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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为我造反了(重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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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左等右等,这个不肯脱喜服的男人直到傍晚才出现。
  他们隔着窗子看着彼此,她不迎他进来,他也不主动。
  两个人眼睛里的喜气挥发,交汇在空气中,发酵成蜜,甜的人心头发软。
  他难得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都说婚前新郎新娘见面不好。”
  云雾初手腕支着脑袋,佯装不解,“那你怎么还来?”
  徐胥野抿了抿唇,唇线凑紧又舒扬,“看!”
  话音刚落,云雾初眼前就被一件缎面红嫁衣充斥,月光单薄照到这嫁衣上,竟然可以发出柔柔的红光。
  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手下绸缎凹凸不平,她探身去望,才看到这嫁衣上的细碎红宝石,红宝石被碾碎,一小片一小片的附着在布料上,是而,才有了这柔柔红光的效果,她看了好久,也瞧不出到底是用了什么绣法才能做到这般效果。
  徐胥野抬手勾住她因为想要看清而探出的小脑袋,食指和拇指压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身子压了下去,重重的吻了一下。
  这是个极尽缠绵吻,他的气息温柔又强硬的悄无声息潜入她的唇齿间,云雾初仰起头,努力去包容他的动作。
  云雾初的手只得死死地扶住窗台,才不至于让身体因为腿软而控制不住的下滑。
  他很少这样吻她,往常的吻,要不浅尝辄止,要不就是带着些许克制仅仅探入,从未有过这般巡逻领地似的举动。
  云雾初被他吻的昏头,气喘吁吁。
  徐胥野原本浅淡的唇色慢慢变红,殷红一片,他用大拇指指腹去摩挲她的唇瓣,这动作又惹的云雾初脸又红了一度。
  他贴近去看,觉得这嫁衣再华美,也还是不及他小梨花半寸娇。
  他将嫁衣放到窗台,捻起她的一缕长发,弯曲了自己的膝盖,送到了自己唇边,吻了一下,如祷告一般诚挚而虔诚,放佛在说,“我的神明啊,我这一辈子只信仰你。”
  他的动作太过于深情,以至于云雾初眼角湿润起来,她低头看着他,也想告诉他,“我这偷来的一辈子,只是为了你。”
  第二日天不亮,云雾初被推着坐到妆台,哈欠连连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婚前新郎新娘最好不要见面的说法。
  毕竟,昨日厮磨了半宿,刚躺下就又被唤醒,看着桌上放着的华贵的凤冠霞帔时,身子不由来的先酸痛起来。
  上辈子,她也大婚过,一身行头穿在身上,死沉死沉的,走几步头就被压的发麻,以至于等到了一切结束之后,坐在床上,完全直不起腰。
  她心有余悸,心中连连叫苦,今日总也是遭罪的一天。
  看出她懒洋洋的,邱氏难得取笑,“现在就累了,那晚上怎么办?”
  云雾初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实在难为情,“您快别说了。”
  “昨日塞给你的那图,看了没?”邱氏连连追问。
  云雾初上下两辈子,该知道的都知道,那图一被塞到手里,就急忙丢到了床底,她有什么不懂的,再说了,难道新婚之夜,真等她主动吗?!
  她无不敷衍,“嗯……看了吧……”
  邱氏恨铁不成钢,“你自己知道知道,也少遭点罪。”
  云雾初被提醒到,仔细琢磨了一下,母亲这话有理,一激灵,瞌睡散了大半,是啊,他们的新婚之夜可不能血泪交加……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大大,求不锁,感激您!


