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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之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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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司机当然不愿意了,这头猪的死和他们又没有关系,凭什么要他们赔偿?于是双方就在这公路上展开了争执。
说是争执,其实就是那些司机一起在劝说妇女。后面几百辆车,此时周围围了至少百人。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那个妇女。从人情到法律,从政策到乡规,大家几乎使尽了各自的浑身解数,可是偏偏那个女的很有些“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风骨,无论这些人说什么,她也不辩驳,只是坐在地上不停的哭。看这副样子,要是大家不给这头已经过世的母猪赎生,今天是休想从这里过去了。
而这些司机们也绝非都没有想过动粗,可是那个女人身后还有十数个男人手持锄头等器械,虎视眈眈的站在那里,拉走一个女人和一头猪容易,可是要是后脑勺因此而被人来那么一下子,那可就划不来了。
陈可羽举目环顾了一下四周,福建到处是山,而此处就处于山间,算是相对偏僻。这件事不知道发生多久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警察出现,想来这应该是一个孤僻的村子,离最近的城镇有一段距离。
正当这里乱烘烘的时候,后面三个女人等的不耐烦了,也走到了前面来。陪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二号和三号。找到了人群中的陈可羽和许子明,首先是问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这里人越聚越多,站在外面几乎都已经完全听不见里面的哭声了。
陈可羽给她们说了一遍里面的事,三女听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她们也和陈可羽一样,没有想到这里发生的事母猪挡道这种荒唐事。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耗下去吧?一直等到警察来吗?”叶小蔓问道。
“不着急,那女人说她的母猪是被车撞死的,我们总要先搞清楚她是不是来讹诈的吧?”
“怎么搞清楚?猪被撞死应该只能看到它嘴边流的血吧?难道你要客串一把法医,给我们来个当街解剖老母猪?”司静好笑的问。
陈可羽苦着脸,“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否则我怎么知道那母猪不是死于艾滋病或者难产什么的?”
叶小蔓捂着嘴,“不要啊阿羽,那太恶心了,她不是要五块钱吗?我们给她就是了。要是你去了,我就不让你上车了。车上那点水还不够你洗澡的。”
陈可羽哈哈大笑,“你老公我有那么笨吗?她说是撞死的,看看周围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要我去解剖母猪?真亏你想的出来啊。你们愿意我还不干呢。”
三女这才明白是被陈可羽耍了,不由笑骂了两声。之后随着陈可羽去看了看所谓的事故现场。
这段路稍微高于旁边的平地,所以路的边上有一段的斜坡过渡,之后是这个村子的地,尽管是冬天,上面稀稀拉拉的种着一些菜。
陈可羽等人顺着血迹走到了斜坡下面,之后血迹中断在一片杂草之间。陈可羽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那女人应该没有骗人,母猪是被人撞死之后扔在这里的。”
第八章 可恨可怜
看他这么简单就下了这样的结论,钱玲这个好奇宝宝不由的又问了起来,“你是怎么看出来那女的他没有骗人,猪是被撞死,然后抛…抛尸的啊?”也许因为抛尸的对象是一头猪,钱玲说起这个词的时候似乎特别别扭。
陈可羽故作高深的一笑,“哈哈,这就是智商问题了,平常人那是难以理解啊。”
周围马上射过来四五道目光,显然,这些目光并不是在对陈可羽表达善意。陈可羽打了个哈哈,“当然,你们肯定不是平常人,只不过看出来了却不说,一定要考考我对不对?”
听到陈可羽说出这样的话,三女的眼神才不那么充满杀意。可是许子明却受不了了,“老大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无耻了?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老大不愧是老大,脸皮也厚的与众不同。”
这次轮到陈可羽展示他的杀意了,他的目光在告诉那个不识趣的家伙,要是他不马上改正错误,下场很可能会和路中间的那头母猪一样惨不忍睹。有感于那“有若实质”的杀意,小明马上聪明的躲到了叶小蔓的身后,看来有个大嫂就是好啊。
陈可羽不再与他计较,指着血迹终止的地方说:“大家都可看到了吧?这里有一大滩的血,而且血是在这里开始的,或者说,是在这里结束的。”
众人点点头,还是不明白的看着陈可羽。
“这滩血迹旁边两米的草全部被压倒了,而且刚才看了一下,周围的两米之外的草没有被压倒,而且从村子到路的小道并不在这里,那么应该可以说,这头猪不是原来死之后,被他们从村里抬出来,放到路上讹诈大家的。”
“那也许是那头猪从家里跑出来,到了这里却吐血而亡呢?”小明说出了一种“可能”,很显然,对于陈可羽的推断,挑刺的人来了。
陈可羽“温柔”的看了一眼小明,发现他摆出一副“我是那路上的什么,我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之后,无奈的继续解释。
他一指刚才下来的短坡,“你们看,这条坡上有两条血迹,这两条不重合的血迹就说明这头猪在这条坡上通过了不止一次。那我想,这头可怜的猪应该是被撞死之后,推了下来,然后又让那个女人他们拉回到上面去。”
听了陈可羽的分析,几人才明白陈可羽是怎么得出的结论。二号和三号在旁边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偏偏小明又上来耍宝,“老大啊,我看以前的戏里说那个包工还是海瑞,有审牛的经历,今天看老大你审猪,比起他们来也一点不差嘛。”
这样拙劣的马屁当然引来的是陈可羽的怒视和三女的嘻笑了。陈可羽也有点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展露一次“刑侦方面的天才,受害人居然是头母猪”,这说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那凡哥,你知道猪确实是被撞死的,又怎么样呢?要上去说服那些司机每人给她五块钱啊?”问话的是司静。
“呵呵,当然不是,要是那些司机都给了,这女人可就倒霉了。母猪被撞死了是小事,最多是损失一点钱,可是她这样拦路要钱,往小了说是个治安案件,要是往大了说,也是有可能构成敲诈勒索罪的。”
