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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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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算着退场时间,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
  坐在高位一览众山小,这感觉还挺不错。
  谢容一眼就看见了群山中格外端正隽秀引人注目的那一座。
  自相府一别,他就再没和沉砚私下单独见过面……上早朝时倒是常见,不过距离隔着远,除了讲政事,也没机会说别的话。
  ……他也不知道要和沉砚说什么。
  谢容看着沉砚发呆,看了一会,发觉沉砚的侧脸也是如此温隽好看,鼻挺唇薄,下巴弧线流畅又完美。
  连鬓边的头发丝都长在他最喜欢的点上。
  可惜是个可远观而不可近碰的。
  大概是谢容目光停留的时间有点久,原本正夹着小菜细嚼慢咽的沉砚搁下玉箸,饮了口茶漱了漱口,抬头徐徐望来。
  和谢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定定望了片刻,倏而莞尔,将面前另一只盛着清酒的玉杯举起,朝谢容遥遥一敬。
  尔后抵在唇边,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谢容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沉砚会突然给他敬酒,下意识端起面前的玉杯,端到一半才发现那是茶。
  每个案几上都摆着酒和茶,左边的是酒,右边的是茶。
  沉砚手里的玉杯,是从左侧拿的。
  谢容忙不迭放下手里的茶,又重新端起酒来,朝沉砚抬了抬手,才低头抿了一口。
  他不喜欢喝酒,不过今天这种场合无法避免,只能让人悄悄给换了不烈的果酒。
  果酒的酒味很淡,更偏像酸甜的果汁,还挺合谢容的口味的。
  谢容抿了一口,也不知是沉砚敬酒还是果酒好喝的缘故,只觉得方才那些许无聊感消散了大半。
  他心情好了起来,放下酒杯,在众人不停歇的喧闹声中,朝沉砚悄悄地弯了弯眉眼。
  ……
  前朝君臣欢度除夕觥筹交错,后宫里一众少年们也正热闹着。
  身为陛下的过气宠儿,小宛儿凑了一会热闹,便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了出来。
  出了宫殿,将一众喧闹都关在里头,他才松了口气。
  热闹虽好,也太费耳朵了。
  他方才坐在一个格外柔媚的少年旁边,听了老半天娇滴滴的笑声,耳朵都快遭不住了。
  小宛儿懒得应付人,随意挑了条偏僻小路走着,躲一时清静,也没看这路通往何方。
  懒懒散散地走了好一会,才发觉方才还隐约传来的宫人嬉闹声,这会儿是一点都听不见了。
  走哪里去了?
  小宛儿四处打量了一会,认出这里是冷宫。
  春节的热闹气氛并没能渲染到这里,树上没有挂红灯笼,只光秃秃缀着几片枯叶。
  风一吹,就飘落了。
  小宛儿对冷宫没什么兴趣,吹了会风也觉得有点冷了,正准备转身往回走。
  然而刚一动,眼尾就扫见了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没入不远处的冷宫中。
  ——谁?
  小宛儿警觉地转头过去,望了一会,没看见有人出来,他皱了皱秀眉,隐约觉得不对。
  冷宫闲置许久,连地位最低微的宫人都鲜少涉足,谁会在这大好日子里往这跑?
  躲清闲也不嫌晦气么!
  小宛儿沉思片刻,果断提起衣摆,避开脚下枯叶,悄然往那边走去。
  他从小学乐器,听力及其敏锐,走得近了,便听到了宫里隐约的人声……似乎还不止一人。
  在又低又急地在交流着什么。
  不像是躲清闲的宫人。
  小宛儿身轻如燕,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小心打量着周围,绕过一个小池塘,悄无声息地走到墙根处。
  终于听清了里头的说话声。
  ……怎么这声音有点耳熟?