第60章 大婚1
  婚事定的着实突然; 哪怕徐胥野早就暗中筹备着一应的物件,还去五行山求了清远大师看“吉日”; 力求一个“天时地利人和”,他尽力做到了前两样,但奈何“人和”变故太大,终究是有些美中不足。
  徐胥野看着喜宴上稀稀拉拉来赴宴的人; 哭笑不得; 拍着任成的肩膀,“真是浪费了那些好饭菜。”
  任成今日难得身上也见了颜色,腰上别了一条红腰带算是给主子贺喜; “喜帖发的是有些晚; 但他们推辞的理由也的确过分,不过是有心躲着王爷罢了。”
  雍勤王按照祖制给朝中大臣一一发了喜帖; 回应却寥寥,登门祝贺的更是所剩无几。
  硕大的雍勤王前院小桥流水、假山叠掩的好景致; 却无几人欣赏。
  因为西南剿匪一事,本就处在风口浪尖的雍勤王更是成了众人心中不能碰的刺猬,稍微靠近些; 扎自己手的可是宫里那两位。
  徐胥野耸耸肩; 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他垂头在自己腰上绑着香囊,“那就招呼咱自家兄弟过来。正好他们最近一直嚷嚷馋得慌。”
  “这不好吧,”昭成吩咐好外面的迎亲队,赶着前来告诉王爷可以去丞相府了; 刚到就正好听到徐胥野这么一句话,他解释道,“南护军的那群兄弟们五大三粗的,喝酒咋咋唬唬的,王妃怕是会吓着。”
  徐胥野望了一眼迎亲队,“不会“,他十分自信且肯定,“她不会。”
  喂马的小厮牵着破阵过来,马儿这阵子被养的胖了不少,毛发油光水滑,套在脖子上的铃铛清脆的响了几声,徐胥野手掌拍着破阵的头,“好马!说起来,你还是我与雾初的大媒人。”
  马儿眯着眼睛去蹭他的手,鼻子不停翕动,讨好又亲呢。
  当日云雾初从城楼上跌落,他虽然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衣袖翻飞的坠楼者,但当时他所处的位置离的有些许远,情急之下,小腿下意识的连连夹了好几下马肚子,破尘忍不住嘶鸣,马蹄却迎风狂奔,才让他可以安然的将云雾初纳到怀里。
  徐胥野低头,悄悄的对着马耳朵道:“走吧,我们一起再接她一次。”
  破阵是幼年教导他骑马射箭的张太傅所赠,跟了他好多年,枪林剑雨中一路陪着他厮杀,他受了多少伤,破尘就受了多少伤,马儿年老,老伤难愈,他本打定主意回汴梁后就好生养着它,不再骑它,但今日不一样。
  他想将自己原原本本的交给她,将自己彻彻底底展现在她面前,他珍视的部下、战友,他最爱的马儿,包括他的身体,在今日,都通通供她赏阅。
  锣鼓喧天,红绸飘飞,迎亲队吹吹打打引得沿街众人驻足。
  他唇线绷得紧紧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身上的大红喜服罩住整个身子,无数人在叫他新郎官,直到现在,他才算彻底有了迎娶云雾初的实感。
  那么好的雾初,终于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他想,一定是前半生他过的太苦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给了他这场喜事,给了他泼天的喜悦。
  他自生下来,从未如此开心过。
  云丞相的府邸越来越近,他原本心跳难以自持,但等真到了门前,反倒平静沉稳起来。
  亲自上前去敲了门,本以为面对的该是婆子们故意使坏的奚落,谁知道,门轻而易举的开了,他刚迈进门槛胸膛就被人大力撞上。
  酒气熏天,撞到他胸膛的人八抓鱼般的抱住他,酒嗝一个接一个,哭哭啼啼,“别跟我抢阿姐,别跟我抢阿姐。你别进门,别进门!”
  徐胥野手臂青筋凸起,单手就将人扛到肩上,那人挣扎不休,徐胥野另一只手就直接对着他扭动的屁股来了两下,吹锣打鼓声音不停,谁也没有听到徐胥野半威胁半警告的声音。
  “云雾顷,给我住嘴!”
  那声音又低又沉,惊的小舅子云雾顷直缩脖,酒醒了大半,他粗着脖子喊,“原形毕露了吧,之前装的那么良善,还骗得我为你说话!”
  云雾顷是真的喝醉了,他年岁小,姐姐出嫁的日子突然就到了,真的难以接受,对着月光喝了一晚上酒,越想越觉得难受,就想借着酒劲撒撒风,万一呢,没准就嫁不成了呢!
