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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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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手一松,泛黄纸卷连着手帕一起掉落在地。
  他站起身来,扶着老树喘息了一会,想要离开这里。
  然而刚一动,谢容眼前便一片发黑,踉跄了几步,只觉腿脚无力,站立不稳,身子一歪就要倒下——
  一双稳健有力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
  有人在他耳边唤着他,音调里满满的担忧。
  谢容呼吸急促,下意识抓住了来人的手臂,仰着头,目光涣散。
  脑海里各种破碎幻影重叠在一起,搅得他头疼欲裂,也不知看到了什么,他忽然低低地呜咽出声,使劲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他慌乱又着急地重复:“我不是谢昑,我不是……我是谢容啊……”
  沉砚眉头紧皱,他将谢容整个人揽进怀里,一只手安抚地拍着谢容的后背,唤了个称呼:“容容?容容……别怕,我在这里……”
  熟悉的怀抱如溺水之人陡然碰见的横木,谢容毫不迟疑地抱住了他的横木,艰难地从又深又急地旋流之中脱身。
  过了好久,他才慢慢缓过神来,脱力地蜷在沉砚怀里。
  原身激烈的情绪已经消散了,谢容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回想起方才混乱中他都说了些什么。
  抱着沉砚手臂的手猛然一僵。
  片刻后,谢容慢吞吞地抬头,眸光深处藏着仓皇和不安,他动了动唇,几近无声:“你……你都听到了?”
  谢容想过很多种坦白的场景。
  也想过很多铺垫的说辞,怎样才能将这惊天骇地的事情,用最随意又最容易让人接受的话语说出来。
  但没想到,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
  谢容磕磕巴巴、心情忐忑地坦白了身份来历,因为太紧张,话音落下后,他咬住了唇,咬到唇边都微微泛了白。
  甚至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沉砚果不其然露出了万分错愕的神色,一时没有说话。
  谢容将沉砚的错愕尽收眼底,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他慌乱地垂了头,生怕下一瞬就会迎来沉砚震惊抗拒而充满陌生的目光。
  好在沉砚没让他慌乱太久,便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柔地安抚道:“原来如此……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啊。
  没得到最糟糕的回应,谢容一颗心蓦然落地,这才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咬得很疼。
  他松了牙,舒了口气。胸口因憋气太久而有些闷闷的,他深吸一口气,想缓解一下,结果刚吸到一半,又听沉砚开了口。
  “本想过几日再与陛下说的,既然现在这样,那臣也说了罢。”
  沉砚叹息一声,语带无奈:“其实……臣也不是沉砚。”
  谢容一口气再没能吸起来,他被噎得险些上天:“什、什么?”
  ……不是沉砚?
  ……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快乐!
  接下来是不是可以交换剧本求同存异啦!
  *
  山里的小松茸今天在勤奋劳动挖坑,不出来营业惹!


第38章 
  小半个时辰后; 两人从冷宫里回来; 在御书房里坐定,各自拿了纸笔,各自将原本该走的剧情写下来。
  谢容寥寥三句话就写完了自己的剧情。
  然后咬着笔杆子发呆。
  他还以为他的来历会吓沉砚一跳; 结果到头来被吓到的人是他。
  沉砚原来也是穿书的。
  沉砚居然也是个穿书的!!!
  穿的剧情好像还和他的不一样!
  谢容整个人都呆滞了,他思绪及其混乱; 懵了好久都没能理解沉砚的意思。
  后来还是沉砚没法; 叹了口气; 带他回了御书房,各自分了笔纸,以写代说。
  离开冷宫前,沉砚还将那泛黄纸卷捡回了玉盒里; 拿手帕裹着,也一并带了回来。
  此时正摆在书案上。
  谢容低头看了看自己言简意赅三章死亡的剧情,又抬头看了一会玉盒; 仍旧觉得难以冷静。
  他丢下笔; 起身去点熏香。
  熏香是很提神醒脑的那块。
  谢容病好之后; 觉得这熏香提神效果不错,保留了下来,这会儿刚好能用。
  熏香燃起; 轻烟袅袅很快飘起; 谢容盖上小香炉,深吸一口气。
  鼻腔里满是清冽冷香,他站了一会; 甩了甩脑袋,终于觉得冷静些了,于是复又坐回书案前。
  沉砚还在写,他的剧情看起来挺长的,已经写了大半张纸了。
  谢容捧着脸,盯着沉砚发呆,摸不准沉砚看的到底是个什么故事……大概是他的视线太热烈,沉砚停了笔,看了他一眼。
  谢容精神一震:“写完了吗?”
  沉砚沉吟了一瞬,干脆丢下笔:“差不多了吧。”
  谢容立刻揣着自己的纸凑到沉砚身边,塞给沉砚当交换,低头看沉砚写得满满当当的纸。
  他内心急切,毫无防备,一目三行匆匆看过几眼——轰的一下,方才好不容易堆起来的冷静烟消云散。
  “你……”他磕磕巴巴,“你这是什么……”
  什么小暴君将丞相强取豪夺入宫,日夜宠幸,什么寝殿小金链、湖中摇摇船……沉砚写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谢容说不出口,他疑心自己看错了,认认真真又看了一遍,终于忍不住拍桌,耳根子红了一半。
  他胡乱扯了张空白的纸将那些黄里透黄的剧情概述盖住,一时之间什么忐忑担忧都顾不上了,偏头去凶沉砚:“你是不是在胡闹?!”
