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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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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文远说,“窑厂炸了。”

    黄单的眼皮一跳,他没急忙询问,等着下文。

    聂文远说,“放心吧,你姐没死,不过,她没了一条腿,这辈子不能再跳舞了。”

    他说这话时,面上没有出现什么难过的表情,语气里也不见丝毫的惋惜,好像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人。

    黄单心想,别说是陈小柔没了一条腿,就是两条腿全断了,恐怕这个男人都不会去关心,他莫名的打了个哆嗦,“我姐为什么会去窑厂?”

    聂文远说,“她去见王明。”

    黄单不意外,大概是早有猜测,“我姐跟王明认识?”

    聂文远说,“这件事说来话长。”

    黄单一直不出声,他认真的听着,知道了陈小柔跟王明的过往,意外的是这里面还有刘全武的参与。

    王明喜欢多才多艺的女孩子,他尤其喜欢陈小柔,到了迷恋的程度。

    陈小柔对暴发户王明没有好感,长的一般,岁数还大,满身铜臭味,名声很差,为了生意让人家破人亡,搞大女人的肚子还不负责。

    但是陈小柔架不住王明的纠||缠,而且他出手又大方,人也体贴,对着陈小柔的时候,把她当公主对待,好的贵的全捧给她。

    不出意料的,他们半年后发生了关系。

    爱情跟梦想,陈小柔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更何况还不是爱情,顶多就是各取所需,她跟王明在一起,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她不想自己被人指指点点。

    今年上半年,刘全武无意间发现了陈小柔跟王明的关系,他前后以威胁为由要了十万左右,胃口越来越大。

    就在几个月前,刘全武欠下一笔赌||债,要挟王明给他二十万。

    王明不给,刘全武就去找陈小柔。

    陈小柔很害怕,她去王明那里哭诉,说如果不给那笔钱,他们的事就会被刘全武传出去,对方还会往外散播谣言,说她堕过胎,到那时她的汇演,梦想全毁了。

    王明被陈小柔磨的烦了,就给了刘全武二十万。

    聂文远的声音停顿一下才说,“小于,我跟你说的这些,有一部分是你姐跟王明的谈话内容,一部分是舅舅从派人查到的东西里面挖出来的,我不会把这件事跟你妈说,要说也是你姐自己说。”

    黄单所听的,跟他的猜测大同小异,他问道,“那全武叔叔的死是怎么回事?”

    聂文远说,“关于这点,根据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来说,他是死在王明跟你姐姐的手上。”

    他淡淡的说,“你姐惶恐不安,她怕夜长梦多,于是就指使王明杀人灭口。”

    黄单捏了捏手指,男人所透露的,看似都合情合理,所有的事全可以解释清楚,一条条的线在他脑子里划出来,每条线上都栓着几件事。

    陈小柔跟王明是情人,她那些昂贵的首饰是王明给她买的。

    以陈小柔骄傲的性子,不会跟王明那种人认真,只是利用而已,因此她在被刘全武威胁时,首先想到的也是她自己的前程跟梦想……

    黄单的双眼忽然一睁。

    不对!

    黄单亲自验证过的,陈小柔陈飞兄妹俩,以及刘全武,他们都和周薇薇被害有关,几人之间另有牵连,还有事没查出来。

    他思考了一会儿,决定提醒男人,“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我表姐对我姐,我哥,还有全武叔叔都有很大的反应。”

    “汇演那天,我姐的脸还被表姐抓破了,演出也被破坏了。”

    聂文远说,“你姐在做手术,等她从手术室出来,情绪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会去跟她聊一聊的。”

    黄单漏掉了一件很关键的事,他调整坐姿,转过脸问道,“王明是不是死了?”

    聂文远说,“对,他死了。”

    “窑厂爆炸的威力很大,他尸骨无存。”

    这时候,车里又一次陷入难言的安静之中。

    黄单很想问身旁的人,窑厂爆炸是一场意外事故,还是蓄意为之?他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因为男人想说,刚才就已经告诉他了。

    比起前者,黄单更倾向于后者,意外是会有,但不代表所有的遇害都可以算到意外头上,可如果是后者,幕后之人会是谁?

    黄单不说话,只是看着男人。

    聂文远点根烟吸上一口,“小于在想什么?”

    黄单垂下眼皮,“没想什么。”

    司机背过身站在雪地里,没有命令不敢靠近,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聂文远把烟夹开了,塞进小青年的嘴里。

    黄单不抽烟的,他用牙轻咬||着烟蒂,没有吸,也没有拿掉。

    聂文远把手伸过去,将小青年咬||着的烟叼回自己嘴边,舌头卷走上面的唾液。

    黄单望着窗外的夜景,小雪花让他的视野里一片模糊,他整理着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任务是找到迫害周薇薇的对象。

    人数大于二,这是陆先生破例给他的信息。

    黄单又开始了假设,他把怀疑的陈飞陈小柔兄妹丢进去,再加上刘全武,正好是三个人,大于二。

    任务目标也许不是直接施||暴,参与设计的也算在内。

    黄单目前只知道他们三个能够刺激周薇薇,别的都不能确定,下次要不要试一试邱涛?他的眼睛眯了眯,心里有了决定。

    聂文远把司机叫了回来。

    司机把车开到冬夜的路上,他不时看一眼后视镜,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觉得怪怪的。

    不过司机可以肯定一点,主任的小外甥真的跟变了个人一样。

    车里的三人都没有说话,各有心思。

    不知不觉的,车停了下来。

    黄单下车一看,发现自己没来过这里,他的眼睫毛上沾了几片小雪花,手一抹就全没了,“舅舅,这是什么地方?”

