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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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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思十分明显。
  而那两兄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了; 反正从明面上看; 还算是安分。
  每次都有乖乖将谢容甩手丢过去的作业……不是,是政事,好好处理完。
  虽还有些不太妥帖的; 不过也差强人意了。
  谢容对此还算满意。
  他努力扒拉着回忆。
  他和那两兄弟只寥寥见过几面。印象里,那两人都挺好看的; 尤其是缺月; 那张脸简直是令人惊艳……性子也算可以; 谢容几次见他,他都乖乖巧巧的。
  梨园里出来的小美人儿总是格外惹人怜惜。
  不妙啊,沉砚好像就喜欢这样的。
  谢容每次作哭唧唧状使劲儿卖惨的时候,就是沉砚最纵容他的时候; 除了喝药这事不能商量,别的简直是有求必应。
  谢容心里究极警觉,他拽了拽沉砚的袖子:“前几日胡太医送来的新香……还有没有?”
  ……
  屋里很快充满了清冽的冷香。
  谢容催着沉砚去燃了一大块胡太医调配的新香。
  然后估摸着缺月可能会站的位置; 让沉砚将小香炉挪了挪位; 摆在最靠近门口的地方。
  保准让缺月一进门就能猛吸一大口。
  这熏香大概就和现代的风油精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需燃一小块,便满室清凉,提神醒脑。
  绝对能让人头脑冷静; 也让那些不该生的念头统统都原地消失。
  这其实是谢容鼻塞胸闷不舒服; 胡太医特意调配来给他专用的,现在倒是有了别的用途。
  不过谢容平时用这香时,只需要一小块; 现在分量翻了几倍,冷香太浓烈了,他有些受不住,连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打了个冷颤,觉得浑身发凉。
  谢容拿被子将自己卷成小肉卷,眼巴巴看着沉砚,哆哆嗦嗦地求抱:“砚之快过来,朕有点冷。”
  沉砚将香炉盖子掩上,擦净了手走过来,哭笑不得:“陛下若是看他不爽快,随便用什么法子都能收拾他,就算现在拒见他,也无人敢置喙。怎么非要用这种让自己难受的法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床榻边侧身坐下,朝谢容伸手。
  感受到热烘烘的躯体靠近,谢容立刻钻进沉砚怀里,拉着沉砚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猫儿似的在他胸前蹭了两下,理不直气也壮:“不行,朕得见,不见他就老惦念着……得叫他死心。”
  “惦念着什么?”
  沉砚本以为谢容是说缺月惦念皇位,但看谢容平时的态度和此时的语气,又觉得不太像,于是随口问道。
  谢容却又不说话了,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磨蹭半晌,抽了抽鼻子缓过气来,才又坐起身,端正了一下姿态,命人请缺月进来。
  缺月一进屋,清凌凌的熏香扑面而来。
  他险些被呛到闭气,目光呆滞了片刻,才匆忙行礼,手里还捧着个精致的锦盒:“陛下。”
  他面上是十五岁少年该有的胆怯和乖巧,分毫不差:“陛下身子不适,臣弟日夜担忧。不知陛下现在可好些了?”
  谢容的端正姿态只坚持了几息,就重新靠回了沉砚怀里。
  此时他大半个身子覆着薄被,微微垂头,手伸出被子,疏懒地把玩着沉砚环在他腰间的手,冷冷淡淡的,眼皮子都不抬,不咸不淡道:“朕尚可。”
  他眼角扫见沉砚转头,像是要往缺月那望去了,抿了抿唇。
  虽然觉得沉砚不会被别人吸引,但谢容还是莫名吃味,不想让沉砚太关注缺月。
  他将沉砚的手摊开,屈起小尾指,轻轻挠了挠沉砚的掌心。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微凉,触感像羽毛一样柔软。挠完了掌心,又慢吞吞地舒展了手指,和沉砚掌心相对,覆在上边,和沉砚比大小。
  ……嗯,轮廓上小了一圈。
  砚之的手真好看啊。
  沉砚被这只手撩得心里微动,挪了一半的视线又转了回来,停在谢容稍显苍白的脸颊上。
  他手指一收拢,就捉住谢容捣乱的手,顺势与之十指相扣,不轻不重地握了握,低声问道:“喝不喝水?”
