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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一沉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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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叵测,稍不留神就会被卷进利欲的洪流。
  那时,唯有娘亲会抚着他的头顶嘘寒问暖。
  得知叶非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娘亲质问叶非,却被大怒的叶非逼得灌下一大碗黑水似的药。尔后每一天,叶非会带着小弯刀,从娘亲身上剜下一片肉。
  每次被叶非剜肉,娘亲都会把他锁在柜子里,绝望又愤怒的目光像毒蛇一般从叶非脸上一晃而过,落到柜子上,和叶寒对视。
  起初叶寒被自己透过缝隙看到的场景震慑,无法思考娘亲此举深意,只有深入骨髓的痛意和恶心感反复折磨他的神经。后来,娘亲得到解脱,叶寒对叶非的恨意攀上顶峰,这时叶寒才知道娘亲的用心。
  她就是想让叶寒痛恨自己的父亲,通过这样的方式反向报复叶非。
  叶寒顾不得深究,他只想要叶非死。
  晦暗画面一闪而过,最后停留在那个被洛闻初挟持的夜晚。
  夜风很冷,可是按着自己颈项的手很灼热。
  叶寒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做个交易吧,我给你药,你帮我取叶非的命。”
  回忆戛然。
  叶寒睁眼,看见躺在身侧的男人,从枕头侧面摸出一根毒针。
  少顷,叶寒叫来亲信,“老样子,处理干净点。”
  亲信点头称是,进了门,动作娴熟的用染红的床被裹住失去呼吸的男人,叶寒敞开衣襟靠在门边吹风,他皮肤白皙,更衬得身上痕迹刺目,亲信垂着头,盯着足尖:“教主,酒凉了,可要换一壶?”
  “不用了。”嗓子是彻底哑了,叶寒抚唇,神色不辨。
  这次大长老送来的人空有皮相,没有脑子,猴急得很,好在技术还行。
  叶寒的目光扫过桌面,落到那盏洛闻初一口都未曾动过的酒杯上,走过去,端起酒杯送到唇边。
  洛闻初是个很好的盟友,若不是自己深陷在泥淖一般的魔教之中,早已浸染得黑皮黑心,不然还真想邀他畅饮一番。
  两秒后,叶寒放下盛满酒水的杯子,挥了挥手:“一并收了吧。”
  “是。”
  “等等,找些人去查查教中哪些人与外人有联系。”
  在他耐心告罄后,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第三十四章 
  沈非玉恍然又梦见那一年问剑大会。
  白衣男子飞身折花,微凉秋风掠过发梢,卷起的弧勾动少年心湖,波澜涌动。
  画面一转,身形欣长的男人折一朵朱槿递到眼前,笑着说:“惟愿徙著吾家。”
  鼻翼间充斥着馥郁花香,以至于睁开眼时,犹似在梦中。
  “师父,小师弟醒了!”
  沈非玉的目光随着那道身影落到门外,一簇开着黄白小花的树枝越过栏杆,热烈盛开,昭示着秋天的到来。
  下一刻,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影越过门,朝自己走来。
  沈非玉眼波微荡,开口低低唤了声:“师父。”
  洛闻初来到他床前,指腹擦过他略显苍白的脸,目光中似有柔情千万。
  眼见没自己什么事,任死借口离开。
  房内只剩下师徒二人的时候,洛闻初的动作便放肆起来,手指碾过没有血色的唇瓣,指尖忽的感觉到一阵温润湿软。
  他抽回手,看着上面淡淡的压印,挑眉:“能咬人,看来恢复得不错。”
  沈非玉嗯了两声:“就是筋骨酥软,提不起劲。”
  “这是用药后的正常反应,休息两天就好了。”
  沈非玉又嗯了一声,声音柔软,乖乖巧巧的。
  像是有把小刷子扫过心扉,闹得人心痒痒的。洛闻初眯了眯眼,随即感觉衣袖被扯了扯,垂首一看,只见两根手指勾住衣袖一角,因为身体绵软,手中无力,只能轻轻的勾着。
  这一勾,直接让心脏狠狠一跳。
  洛闻初将对方的手拢在手心,倾下身,与之额头相触,“怎么了?大病初愈,想在师父跟前撒撒娇?”