  他听了一会内容,越听越震惊,忍不住退后了一步,一时没留意,一脚踩到了枯叶。
  清脆的枯叶破碎声乍然响起,惊得里头交流声倏地一顿,紧接着便是有人迅速走出来的脚步声。
  小宛儿心说不妙,他毫不迟疑地旋身撤退,不过已来不及了。
  他偏头看见冷宫旁那一池落满枯叶的冰冷死水,一咬牙,纵身便跃进了水中。
  与此同时,冷宫里的人追了出来,眉目沉峻,神色冰冷,深蓝色衣摆在行走间划出冷酷的弧线。
  ——赫然是数月前便被谢容外派出宫、此时并不应该出现在宫里的禁军大统领苏秉之!
  他一双鹰眸敏锐快速地四处查看了一番,最后停留在犹自荡开涟漪的池面上。
  缓缓地皱起了眉。
  ……
  宫宴进行到一半,谢容便抽身离去。
  众臣没人敢挽留,恭恭敬敬送走了陛下,就彻底放开来闹腾了。
  一派欢乐融融中,沉砚轻啜了口温茶,若有所思。
  他摆出了不想和人饮酒的姿态,众人便也不敢来灌他。放眼放去,就属他周围最是清静。
  这些日子他有意冷落,没主动和小暴君联系,打的便是欲擒故纵的主意——这是小暴君先前用过的法子,他不过如数奉还罢了。
  按着之前小暴君和梁庸平的交流,小暴君应该急于拉拢自己才是。
  不过这回小暴君出乎预料的有耐心啊……
  沉砚正沉吟着要不要稍微松动些态度,诱得小暴君送上门来,一个小内侍小跑着到他身边,小声道:“相爷,陛下有请。”
  沉砚倏地勾唇。
  他认出这是小暴君身边惯用的小内侍。
  小内侍与他靠得近,一下就被他这如同冬雪消融的笑容惊到了,呆滞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见沉砚拂袖而起。
  朝他微微颔首后,就大步朝外走去。
  小内侍急急忙忙跟上去,却因腿不够长,很快拉下了距离。
  好在他的任务只是传话而已。见追不上人了,小内侍停下脚步,有些迷茫地想,怎么感觉相爷好像……有点着急呢。
  君王有命便毫不犹豫赶去,相爷真是个大忠臣。
  大忠臣沉砚正提着一盏宫灯,缓步朝目的地而去。
  这宫灯是守在殿外的梁庸平递给他的,提在手里,小巧精致,十分漂亮。
  烛火在灯里摇晃不定,沉砚鼻端嗅见淡淡的冷香,有些熟悉。
  ……刚来到这世界,第一次进宫见小暴君时,小暴君也曾命梁庸平替他拿一盏灯,照着出宫去。
  那灯里蜡烛燃烧时,也有这淡淡冷香。
  沉砚只道是宫里的习惯,蜡烛里融了香料,并未太在意,看似闲庭信步,实则走得很快。
  不多时便到了清沁湖边。
  这偌大的湖,夏日里碧叶接天,荷花摇曳,很是漂亮,不过如今隆冬时节,便只剩的枯荷满片,干瘪的枝叶在寒风中萧瑟。
  沉砚一眼就看见了蹲在湖边不知在做什么的小暴君。
  大冷天里,这人也不披大氅,只穿着身单薄的华贵龙袍,伸手去划拉湖水,划拉得水声哗啦。
  他身边地上歪歪斜斜搁着盏宫灯,烛火明灭光芒不定,将他整个人照得越发瘦削,看着和数月前差别不大。
  沉砚再走近几步,刻意放重了脚步:“陛下。”
  谢容听见动静,转头望来,看见是沉砚,不由露出欣然的笑容,道:“你来啦……”
  说着便想起身。
  然而可能是蹲久了脚麻,他站起身时摇晃了一下,险些一头栽进水里。
  沉砚一步上前,稳稳地将他一揽一带,避免了他当落汤鸡的下场。
  在寒风里待久了,谢容连衣襟上都沾满了寒气,一双手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气。
  他差点掉进湖里,惊魂未定,下意识把住沉砚手臂时,沉砚眉头轻轻一皱。
  “陛下在这做什么?也不披件大氅。”
  待谢容站稳,沉砚便松了手,将宫灯往谢容手里一塞。
  谢容不明所以,接过宫灯,老实道:“……在和锦鲤玩。”
  他等沉砚等得无聊,看见水里游得欢快,丝毫不怕人,甚至见他站在池边、便踊跃挤来等待投食的锦鲤,便忍不住去逗弄了一下。
  话音刚落,谢容便觉身上一沉。