  谢容与他牵了手,又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心满意足地不动了,美滋滋地弯了弯眉眼:“不喝。”
  帝相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被无视了个透彻的缺月:“……”
  他握着锦盒的手猛然用力。
  缺月他王爷爹渣是渣,不肯带他们兄弟俩认祖归宗,钱财方面,倒是没亏待过他们母子三人。
  吃穿用度都是照好的送来。
  在他王爷爹死之前,他也算是不愁吃穿、被亲娘捧着兄长哄着的矜骄小少爷。
  虽说后来惊变突生,短短几日间他相继没了爹娘兄长,但没过多久,朝堂局势尘埃落定后,他就和苏秉之搭上了线。
  在苏秉之的暗中帮助下,顺利成了梨园背后的主人。
  尔后暗中掌管梨园,收集消息,韬光隐晦伺机而动,还有珏月悉心照顾着他日常。
  比不得以往,但真要说起来,也没受过太大的委屈。
  何曾被人这样彻头彻尾无视过!
  缺月想到来这里的目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被那可怕的清冷熏香刺激得一个哆嗦。
  他忍不住看了眼飘着袅袅轻烟的小香炉——是他鼻子有问题还是这两人喜欢玩这么刺激的?
  他屏住了呼吸,缓了好一瞬,才上前一步,将锦盒奉到谢容面前,鼓足勇气道:“陛下……这是臣弟亲手雕的玉,寓意福满安康,还望陛下能……能收下。”
  在梨园那等地方待久了,他对表情管理拿捏的很好。
  这副姿态活脱脱就是小少年在仰慕权高位重的兄长,胆怯着想接近又不敢接近,满目儒慕。
  或许能骗过谢容,但骗不过沉砚。
  沉砚终于转头瞥了缺月一眼,这一眼他便判定缺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无害。
  因为这神情也太恰到好处了些,完美的叫人挑不出一丝破绽——而这恰恰就是最大的破绽。
  他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谢容的手指。
  谢容会意,不太耐烦地瞥了眼锦盒:“有心。”
  他漠然道:“还有事?”
  每个字音里都充满着的“没事快滚”的潜台词。
  缺月神色几不可见地僵了一下,旋即恢复自然,他失落地低了头,讷讷道:“没、没有……”
  他将锦盒放在桌上,再次行礼告辞,走到门边时又转过身来,犹豫着问:“陛下这儿的熏香很是提神,臣弟斗胆,能不能求陛下赏一点……”
  他话说出来,似乎也觉得莽撞,忙不迭改口:“臣弟鲁莽失言,陛下请当臣弟胡言乱语。”
  ……效果这么好?
  谢容到没想太多,他见缺月从进来后几乎都没怎么看沉砚,只道是这熏香起了效果。
  于是龙心大悦,说话间态度就松了些:“寻常熏香,你若要便命人自去取。”
  缺月很快离开,只留下个锦盒。
  沉砚望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思出什么,脸上微微一凉,谢容捧住他的脸,将他转过来,不满道:“你看他做什么,看朕。”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小皇帝最近几天格外黏他。
  沉砚莞尔,先命暗卫进来,连着锦盒一并带了下去。
  等暗卫离开,沉砚戳了戳谢容的脸颊。这几日一病,小皇帝脸颊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一点小肉肉又清减回去了。
  他叹口气:“陛下瘦了。”
  这几天这句话谢容听了无数次,每次一听到,就意味着沉砚又要给他吃各种补身子的药膳了。
  谢容飞快松手,一翻身从沉砚怀里离开,卷着被子骨碌碌滚到床榻里侧,背对着沉砚,无声抗拒。
  沉砚笑吟吟去扯他的被子。
  两个年纪加起来四十多的人了,也不嫌这拔河游戏幼稚,闹了好一会,知道暗卫回来才消停下来。
  谢容气喘吁吁地卷着被子,听暗卫禀告:“回主子,是普通的玉雕,熏过凝神静气的香,隐约带点儿香气。并无别的不妥。”
  锦盒已经被打开,露出里面巴掌大的一块玉雕。
  谢容瞄了一眼,发现那雕工并不算精致,肉眼可见的瑕疵,不过也能看出雕琢之人却是用了一番心。
  暗卫禀告完毕,又悄无声息退下了。
  谢容琢磨了一会,偏头看沉砚:“这算什么?”
