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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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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住到南山村里了,以后我们暂时就是邻居了,说实话,我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寒生这小伙子,玉不琢不成器,只要稍加点拨,他日必将有成啊。”
    “你这是……”父亲指着吴道明拎着的猪腿。
    “寒生有腿伤,中医‘以形补形’,吃些猪腿,早点养好伤,小小心意,还望笑纳。”吴道明坦然道。
    这条猪大腿怕有二三十斤,朱医生何尝不知形补食疗对寒生腿伤有益,但苦于囊中羞涩,实在无钱购买,但是此人心术不正,最好敬而远之。
    “无功不受禄,还是请拿回去吧。”朱医生说道。
    “何谓无功?寒生治好了阿婆而不嫌其穷,舍弃心爱的土卵而不吝其宝,此仁术医德,从小已经显示其悬壶济世之风范,我今日略表心意,区区猪腿,何禄只有?朱医生行走江湖,竟也如此迂腐?”吴道明义正言辞道。
    朱医生一时竟哑口无言,只能道:“吴先生,请。”
    寒生高兴的接过猪腿,毕竟这年代肚子里没油水,能补补兰儿她娘虚弱的身子也是好的。
    茶叶很粗糙,泡在粗瓷大碗里显得寒酸,吴道明微微一笑,端起便饮。
    “痛快,这种喝茶之法在岭南决见不到的,我们那儿习惯功夫茶,品茶聊天,谈尽江湖事。朱医生久居赣北,也应当到处走走,尤其是寒生,多一些江湖历练,对他十分有益。”吴道明侃侃而谈。
    朱医生点点头,心中猜测着这位吴大师此行的本意。
    “此地地处黄山一脉,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朱医生可闻‘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我看此地有形止气蓄,化生万物,土随龙起之势,朱医生是否同意我的看法?”吴道明说道。
    “我是一个普通乡村医生,对这些风水之类的东西不明白,况且在我们这里,风水术始终是一种迷信。”朱医生应对着。吴道明笑笑,又喝了口茶,正欲开口,瞥见头上包缠着布条的兰儿,不由得一愣,略微思索,心下即已明了,口中故意问道:“咦,这小姑娘怎么把头都包起来了?”
    朱医生只得据实相告:“她得了怪病,以致相貌异变,现正在治疗之中。”
    “我敢说,这丫头原本是一个相貌端庄美丽的姑娘。”吴道明意味深长的说道。
    吴道明的一句话提醒了朱医生,他回想起较早时,寒生曾问起过他有关“泣血症”的问题,如此说来,寒生早已知道了兰儿的病症,并着手医治了,这孩子倒是个热心人,这对母女孤苦伶仃,寒生也二十出头了,只是不知这丫头患病前时的模样,唉,想哪儿去了。朱医生不由得暗自一笑。
    “朱医生何故发笑?”吴道明不解的望着他。
    “噢,没什么,吴先生还没吃早饭吧?若不嫌弃,粗茶淡饭将就吃一点?”朱医生问道。
    “那我就不客气啦。”那吴道明说着竟自己动手,径自舀了碗稀饭喝起来。
    “吴先生为何住到乡下来,这里生活条件如此艰苦。”朱医生问道。
    “现在是卯年戌月中,岁末已是不远,我在此地等着看天象奇观呢。”吴道明似乎不经意说道。
    “什么天象奇观?”朱医生诧异的问道。
    “阴晕五色光。”吴道明边喝稀饭边说道。
    “阴晕五色光?”朱医生心中微微一颤。
    “就是太极晕每当辰龙年初交更之时,由中发出五色极光,直冲斗牛,一十二年才一次,难得一见啊。”吴道明放下碗筷,抹了下嘴巴。
    吴道明眼角余光瞥见朱医生眉头紧蹙,沉默不语,心中暗自窃喜,这老家伙上钩了。
    太极晕竟会发光?自己可不晓得,祖辈传下来的遗训中也从来未曾提到过此事,这事是真的么?朱医生百思不解。
    吴道明看在眼里,再追加了一句:“黄主任、孟主任届时有幸一起来南山观看这旷世奇观呢。”
    “唔。”朱医生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嗯,话已递出,见好就收。吴道明站起身来,说道:“这稀饭的味道真是不错,我先行告辞了,你们不妨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让寒生跟着我学习易术,不久即有所成。”
    朱医生送出门外,那吴道明扬长而去。
    这些人难道真的只是要观赏所谓的五色极光么?他们的目的是要寻到太极晕,找到后又要干什么呢?
