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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金嫁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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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讨食,或做些杂工,后来应征到军营当起烟熏火燎的伙夫,磕磕绊绊长达半年才寻到董璋。
  有些事情,身在局中看不穿,等到走出了迷雾,方才恍然大悟。
  老国公本就看不上外甥,文不成武不就,耳根子还软,优柔寡断不够爷们,可小妹执意亲上加亲,听不进二话,老母亲又宠小女儿,不明着表态但也乐见其成。
  小九自己更是不争气,小妹一封书信说想她了,立马收拾包袱前往董府小住,任他如何劝都不听,老国公犟不过女儿,最后只能认了。他想着外甥科举不行,待二人定了亲,就托昔日同袍帮个忙,把人带到军中磨练,哪怕不能建功立业,至少也能磨磨性子练练体格。
  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女儿却跑来告诉他,她想明白了,她对表哥的感情是兄妹之谊,并非琴瑟相投。
  老国公半晌未语,魏娆双膝一弯,扑通跪了下去。
  “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父亲您消消气,您不是喜欢女儿做的春饼,女儿天天给您做,直到您吃腻。”
  魏娆从小就是个伶俐人,察言观色,看碟下菜,鲜少吃亏,唯独在董家人身上犯了混,一叶障目,落得客死异乡,还不知道死后尸身有没有被人糟蹋。
  如果说死前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愧对老父亲,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却连女儿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一想到这些,魏娆更是羞愧,眼圈泛了红,长跪不起。
  魏良高声斥她也不听,疾步走过去把她拉起,再重重甩开:“为父说了多少次,你听了吗?不说你姑父在北境任职时得罪了晏王,日渐式微,便看董璋这个人,也绝非良配,早先不听,现如今都要谈婚论嫁了,你又不愿意了,换个要面子的父亲,管你愿不愿意了,不嫁也得嫁。”
  魏娆眼巴巴瞅着老父亲,一副可怜样:“女儿真的知错了,也诚心改过,任打任罚,绝无怨言。”
  罚了女儿,最后心疼的还是他这老父亲。不过女儿和董小子相处融洽,甚少红脸,偶尔拌一次嘴,年轻气盛的小儿女赌气放狠话,也不是不可能。
  “你要想清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等到明日,你再来找我,如果还是心意不改,那我就把你姑母请来府里,彻彻底底说明白,以后只是兄妹,再无其他。”
  魏娆用这辈子的身家性命发誓,她的的确确不想再与董璋有任何瓜葛。
  魏良盯着女儿看了好一阵,思索了片刻,终是开口:“表哥那样的你不中意,那与他相反的儿郎,你可有意向?”
  魏娆怔住:“跟表哥相反的是怎样的?”
  有好奇心就是有谱,魏良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心情好转,抚了一把保养得宜的美髯,娓娓道来:“此人身长七尺七寸,风姿特秀,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立马定乾坤,最难得的是出身望族,礼贤下士,宽怀待人,没有半点世家纨绔的骄纵跋扈,可以说是尚京所有权戚贵胄都想招入的乘龙快婿。。。。。。”
  起初魏娆还有点好奇心,听到后面,已经能猜出这人是谁了,如果是他的话。。。。。。