  方才一番玩闹,谢容发丝有些凌乱,沉砚将他拽进怀里,以指为梳,将乱糟糟的头发梳理顺。
  他眸光沉静,显然没将缺月这段插曲放在心上:“审时度势的讨好罢了。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谢容发丝柔软,他梳到最后,忍不住将一小缕青丝绕在指间把玩,唇边浮现温淡的笑意:“陛下喜欢这些小东西么?臣也会雕。”
  ……
  后来缺月又陆续送了许多“亲手”做的小玩意过来,讨好意味十足。
  不过往往他前脚一走,谢容旋即就让人将那些东西都带了下去,仔细收起来。
  虽说暗卫检查过,都没什么不妥,但毕竟立场不同,谢容并不太敢碰那些东西。
  小心为上。
  生辰快到了,这特殊的日子,谢容并不想出状况。
  然而这个念头就仿佛是个魔咒,一旦浮现,就会伴随各种意外。
  仿佛命中注定,无法避免。
  离生辰日还有三天的时候,谢容碰见了第一个意外。
  ——梁庸平。
  之前谢容一直琢磨着要不要见梁庸平一面,问问当年血洗皇室的那些事。
  不过每每他想要开口,话到嘴边又会迟疑。
  他想知道真相。
  可他更担忧这一见面,又会牵扯到他和梁庸平之间……那个可能永远不会再出现的人。
  谢昑。
  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这么一犹豫,谢容便迟迟没见梁庸平。
  直到这天谢容带着几个侍卫,晃晃悠悠去御花园里散心,刚拐了个弯,就见梁庸平忽然从一条隐蔽小路上走了出来。
  神色匆匆。
  大概梁庸平也没料到会在这时候、在这个地方撞见谢容,一愣后连忙跪下行了个全礼。
  谢容猝不及防,顿在原地,才淡声道:“免礼。”
  他目光不由地望了眼梁庸平身后,认出这条小路是通往冷宫的……梁庸平刚从冷宫那边回来?
  无缘无故的,梁庸平去那边做什么?
  谢容心底浮起淡淡的疑惑,视线落回梁庸平身上。
  梁庸平对他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微微躬着身站在一侧。
  没了总管这身份,他服饰上稍有改变。一身深蓝色褂子依旧,手里少了拂尘,头上也没再戴帽子,露出梳得整洁的一头黑发。
  ……还有夹杂在黑发里,根根缕缕格外分明的白发。
  谢容一愣,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除了白发,他还觉得梁庸平的背也佝偻了些。
  看起来带着几分苍老感。
  可……可梁庸平今年也才三十余岁,离四十都还有好大一段呢。
  谢容心底隐约浮起一个猜测,方才散步的好心情都消散了。
  他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问:“许久不见,近来可还好?”
  谢容随意往前走了几步,打了个手势,那原本亦步亦趋跟着他的侍卫们便慢了脚步,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而梁庸平服侍他许久,见状会意地紧紧跟上。
  “奴才过得很好,劳陛下关心。”
  谢容又沉默了。
  三十岁的人生了半头白发、腰脊佝偻,也算是好吗?
  虽说撤了梁庸平的总管之位,但谢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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