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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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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说,“不吃西餐。”

    陆匪挺意外,“我还以为你会说随便。”

    黄单,“……”

    陆匪将车停在一家餐馆外面,“下车。”

    黄单打开车门下车,跟着男人进了餐馆,在二楼的包间里坐了下来。

    陆匪回国以后,多次在这家餐馆消费过,他很熟悉,接了菜单就丟到对面,“自己点。”

    黄单勾了两个菜,就丟回去。

    陆匪看见青年点的菜,有瞬息的愣怔,他抬眼看去。

    黄单没抬头,他在拆碗筷的包装袋,“你再点个汤就够了。”

    陆匪挑眉,“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吃两个菜?”

    黄单把透明袋子丟垃圾篓里,“还有个汤。”

    他拿起茶壶倒水,晃晃杯子说,“况且这家餐馆就那两个菜是我们喜欢吃的。”

    陆匪再次出现刚才的神情,青年摸清他的底细跟生活习惯,这两点都没让他动怒,也不想去调查对方是如何办到的,只搞到了愉悦。

    “季时玉,我真没想到,你喜欢我喜欢到这个程度。”

    黄单说,“我也没想到。”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淡定,一个意味深长。

    陆匪叫来服务员,把菜单一递,没多久菜就上桌了。

    安安静静的吃完饭,两人回了小区。

    黄单拿钥匙开门,陆匪一声不吭的跟他进去。

    似乎他们在饭桌上,或者是在路上达成了某种协议,今晚要同床共枕,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沟通过。

    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决定了。

    黄单说,“我身上出了很多汗,要去洗澡,你等我洗完了再洗?”

    陆匪反问,“不然呢?”

    黄单说,“我们还可以一起洗。”

    陆匪给他一个挺拔的背影。

    黄单不强迫,顺其自然吧,早晚是要一起洗的,而且还会边洗边做,方便,省事。

    陆匪在客厅站着,手一下一下啪嗒按着打火机,他为什么紧张?该紧张的难道不是那小子?

    黄单没在卫生间磨蹭,他穿着背心跟短裤出来,“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陆匪叼着烟,气息是沉稳的,面色却有着明显的浮躁。

    黄单喊男人的名字,“陆匪。”

    陆匪把烟掐了,他开门出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身水汽敲门进来。

    家里有床,有空调,什么都有,他却洗了澡,都没怎么擦,就下楼回了这里。

    陆匪鬼迷心窍了。

    两人出去吃饭的时候就不早了,这会儿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

    黄单躺在席子上,脑子里冷不丁的响起一声“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他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陆匪嘴边的烟差点掉了,“你干嘛?”

    黄单说不干嘛,他躺回去,“三哥,不好听,别放了。”

    系统默了,哼哼哈兮也没了。

    黄单说,“我喜欢听《十年》,你放这首歌吧。”

    他刚说完,脑子里就出现《十年》的旋律。

    听着听着,黄单就哭了,他浑然不觉,以后还是不要听了,总觉得悲伤,每一个字,每个音符都是。

    陆匪看见青年脸上的泪水,他很错愕,连掉在腿上的烟灰都忘了拍掉,“季时玉,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哭什么?”

    黄单抹把脸,他吸吸鼻子,“想起了一些事。”

    陆匪吃味儿,他把烟蒂咬出一圈深印子,“事过去了就没必要再去想,尤其是难过的事,这点道理都不懂?”

    黄单哑声说,“是很难过,可是我更开心。”

    陆匪的牙齿深陷进烟蒂里面,不管是什么事,肯定跟他无关,想到这里,他心里头就不爽了。

    他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把精力投在一个人身上,青年显然不是。

    越想越糟心,陆匪盯着青年看了半响,他把烟屁股碾灭,够到打火机跟烟盒,又点根烟抽。

    黄单说,“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管的还挺多。”

    陆匪把青年抓到身前,“季时玉,你看看你,本来就丑,哭起来更丑,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副鬼样子。”

    黄单把男人叼在嘴边的烟拿走,唇凑上去。

    陆匪毫无防备,愣了。

    黄单舔舔男人带着烟味的薄唇,用牙咬了一小块,还吸|||吮了两下。

    陆匪的眉头猛然皱紧,一把就将青年推开了。

    那一下力道很大,陆匪的呼吸粗重,手一抹,唇上的血珠被他抹掉了,又渗出来,他拽了纸巾擦,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剧痛提醒着陆匪,他被青年强||吻了,初||吻在弹指间成为过去。

    发生的太快,陆匪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被小兔崽子咬了一口,他快疼死了,妈的,也不知道轻一点。

    黄单的头撞上柜子,撞了个大包,他摸了才发现的。

    把柜子上的杯子放好,黄单拿卫生纸擦洒落的水,想想又气,“我咬你一下,你就把我推开。”

    陆匪很疼,眼睛都红了,正在竭力忍着,他一听青年那话,火就蹭地往头顶窜,拽住对方的衣领,就咬了回来。

    黄单尝到了腥甜味,才知道自己的嘴巴被男人咬||破了,他说,“陆匪,我的头上有个包。”

    陆匪立刻把人拉开,手掌扣上他的后脑勺,摸到了那个包,挺大的,他的嗓音嘶哑,“怎么弄的?”