    朱医生闷闷不乐。
第十九章 相认
    夕阳西下,竹林农舍前,一个农妇坐在屋檐下正在给婴儿喂着奶,眼望着怀中胖嘟嘟可爱的孩子,农妇心里甜滋滋的。丈夫下地快要回来了,灶上的大铁锅已经煮上了米饭,一股新米的稻香弥散在空气中。
    竹林中传来了踩在干竹叶上??的脚步声响,大概是丈夫回家来了。
    竹林里走来一个人,虎背熊腰,身体壮实,这人正是朱彪,打听了一整天,他终于找到了这里。农妇有些惊奇的望着来人,这里地处偏僻,一般极少有陌生人经过的。
    “大嫂,我想喝口水。”朱彪已经发现了农妇怀里的婴儿。
    农妇进屋舀来一瓢凉水,递给了行路的客人。
    “大嫂,这孩子长得好结实啊,是个小子吧?”朱彪一边喝水,一边打量着婴儿。
    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的孩子,农妇自是喜不待言,农村里出生的小孩儿,父母都喜欢身体长得壮实一些。
    “多大啦?”朱彪问。
    “还没满月呢。”农妇回答。
    “真的是生得又大又壮实,让我瞧瞧,你看这小脸蛋……”朱彪便说着上前细看那孩子。
    那婴儿生得白白胖胖,浓眉大眼,乌黑的双眸炯炯有神的望着朱彪,朱彪心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突然,那孩子“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尖厉并且刺耳,同时眼睛死死的盯着朱彪,眼皮眨都不眨一下,两只黑色的瞳孔放大了一倍有余,把眼白挤到了眼角边,几乎整个眼眶里全是乌黑色的眼仁儿……
    朱彪乍一惊,随即大喜,那广东来的吴老告诉过他,有悖于常理即是相认,这孩子如此异样的怪笑,必定就是自己的儿子无疑。菜花啊,这是我们的儿子啊,他噙在眼中的泪水终于滴落了下来。
    “咦,老表,你怎么啦?”农妇惊奇的望着朱彪。
    朱彪明白自己失态了,忙说道:“啊,我家里三间房子,就是没有个孩子,刚才见这娃娃生得这么好,一时想起自己家有点难过,唉,要是他能做我的干儿子就好啦。”
    他考虑过打昏农妇把孩子抢走,但是一来怕要出人命,二来自己又没有办法给孩子喂奶,所以还不能来强的。
    农妇听得朱彪的话,只是警惕的一笑,手里抱紧了婴儿。
    竹林里又传来了脚步声,农妇的丈夫从田里收工回来了。
    男主人见到朱彪一愣,眼光瞟向自己的媳妇。
    “这位老表路过咱家喝水的。”农妇告诉丈夫说。
    “哦,那快请进屋吧。”男主人相让着,山里人都较好客。
    “不啦,这就走,我是朱彪,南山村的队长,一打听都知道的。”朱彪说道。
    一听说是南山村的,男主人立刻热情起来,说道:“原来是南山村的啊,前几日多亏了你们那儿的朱医生,不然恐怕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了,朱医生好吗?”原来是朱医生来接生的,看来以后还要对他客气点了,毕竟那孩子是我的儿子。
    “朱医生还可以,他家住村东头,我就住在村北的那棵老槐树下,三间草房。抽空时来坐坐,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娃娃,我想认他做干儿子,行吗?”朱彪诚恳的说道。
    “这……”男主人吞吞吐吐。
    朱彪道:“我是生产队长,优秀**员,连续多年的五好社员,青年突击手,还是民兵排长……”
    “明天我们准备全家去南山村探望朱医生,向他表示感谢,到时候再说吧。”男主人谨慎的说道。
    朱彪一听心中有了点谱,人家肯定是要打听了解下自己情况的,马上赶回去事先做些工作,尤其是请教吴老,这人学问大着了。“老表怎么称呼?”朱彪问道。