  “父亲,人家有个公主表妹,还是皇后嫡出,我们争不过的,就算人家看得上咱们,以那位公主的脾性,洞房还没入,喜事就要变丧事。”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又俗又狗,请轻拍勿深究,有点慢热,可以直接从后面十六章开始看,文案写得很清楚,就是一对少年少女相爱相杀半路牵手打怪虐渣扶摇直上的沙雕小故事


第2章 退亲
  魏良赋闲在家多年,不结党不营私,但并非不通世事,也知求到这门贵婿的难度有多大,可他就是不甘心,自己女儿有才有貌,通透伶俐,除了出身,哪点比公主差了。
  “你是我堂堂国公府的嫡小姐,身份高贵,配他冯劭绰绰有余,你姑祖母若还在世,便是皇后也得掂量着行事。”
  是啊,先帝在时,魏国公府确实风光,门前车水马龙,每天的访客都不带重的。
  可先帝驾崩后,新帝即位,面对一个赐死自己生母的女人能有什么好脸色。姑祖母那一场急症更是来得蹊跷,调养了大半年病情稍有好转,却在御花园遛弯时一脚踩到滑溜鹅卵石上,后脑摔破,当场暴亡。
  都知这里头有鬼,可谁敢深究,新帝找大文豪代笔的一篇追忆太后悼文,更是赚得了老百姓满盆的眼泪,皇室有温情,慈母孝子的佳话在民间广为流传。
  太后娘家魏国公府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问,从此夹起尾巴做人,唯恐皇帝一时兴起,把他们叫出来遛一遛,再摔个跟头什么的。
  为此,魏娆也是疑惑。那个未曾谋面,却久闻大名的姑祖母,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是否真是留子去母的狠角色。
  这话她不敢对老父亲讲,只能偷偷问姨母,谁料姚氏也责她不懂事,长者已逝,不可妄议。
  “你这小脑瓜子成天都在想什么,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你既然对表哥不是那个意思,又为何要跟他那般亲近?你姑母信一来,你就往她家跑,跑了十年,这突然一撇清,叫外人如何想你,要是传出德行有亏或者身患隐疾,看你还如何嫁人。”
  魏娆不以为然,帮着姨母纺线,乐呵呵道:“干嘛非要嫁人,我就这样一辈子陪着父亲和姨母不好吗?”
  姚氏没想到外甥女居然也有这种不婚的念头,不由一怔,随即轻拍她的小嘴,呸了三声:“你还小,情智未开,以后碰到对的人,心境自然就变了,十九二十岁嫁人的贵女也不是没有,我们不急,你也不能想岔了。”
  魏娆两手托腮,歪头看着已经超龄依然不急着嫁人的美人姨母,循着她的眉眼怀念生母模样。
  “姨母,你再跟我讲讲娘亲的事吧,她当年是如何看上大了她十来岁的父亲?”
  一个有着五房妾室,八个子女的大龄鳏夫。
  “你娘啊!”
  每次姚氏提到长姐,总是不免一声叹息,目光放空,似在追忆过往,可酝酿了老半天,把魏娆的心都吊到了半空,她又轻拿轻放,摆摆手一句话终结。
  “她就是个傻子,不提也罢。”
  魏娆那颗被提起来的心更揪紧了:“姨母,我十五了,已经及笄了。以前你说我小,说了也不懂,现在我长大了,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还有什么不懂。就算,就算我父亲和我母亲并不是两厢情愿,就算我父亲可能使了点什么手段让我母亲嫁他,我也不可能跑去质问父亲。”
  姨母说母亲年轻时是尚京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就连已逝的先太子也倾慕于她,如果不是家世不显,说不定早成太子妃了。
  这就是魏娆特别纳闷的地方,母亲不是没有选择,不嫁太子也能挑个别的青年才俊,嫁给有妾有子女的男人简直是自讨苦吃,还没生过娃娃,就被迫喜当娘。
  还有先太子,他的意外身亡跟姑祖母一样蹊跷,赴莽河治水,身边肯定围了不少官员和护卫,为何只有先太子和几个近身侍卫出事,其他人都好好的。
  先太子是先帝与元后的嫡子,地位超然,又聪颖勤勉,不出意外,下一任帝王必是这位。而正是这一位的早逝,彻底打破了看似一派和乐,实则暗潮汹涌的现状,各路人马蠢蠢欲动,拼实力,拼心机,拼谁更狠,最终继后魏氏认养的惠王胜出,即今上。
