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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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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迟疑道:“你不一起吗?”
  沉砚露出一点温和又恰到好处能勾起谢容愧疚之心的苦笑,轻声道:“手有些麻……不碍事,公子先去吧。”
  谢容:“……”
  愧疚将他淹没。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城府极深的一个人,又身份尊贵前途无限,偏偏在这些事上显得这么……
  谢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滋味。
  原书里的沉砚,手段了得,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很完美的君子形象。
  谢容对沉砚有先入为主印象,也没想到太多别的。
  他手里还握着沉砚的外衣,犹豫了一下,干脆将衣衫丢到软榻上,也跟着跪坐到沉砚身边,眼巴巴道:“我……我替你松松筋骨?”
  那倒也不必。
  沉砚的目的本就是要引得小暴君内疚,进而获得小暴君的信任,做到这一步就可以了。
  沉砚张了张口,刚想说不用,结果看见谢容亮晶晶的眼眸,不知怎么的话一出口就自动变了内容:“……那就有劳公子了。”
  得了允许,谢容应了声好,让沉砚坐偏一点,小心地将沉砚的手从软榻上抱进怀里。
  从上到下,仔细推拿起来。
  以前谢爷爷卧病在床难以动弹,谢容怕谢爷爷难受,特意去学过按摩,时隔多年,居然又派上用场了。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一下一下替沉砚揉捏僵硬的肌肉,连鬓边垂了一缕发都没留意。
  那缕青丝便随着他的动作,在沉砚眼底晃啊晃。
  撩得沉砚心尖一颤。
  沉砚倏而回神,猛然觉得哪儿都不对劲起来。
  谢容在很认真替他推拿,可他却觉得那片肌肤莫名变得滚烫起来——确切而言,是被谢容碰的地方。
  明明还隔着衣衫。
  明明谢容什么出格的动作都没有做。
  可沉砚忽然就想到了梨园那一回。
  小暴君衣衫不整地依附在他怀里,可怜巴巴的,露着白生生的一条手臂,纤细手指紧紧揪着他肩头的衣衫。
  大概是太紧张了,那会儿小暴君指尖都在轻轻发颤,若是不知情的见了,只会以为他在承‘欢,受不住才发抖。
  沉砚思考速度向来快于常人,只一瞬间他就联想到了许多,再想想他就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小暴君漂亮的腰线,细腻的手感。
  呼吸一窒。
  下一刻沉砚顾不得掩饰,突兀地挥开了谢容的手,匆匆站起身来,勉强维持着从容:“多谢公子,我好多了。”
  谢容才捏了两下,他茫然地哎了声,看着沉砚仿佛没什么事的样子,心说这难道是铁骨铜臂不成,被压了一个多小时,随便捏两下就好了?
  不过既然沉砚说没事,那就没事了吧。
  他看着沉砚第二次先一步抛下他匆匆往外走……啊,第一次是闹检验乌龙的那一夜。
  谢容脑海里模糊闪过一个念头,不过来不及细思,就被外边传来的饭菜香吸引了。
  他随手捡起软榻上的外衣,没再想太多,三两步追上沉砚:“哎砚之等等,你先把衣服穿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守门燕某人:……并不是很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需要脱衣服的事情。
  松茸:我就是个肤浅的人,你好看我就相信你*_*。
  砚砚:……谢谢我的脸。
  明天我一定早更!!
  ~
  大山里头↓
  立体小花斑睡得很香,甚至打起了小呼噜,声音细细软软的。
  雪豹听着听着就睡不着了,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脑袋。
  小松茸被惊醒了,他没睡够,起床气很大,凶巴巴地吼雪豹: “你别乱动!”