  一股暖意瞬间包裹了他。
  沉砚将自己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了他身上。
  谢容微微一怔。
  大氅上还沾着沉砚的体温,很暖,很快便温暖了他差点冻僵的身体。
  握着宫灯长柄的手指稍稍用力了一下,又很快松开,谢容有些不自在,小声道:“朕有大氅呢,在亭子里。”
  他说的亭子,便是湖心上的小亭。
  一条蜿蜒石桥从岸边直通湖心亭,亭上灯火明亮,四周罩着薄纱,看不见里面内容,只能隐约瞧见个影子。
  谢容和沉砚并肩走过小石桥,在湖心亭里站定。
  湖心亭里安置了软榻案几蒲团,软榻上搭着谢容的大氅,案几上摆着小火炉,炉上热着酒,旁边摆着两只玉盏。
  谢容见沉砚衣摆在风中微晃,随手将宫灯搁在案几上,伸手想解开大氅还给他,却被沉砚微微压了手。
  沉砚碰着小暴君越发冰冷的手,见这没准备汤婆子,转身想出亭子去:“陛下手冷,臣去命人拿汤婆子来……”
  谢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嘀咕道:“这周围都没人……朕不让他们跟着。”
  沉砚眉头一皱。
  谢容瞧着他神色,故作松快道:“难得清静,朕不想让他们跟着,他们……”
  声音低了些:“……他们厌恶朕,朕都知道。”
  小暴君说这话时,微微垂了眼,长睫轻轻颤着,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稍纵即逝。
  沉砚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那长睫在他心上悄悄划了划,叫他那冷硬如铁的心都有片刻的酥麻。
  沉砚沉默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温然一笑,徐徐道:“那陛下恕臣冒犯。”
  他将谢容两只手都捉了起来,合在一起,拢在手心里,轻轻摩挲着,用自己的手来替谢容暖着。
  谢容心头轻颤。
  明亮灯火里,沉砚神色沉静又认真,低头专注地替他暖着手,这模样,格外使人安心。
  明明是过分亲近、一点儿都不符合两人身份的举动,由沉砚做来,却是毫无违和,好像水到渠成般的自然,让人说不出抗拒的话,也生不出不悦的心思来。
  这样的人,温柔起来,谁能抵得住啊。
  谢容默默地想,反正他扛不住。沉砚就是有这样的本事,用轻柔温和的笑容,轻而易举地溃败他所有防线。
  他向来无法抵抗别人给予的温暖。
  哪怕知道身份殊途,哪怕飞蛾扑火。
  和双手一并慢慢变得温热的还有他的脸颊和耳垂,亭子里□□静了,静得谢容有些不自在。
  他决定找点儿话聊:“说起来,许久不见砚之了。”
  沉砚抬眼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眼底泛起淡淡地笑意,嘴里却道:“……不是每日早朝上都能见着么。”
  谢容:“……”
  话是这么说,但他都刻意换了砚之的称呼了,沉砚还不懂吗!
  他瘪了瘪嘴,转而又道:“许伯近来可还好?”
  许伯是相府的前任管家,如今在相府种菜养老,谢容在相府暂住期间和他关系最好。
  沉砚道:“尚好。”
  “燕九呢?”
  燕九是沉砚的侍从,在谢容在相府居住的日子里,也短暂地服侍过谢容。
  沉砚道:“尚好。”
  谢容又接连问了好几人,都是相府上的人。
  沉砚一律回答“尚好”。
  等谢容连相府上的厨子都问完了,便安静下来。
  他将所有人都问了一遍,唯独没有问沉砚。
  沉砚等了片刻,等不到他下一句,眉梢轻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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