  先太子的死,姑祖母的死,甚至母亲的死,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看似一点边都挨不上,可魏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就像那个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男人,都说他是魔,是戾鬼,只知杀戮,毫无人性。可魏娆和他会过的那两面,却有不一样的感受,在她看来,他冷漠得不近人情,孤绝得无人能够触碰到他的内心,但他始终都是坦荡有底线的。
  那夜营帐被袭,她所在的伙房也未能幸免,一把大刀砍下来,她躲避不及,袖箭也没带在身上,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却听到砰地一声,她战战兢兢睁开眼睛,脚边倒了个人。
  一身黑甲的男人身形挺阔地坐在桌边。
  “我饿了,煮碗面。”
  吃完面,男人在桌上放了个金元宝,来时无声,去更匆匆。
  之后的第二面,为了一贯银钱,她冒险换回女装代替小桃红进他账中,说是大将军癖好特殊,不碰女人,但偶尔也会召个一次,只要枯坐一晚上,熬到天明就行。
  确实如小桃红所言,魏娆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矮榻上,而人人敬畏和惧怕,一脸青面獠牙的大将军自己翻着书倚在虎皮高座上,冷言冷语问她几句,待要她奉茶,她走到案前,发现自己藏在枕头缝里的袖箭居然就在茶盏边摆着。
  她以为只是巧合,袖箭虽然少有,但也并不是唯她独有,然而世间巧合种种,偏偏没有她这一种。
  大将军合上了书卷丢在桌上,不轻不重的声响,却如索命符扼住了她的心神,她屏住呼吸听他说了长长的一句话,险些喘不过气来。
  “是我把这东西赐给你让你自己解决,还是说说你这忽男忽女的戏法是如何变来的。”
  魏娆很清楚自己不是这位大将军的对手,何况又是他的地盘,他捏死她就像踩死蚂蚁那样轻松,她寻表哥而来,吃了多少苦头,快到目的地了,不想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她招了,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她的身世,她为何而来,要去到哪里。
  或许是她的坦诚换来了男人的一丝怜悯,他沉默良久,淡嗤了一声痴儿,就放过了她。
  世称凶煞的男人救她一次,放她一次,而手无寸铁的男人却生生将她逼死,世事就是这么可笑,并不是非黑即白,譬如魏萍,于魏娆而言,比鬼面阎王还要可怕。
  “小姐,姑太太来了,在安和堂,说要见您。”
  翠柳门外一声高喊,魏娆未吭声,姚氏看她一眼,摇头,提气道:“知道了,你先去回禀老太太,九小姐一会就到。”
  姚氏寄人篱下,不便掺和魏家的事,魏老太太也不是很想看到她,只能拉着外甥女千叮万嘱。
  “你别的都好,唯独一点,脾气犟,一个不顺心就黑脸,你爹惯着你,不跟你计较,你祖母就未必了。你姑母更不好说,她拿你当未来儿媳才会宠你,你这突然不认了,落了她的脸面,她不一定不计较。”
  魏娆垂眸聆听,撇嘴道:“她可不宠我。”
  没有任何亲情可言,处心积虑算计娘家人,只为她那不争气的儿子。
  到了安和堂,还没进到大厅,魏娆听到里头传来的争执声。
  “你的儿子是人,我的女儿就不是了,你儿子想娶就娶,我女儿说不嫁还不行了,这里到底是我魏家,还是你们董家?”
  “大哥这话就说得诛心了,我如果不向着魏家不孝顺母亲,早就跟你们不来往了,何必这样来来回回地折腾自己,连我唯一的儿子也送来侍孝。外人更传璋儿要入赘魏家,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可有半点怨言,我一心向着魏家,没想到大哥竟然这样想我,真是叫人心寒。”
  魏萍生就一张巧嘴,做姑娘时就压了族内兄弟姐妹一头,婚后更是精进,论口舌之争,鲜少输过谁。
  魏良一个七尺男儿被她三言两语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怒眼相对,长袖一甩,重申自己的立场。
  “小九不愿嫁,谁也别想勉强。”
  “是小九不愿意,还是大哥你不想,总要听小九她亲口说说。”
  魏萍就不信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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