    黄单说,“被你推的。”

    没有去揉那个包,陆匪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莽撞。”

    他又把青年拉到眼前,小心去看对方头后的包,“睡觉别压着,也别碰。”

    “知道的。”

    黄单趴在床上,他不疼,边上的男人倒是很疼,嘴被咬出了血,也没哭一下,很坚强,比他还能忍。

    陆匪缓了会儿去洗把脸回来,“把你外婆的这套房子卖掉。”

    黄单说,“不行,这是她的命根子。”

    陆匪不以为意,“人不在了。”

    黄单说,“那也不能卖。”

    陆匪不跟他在这件事上争论,“行,那就不卖,三楼的事你别管了,少串门,邻居间的是非多,浑水不要趟,小心鱼没摸到,自己成了那条鱼。”

    黄单没说话。

    陆匪一掌拍在青年屁股上,“季时玉,你以为自己是谁?警察都找不出凶手,你就能找出来了?”

    黄单说,“这不是别人的事,陆匪,有人进了我家,从后面给了我一下,差点把我打死了,我不能袖手旁观。”

    陆匪冷笑,“自以为是的家伙,看来不脱层皮,你是长不了记性。”

    黄单说,“陆匪,你会帮我的。”

    陆匪嗤笑,“白日做梦。”

    黄单对男人伸出手,“给我吧。”

    陆匪坐在床边,目光不自觉的在青年的腰||臀上扫动,“什么?”

    黄单说,“你找人调查的东西。”

    陆匪的面部一扭,“没有。”

    黄单说,“有的,不要撒谎,否则鼻子会短,不好看。”

    陆匪拿了公文包,把一叠资料丢给他,“自己看去!”

    黄单认真翻看起来,发现了一条信息,“孙四庆跟老张是一个地方搬过来的啊,王志也是,他们三……”

    陆匪打断他,“别烦我。”

    黄单不出声了,他继续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

    陆匪在床头干坐着,把杂志从头翻到尾,觉得闷,“怎么不说话了?”

    黄单说,“你让我别烦你。”

    “……”

    陆匪起身去了客厅,他也没开灯,就在黑暗中一口一口的抽烟。

    一根烟烧的快燃尽了,陆匪按了个号码。

    “爸,我有准备交往的人了,不要再给我张罗相亲的事,家境?他是个孤儿,从前没有家,以后我在的地方就是他家,回去的时候,我会把人带上。”

    那头的陆父不信,感情跟事业一样,都需要用心去经营,但又截然不同,儿子这些年只顾着事业,拼了命的出人头地,感情早就丢掉了,“你确定你是真的想跟人孩子共度余生,而不是一时兴起?”

    陆匪低笑,“爸,我三十岁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父说,“见面了再聊。”

    陆匪按掉通话,他慵懒的靠着沙发,微微阖着眼皮,将指间的那根烟慢慢抽完。

    墙上的时钟指针转到十点半,陆匪回了卧室。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平躺着,肚子上搭了块天蓝色的薄毯子,双手放在上面,电风扇的风从左边吹过来,把他额前的发丝跟衣领吹起,他的面容安宁,很乖。

    陆匪握住青年伸到毯子外面的脚,指尖恶作剧的挠了挠,对方没反应,他摇摇头,“睡的跟猪一样。”

    把电风扇从三档调到二档,陆匪走到床边,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放在青年额头,将他那些柔软的乌黑发丝顺到一边,指尖按着他轻蹙的眉心,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让你别压到头上的包,你把我的话放耳旁风,你真不听话。”

    静了许久,陆匪再次开口,唇碰到青年的耳朵,“季时玉,是你自己跑我这儿来的,别想逃了,你是逃不掉的。”

    黄单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没人能听清。

    陆匪刚躺上去,身边的人就翻身靠进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手搭在他的腰上,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哑声说,“很热,过去点。”

    黄单闭着眼睛,放在男人腰上的手拍拍,话语里带着明显的安抚跟亲昵,“不闹。”

    陆匪想推青年脑袋的手顿在半空,慢慢放在他的肩头,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无意识的说出一句,“my princess,我的公主。”

    夜里下了场雷阵雨,把地面打湿就撤了,夜风肆意横行,挨家挨户的闲逛,空气里的凉意渐渐清晰了起来。

    402的卧室亮了灯,在一片漆黑当中,尤其突兀。

    赵晓晚上跟几个同事吃了火锅,她原本就不合群,从不参与集体活动,这次也不想去,但请客的同事今天生日,恰巧又是她的学姐,平时偶尔也会有交流,没起过冲突,一直相安无事。

    学姐主动邀请的赵晓,当着其他人的面,她如果不去,场面会很难收场,对方也会难堪,所以她最终还是去了。

    好在桌上的几人都比较注意卫生,用的是公筷,没人会拿自己用过的筷子在锅里搅动。

    有的人素质很差,赵晓就见识过,以前她跟家里的亲戚们吃火锅,其中一个咬了一块土豆发现没熟就丢回锅里继续煮,她当场就撂下碗筷离桌。

    那件事也许对别人来说,挺微不足道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她的影响却很大。

    从那以后,赵晓与人同桌用餐,就会产生排斥的心理,甚至受不了的干呕,能避开就避开,那感觉就像是身上有蚂蚁在爬,不是一只,是一窝。

    因为总有人在吃饭的时候大声嚷嚷,嘴里的口水饭渣乱碰,要求不了别人,只能自己远离。

    赵晓是被渴醒的,她开了床头灯,心里突然一凉,侧头看的时候,发现包好好的挂在衣架上面,跟明天要穿的衣服挂在一起,这才松口气。

    柜子上的水杯是空的,赵晓不满意的放回原处,胃里很烧,好像有人在里面放了一把火,她不得不起床,拿了水杯去客厅。

    出卧室前赵晓看了眼闹钟,差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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