  雪豹干脆站起身来。
  站起来还不够,他还抖了抖毛。
  这一下不得了了,小松茸险些被抖下来。
  危机之时,他爆发了无穷力量。
  噗的一声。
  ……今天的松茸拥有了两只小短手和两只小短脚。


第21章 
  反应迟钝思想单纯的谢容高高兴兴地吃了睡睡了吃,并不知道沉砚脑子里已弯弯拐拐了无数车道。
  更不知这天夜里,沉砚在梦中开着云霄飞车上了天。
  沉砚梦见了导致他来到这陌生朝代的罪魁祸首。
  那本香艳至极的小话本。
  话本里没什么重要剧情,多数笔墨都是写丞相沉砚在小暴君的后宫中如何艰难求生。
  委曲求全,以色侍人,换得小暴君垂怜,苟且求生。
  沉砚内心强大,当时纵然是看着同名的人物,也毫无波澜。
  谁知时隔多日他忽然就做了个梦,梦见了话本里的剧情。
  梦里他和小暴君乘着一叶小舟,飘荡在宫中那碧叶红荷相映衬的大荷塘里。
  那会儿是夜半时分,星辰璀璨,漫天月光温柔如水,流淌在荷叶上,荷叶倾侧,又洒了他们满舟。
  沉砚安静地坐在舟中,而小暴君在喝酒。
  小暴君一身玄衣,深色衣衫显得他肤色越发白皙。他单手拎着酒壶,也不要酒杯,仰着头就着细长壶嘴一口口饮着。
  酒香弥漫,不及吞咽的酒液从他唇畔流下,顺着弧线优美的下巴,滚落胸膛,在衣领上泅湿了一块深色水痕。
  这模样,矜贵又肆意。
  明明是截然相反的两个词,放在他身上,却格外合适。
  小暴君喝完了酒,意味不明地喟叹一声。
  他偏头看着沉砚,眸光里尽是淋漓酒气与醉意,看了一会,随手将空了的酒壶搁在一边,倾身过来吻人。
  梦里的沉砚自然是抗拒的,他偏头想避开,却被小暴君地扣住了手腕,不容反抗地压倒在小舟上。
  梦外的沉砚冷眼旁观。
  小暴君摁着人亲了一会,微微喘息着抬起头来。
  玩昧的视线在身下青年绯红满布的脸颊上逡巡片刻,小暴君忽地一笑,声音又哑又欲:“凭爱卿这副容貌,就该承‘宠于朕身下,日日夜夜,永生永世。”
  梦外的沉砚眉心微动。
  之前他看这话本,那小暴君的面容都是模糊不清的,直到他见了谢容,才慢慢地带入了确切的容貌。
  明明小暴君这姿容才叫绝色。
  眉眼精致,唇色殷红,勾着高高在上、疏懒肆意的笑容。
  ……怎么和现实里的大不相同。
  梦随心动,这念头一起,梦里的小暴君倏然就换了个模样,变成了检验那天的样子。
  慌里慌张,不知所措地跨坐在沉砚身上,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沉砚突然觉得不痛快起来。
  他冷冷地看着梦里的沉砚,眼眸微眯,心说就凭这笔墨虚构出来的幻影,也配碰现实模样的小暴君?
  他生起某个奇异的念头,下一瞬意识融入梦里,强势地与梦中的沉砚相融起来。
  刚能动弹,他抬手便扣住小暴君的腰,一手拽住小暴君的衣襟,将人往自己身上一拉。
  慌里慌张的小暴君被他拉得惊叫一声,声音也是温温细细的,充满惊惶,手下意识地撑在了他胸膛上。
  一双湿漉漉的眼里半是酒意半是迷茫。
  沉砚满意勾唇,露出个颠倒众生的轻笑:“那还望陛下……日夜垂怜。”
  ……
  谢容觉得沉砚最近有点变化。
  具体表现在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上。
  虽然温和从容依旧,可谢容却隐隐约约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仿佛自己成了一块香喷喷的肉,被看似优雅实则凶猛的兽暗中垂涎着。
  ……错觉吧?