    聂文远关上车门,挥手让司机离开,他低着嗓音,用只有小青年听见的音量说,“小于跟我的家。”

    司机没听见,他领了吩咐就走,这么晚了,老婆孩子在家等着他呢,想一想都没那么累了。

    屋前很快便只剩下黄单和聂文远。

    没了旁人打扰,聂文远的神态越发慵懒,步伐也是。

    黄单跟着男人往前走,“这里跟山里的那栋房子一样,很偏,也很静,四周没有人住。”

    聂文远放慢脚步等着小外甥,“你怕吗?”

    黄单说不怕,他握住男人的手,下一秒就被反握住了,包住他的手掌很热,也很宽大,“吴奶奶睡了吧?”

    聂文远的脚步不停,“她不在,就我们两个人。”

    黄单微怔,他关心一件大事,“聂文远,你会烧饭吗?我不太会。”

    聂文远说喜欢吃的菜都会,“小于喜欢吃什么,我可以做做看,问题应该不大。”

    黄单说不用的,“你喜欢的,刚好我也喜欢。”

    他说的是实打实的真话,但是这话落在旁人的耳朵里,就是迁就。

    聂文远拿钥匙的手一顿,他侧头,昏暗的光线之下,那目光很是深沉,也格外的灼热,“小于不需要这样。”

    黄单露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的表情,他开始给男人分析,从第一次去对方那边吃饭开始,一直说到昨天,“每次我吃的菜都是你面前的那几盘,我那么做,不是害羞,不是好奇,更不是好玩。”

    聂文远少有的被堵住话头,面露哑然之色。

    黄单想了想问道,“你说你会做那几道菜,以前特地学的吗?”

    聂文远说,“小于,如果我告诉你,那几个菜我一个都没学过,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你信吗?”

    黄单愣了一下,“我信。”

    这个话题里揉进去了许多温情跟缠||绵,等到房子里亮堂起来,那两样东西不但没有消弱,反而更浓。

    黄单随意打量了一下他们的家,跟原来住过的房子相比,处处都透着温馨跟精细,山里的那栋都比不上,他看的出来,男人为这里费了不少心思。

    聂文远脱下深灰色的羊毛大衣,“附近有我的人,很安全。”

    黄单说,“你不怕他们会怀疑吗?”

    聂文远的食指刮一下小外甥的脸,“小于,不要担心,给我一点时间,时机成熟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黄单说,“好哦。”

    聂文远去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我今天高兴,过来陪我喝一杯。”

    黄单拿下脖子上的围巾走过去,这么一点路就打了两个哈欠,他的头有点晕,可能感冒了,“你晚上还没喝够?”

    聂文远说不一样,“晚上的饭局是应酬,现在是享受。”

    黄单端起酒杯轻晃几下,低头抿了一口红酒,满嘴醇香,再抬头时发现男人在看自己,他挑眉,眼神询问。

    聂文远的目光深谙,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把小外甥手里的酒杯拿下来搁在桌上,随后就弯下腰背凑近,汲取着他嘴里的酒香。

    一杯酒被两个人喝了,分不清是谁喝的更多一些,到后面也没再管酒,而是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

    黄单的声音里有很重的鼻音,被亲的嘴||肿了才想起来,“我有点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聂文远一摸小外甥的额头,面色就变了变,他去倒水,把人叫到面前,“喝了。”

    黄单照做,喝了大半杯温水,他坐到沙发上,被冷风吹了的原因,头疼,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聂文远拍拍他的脸,“别在这儿睡,去卧室。”

    黄单半搭着眼皮张开手臂,“抱。”

    聂文远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向来都是波澜不起,却硬是呆愣了半响,他揉额头低笑,欲要弯腰去把小外甥抱起来,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禁不住的闷哼。

    黄单一个寂静,立马就站了起来,“没事吧?”

    聂文远说没事,他又要去抱小青年,对方躲开了。

    黄单强撑着上楼,“你的伤没好,不能抱我。”

    聂文远摇摇头,他进卧室的时候,人已经躺床上了。

    知道男人在给他脱衣服裤子,黄单没动,由着他去。

    聂文远卷起毛衣袖子,迈开脚步去卫生间打盆水端过来,他把盆放在床头柜上,弄湿了毛巾,“转过来,我给你擦脸。”

    黄单把头从左边歪到右边,正对着男人。

    湿热的毛巾盖上来,他的鼻翼动了动,觉得很舒服,之后是手,每根手指头都被擦的干干净净的。

    聂文远去换盆,用毯子把小外甥裹住捞起来放到腿上,手臂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他的两只脚放进盆里,给他擦洗,“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突然就醒了,他仰头看看男人,又闭上眼睛睡去。

    收拾了一番过后,聂文远坐在床边,沉默着凝视他的小外甥,他伸手去摸,低头去亲,长长的叹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黄单的感冒好了,头也不疼了,他跟聂文远打过招呼,就去见了周薇薇。

    周薇薇离开了医院,住在自己的家里,黄单到那儿时,聂秀琴正在大扫除,快过年了。

    黄单一进门,聂秀琴就给他拿瓜子花生,还拿了一大把芋头干,话是冲着房里喊的,“薇薇,你看谁来了?”

    周薇薇在卷毛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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