“啊?”几人一直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笑料,却没有想到妇女这样的行为也有可能涉及刑事犯罪。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听到那个妇女可能在经济受到损失之后再受到处罚,叶小蔓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
“还能怎么办?凉拌了,呵呵。”陈可羽举步开始向路上走去。几人赶紧都跟在他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二号和三号突然变得主动起来。他们在五人之前,先为他们推开了一条路。围观的人虽然众多,可是看到推开他们的是两个接近一米九,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大汉,又生生的把骂人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对于两人态度的突然转变,陈可羽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
七人直接来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她似乎已经哭累了,现在只是坐在那里。既不号哭,也不说话。那些说客都已经败下阵去,在她旁边却说或者恐吓她的人也已经所剩无几。外面似乎还有一些人在争论着是不是就把这五块钱给她,毕竟每人五块不算多,而他们等的早就不耐烦了。
陈可羽蹲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大姐,这是你家的猪啊?”
“不是我家的难道是你家的吗?”女人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句。
“那这猪要多少钱啊?”陈可羽尽量显示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
“这,”女人有些迟疑,这个问题她似乎没有考虑过。“这猪我买一年了,眼看就要下仔了,可是那个丧尽天良的,怎么把她撞死了啊?”
说着说着,那女人似乎又有开始哭的趋势。陈可羽一看不对,马上又问,“大姐啊,我就是问你这猪在加上一窝崽子要多少钱呢?”
“嗯,这猪,再加上崽子,怎么着也得,也得两千吧。”女人估摸着,说出了一个数字,同时小心的看着陈可羽的脸色。
陈可羽笑了笑,“大姐,我把这两千块钱给你,你和他们赶快把这猪拉走,别再拦在这里了,好吗?”
真的有人要给钱了,女人却又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行,又不是你撞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给?”也许在女人看来,拦住几百辆车,每人收五块钱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给两千块钱却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陈可羽只好耐心的说:“大姐,你的猪被人撞了,你家可能明年不好过了吧?可是你拦这么多车在这里也不好,要是有人报警,警察怕是要抓你的。你就先收下我的钱,回去再买一头猪养着,明年下崽要是赚了,你还我一千,这样行吗?”
女人看着陈可羽,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陈可羽长吁了一口气。拿钱给了那个女人。而一直守在她旁边的那几个“护卫”也上前拉开了那个“路障”。
司机们看到有人慷慨解囊,事情解决了,都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浩浩荡荡的车队终于得以通行。陈可羽等人也继续出发了。
而那个女人却在数完钱之后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刚才那个好心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明年这一千块钱可怎么还他啊?
第九章 路遇劫匪
车行在福建境内,其实大多是在山中打转。这也是陈可羽选择福建的原因之一,因为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北京,大城市里是不可能看到这么多山的。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群山。不时经过一些小小的村庄,看到几个不大的池塘,还有嬉戏的孩童,这些对于陈可羽等人来说,都是很新奇的体验。陈可羽一边看着外面,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和远在上海的小欣聊着天。
行到傍晚,前面的许子明和司静一起到陈可羽的车上来了。其实老是三个人待着,即使外面的风景再出色,看久了也会觉得无聊。刚好他们两人也过来,而且小明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副麻将,于是旅行中无聊的四人(除了陈可羽),便坐在车前舱研究起国粹来了。
夜色渐渐降临,陈可羽关上了电脑,去替换给大家准备食物的叶小蔓。在车上打麻将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因为尽管路已经很平,但是颠簸还是难免,所以每个人在想着要怎么出下一个牌的时候,还要时刻小心着,以防自己的牌由于路上突然出现的某个小石子而全然暴露在他人面前。当然,上帝说了,石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所以如果你的暴露了,那么别人的也难以幸免。
旅行是有趣的,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又是无聊的。因为旅行难免要在途中消耗大量的时间,所以如何度过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前的那段漫长的时间就是一件要优先考虑的事情。麻将是一件不错的事,不过有一件比麻将还要更有意思的多的事情,正在向他们靠近。
到了晚上九点多,陈可羽等帅哥美女已经在脸上贴满小纸条的时候,车又一次停了下来。陈可羽奇怪的站了起来,前面的路上有人躺在正中。
看来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是真的。陈可羽等人已经在一天之内两次被拦在路上了。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多的车排在他前面罢了。
严格的来说,那人不算躺在路中间,他是躺在一副担架上的,而他旁边的人则在焦急的看着陈可羽的车子。不知道是否碰到什么疾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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