  这样,阿姐就还能再陪他几年,不,几天也行啊。
  但他真的是一开始就对徐胥野这个人有错误的认识,一个十五岁就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早就习惯了说一不二,习惯了反者杀,逆者亡的人,越是在大事上越容不得任何人撒野。
  今日是他的大日子,是顶天的大事,小舅子闹闹无伤大雅,但看着这脸红眼迷离的架势是醉的不清,人一醉,就没了控制力,折腾起来,直接误了吉时。
  徐胥野是完全拒绝任何可能会出现的耽搁吉时的岔子的。
  守了吉时,就算是他们的姻缘得了上天的祝福。
  因而,徐胥野直接走到影壁处,才将他放下来,见本该站在门后的婆子们涌上来才知道这小孩一通哄骗,撒谎骗了这群婆子要守的时辰。
  “阿顷,你今日不闹腾,乖乖按照要求来的话,我便接你去王府住几日,这样的话,你与你阿姐也不算分开。”
  云雾顷醉的眼睛都要睁不开,话却也听进去了,“瞎说,娘亲说你与阿姐回门还要好几天。你什么时候接我去住?”
  “那一会儿你跟着喜轿走,大婚当夜就住下。”
  云雾顷醉中脑子不直溜,耳朵却尖的很,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指着那处,“爹来了,我得逃了,那我们说好啊。”
  徐胥野身上的喜服被云雾顷弄皱了一些,他微微敛目用指尖去抚平,云凌今日眼圈发红,脸上却带着笑,“雾初来了。”
  这个季节是真的没有梨花的,但院子中的梨花树却绿叶繁繁,云雾初一身嫁衣火红在梨花树下驻足,红色盖头下,脖颈上的莹白肌肤随着嫁衣的晃动,若隐若现,此时,谁又能不承认这朵汴梁春日白梨花此时的娇妍绝伦,树上无梨花,树下梨花开。
  众人簇拥间,徐胥野一眼就锁住了她。而后,便再也错不开眼。
  这个季节的确不该有梨花,但他的身边却该四季梨花相伴了。
  梨花染上红胭脂,他心脏漏了一拍,呼吸都不由自住的缓了下来。
  迎亲队伍弹奏的乐曲震耳欲聋,云雾初与邱氏的眼泪更是让徐胥野心中郁郁。
  奈何,他只能立在花轿前,看着她不停的抹眼泪与母亲父亲不舍告别,他见不得她流眼泪,偏偏她最近却一直在哭。
  他突然生出个想法,只要她不哭了,他真的情愿做上门女婿。
  可惜,大梁从未有哪位皇子给大臣的女儿倒插门的。
  他不介意做大梁第一人,怕就怕云丞相被那些喷着吐沫星子的御史弹劾。
  云雾初被人背进花轿的时候,还未坐稳,就感觉手上陡然一暖,手背被人捏了捏,那人的食指该是微微曲起,做了个轻刮的动作。
  盖头阻挡视线,她只来得及看到那双绣祥云鸳鸯的红靴子。
  她低头去看自己脚上那双,徐胥野连着喜服一并送来的鞋子,鞋面一侧,也是同样的鸳鸯。
  这动作,是擦眼泪的姿势,她以往每每哭的不能自已,他都是用唇吻去泪珠,用曲起的食指骨节擦去泪痕。
  云雾初的手伸进盖头里,学着他的动作来擦自己的泪痕。
  花轿之外,就是高马上的他。
  进入花轿的这一刻,她就真的成了雍勤王妃——这个她梦寐以求的身份。
  先帝已亡,雍勤王名义上的生母还在世,但却偏偏无人去通知宫里那位。
  因而,他们拜天拜地,彼此对拜,独独不拜父母。
  对拜时两颗头相接的那一刻,云雾初听到他说,“明年娘亲生辰时,你不要嫌山路难走,我背你上去,让她见见你。”
  众宾客喧闹着要送洞房,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都还是可以清楚的听见对方的每个字眼,甚至于每次喘气的声音,她只单字回了声“好”。
  南护军不论将领也好,无名小兵也罢,大多是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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