来,拍拍我的脸,热息呼到我的脸上,笑得不怀好意,“乖,告诉师哥,他碰过你吗?”
  我不适的躲开他的触碰,生气的推了推他,“你、不许说师尊的坏话!”
  他锢住我的双手 ,一把将其压至头顶,我吭哧吭哧的碰命挣扎,急得快哭了。
  “你、快松开我!我、我讨厌你!”
  似是被我的话触到神经,他笑容尽失,眼中是暴风雨般的冷酷。
  “我哪句话说错了?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
  “我讨厌你!”我吼道。
  他一把掐住我的脸,目光如火,“讨厌我?呵,那天你走火入魔若非我喊人过来,你早就没命了!你却什么都不记得!”
  我委屈的哭出声,“你凶我……你老是凶我。”
  “师尊从来不凶我!”
  上辈子就是如此,哪怕我修了邪道,变成人人惧恶的魔头,在大师兄眼里依然是个废物。
  我知道他看不起我,便也常常躲着他,可是每回都是他自己凑上来,这回也是,莫名其妙又凶我一顿。
  ……
  大师兄脸色暗沉的看着,掐住我的手指愈发用力,半晌后,又莫名其妙的笑了。
  “乖师弟,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再也不凶你,如何?”
  我哭得眼睛发酸,打也打不过,只好小声问他,“什么事?”
  “就是……”
  话说到一半,他停住愈发往下滑的手,面色阴沉,“呵,烦人的石头,罢了,乖乖,今日且先放过你。”
  我不解他话中的意思,却隐隐意识到,自己今日似乎逃过一劫。
  15
  大师兄刚离开没过久,二师兄就端着碗解酒药进来了。
  他看了眼我哭肿的眼睛,微微皱眉,走过来扶起我,让我靠在他怀中,将碗递到我嘴边。
  “喝。”
  我乖乖的低头喝起来,有二师兄在我心头安稳许多,毕竟大师兄打不过二师兄!
  要不要告状呢?
  还是不了,我和二师兄还不太熟,到时候他嫌我麻烦就不好了。
  我喝得差不多后,他将我按在床上,用被子将我盖得严严实实。
  “师尊让我盯着你睡觉。”
  “师尊……他不来吗?”我抓着被角,小心翼翼的问,“我想和他睡觉。”
  二师兄面色平静的思索半晌,突然脱去外衫鞋袜,在我还没回过神时躺到我旁边,认真道。
  “师尊不能来,我陪你睡。”
  ……
  16
  我从小到大酒量都不好,所以少有与人对饮,大部分都是独酌,用来自我逃避与消愁。
  上辈子喝过几回,不知怎么就跑到师弟那边去了,每日醒来都是浑身剧痛,狼狈不堪,还要忍受师弟的嘲讽与咒骂,却偏偏怎么都记不起究竟发生过什么。
  以至于我早晨醒来看见二师兄躺在身边,险些误会自己回到了过去。
  他还在熟睡,我偷摸着爬起来,浑身像是被碾压过后的酸疼,特别是下颌那片,更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脸颊发烫的换下湿掉的亵裤,对着铜镜照半天也看不清伤势如何,只好凭感觉擦好药,去厨房做早膳。
  脑中反复回忆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印象里好像自己又哭又闹折腾了好久。
  吃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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