  谢容趁着沉砚垂首喝汤,偷偷打量了他几眼,见他斯文温雅依旧,放下心来。
  等沉砚吃完,下人撤了残羹,谢容沉吟片刻,终于开口:“砚之,我想回宫了。”
  在相府住了好久了,他该回宫了。
  这段时间谢容并非完全消失在众臣眼里,偶尔他也会早些起床,先行进宫整饬一番,然后在早朝上露个脸,表示朕还好好活着呢。
  刚开始上早朝时他还有些发憷,好在他有沉砚,能先一步知道朝中大事,应对起来也还算可以,没引起太大怀疑。
  然而这非长久之计。
  苏秉之在小半个月前被谢容找了个借口调开了,禁卫军里的人在沉砚的操作下应该干净了不少。
  此时回宫,暂时无忧。
  谢容有自己的盘算,不过具体就不必和沉砚说了。
  沉砚端起茶杯的动作一顿,似乎有些诧异。
  他抬眸,仔细打量了一会谢容的脸色,片刻后温然道:“好。”
  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挽留。
  谢容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痛快。
  他将杯里剩下的半杯温茶一口饮尽,才慢吞吞道:“就后天吧,我还得和许伯告别一下。”
  回宫的那天许伯难过得像个丢了糖的老小孩,拉着谢容的手眼巴巴地叮嘱他:“小容容,你要多些来看老头子,让小砚砚带你来。”
  谢容也有点不舍,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说好。
  眼角却不自觉地瞥了瞥旁边长身而立,如清风朗月从容不迫的沉砚。
  ……哼。
  只怕你家的小砚砚压根不想他再来呢。
  和许伯告别后,谢容撩着衣摆上了轿子。
  布帘落下,马蹄声响,那外表平平无奇的马车很快消失在沉砚视线里。
  沉砚收回目光,温和有礼地朝许伯道:“时候还早,许伯回去休息吧。”
  许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拄着拐杖走了,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小容容在的时候就笑眯眯,小容容一走就翻脸,哼。”
  四周安静,沉砚耳朵尖,将这小声嘀咕听得分明。
  他一愣,唇边疏远又客套的笑容微微一敛。
  翻脸……有吗?
  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相府里又恢复了数月前的样子。
  沉砚将今天的折子整理完,将要送进宫的挑出来另外收拾好,捏了捏眉心:“燕九。”
  “属下在。”
  沉砚闭目养神:“今天中午的药膳炖上了吗?”
  小暴君体虚,偏又不爱吃药膳,沉砚隔三五天就要命人炖药膳,亲自盯着人吃。
  这习惯持续了几个月,他一时没回过神来,闭着眼也没看见燕九略带错愕的神情。
  “……属下这就去吩咐厨房。”
  相爷沉稳多年,从不会犯这些小错误,或许今天是相爷自己想吃。
  燕九理所当然地想着,干净利落地应了声诺,转身便去吩咐厨房。
  于是等中午布膳时,沉砚看着手边一盅药膳,微微一愣。
  片刻后才失笑,反应过来。
  干脆尝一尝这让小暴君嫌弃得不得了的药膳是什么滋味好了。
  沉砚解开盅盖,澄澈的汤里,大块的药材已经被挑拣掉了,只剩炖得软烂的肉糜。
  看起来寡淡得紧。
  沉砚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的确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味道。
  沉砚没再舀第二勺,他将盅盖合上,莫名地想,还真是难为锦衣玉食的小暴君了,被他硬生生逼着吃了几个月的药膳。
  没给他治个以下犯上的大罪,也算陛下宽容。
  沉砚安安静静地独自吃完了饭。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不过小暴君从来不在意这个,他喜欢一边吃一边嘀咕哪道菜好吃,哪道菜缺点儿滋味。
  几个月下来,相府厨子手艺大有精进。
  不过现在那挑剔的小暴君回宫去了。
  只留下满室安静。
  沉砚搁下玉箸,眉头一皱,觉得不太对劲。
  他怎么做什么都老想着小暴君?
  小暴君偷偷给他下了什么迷乱心智的毒药了?
  ……
  丝毫不知自己又被扣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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