  沈非玉没有否认:“师父,我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了?”
  “唔……梦见你……”
  身下人话音断断续续,眼睫上下忽闪几下,忽然就没了声音。
  竟然又睡着了。
  讶然过后,洛闻初无奈勾唇,在小徒儿眉间轻啄一下:“好梦。”
  。
  又过了足足半日,沈非玉才有力气下床。
  大病初愈,并不能立马吃一些大补的食物药品,于是洛闻初吩咐客栈小二将鸡肉撕成条,熬煮入粥,又添了几味药性温和并不想冲的补药,熬出来的粥清香四溢,药味很淡,闻着就很有食欲。
  任死在一边酸道:“我入门八年,可从没见过师父对谁这么上心。”
  洛闻初端着粥碗,头也不回的说:“要是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你,为师也会这么做。……非玉张嘴,小心烫。”
  “啧,区别对待,师父就不会亲自喂我喝粥。”
  任死的嘀咕声虽小,但房间就这么点儿大,想不听到都难。沈非玉红着脸,被投喂几口就忍不住去夺碗:“弟子可以自己来,不必劳烦师父。”
  洛闻初故我道:“你我之间,有何劳烦?”说着又舀了一勺送至沈非玉唇边,“至于某些言辞,大可不必理会,无非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任死砸了下嘴,发现是真酸。
  某道幽怨的目光过于明显,以至于忽视不能,沈非玉被盯得心里直发毛,直接抢过碗,一口咽下。
  洛闻初:“……”
  他转过头,目光不善的睨向任死:“还没问你呢,徐川之事处理得如何?”
  洛闻初带回神池水后,任生任死便一刻不停的赶往徐川,在他们抵达之前,清光派与正一门不知受何人挑唆,两派之间互相残杀,清光派的大师兄不幸身死,双方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两人赶到时,正巧碰上徐川的其他小门派借机浑水摸鱼,想要坐享渔翁之利。二人自然不可能看着事态如此发展,便捉了其他小门派的弟子询问。不问不知道,原来清光派与正一门在元气大伤后,关于两个门派的龌龊事也被摆到台面上来。
  清光派掌门尹清光,名人榜排名九十八,年四十有六,却偏生喜欢水灵灵的幼童,拐了不知多少孩童,这些孩童自打进入清光派就没再出来过。正一门大师兄陈程,名人榜排名八十六,有一副好样貌,先后抛弃三名女子,始乱终弃,其中一名还为了他跳崖自尽。
  最好笑的是,据说这些龌龊事还是两个门派对峙时互相爆出来的。
  江湖上流言四起,任生任死遂决定留一人在徐川追溯流言根源,并等待事件走向,另一人返回扬州将徐川之事告知洛闻初。
  洛闻初哦了一声:“说也说了,你可以走了。”
  任死:“?”
  啪嗒一声,却是洛闻初将空了的粥碗放到桌上,转身走向沈非玉,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俯身,蜻蜓点水般的掠过那略显苍白的唇。
  回身望向呆在原处的任死,洛闻初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的举措有何问题,“接下来为师要同你师弟说些悄悄话,你还是不走?”
  眼见床幔已经放下,任死顶着满脑子问号退出房间。
  关门声传来,沈非玉推了推洛闻初:“师父,师兄走了。”
  下一秒,沈非玉顿觉天旋地转,他与洛闻初的位置调换过来,变成了他趴在洛闻初身上的姿势,洛闻初的手臂锢在后腰,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师父……”
  “最近我时常在想,要是我晚生十年就好了。”
  沈非玉吃力的抬起头,下巴垫在洛闻初锁骨下方,极力仰头也只能看见对方的鼻尖。
  看不见师父的表情,这让他有些心慌:“师父为何会有此感想?”