    “我姓沈,叫我天虎就行了。”男主人报上姓名。
    “好,天虎,明天去朱医生那儿一定要到我家来坐坐。”朱彪诚恳相邀道。
    “好吧。”沈天虎应允道。
    朱彪告辞,走出几步后回头望去,那婴儿冲着他诡异的一笑。
    山里日头沉的快,朱彪刚刚走出竹林,天就已经黑下来了。前面就是荒坟岗,“嘎嘎”几声乌鸦的叫声在坟地里回荡着。朱彪站立在那座孤零零的荒冢前,眼眶又湿润了。
    菜花啊,我终于找到了我们的儿子,他长得又白又结实,还会对着我笑呢。菜花,你现在可以瞑目了,你放心,不久我就会把他带回身边来的,我会把他抚养成人,而且这一辈子我也不会再找婆娘了。只有同你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了真正的快乐,我不能活在没有你相伴的日子里,所以我要把你葬回我家,就在老槐树下,你高兴吗?这样,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处,天天见面了,还有我们的孩子。朱彪嘶哑的发出一声长叹……
    荒坟岗中回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那是一种哀怨凄凉的声音,仿佛是一个女人割舍不下的揪心叹息……朱彪一步三回头,渐渐远去了。
    “嘎……”那乌鸦还在坟头上。
    残月如钩,老远的望见老槐树下,那个大作家吴老倒背着手,静静地矗立在月光下。
    听到脚步声,吴老慢慢转过身来,对朱彪轻轻一笑,道:“听你脚步声,急而不乱,气御足跟如沐春风,应当是找到你的儿子了。”
    “吴老,您真的是神人啊,果然就在菜花墓地不远的一户人家里,那娃儿生得还很像我呢。”朱彪喋喋不休道。
    吴道明微笑不语。
    “吴老,我今晚就准备接菜花回家,我不想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儿,您看可以吗?”朱彪迫不急待的开口问道。
    吴道明略一思索,叹道:“也好,生死相依,念你如此重情义,我就指点于你,记住,子时中开,用泥封住死尸口鼻,背在身后,途中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不可应答,明白么?”
    “明白。”朱彪满口答应。
    “那好,你可以去做了,在草房的右侧三丈三的位置上挖新墓吧。”吴道明指示道。
    “那吴老您请回屋休息吧,我这就给您做饭去。”朱彪说道。
    “不必了,我今晚不想吃东西,我准备给你家来个大扫除。”吴道明冷冷一笑道。
    “大扫除?我家里很脏吗?”朱彪疑惑不解的问道。
    “当然。”吴道明阴沉的一笑。
第二十章 月夜古槐
——    月光清冷,那口方水塘里倒映着一钩残月,老槐树上飘落几片枯叶,深秋时节了。
    吴道明慢慢绕塘而行,一面注视着如镜的水面,塘边水草中不时传来几声蛙鸣。
    这朱彪面相是一个贱人,沈菜花倒是一个刚烈之女,宁死也不肯说出胎儿的父亲是谁,如果换有血性的男子汉,定会挺身而出,可惜呀,看在这小子在沈菜花死后能不忘情义而去偷尸的份上,我就替他清理下那东西,也当是为那沈菜花做点事吧。
    吴道明静静的等待着,抬眼望了望夜空,此刻已近亥时,这是一天之中阴气萌发之时,他想那东西应该快要出来了。自昨天傍晚刚至此地,一眼认出了这“血盆照镜”的格局,又见朱家红漆大门和门上的领袖戎装像,心中便已有计较。
    “吴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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