  沉砚无辜:“这确确实实是我看的话本子。”
  他将谢容那张纸随手丢到一旁,谢容写的东西可怜巴巴的,寥寥三句话后惨淡收场,他看着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干脆眼不见为净,长臂一伸,将小暴君……唔,现在不该喊小暴君了。
  他将谢容圈进怀里。
  容容……谢容。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名字,觉得这名字果然才和怀里这人更相搭,喊起来都绵兮兮的。
  ……咬起来软乎乎的。
  他一时没忍住,偏头在谢容那泛着粉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这下可好了,那软乎乎的小耳朵是彻底红透了。
  可爱得要命,惹人怜惜。
  谢容一个哆嗦,脊背崩紧,下意识想起方才看到的“书房某片段概述”。
  谢容:“……”
  他忙不迭要从沉砚怀里出来,然而沉砚在彻底说开之后顺便也放飞了自己,温文尔雅是什么,那就是天边的浮云,争权夺利,不如欺负谢容容。
  于是谢容一顿挣扎,没脱身,反而被沉砚抱了起来,顺势压在了书案上。
  谢容上半身被压躺在书案上,沉砚将笔墨等硌人的东西都移开了,唯独没拿开那张写满不可描述的纸。
  谢容一想到自己躺在什么上面,登时就慌了:“沉砚之你冷静一点!!!”
  沉砚附身轻轻在谢容唇边碰了碰,碰完了也不起身,只呢喃般轻语:“容容的故事不好,不要那个……”
  他每个字音里都融着笑意:“换我的故事好不好?”
  ——不好!!!
  谢容头脑一片空白,他生怕沉砚要当场将那些场景化作现实,抬手搭在沉砚肩头,将沉砚推开了些,艰难道:“光、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宣那个什么,不好吧……”
  他这拒绝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反倒更让人想欺负。
  好在沉砚并不是真要逼迫他什么,逗弄了他一会,便适可而止,将他抱了下来。
  不过谢容被沉砚摁着占了好一会便宜,起身时别说脸和耳根,连脖子都泛了红。
  在沉砚面前,那提神香就是个摆设,丝毫不起效果。
  谢容背抵着沉砚的胸膛,哆哆嗦嗦往沉砚怀里缩了缩,缓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不过闹过这一场,他原本压抑难受的心情几乎是没影了。
  他多少猜到沉砚闹他的用意,沉默了一会,回身抱住沉砚的腰身,情真意切地唤了声:“砚之。”
  他好奇:“这是你以前真正的名字吗?”
  沉砚轻嗯了一声,坦然道:“是我当暗卫之前的小名。”
  成了暗卫苗子后他只剩下一个编号,而当了摄政王后他给自己取了个姓,这小名就被彻底藏起来了。
  无人知,也无人唤。
  算是他为数不多、没沾染过生死鲜血的回忆。
  谢容又不说话了。
  他不知道沉砚具体经历过什么,不过据他以前看那些小说的经验,他猜测那大多不会美好。
  谢容安静了一会,越想越觉得心疼,怪不得沉砚来到这个世界后都不想要权力富贵,也不觊觎皇位了。
  肯定是前世尔虞我诈、生死往来,过得太难过了。
  谢容想着想着,大男子气概上头,他抬手拍了拍沉砚的肩头,言之凿凿大义凛然地许诺:“好吧,既然你现在是朕的贵妃了,那以后朕护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也尽管开口,朕给你撑腰。”
  沉砚何等聪慧,看谢容那模样就知道对方脑补了什么,他失笑,笑着笑着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汪了一湖浸满阳光的水。
  他喃喃了一声“好”,眨了眨眼,温和问:“那陛下可以革一下臣的丞相一职吗?后宫不得干政,臣总是以贵妃身份干政,似乎不太好。”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谢容:“……”
  他立时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行,大家有难同……咳咳,有福同享,这龙椅既然是朕的,那必然要分你一半的,还有那些奏折……”
  谢容一本正经:“也、也要分你一半的。”
  沉砚莞尔。
  门窗关着,提神香的香气越发浓烈起来。
  闹了一顿,谢容想起正事。他从沉砚身上起来,抬手看了看袖子,果不其然,衣袖也沾了点泥印。
  他伸手去将破损的玉盒取来,再次打开那卷泛黄的纸卷,和沉砚一起重看了一遍。
  可能是提神香的效果,也可能是沉砚在身边,这回原身残念并没有影响谢容。
  他们很快看到了最后一页,然后皆是一愣。
  ……最后一页,被撕掉了。
  那撕裂的痕迹还很新鲜,看起来就是不久前的事。
  谢容将下午见了梁庸平的事告诉了沉砚,猜测道:“梁庸平以前或许就服侍过谢昑。不过他动谢昑的小纸条做什么呢?”
  他对被撕掉的那张纸有些好奇,这前边的内容是截断于谢昑登基,这最后一页难道写的是谢昑除掉两位皇子的事?
  他想了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问沉砚,沉砚道:“或许梁庸平已有所察觉了,所以将纸条取走,把事实掩藏起来……”
  沉砚言止于此,没再说什么,也站起身来:“先去沐浴吧,既然有了头绪,慢慢查总能知晓真相的。”
  坦白身份后,谢容对沉砚的话越发相信,沉砚说什么,他便小声应了声好,和沉砚一起出了门。
  只是他心里想着事情,略有些出神,默不作声地跟着沉砚走,也没关注其他,直到两人一起进了汤沐阁才反应过来。
  看沉砚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谢容抿了抿唇,不知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小心试探:“你要留下吗?”
  小太监在他们身边准备着酒水瓜果,干净衣衫,对相爷的一并来临并没有太大意外。
  以前相爷就经常来汤沐阁,陛下从没对此表示过什么。
  他们也司空见惯。
  沉砚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小太监先恭敬询问:“陛下,今日可要点香?”
  谢容对熏香没有特别偏好的,有时候心事重的时候才会让他们点一点凝神静气的香。
  当然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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