  “晚生十年,我是不是就能与你在同一个年岁相遇?”
  洛闻初今年二十八,沈非玉才十八,相差十年,又不仅仅只有十年。
  十年前的洛闻初早就成为公认的武林第一,高居名人榜榜首,每天围绕着他的话题不说一百也有五十,他是个活在风雨里的人物,而十年前的沈非玉,还是个八岁的小少年,满心满眼想的是如何调节家庭关系,与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好相处。
  十年过去,沈非玉追上的,似乎仅仅是十年前的洛闻初留下的一个影子。
  “非玉,我没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耗费了。”
  沈非玉默然,忽的明白过来洛闻初这番话的含义。
  那晚与无名剑客对峙时,这个念头像是从深潭钻出的猛兽,虽然很快潜伏,可是如今又再次探出水面,并狠狠咬住了沈非玉命脉。
  他伸出手紧紧拥抱着洛闻初,仿佛这样紧密的拥抱能让二人融为一体。
  “师父,非玉知错。”他把头埋进洛闻初胸膛,声音因而显得闷闷的,又格外柔软,“谋定后动,以后不管遇见什么,弟子一定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目的已经达到,洛闻初唇边提起一点笑意,又很快消下去,唉声叹气道:“你何错之有,为师只不过是在说自己注定要先你一步老去罢了。”
  “师父不老。”
  “老了老了,什么都不比从前,这人呀,上了年纪,就开始出现各种毛病。”
  “胡说!师父好着呢。”
  “何处好?”
  “无一不好。”
  “那……”洛闻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活儿也好?”
  沈非玉反应过来,对方只是想捉弄他而已,顿时恼怒不已。不等他开口,身体先一步察觉不对。两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因而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立马传给对方。
  “师、父。”已然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诶,在呢。”
  一切不满悉数淹没在不能自已的浪潮之中。
  。
  夜半时刻,桂花香伴随入梦,而客栈的某间客房内却床柱微颤,被褥上晕开大片深色花朵,微弱猫吟响起,又很快被夜风吹散,愈发显得无助。
  “非玉还没回答为师的问题。”
  “什……”
  “为师到底好不好?”
  “唔,”青年满脸羞红,含糊回答,“师父,自然是好的。”
  “那到底是这儿好,还是这儿更好?”
  青年面露难堪,别过脸去,倏地又被掐着下巴扳回来。
  那人似乎非要从他这儿讨一个确切答复,大汗淋漓,仍十分执着:“说呀,何处更好?”
  青年哑着嗓子不住摇头,身体彻底化成一潭水,任人予取予求。
  那人到底心软了,微叹一声,松开对他的钳制。
  青年忍了半夜,终于决堤。
  。
  时至九月,问剑大会在即,贺知萧飞鸽传书,说他已经带着凌绝派弟子前往柳州城,希望洛闻初能做好接应准备。
  首先便要提前订客栈。
  任死自打上次被洛闻初打发走,后面就没再露面,留下书信说去徐川找任生,于是洛沈师徒二人决定再逗留两日,搜寻陆纪明与黑衣剑客的行踪,但两人都知道,最佳时机已经过去,他们还留在扬州城的可能性很低。
  逗留的两日,方府曾派人过来,给方老爷传话。
  那日陆纪明与沈非玉离开后,翠柳回来报信,方老爷与方英若都觉得不对,方老爷仔细回想一番,这才再次派人前来。
  原来陆纪明找到方老爷不是偶然,是想要借正派弟子的身份,请方府打造一批“特殊”的武器,方老爷当时没答应,后来深思熟虑过后,更不可能答应。
  传话的人交代清楚来龙去脉,放下武器图纸,便告退离开。
  看到图纸的师徒二人都是一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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